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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招手,让他将东西撤下去,身子往夏治身旁凑了凑,轻声嘀咕道,“臣先前答应皇上的。”夏治疑惑地望着他掌心里躺着的药包,挑了挑眉。“从老大夫那里讨来的,专治那方面问题,药效极快,喝下便可见效,”林放暧昧地勾起唇朝他笑了笑,“算是为先前的事赔罪,皇上以为如何?”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吃的太过辛辣有些上火,夏治原本憋了将近一月,仿佛已经修成佛祖金身,今日听他这么一说,却心痒难耐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在晨间都毫无反应,着实不正常,难不成以后真的都要不举了?见夏治没有拒绝,林放擅自做主:“福秀,去煎药。”夏治耳根子发红,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不吭声,这大白天的,煎了药他也不好意思叫人过来。白日宣yin,成何体统!还是林放了解他的心思,直接送佛送到西:“不知皇上要宣哪位嫔妃过来侍寝?”夏治有些紧张,一时间答不上来,就听他笑了出来:“难不成皇上要微臣侍奉?”夏治吓得差点咬到舌头,不料林放直接举起左手冲他晃了晃:“只怕微臣有心无力。”夏治嘴角抽了抽,简直想揍他一拳,半阴半阳地哼了一句:“那就徐贵人吧。”好歹也是见过两次的“老熟人”,彼此对这事心知肚明,万一这次还是不行,也总比多一个人知道的好。“徐贵人。”林放轻声念叨着这三个字,眼眸中的幽光一闪而过。☆、第13章赔罪状况多徐贵人近日心中有点苦。皇上伤愈后召过她两次,两次都没行欢好之事便也罢了,偏偏等她回了后宫,还要被往日的姐妹百般敌视,各个都说她夺了皇上的恩宠。她真是欲哭无泪,恨不得赌咒发誓,说皇上他不举!可惜她不敢啊。好不容易告了病,想躲几日清闲,不知怎么的,承玺殿的太监又来了。宣口谕的时候,其他嫔妃的目光刀子般往她身上扎,就差给她脸上贴个“狐媚惑主”的名头。徐贵人百般不情愿地到了雍庆宫,就见定国侯世子站在殿门外。她知此人身份,况与其兄乃是同僚,遂留步见礼,不料林世子脸色却不大好,看她的眼神乌沉沉的,甚是吓人。徐贵人不明就里,心说难不成皇上心情不好?“贵人,”林放忽然喊了一声,朝她伸出手,“贵人的帕子掉了。”徐贵人低头看了看指尖,方才帕子明明捏在手里,何时掉下去的?她接过帕子道了声谢,提着一颗心进了大殿。林放靠在殿外的柱子上,两手拢在袖子里,低语道:“可不能辜负了白大先生给的好药,也不枉我挨的戒尺。”夏治喝了药,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感觉身上热了起来,不仅是热,更是燥,让他心情都跟着急起来,神智有些不受控制,眼前模模糊糊,隐约看见一道袅袅婷婷地身影迈了进来,便控制不住地将人往怀里揽。徐贵人哪里料到皇上如此急性,连礼都没来得及行就被人抱到了床上。她心头发颤,望着皇上赤红的脸色,直觉不好——皇上似乎不太正常。然而已经来不及细想,她将帕子一扔,半推半就地与夏治滚作一团。夏治迷迷瞪瞪,身下火烧般灼热,焦躁地不知如何发泄。徐贵人慌忙替他解开衣服,指尖碰到夏治胸口时,突然听到一声突兀的尖叫声:“啊——”夏治正热火烧身,胸口处陡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他大叫一声,浑身打了个哆嗦。“皇上——”徐贵人大惊失色,不知皇上又怎么了,指尖在他胸口轻抚过,想要安抚他。夏治胸口疼得犹如钢针在扎,徐贵人每碰一下,他就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滚——滚开——”抬手重重一推,徐贵人倒在地上,神情慌乱,眼中蓄满委屈的泪水。“皇上!”林放从殿外冲进来,就见靠在枕头上,手指胡乱在胸口抓来抓去,神情异常痛苦。徐贵人早已面色煞白,哆哆嗦嗦爬起来跪在地上,肩膀颤个不停。林放朝福秀使了个眼色,福秀立刻搀扶着徐贵人出去,一边吩咐人快去请太医。夏治的双手还在胡乱抓挠,胸口处被他挠出了一大片痕迹,满身欲/火熄了个底朝天,只想将胸口处的皮肤撕扯下来。“皇上!”林放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两侧,防止他再抓伤自己。“林放,我难受……疼死我了……”夏治的身体一直在打哆嗦,被他按住的胳膊抖个不停,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太医马上就来了,皇上再忍忍。”林放一边说着一边抓起旁边散落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绑了个严实。太医急匆匆赶来,看到皇上状若癫狂,险些吓掉半条老命,把脉的手颤个不停。徐贵人的帕子落在地上,林放弯腰将其捡起,直接扔进了烧的火红的炭盆里,无声无息间,帕子的一角便被guntang的炭火燎着了,谁也不曾注意到。太医查看了半晌也没摸清楚其中的门道,连皇上先前替皇上熬药的药材也查验了,依旧一无所获。夏治躺在床上疼得直打滚,林放强行将他按住,喂他喝了些冰水,一阵功夫之后,疼痛感渐渐消失,胸口开始灼热,烫的人难受,除此之外,腰部以下的位置也有令人难以启齿的痛感。明明先前还精神振奋,怎么突然就发生意外?夏治渐渐冷静下来,狐疑地看了林放两眼,他怎么都觉得,是这小子在坑自己。反正他干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了。“林放,你先下去。”“皇上。”林放微微错愕。“下去!”夏治板着脸,神色不大好看。林放暗自回想一遍,自信并无破绽,这才退到殿门外守着。林放一走,夏治赶忙将方才喝过的冰水端过来:“太医,你给朕好好看看,这水是不是有古怪?”他本来疼得死去活来,喝了几口就没那么疼了,这里头肯定有鬼!太医胡子颤了颤,琢磨着皇上这是不信任林世子啊。赶忙仔仔细细查验了一遍,正色道:“这只是平常用水,并无异常。”“怎么可能?福秀——”夏治唤了一声,喝问道,“这水哪来的?”福秀不敢隐瞒,战战兢兢道:“林世子催着要水,还要冰的,奴才……”说着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奴才斗胆,从外面雪地里接的雪水。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是躲懒,实在是林世子催的急,皇上又疼得厉害……”“行了行了,不关你的事,你也出去。”夏治烦躁地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