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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两队人正在热着身,彼此之间虎视眈眈,火气足得很。他们越是如此,吸引来看的百姓越是多,不少人大笑着道:“俊哥儿好好踢,踢得好了给你相看好闺女!”引起一片哄然大笑。东翎卫和御前侍卫中已经有不少人涨红了脸,只能当做没听见,不理百姓们这般大胆的调侃。顾元白也是一笑,“朕去年来这的时候,还记得没有这么多的人。”“是,”田福生道,“圣上未来这看蹴鞠前,这处虽然空旷,但人迹不是很多。但等圣上来过这处后,渐渐的,官民之中有什么大的蹴鞠赛都会来这里举办。商贩也跟着来了,人也就越来越多。”“这里面还有张氏的功劳,”顾元白神情缓和,“他们回来了京城,大批的外地商人也跟着赶了回来。今年京城之中记录在册的商户,要比去年多了两成。”说起商户,就不得不想起如今不被重视的海域。林知城早已在年后便着急赶往了沿海水师赴任,但顾元白却让他留下了一篇关于海贸策论,在翻遍文献结合当下环境之后,那篇策论,顾元白认为可行。事情是永远做不完的,顾元白被百姓的喝彩声叫得回过神,往下一看,原来是蹴鞠赛已准备开始了。他移了步子,专心看着这两队的蹴鞠赛。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大家,今天状态有些不好,这章本来是六千字二合一的,但是删去了一半,第二章重写,尽量在12点前发出,要是没有发就是今天没有了qaq,状态有点不好,对不起各位老板>人<还有本文十万啦,好像前两天就十万了,谢谢大家支持,笔芯!第108章底下人玩着蹴鞠的时候,穿的是薄衫。薄衫将他们的身形勾勒的分明,侍卫们一个个都是肩宽腿长的好身材,偶尔停驻在一旁看着蹴鞠的女子,看着看着就捂住了嘴,粉面薄红。顾元白的目光轻而易举就被薛远吸引住了。不是说顾元白对他的感知很敏锐,而是薛远实在是显眼。他跑得很快,跑起来时薄衫便紧紧贴在身前,双腿紧绷,如猎豹般藏着骇人的爆发力道。跳起,后翻身,花样让人眼花缭乱,两队之中谁也没有他的风头更让人瞩目,顾元白看了他一会,上半场就这么结束了。薛远的脸庞被汗水浸湿,透着潮湿的性感,他好像察觉到了顾元白的目光,于是抬头朝着这边看来。顾元白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心底想着,不能嫖。他是不可能和薛远上床的,这床一上,估计命就要没了。无论是死在宫妃床上,还是死在薛远床上,名声都不怎么好听。思绪飘了一瞬,下一瞬再移回来时,场中的人已经不见了。顾元白下意识看了一圈,“人呢?”田福生摸不到头脑:“圣上,谁?”亭子下方传来一道喊声:“圣上——”顾元白往前一步,双手搭在亭子栏杆旁,低头往下一看,正见到薛远胸口起伏不定,呼吸微微粗重,正拿着一个油纸包,抬头带笑看着他。顾元白不由道:“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牛家的驴rou火烧,”薛远道,“这家的驴rou火烧可是出了名的好吃。rou卤得入味,配料更是相得益彰,吃起来让人胃口大开,香得不行,圣上要不要尝一口?”顾元白被他说得发馋,让人将驴rou火烧接了过来,待身边人检查过之后才交到他的手中。顾元白解开油纸包,低头咬了一口,满足的香rou混着葱姜的酥脆在唇齿间响起,里头的rou是用舌尖便能尝出来的香,巴掌大小的饼更是柔而不腻,面香分明。好吃得顾元白咬了一口又跟着咬了一口。他在凉亭上吃着驴rou火烧,薛远在下头抬头看他,逐渐唇角带笑,眼里都是笑意。薛远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为了一个人因为他多吃了两口饭而感觉欣慰和欣喜。这个驴rou火烧吃到一半,薛远便被东翎卫给叫走了。顾元白看着他的背影,又咬了一口rou饼,没看到身后田福生看着他的表情,感动得都要流出泪了。薛远为了能让圣上能在他家中下榻,当真是用尽了功夫。即便是同为队友的东翎卫也很难跟得上他的节奏,等到下半场结束后,果然是薛远赢了。侍卫长张绪闷头走到薛远面前,眼中复杂:“薛大人,在下上次见到你竟然将圣上——”抱在怀里。薛远坦荡,主动道:“张大人是想同我说前两日宫中的事?”侍卫长点了点头,再忠诚可靠的人此时也忍不住朝薛远投向怀疑的目光。薛远将圣上抱在怀中的举动太过自然了,搭在身上的手,抚摸着圣上的动作,张绪直觉不简单。薛远微微一笑,往凉亭处看了一眼,“张大人莫要多想,那是我看着圣上笑得无力,担忧圣上,才情不自禁着了急。”倒也说得通,张绪皱着眉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薛大人……”话还没说完,薛远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道:“张大人,我还有事处理,下次再叙。”说完,急不可耐地朝着凉亭奔去。顾元白已经上了马车,外头就传来了薛远的通报之声,“圣上,臣可一同前往薛府吗?”“……”顾元白揉了揉额头,“上来。”薛远上了马车,一身汗臭味的靠近了圣上,凑得近了,一闻,满足笑了,“圣上身上都是驴rou火烧的味道。”顾元白嗅了嗅,“朕只闻到了你身上的汗臭味。”薛远想到了他娇贵的鼻子,立刻往后退了退,但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他无奈叹了一声气,正想要打开车门跳出马车,顾元白却开始咳嗽了起来。薛远被他的咳嗽吓了一跳,双手都有些无措,他慌乱得找不到头,顾元白扶着胸口咳嗽得眼角发红了,他才勉强镇定,将顾元白紧紧抱在了怀里,顺着他的背。“怎么突然咳嗽了,病了、吹到风了?”薛远急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冷吗,哪里不舒服?”顾元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攥着薛远的手死死抓着,他有心想要控制自己,但是控制不住。咳得肺部呼吸不上来,头脑缺氧发晕,身体才因为到了极致而缓缓慢了下来。鼻尖的空气混合着汗味,顾元白无神地抓着手里的指尖,直到缓过来了,才转转眼睛,往旁边一看。薛远握紧了他的手,哑声:“圣上?”顾元白不想要自己露出这么狼狈的一面,他侧过头,把脸埋在发丝和衣衫之中,不想说话。吹一吹冷风,就有可能会咳得如此厉害,而若是咳嗽结束,就是手指也抬不起来的程度。喉间有血腥味淡淡,因为太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