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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女人想都不想,赶紧伸手扯住应深,凑上前,软声说:“别急嘛,我当然能做,只是价钱要高些。”沈文钦登时不满地瞥过去,“你觉得我们给不起钱?”顺势佯怒,把她抓着应深的手腕扯了回来。女人涂的红艳指甲搭在应深的胳膊上,看着莫名刺眼,让他心情不好。“怎么会?我只是按照行规说说而已,担心二位不清楚。”担心惹怒了上门的客人,女人赔笑摇头,“是我想太多了,我们走吧。”女人主动领着他们向附近的宾馆走,在前面走得摇曳生姿,不时还回头抛一下媚眼。应深和沈文钦对视一眼,向前走快几步,一左一右把女人控制在了中间。第10章失踪拐弯之后,沈文钦出声说要去他们惯去的宾馆,女人没多想便答应了,做这一行什么样奇怪的客人都见过,弯腰上了他们的车。但看着窗外变化的路,女人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小心地去掰扯车门,却发现锁住了。她脸色一变,干笑:“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能放我在前面的路口停车吗?”“不行。”应深冷淡答,同时拿出了证件给她看,“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女人神情变了几变,都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更加忐忑。车子靠边停下,闪着警示灯。应深说:“我们不是来抓你,只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如果你不配合回答,那就只好请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了。”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放狠话,但任谁都听得出话里的潜台词。女人握了握拳,只能怪自己不够警醒,还不忘讽刺几句:“我就说,怎么会有这种颜值的客人到我们的地盘,一点都不像做条子的,现在你们破案已经要伪装有奇怪癖好的嫖客了吗?不怕有人假戏真做?”但应深并不理会,“要配合吗?”女人咬牙:“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小薇你知道多少?”女人呵了一声,翘起雪白的长腿,“你说她啊,她早就不做我们这一行了。”“多久的事?”“谁记得那么清,少也有七八年了吧。”“几年?”“啧,九年多。”九年。应深和沈文钦下意识对视了一眼,对这个数字比较敏感。是巧合吗?沈文钦:“你说她不做这行,但我们听说她半年前还在接客。”女人不耐烦,“说到这个,我还想问她发什么神经呢,明明有机会离开这鬼地方,她还非要回来,我看那男人对她也不差。”“男人?九年前有人带她离开这?是她的客人吗?”“是。别问我他长什么样,我也不记得了。”“但据说你跟她关系比较好。”“就一般吧,而且她性格比较孤僻,不怎么理人。”女人抬眼看向他们,眼神敏锐,扯着嘴角讽笑,“你们现在是在查那个男人吧,呵,也是,愿意和我们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你仔细回忆一下,关于那男人的任何特征。”她看着应深,抽出支烟,漫不经心说:“跟你差不多高吧,身材再壮一点。半年前,小薇回来这里,那男的没多久就追过来了,两个人拉拉扯扯,男的说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我会改,我赚钱你待在家里,大概类似这样的话吧。反正没多久,小薇就妥协被他带走了。”“他当街拉走人,你们都不管?”女人翻了个白眼,“他们认识,我们瞎掺和啥,报警吗?而且你们不管情侣吵架这种小事的吧。”“最后一个问题,在哪里能找到小薇。”“我怎么知道。”“照你所说,那男人对小薇有很强的控制欲,小薇又没什么关系亲近的人,她肯定会联络你。你们一般在哪里见面?”“哈,这样猜法都行?你怎么不改行去做编剧?”沈文钦不为所动,开了门锁,“你可以下车,不过你得跟我们到警局一趟,理由——就是你最开始认为的。”女人用力掐折了手上的烟,皱成一团,她瞪着前座的两人,恶狠狠快速道:“每周二下午4点,她都会在湖心公园边的奶茶店坐一小时。”话音刚落,女人就用力地甩上了车门,踩着高跟愤愤离开。剩下车里两人默默对视。沈文钦耸肩,“我连一句谢谢你的配合都还没来得及说。”应深直白说:“她才不想要你的谢谢,只会让她更气。”沈文钦:“没办法,走程序嘛。”他按下手刹,一打方向盘,驱车向警局开去。将小薇带回警局的过程并没有很复杂,因为她本人意外的配合。按简迪的话来说,小薇长相清秀,不出挑但有种说不出来的宁静气质,看到警察也不害怕,反而挺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不是被带来审讯,只是简单的走个过场。简迪和她谈了很久,说得口干舌燥,都没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她抗拒交流,只一味的低头,专心地抠弄着指甲。这明显具有神经质的焦虑性动作,但她的表情又完全不一样,很淡然。简迪说:“据我们获得的情报,他有很大嫌疑,希望你能配合,任何和他相关的信息都很重要,这对被害者家属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小薇安静了一会,平静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我帮不上忙。”“你这完全不是无辜人突然被抓进警局的反应。”一直毫无收获,简迪都开始有点焦躁了。旁观的应深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两人起身走出了审讯室。“她很可能患了斯德哥尔摩症。”应深说。根据女人的对话表情和行为观察,沈文钦和简迪也有这样的猜测。若真如此,更加难以从她那里获取嫌疑人的相关信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cao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甚至会把解救者当成敌人。此时,女人便是将自己和嫌疑人放在同一战线,支持维护着嫌疑人,不向警方透露任何不利.信息。他们头疼地抓头发,现在只能接连换人审问,看疲惫之下,女人会不会露出破绽,同时看局里什么时候能查出女人的具体身份。女人做的这行,除了少数生活所迫自愿做的,还有很多是离家出走的少女,被家人抛弃的,或者是被拐卖骗来的。他们先从失踪案比对排除,看女人的家人是否曾向警局报案。但经过一番数据排查,省内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