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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自己最高兴。但这人怎么说睡着就睡着的呢,他以前可从不这样。太子走近过去,把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挂好后,他才轻轻地想把勉良手中的绸帕拿走,抱他到床上去睡。这个小傻子,昨天才见他手中还有一块布没绣完,没想到才一天时间,竟已又开了另一块新布,功夫真是越来越娴熟了。但没成想刚一动,勉良就醒了。太子发现他今天还换了一身新的身服,这傻子,平时可是最不舍得吃穿的了。今个儿怎么就这么特别了呢。不过太子看到勉良终于肯善待自己,心中还是很高兴的。“怎么?醒了吗?”“殿下,你回来了?”太子并没有发现勉良的脸色很差。原来勉良刚刚吐血了后,还是不小心把手中的刺绣给弄花了,就连衣服也都一并染了些血,他怕太子回来后发现,所以就把衣服换了,就连那块快要绣好的布料都收了起来。又再拿出了一块新布,重新绣了几针,以免太子怀疑。但终还是太累,身子撑不住,就趴在了桌子上睡着。“嗯,吃了吗?”太子问道。“还没……”勉良望了外面的天色,原来已经快入黑了,自己这到底是睡了多久?“殿下吃了吗?”“早吃过了。”太子把一打包回来的菜食放在勉良面前:“……快吃吧,刚打回来的,还热。”但勉良还是先起身来帮太子把外衣脱下。“外面又下雪了。”勉良拍了拍太子身上的衣衫,给他拿来了一个暖炉暖手。这些都是近两年才添置的,以前他们可没这待遇,这一切都全靠勉良的勤勉干活,才能换来他们现在的不愁吃喝。当然,如果太子愿意的话,他们早就不愁吃喝了,但是太子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他的天下。于是就和勉良在这里熬了这么多年,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好了,你也别忙了,吃去吧。”勉良这才坐到了桌上,打开太子带回来的东西。勉良有点内疚,自太子恢复了正常后,很多时候太子都是在外面吃的,有时甚至还会替勉良打包回来。但是勉良从来都不会问太子在外面正干些什么。太子坐到榻上,身上重新披了一件黑色貂裘,拿起一本书,不一会儿就翻了起来。勉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胸腔中隐隐作痛。但他小心翼翼地按着,并不显露。很快,勉良就吃完了,收拾好了饭桌后,便打来了一壶水,泡好了茶,端到太子面前。“殿下,今日需要沐浴吗?”“洗洗吧。”太子头都没抬就说到。“好。”勉良应了一声,忽地手就被太子殿下抓在了手里。“一起吧。”太子笑得眉角弯弯的,与刚才看书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刚才的他严肃、不苟言笑,是个英俊的少年朗。但现在他这样一笑,却又显出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韵味来。举重若轻的,似乎什么都能把握在他手中。但毕竟也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久,便听到了勉良在浴桶中哼哼唧唧的□□,太子唯有在这事上,才会显出一点点恶劣的孩子气。太子咬了咬勉良的耳垂道:“还记得本宫还是个痴儿的那会么?”—————那会的他也是个色鬼。第8章那年遗梦记得,又怎会不记得呢。那还是去年时的事情。一般宫中的王子们到了那个年岁也该是启蒙时候了。如果太子他还是太子的话,那个时候按照规矩,皇帝应该就得给太子他赐下几个有经验的妃嫔或宫女——用以来教其开蒙。但是太子他不是太子了,他被禁在了这深宫之中。太子虽在过去的九年里都形同“痴儿”,但到了一定的年龄该有的身体反应还是会有的。更何况太子他根本就没有疯。太子他第一次梦遗,也是像今天这样,也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日里。那天,狂刮着疯狂的鹅毛大雪。自太子住进了这冷宫之后,勉良便与太子睡在一起了,因着太子害怕的缘故,自太子“疯”的那一天起,勉良就开始与太子同床共枕,数来至今已足足数年。所以勉良对太子的身体最是清楚不过。虽然勉良他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感觉,但是太子却已经是个健壮的男儿身。更何况太子的衣着住行全由勉良负责着。其实那一天,勉良发现了太子的状况后,感到的并不是慌张和手足无措,而是心疼。心疼他的好主子。他的好主子,曾经如此的尊荣。如果此刻他仍还享有尊位的话,他该是多么的荣耀啊。这岁数,他可能都已经娶妻纳妾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靠一个太监来解决。太子妃一定是位绝世美人,家出名门。勉良那天打来一桶热水,本想替太子他洗洗身子,好舒缓舒缓一下`身上的难受。但是,当太子入桶时,勉良却又犯难了——虽然从小到大,勉良已侍候过太子不少次沐浴,甚至因着太子疯癫的原因,两人平日里的相处还十分的亲密。但是,如果真要替太子做那样的事话,那可就真的是……真的就是太羞耻了。别说太子,就是勉良自己都不是很懂。但是勉良他最后还是做了。他那天摸索着,在浴桶里,两人赤身裸`体地——勉良侍候了他的好太子足足大半天。直到水凉,太子都仍还不愿出来。甚至到了晚上的时候,太子还吵着缠着勉良说要,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得到了什么宝贝的玩具一样,一会子不给他玩了,他就受不了。又或是一个小孩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新天地一般。所以,在勉良和太子还没发生真正的身体关系时,一直以来都是勉良在用手替他解决的。“还替我做一次好吗?”太子咬着他的唇瓣诱哄到。太子刚刚才要了他,现在是不敢再要了,特别是看到勉良如此疲倦的样子。但是身体承受不了,用手弄弄还是可以的。太子的话,勉良一向最听。反正太子一向习惯了对勉良予求予取,而勉良又总是对他有求必应。太子在水中仰着头抱着勉良大大地叹息了一声:“嗯……”他把勉良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而坐。太子把勉良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而他背靠着浴桶,头向后仰。水珠从他额头、沿着脖子的弧线一路向下。虽这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