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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之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聚在永安侯府摆宴的大厅,薛莹儿不知怎么的就摔了一跤,不小心露出了一小截小腿。永安侯夫人就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哎哟,我的女儿呀,终于找到你了!”众人惊!忙问怎么回事,永安侯夫人说:“十八年前,我的女儿一岁,我带着她一起去庄子上玩耍。谁知道遇到了山贼,我女儿就这样不见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寻她。我的女儿左边小腿有一个像月牙似的红色胎记,这就是有!”第304章爆更21,你谁呀这个薛莹儿刚刚好十九岁,认真一看,还发现她与永安侯夫人长得有三分相似。刚好左边小腿有一个红色的月牙胎记。众人惊了,又无语了。褚从科站在一边,看着相拥而泣的二人,嘴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呆了、傻了。这个薛侍郎的庶弟的庶女,居然是永安侯府的嫡长女?耍他么?他心心念念的侯门嫡女!原本是跟他定亲的,结果被他退了!退了!了!褚从科立马双眼含泪:“莹儿……”薛莹儿翻了一个大白眼,一脸鄙视的:“你谁呀?别来恶心我!”现在叶棠采的心就剩下——哈哈哈哈哈!快要笑出泪来了!秦氏和褚妙书姐妹也是惊呆了,秦氏噗嗤一生:“哎哟,快要笑死我了。”因着这一件事,永安侯夫人带着薛莹儿提前离开。最后永安侯府又特意去了薛家确认,在薛莹儿去世的姨娘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套小小的旧衣服,正是当年永安侯嫡长女失踪时穿的那一套。永安侯夫人哭得不能自己,又找到了当年侍奉过薛莹儿姨娘的一个老妈子问话。那个老妈子点头承认,当年薛莹儿的姨娘因犯错在庄子被赶到庄子,一岁多的女儿不慎淹死了,这姨娘生怕被薛家知道后会以此为由把她赶出家门。这个时候,她巧合地在外面捡到了一个晕倒在地的小姑娘,也是一岁左右,她就把这个姑娘捡了回来,当做薛家的女儿。那姨娘原本就不受宠,在庄子里面也没人多理会她们母女。那姨娘把孩子藏了藏,过了一两年,薛家终于想起她们,要接回家。小孩子长相变化大,又是不受宠的庶女,倒是没有人认出孩子被换掉了,这个孩子就充当成了薛家的孩子。永安侯府拉着薛莹儿去滴血认亲,结果证明血脉相连,人证物证全都有了,想赖都赖不掉。这曾经是薛家庶子的庶女的薛莹儿,摇身一变,成了永安侯府嫡长女。虽然在京城,这永安侯府也就是那样,普普通通的贵族,但是薛莹儿好歹也是一个侯门嫡长女,比起原来什么庶弟的庶女不知高贵了多少倍。褚从科和费姨娘知道永安侯府那边已经认定了薛莹儿的身份,悔到肠子都青了,整个人都快疯掉了!费姨娘更是跑到永安侯府的大门,哭喊着:“莹儿啊莹儿,我的好儿媳妇!四月份不过是一场误会,我知道,你还爱着我家丛科。你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是该成亲的!”接着永安侯府的下人立刻冲出来,拿着大棍子去驱赶,大喝着:“滚滚滚,我们家没有什么薛莹儿,我们家大姑娘名叫袁南莹!才不是什么薛莹儿!也没有跟你们家订过亲,就算订过亲,也是退了的,你们还有脸来!滚!”秦氏和褚妙书知道后,都快要笑出猪叫了!恨不得他们日日去丢脸才觉得好玩。但是费姨娘的行为也丢了褚家的脸,费姨娘开闹的时候,褚伯爷连忙让人把她给拖回家,关了起来。褚从科连做梦都想娶一个侯门嫡女,偏偏他看上的那些名门嫡女全都看不上他,现在这个曾经跟他定过亲的薛莹儿,他更加不想放手了。然后他就开始天天写信,想要寄给别人,但人家又怎么会理他呢,那些恶心的信连一封都没有进过那侯门。自此,褚从科成了家里的一场大笑话。叶棠采也因褚从科和费姨娘的事情乐了乐,别怪她心黑爱看人闹笑话,实在是这对母子太逗趣了。这日叶棠采和齐敏一起上街散心,这时,远远的一阵阵马蹄声响起。叶棠采和齐敏一惊,连忙退到一边去,只看到两名衙差模样的骑着快马而来,最后在叶棠采对面的一家酒楼停下。那两名衙差翻身跳下马,然后跑到那家酒楼傍的墙壁,往上面帖了一张东西,然后立刻翻身上马,疾奔而去。这是皇榜!百姓们立刻就围了过去,看着上面皇榜所述内容,全都是脸色一变,有些还得低低的骂出声来。“税怎么又增加了?”“对呀,去年才加重了,今年又来!”“还让不让我们百姓活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因为西南那边的战事,军需短缺,但不论是什么原因,只要会损害到他们的利益,百姓们就会忍不住抱怨和骂。叶棠采看着居然到了加重征税的地步了,显然褚云攀那边情况不太好,至少军需不足!粮草不足!这些都是取胜的关键!叶棠采再也无心逛街了,到绣坊买了点绣线,就回家去了,翻出几本看了起来。“姑娘。”这时庆儿走进来。“松花巷那间宅子一直无人问津,还是等一些时日吧!”“为什么?”秋桔正坐在一傍做刺绣,听着就抬起头。庆儿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到底,这间屋子住的是那对狗男女,有些人嫌脏,都不愿意买,姑娘当初又不把他们赶出去。”叶棠采撇了撇嘴:“赶出去了,哪里能让叶承德看到这出大戏。”如果赶了,殷婷娘说不定第一时间就带着许瑞住到别处了,她就不信,殷婷娘没有一点私房,到时叶承德就不能感受到殷婷娘带来的直面打击了。“而且,现在谁也不敢拿出一大笔银子去买这种东西。”庆儿又说。秋桔更奇了:“为什么?”庆儿道:“我都找好几个买家了,但那些人说,的确是想置办一座宅子,但西北那边打了两年仗,现在又到西南,没完没了的,国库早就有些捉襟见肘。现在玉安关不知会打到什么时候,粮草和兵器还没有着落。不但税加重了,外头都在传,皇上准备办个秋菊宴!”叶棠采听着,狠狠地咬着唇。设什么秋菊宴,其实是想叫富商们给钱置办军需!“但这种秋菊宴,去年才为西北设了两次,这次再设,怕不会起效!”庆儿说着摊了摊手,“所以,便是富商们有心买房子,这个时间也不敢把多余的财产露出来。”叶棠采却不是忧心这房子卖不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