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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好多了,好好调理的话,也可以顺顺利利地生出小宝宝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姑娘语无伦次的,像是在为自己找寻别的借口和理由。许墨却没有办法再狠心下去,只好起身走到了她身边,轻轻抱住了还在解释的小妻子。“不是你的问题,”许墨轻声说,“我是担心我身上的这些痛苦,会通过基因遗传给下一代。”他只愿一人承担这些痛苦即可。只要想到自己和小诗的孩子,也只能看到黑白的世界,尝不到人间百味,甚至会无法控制的心绞痛,他都觉得不能接受。但听完他解释的小妻子,却乖乖地让他抱了一会儿,便继续安静地吃完了饭。日后,也再未主动和他提及这件事了。许墨却心安了下来。只是自己的这种自私,也许会真的伤到她的心吧。两人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段时间,许墨的生日也在这种平静无波的氛围内到来了。普通的工作日,许墨照常去了研究所,中午被同事们拉着一起在附近的餐馆里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日,今年就也算是有个关于生日的回忆了。但到了下午下班时,许墨还是提前回了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是在期待着些什么。而这种“期待”的情绪,早应该在年少时便已消失殆尽了才对。却在遇到简诗后,总是悄悄地冒出了头来。在打开家门的瞬间,许墨甚至像个小男孩般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才推开了门。然后,只剩一室寂寥。他抿起嘴苦笑了一番。那次摊牌后小姑娘那样生气,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却已经拒绝了他所有的亲密。而她想准备的“礼物”,也被自己这样推辞,动怒是正常的事。他径直开了主卧门,准备找简诗再好好谈一次。但当门被打开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双手捧着蛋糕的小妻子,好听的歌声也入了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面前的女孩歪着脑袋笑道:“祝许教授28岁生日快乐!”这个笑容,竟是久违了。许墨倒真的收到了这个惊喜,小姑娘还捧着蛋糕,不能快些将她抱住,他只好俯身亲了亲她的侧脸:“谢谢我的小傻瓜。”简诗用眼神示意他看蛋糕:“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呢,一听到门响的声音,我就赶紧点蜡烛了。现在先许愿,再吹蜡烛哦。”被她这样满眼期待地看着,许墨也闭上了眼。他并未许愿。人的愿望那么多,而能实现的,只有通过自己努力达到的愿望。他的愿望有些复杂,又简单地只剩下一个:便是与她如此刻般享受安静的温存。“28”形状的迷你蜡烛,被许墨轻轻吹灭了。但他的重点,却始终不在自己的生日上。“先把蛋糕放下吧。”许墨轻声说道。简诗乖乖照做,却在转身将蛋糕放到一旁时,被丈夫从身后拥进了怀里。他的风衣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气,但并不影响这个拥抱所带来的温暖。“阿墨,”简诗小声地叫他,“对不起,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还是想试一次。你说过你身上的这些……都不是天生的,那遗传的可能性应该不会那么大。”她哽咽道:“并且,即使真的有些缺陷,我也只会更爱他(她)的。”收在自己腰上的双臂更紧了些,简诗只听得到他沉重的呼吸。良久,她才握住了许墨的手:“我真的好想有个和你的孩子,他(她)一定会是最可爱最聪明的宝贝的。”许墨沉沉地叹了口气:“不会觉得遗憾吗?”“不会,”他怀里的小妻子摇摇头,“因为爱你,所以一切我都可以接受。”她这样温柔,许墨仿佛再也没了拒绝的勇气。他摸索着去解她家居服的纽扣,轻轻地吻她的耳廓:“那我们试试看吧。无论什么结果都有我在,别怕。”两人已经不温不火地处了数日,简诗只有在半夜醒来时,才敢偷偷地多看他几眼。现在陡然被这样温柔地撩拨,简诗差点没缓过气来。“不、不先吃蛋糕的吗?”简诗努力地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来做准备,“这是我提前几天就预定了的,听说口感很不错呢。”许墨勾唇笑了,顺便将怀里的女孩转过身来,抬手褪了她的全部衣物:“许了愿望就足够,现在是实现愿望的时候了。”房间里只拉上了薄纱,窗帘却未拉拢,简诗有点慌,捂住露出的身体就往许墨怀里躲:“外面会看到的。”“不用担心,”许墨拉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胸口,好笑地解释,“家里装的都是单面玻璃,外面看不到。”可是青天白日的,就做这种传宗接代的事情,简诗的脸皮还是扛不住。她右腿盘上了男人的腰身,很快的,便被反应过来的许墨顺势抱了起来。“怎么今天这么乖?”稳稳抱着不着寸缕的小妻子,许墨有些惊喜地问她。而这么多天未得到他真正疼爱的简诗,却在听到这句夸奖后真的酥了身子。她抱住了许墨的脖子,将他之前最爱的绵软往他面前送了送,才害羞地答:“还是拉上窗帘好不好?我会有点放不开……”小姑娘今天的一举一动,全是从未有过的主动。许墨懂了她的意思,却也不忘了讨些好处,硬是将身上的女孩吻到全身软化了,才去床边拉了窗帘。而当简诗被放到床榻上时,她便已经做好了开始的准备。可是站在床边的男人迟迟未有动作,简诗支起身子去抱他的时候,才被男人挑起下巴轻笑着问道:“宝贝刚才说的,我已经做到了,所以现在可以放开了吗?”什么叫做放开?简诗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却并不记得许墨有真的教过她什么。但在情事中,本就不需教导,只要跟着本能,让双方觉得快乐,便已足够。许墨却有些惊讶了。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羞怯的女孩,却好似打开了另一个开关。垂下了头片刻,再抬眼时,便变成了勾走他一切理智的妖精。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身体上游走,轻巧地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却并不急着褪下,只拉开了衬衫,看着自己的胸膛上下起伏。软软的温热,却在意外中降落在胸膛上。缓缓地移动,极致妥帖地照顾到了许墨之前自己都从未发现过的敏感点。只那短短两分钟,他便将埋头作祟的小妻子轻轻拉了开来。他哑声警告她:“听话,不要继续了。”头一次,简诗没有听他的话。趁许墨没留意,简诗直接拉开了他的长裤拉链,使了些巧劲儿,便和小教授打了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