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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江行雪不打算在这个问题聊下去,他掏出作业来写了一会,杜羡坐在他边上办公,过了半刻钟,他如梦初醒朝杜羡确认:“你标记我吗?”“难道你担心我像某些靠下半身思考的Alpha一样,闻到Omega的信息素就控制不住自己,要给人来套永久标记?”杜羡见他那么心神不宁,认为自己人生头一遭被那么嫌弃,自尊心极为受挫:“你放心,如果我真是这样子的,那你在公寓楼上突然结合期提前的时候,就会被我拉上窗帘关门里了。”“怎么是拉上窗帘关门里?”“开着门窗干那档子事,多伤风化。”“嗯。”江行雪咬咬嘴唇。仓促结束话题,江行雪依旧有种不切实际的虚浮感,杜羡注意到他脸色发红,以为他在紧张,安慰他:“照顾你的伤口才这样,这不代表什么,你看官网上,好多动手术的Omega都需要被临时标记,这个过了几个月就自然消失了。”“几个月?”“最多两个月。”杜羡说。江行雪嫌两个月太短,失落地垂下眼,这幕被杜羡收在眼底,他无措地补充:“要是你特别在意,打抑制剂也没多大事,注意消毒就好,可能会多疼几天。”江行雪嘟囔:“不用。”杜羡问:“那你在难过什么?”江行雪不敢说出自己冒着粉红色气泡的小心思,羞于提起自己暗暗持续了多日的爱慕。他潦草地掩饰:“你咬轻一点。”据说由于临时标记,Omega和Alpha之间会产生微妙的依赖感,他无需被标记,就已经不满于眼下与杜羡的距离,那杜羡在这之后,会和自己想拥抱他一样,想靠近自己吗?他胡思乱想之际,被杜羡捏捏耳朵,杜羡道:“专心做作业。”江行雪转了转笔:“不会做。”杜羡和他并肩坐着,收起自己的电脑:“把草稿本拿出来,我教教你。”被杜羡细心辅导了一下午,江行雪第二天返校回去交高数作业,被高数老师当堂表扬了正确率。萧俞崇拜地抚摸着江行雪的试卷,上面步骤详细,打满了对勾:“哇塞,你怎么把这些全部做对的?”江行雪其实昨天快算数算吐了,他强撑着笑容,解释:“我用的计算机比较厉害。”计算机,不,杜羡深藏功与名,在江行雪到结合期的那天,早上出门刷了三遍牙,晚上回家又刷了三遍牙,等到江行雪回到家,还要装作浑然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模样,在客厅里玩着手柄打游戏。Alpha的身体素质向来超群,他右手的擦伤很快愈合,没再裹着那层白纱,几块褐色的痂布在匀称有力的指节上。江行雪的目光落在这上面的瞬间,那双手止住了动作。“中午换药的时候,我让校医帮忙擦过那里。”江行雪几不可闻地嘀咕。他脖子上的保护器没拆,站在那里有些茫然,两人面对着面,仿佛隔着山川河海。杜羡关掉游戏,拍拍自己边上的垫子,江行雪慢吞吞在那里抱着膝盖坐着,等对方帮他拆掉保护器。江行雪试图冷静下来,可惜肩膀还在微微地发着抖,蝴蝶骨跟着细密地颤动起来。他在忐忑中露出自己细嫩的后颈,把那块地方完全暴露在杜羡眼前,那里有Omega最隐秘的腺体。牵扯到腺体的伤口有一层隔离用的贴膏,杜羡用最小的力气最撕开它,然而江行雪还是被疼到了,他短促地呜咽了一下。接着杜羡俯下身,在贴膏与皮肤粘连的地方吹了吹,江行雪抖得更加厉害,以至于他抬手扶住了江行雪的肩膀。“有点怪。”江行雪喃喃。杜羡希望他放松点:“的确,我以前特别讨厌啃鸭脖,对着你更加不太习惯。”“很多人都会遇到这事,就像给你打一剂麻药,没什么的。”杜羡碰触了下那块腺体,仿佛摸到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背对着杜羡,江行雪感受到杜羡非常柔和地咬了下自己的后颈,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迅速融合在一起。他看不到杜羡与他一样发红的耳尖,还有饱含强烈情绪的眼神,只能在被杜羡的信息素包裹起来的同时,迷迷糊糊想到杜羡说的话。的确很多人都会遇到这种事,但对自己来讲,这不是寻常麻药,麻药怎么可能甜美得如此不可以言说。有的,有什么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许久,又因为心上人温柔地标记了他,在此刻忽的开了花。作者有话要说:啊小江怎么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只有杜羡哥哥对他好(?)的小可怜,那么下章陆成川该上线了!第三十六章被临时标记以后,江行雪后颈上的伤口缓慢愈合着,一周后拆下了保护器,被他换成了信息素阻断胶布。照理说这是自己度过的最轻松的结合期,其实在那天之后,他发现另有苦恼,自己没办法控制住浑身散发着杜羡的味道,也没办法闻到杜羡的味道,一闻就腿软。然而心里又渴望着可以待在杜羡身边,被他摸摸头发捏下耳朵之类的……避又避不开,碰也碰不了。他偶尔闷闷不乐地望着杜羡,直到杜羡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有天下午没课,在厨房里用砂锅小火炖着番茄牛腩汤,正在往里面加土豆块,手机里放着轻松愉快的歌曲。杜羡突然回家拿文件,走到他身后道:“等下我加班,给我留一碗。”感觉到Alpha的气息,江行雪突然打了个颤,捂着自己的脖子瑟瑟发抖。杜羡没往那种方面去想,关心了一下江行雪:“落枕?”江行雪表面上一派风轻云淡:“昨晚睡姿不太雅观。”“你倒挺有自觉。”他把锅里猛加杜羡讨厌的胡萝卜丝,恶狠狠回道:“一滴都不给你留!”最后还是没出息地留了,他把汤在杜羡到家前温好,盛出热腾腾的一大碗。江行雪穿着睡衣看着对面吃夜宵的人,说:“胡萝卜不要吃可以剔出来。”“分不清哪些是胡萝卜哪些是土豆,不都只有番茄味了吗?”经他提醒,杜羡才知道这里有那玩意。“随便你。”江行雪支着头,和他继续讲,“不吃葱不吃蒜不吃香菜,也不吃虾不吃茄子不吃胡萝卜,那你在学校吃饭的时候怎么办?”“只有小学是强行分配饭菜的,当时我家里每天三顿送餐过来。”杜羡道,“你呢?”江行雪说:“读小学的话,大家一起吃大锅菜,高中我在镇上读,早上提前把馒头蒸好,带过去当成中饭和晚饭。”“冬天蒸好了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