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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认识茹儿姑娘吗?你今日见着茹儿姑娘,去她家玩儿,说不定能见着人呢!”阮宁摇摇头:“阿娘我走了。”“哎!宁宁!”阮宁冷冷淡淡走了。阮夫人跺了跺脚,回头盯着阮将军。阮将军虎躯一震:“夫人?为夫表现不错吧?哈哈哈哈你给的词儿我都说给宁宁了!”“不错你个头!不行,那林夫人也在相看呢,我怎么能把这么好的女婿让给她?!我得想想办法!”“夫人你别乱来啊!”……阮宁马车行至半路,程秀文一身金光闪闪风风火火跳了上来:“阮姑娘!顺路!”轻功还不错。阮宁扫了眼,盘膝打坐,不予理会。程秀文看着她怪异的姿势:“你这是干嘛呢?”“哎过几日便是皇后忌日,到时候朝廷休沐,咱们祈福定是要停的,你那个皇帝教习之事想必也不用入宫,不知阮姑娘可否有空啊?”阮宁不理会,他一个人说得口水四溅:“林太师府于城外有一处梅林,此时正是花开的时候,香飘雪海,梅花成雨,林家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办赏花会,给各府递上请柬,一同赏花饮酒,吟诗作赋,各府公子小姐都要来的,你去不去?”阮宁眼睛蓦地睁开,一动不动盯着他。程秀文被她盯得心虚,使劲摇了摇手里的洒金扇,眼睛在马车里上上下下打量,就是不敢跟她对视。“你去不去倒是给个准话?”“我何时跟你这么熟了?不去。”阮宁重新闭上眼睛。昨晚内力一下子提升太多,经脉硬生生承受暴涨的功力,若是普通人,早就痛得满地打滚了,她却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程秀文指着她,包子脸皱出了褶子,纠结半天,长吁短叹:“为何不去呢?宁国公很是尊重林太师,这种场合,老太师以文会友,宁国公也会露面,你当真不去?”哼,别人相信你不纠缠宁国公,他可不信。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个女人当初追宁国公有多痴心了。“不去,再废话,将你扒光了扔出去。”“不去便不去,凶什么。”程秀文不情不愿挪得离她远点,从怀里掏出一张请柬,拍到阮宁面前几案上,“诺,这是然meimei给你的请柬,宁国公定会去的,你不去可别后悔。”阮宁运行完一个大周天,经脉硬生生被她咬牙拓宽。这个世界的武者若是知道她这么做,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因为人的经脉相当于一个人习武的天赋,是不可改变的,没有人敢这么做。程秀文见她脸色发白,额头上渗满了细汗,不由担心:“喂,你怎么了?”阮宁收掌,将内力回归丹田,轻轻吐出一口气。“你在习武?不会练功出岔子了吧?”程秀文瞪大乌溜溜的眼睛。“闭,嘴。”阮宁冷冷道。程秀文拿扇子捂住嘴巴,眼睛眨巴眨巴:“我跟你说啊,习武可不是闹着玩的,宁国公那是天上的月亮,你等凡人就不要肖想了,早点认清事实,哪怕你武功练到九幽那种境界,也没有丁点希望的。”阮宁一把提起他的后颈,将人扔了出去。吵得她脑门疼。若不是方才腾不出手,不用等他上来,她就将人踢下去。“啊——”程秀文手忙脚乱施展轻功稳稳落到地上,“凶,太凶。”不过,请柬也算送出去了,然meimei让帮的忙他算办好了!“不来最好,小爷我还不稀得看见你!”程秀文冲着马车跳脚。真不知道然meimei邀请她作甚。不过,想到然meimei在宫里,他又乐得笑容满面。祈福真是好啊,每天都能见到然meimei!*明远殿里,众人围着林怃然。“林小姐光彩照人,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要多谢大家捧场,到时我们一起玩。”“好啊好啊,我开春就盼着你们府上的请柬了,可算是盼到了!”程秀文气喘吁吁跑进来,扫了眼大殿,见阮宁不在,狠狠扇了两下扇子。那个女人害他一路紧跑慢跑才没有误了时辰,真是可恶。林怃然眼角瞧见他:“世子。”程秀文立即眉开眼笑:“众位meimei。”“还要多谢世子帮我递请柬给阮小姐。我们共同拜宁国公为师,同殿学习,如今也算半个同窗,众位都给怃然面子,赏脸受邀,阮姑娘也会来吧?”她笑问。众人将注意力放在程秀文身上,听了林怃然的话,打趣:“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有人不来不成?”“就是,太师府的梅林,多少人想看还没机会呢!”程秀文傻眼了,他脸色僵住:“这个——”林怃然也笑了笑:“阮姑娘不会拒绝了吧?”程秀文心里暗暗骂阮宁拖后腿,事儿精,倒霉催的,他要是说没答应,岂不是证明自己办事不靠谱?“没有!她当然去!然meimei的面子谁会不给啊!”他心不虚气不喘,眼睛瞪得直直的。众人说说笑笑:“就是。”“如此最好了。阮姑娘如今是宁国公面前红人,怃然有心亲近,还怕她事务繁忙,无法得空呢。能来就好了,真是令人开心。”她笑得温婉,在坐众人纷纷让她宽心。许多公子更是放言:“她若出尔反尔,我等上将军府拖也要将她拖来,林姑娘且放宽心!”梁茹儿在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人家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便不来,笑话,你们还想上将军府强逼不成?”恰好阮宁这个时候踏着时间进来。大家看着她没听到似的,一路走到自己位子上,面无表情,一贯清冷。梁茹儿的话让众公子有些下不来台。本来也是当着林姑娘的面,大家讨姑娘欢心,自然怎么好听怎么说。如今被梁茹儿一戳,心里不爽。正好阮宁来了,他们立即给自己找台阶。“阮姑娘来了,正好,林府赏花会的帖子姑娘接了吧,到时候一定要来啊!”程秀文是知道阮宁如今脾气的,那是个能动手就不动口的祖宗,想起当初被揍的痛,他用扇子遮了脸,默默坐下,想让众人将他遗忘。阮宁头都没抬:“不去。”话落,殿里静了静。众人傻眼了,彼此面面相觑。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林怃然注视着阮宁清冷的脸,捂着嘴笑了笑:“阮姑娘刚才还说去呢,难道姑娘临时有事?”阮宁:“我不曾说去,有事。”林怃然蹙眉:“世子方才说姑娘去的,大家都听到了。难道世子听岔了?”程秀文心想这哪成,怎么能在然meimei面前丢面子。立即站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