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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而言绞狌并不比罕差,他只是择优而已。“绞狌之前想和我抢你。”岐沉闷着声音,让一个曾经觊觎自己雌性的雄性单独跟着原非出去,岐不放心,他巴不得把原非关在树洞里,哪都不要去,就等着他回来和他睡觉就行。原非一怔,岐说的够直接的,但这都什么跟什么,不就是他才被俘虏到炎夷部落的时候绞狌和岐挑战了吗,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原非漠然着一张小脸,走到岐的面前:“我带绞狌有我的打算,走了。”原非从岐的身边擦身而过,被岐一把抓住手,浓黑的眉聚拢,胸腔起伏声音厚实低哑:“我等你回来,给你看个——好东西,大宝贝。”好东西——原非眉梢一动,毫无波澜的语气但却透着一股笑意:“好啊。”五个人带好各自的东西就跟着原非去了丛林的深处,原非计划顶多三天就回去,炎夷部落深处的丛林非常的密实阴森,树枝与树枝交织,偌大的树根凸出地面,样子奇特诡异,特别是,越往里走越有种潮湿的感觉,在才下过雨的气候下,潮湿感更明显,泛着难耐的寒意。几人在丛林的穿梭还是非常小心的,一般部落以前都是统一好多人去丛林深处围猎的,单枪匹马的只有岐一个人,而且还不止一次,在和原非结契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去一趟,带一些稀有的果子和猎物给原非。“原非,你怎么不多等几天再出来,起码等雨水散开些。”冬乌步步不离的挨着原非,用手中的长矛拨拉着旁边茂密厚实的树丛,他要担负起保护原非的责任。确实,才下过雨,一般来说在丛林窜几下都会变得湿漉漉的,而且有些猎物都躲了起来,在阳光充足之后才会出来寻找食物。“雨水散开了有些东西就没有了。”原非灵活的钻到了一个树丛里,用骨刀几下砍断遮住视线的树枝,蹲下身去,徒手抓开地上的落叶,盘开出扎根在湿润泥土里的野菌。菌盖颜色呈淡淡的裸色,菌柄粗壮,原非抬手把野菌拔了出来,扯了跟树藤把野菌串在了一起。“这个最好别吃。”绞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抓住了原非手中的树藤,阻止原非的动作。原非站了起来,有些意料之中:“怕有毒?”绞狌摇了摇头:“之前部落的人吃过,有的人会中毒,而有的人不会。”虽然能作为食物的,但除非是冒着快饿死的危险,一般部落的人都会的吃这些东西,这需要有父神的庇佑,毕竟,不是每个人吃了都能活下来。“恩,这个没事,我吃过。”原始蛮荒的野菌长得和地球上的不一样,形状大小各异,但这一种,原非早在河刺刺部落的时候吃过,而且,他和小一几个吃了不下一次,不也活蹦乱跳。冬乌一下抓紧原非的胳膊,拔高了声音:“你吃过,什么时候?”原非:“很早以前了,在河刺刺部落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打猎不强,分配到的食物也不多,实在饿得受不了,吃过好几次,都是在雨后才会冒出来的,你们比照着,我们就找这种,别的我们都不要,这种我确定可以吃。”这还是原非第一次提起在河刺刺部落的事情,一时周围的几个人的都不说话,不过他们对原非的话是没有任何异议的,比照着野菌的形状和颜色就开始在树林里小心的翻找。最后的结果是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串的野菌,还在一颗倒下快腐烂的树干上,发现了一窝一窝的野菌,简直长成一片,原非让他们做好标记,等回去的时候再把全部都采摘回去。冬乌认真的蹲下身去做标记,他眼里仿佛都在闪着光芒:这些都是食物啊。“给你。”听到声音,冬乌抬头,是绞狌递了长矛给他,让他做标记,绞狌看着他,在他好一会也没动的时候,把长矛硬塞到他手里:“你的长矛削的不趁手,用我的,做好标记。”冬乌慌忙低下头:“……哦。”原非站在他俩的不远处,视线波澜不兴,把两个的互动映入到眼底。几人在丛林深处逗留了两天,找到了比预期多的食物,相反的猎物倒是只打了一两只,回去的时候,冬乌跟在原非的后面,原非看着他手上戴着的颜色漂亮的骨饰品,漫不经心道:“手上戴的挺好看的。”“啊?”冬乌一愣,有些尴尬的把手藏到身后:“那个,那个,原非,你要喜欢,我回去串一条更漂亮的给你。”原非收回视线:“不用了,就是看着眼熟。”他说完这句就没再说了,因为这串骨饰品的原有的主人正走了过来。绞狌动作快,雄性战士一般比雌性力量大,除了原非和极个别的存在,他们找到的那根长满野菌的树干,除了采摘下来的每个人用背篓背的一部分,剩下的绞狌直接连树干一起扛在肩上:“父神的使者,我们,回去?”他说着还看了一眼原非旁边的冬乌。原非用骨刀把前面拦路的树枝都砍下来,他们已经出来了两天了,食物得到比预期的多,倒是可以提前回去。“恩,走吧,尽量在天黑透之前赶回部落。”冬乌笑弯了眉毛凑上来:“这么急,族长等着你。”原非脸上没多余的表情,轮廓分明的五官上淡淡的:“恩,他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五个人带着食物高高兴兴的回部落,他们已经在丛林深处的一些野菌和食物上沿路做好标记,回部落之后,带上足够的人就能把那些食物带回来。然而刚到部落口的时候,原非明亮的眼眸忽的变得锋利低沉,他微微眯了眯眼,微扬起了头。石墙上放哨的人明显看到原非之后,脸色一变,有惊有喜,还有害怕,这些都没逃过原非的眼睛,他嘴角的线条拉紧:“开门。”☆、第97章强者胜,弱者败原非的声音不算高,但放哨的人几乎立马就听到了,他们拉动草绳,把部落口的门打开了,旁边的冬乌和绞狌几个也明显感觉到了气氛不寻常,一股压抑和搏斗的血腥味,他们下意识都把手放到了身上带着的武器上。原非抱着草篓,一步一步,从部落口打开的门进去。“吼吼吼吼——”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这个部落的场地上,甚至回荡起不小的回应。密密麻麻的人围在场上,挤在一起,原非一眼看去,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他略摸估算了一下,除了石墙上放哨的,大概所有人都围在了这里。“碰碰”的几声,肌rou碰撞的声音,淡淡的血腥味飘荡在周围。有外围的几个人举着手中的长矛在欢呼,余光看到他们身后的人,吓得立马瘫软到了地上。父神的使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