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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帮简诗压了好一会儿手臂,许墨才轻轻挪开了棉签,看着没有再渗出血后,才放心地吹了几口气。温温热热的温度,在他刚才吹过气的皮肤上灼烧,简诗不着痕迹地收了收手:“嗯,不痛了。我先去做别的检查,你在这里等等我吧。”许墨按住了女孩的手:“不着急,先去吃早餐,要不然等会儿会不舒服。”“……好的。”简诗垂下了头。估计是太着急要逃离,连自己空腹的事实都忘记了。被许墨“监督”着吃完早餐,简诗才按照顺序去做了体检。一切下来都很顺利,但到了妇科检查的时候,简诗还是在敲门前犹豫了一下。许墨在她填登记表时没有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现在看到小姑娘的迟疑时,才轻轻拉住她的手问道:“刚才填表的时候,你填的是已婚?”“嗯,”简诗点头,“这个有影响吗?”看着她准备重新敲门进去的样子,许墨赶紧拉着人走到了一旁的走廊。见四周无人,才低声说道:“下次再来体检,还是填未婚吧。”平时遇到什么事都平静如水的男人,这时提起这个话题,竟然能露出一丝羞涩出来,简诗有点懵:“为什么啊?不是你说我们在外面都要说是夫妻关系的嘛。”“因为,”许墨尽可能地用了通俗易懂,又不会让她太过害羞的词汇来表达,“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你做已婚的妇检……不合适。”但即使许墨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几句,简诗还是整个人都红透了。她、她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们俩没有那个,不算真正的“已婚”,所以“已婚”的妇检是会检查那个方面的……简诗咬着嘴唇嗫嚅道:“好,我知道了。可是这次我都已经填了,怎么办呀?”许墨在刚才就帮她想好了对策:“跟医生说,你还在生理期吧。”最后,进了妇检科室的简诗,没用几分钟便出来了。许墨看她红扑扑的脸:“没事吧?”简诗从他手中拿过包包,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没、没事了,医生说让我什么时候方便了,再过来做。”小姑娘明显就是在借着看手机来转移话题,但许墨还是更在意之前的这个话题:“那之后,你还过来做吗?”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简诗抬头瞪了他一眼:“不做了!我待会儿就跟前台说,只用出我今天做的其他项目的体检报告就行。”许墨张了张嘴,准备说有机会我再陪你过来做普通检查的时候,女孩的背影便已经消失在转角处了。那个时候的许墨还不知道,没用多久,他的小姑娘就被他真正地变成了大人。但他却也没了机会,在那次纠缠后,真的陪她来做检查。但简诗却在来年的春天,拉着重修旧好的丈夫,又来了同一家体检机构。在电梯里等待时,简诗便先一步地拉住了许墨的手,甚至因为轿厢内人比较拥挤,进而挤进了他怀里,贪心地赖在他胸前。看着女孩柔软发丝的头顶,许墨突然有些失笑。去年的夏天,她可是连牵手都会紧张出汗的脾气,现在倒还学会撒娇了。可这种温情也未持续太久,当简诗从妇科检查的房间里出来时,还是小声地怪了许墨两句:“都怪你,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体检了。”许墨以为她是查出了些病症出来,顿时紧张地握住她的手:“医生说什么了吗?”“不是……”简诗踮起脚,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她说,让我以后注意一点,不要太频繁了。”小姑娘说话软软的气息,直直地往耳朵里钻,听得人心痒痒的。更何况,这个内容,也的确让人心神一动。“抱歉,”许墨还是先道了歉,随后搂住她的腰,笑着回她,“下次体检前,我会斋戒三日的。”大骗子。简诗偷偷在心底嗔了他一句。如果许教授真的能做到,那他估计是……不喜欢自己了吧。想到这,简诗还是埋进了他胸口,轻轻捶了他一下:“医生只是说,不要频繁,你不要一刀切呀。”小姑娘绕着弯儿说情话,许墨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才答道:“嗯,夫人说得也有道理,还是听你的吧。”{番外二}沉沦一生(H)从加拿大回来后,简诗才紧张地发现许墨快过生日了。她在心里推算了一下,去年她错过的是他27岁的生日,今年要准备就是28岁的生日了。可是许教授会喜欢什么生日礼物呢?想着想着,简诗便想歪了。虽说现在提倡晚婚晚育,但28岁都没当爸爸的已婚男性,好像身边也不多。但想到从加拿大离开前父亲对自己的叮嘱,简诗便开始扭捏起来。当时,老爸可是说不用这么早要孩子的……许墨工作忙,她又是天天呆在家里创作,总是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呆着,设想如果有了孩子的话,应该会比较热闹吧。于是,简诗单方面简单粗暴地做了决定。等许墨晚上回家吃饭时,她便主动地提到了这件事。“要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许墨正在给简诗盛汤,脸上笑意温柔,“有你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简诗狗腿地想去接汤碗,却就着男人拿着的碗喝了一口,才接了过来。她堆满了笑容:“光是心意怎么够呢,我能给你更好的生日礼物!”小姑娘的口气听起来不对劲,许墨倒是好奇了起来:“那小诗先说说看吧,我很期待。”“老公,”简诗娇娇地叫了他一声,才眼巴巴地看向许墨,“我们要个宝宝吧。”餐桌对面的男人却停顿了两、三秒,才平静地答:“不用,我有你就够了。”简诗看着已经开始用筷子夹菜的许墨,不解他的回答:“为什么呀,你对我那么好,平时也很喜欢小孩子,肯定也能做个好爸爸的。”“先吃饭吧,”许墨垂眸道,“晚点我们再说。”许墨极少这样回避自己的话题,简诗却开始紧张起来,她直接放下了碗筷,认真地问他:“是不是我提这个话题太早了,那我们过两年再要宝宝好不好?”女孩似乎是在乎极了,许墨只好也停了进餐,却并未与她对视。“小诗,”他哑着嗓子,声音里是少见的不安,“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好吗?”简诗再笨,也懂他的意思。可是许墨从来都没有提过要做“丁克”的准备,偶尔还会带自己去孤儿院看望小朋友们,显然就是个喜欢孩子的脾气。可是为什么……她从自己身上找了理由:“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没有问题啦。之前体检的结果也说我现在身体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