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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没留你?”景顼温柔环住她的腰,满足的蹭了蹭她的额头,说道:“我是老祖宗,端着架子,冷着脸,他们哪里还敢拦我过节,自是巴不得我赶快回去。”阿辛不由地笑出了声:“就你狡诈,这三界就没有比得上你的。”景顼忍不住亲了下阿辛:“若非这股狡诈劲儿,哪里能骗得夫人嫁给我。”阿辛连忙别过头去,挡住他时时刻刻想要的亲热劲儿。景顼只得揽着阿辛去旁边的石桌椅坐下,然后将酒放到了桌上,阿辛看旁边贴了金文,问道:“这是谁送的?你竟然敢带回来?”阿辛不喜欢景顼喝酒,因为喝了酒的景顼最会撩拨她了,她被撩拨得怕了。景顼眼睛明亮,将阿辛抱紧了:“我喝了点,有些醉了。”阿辛一听,立刻提起十万分警戒,谁知景顼没有如以前一般,反而很乖巧地搂着她没有什么动作。“母亲送的,她知道我要成亲很高兴,不过可惜,她不知道她的儿媳妇是你……哎,如果她知道她创造的第一个人子和她最喜欢的侄女成亲了,不知会有多开心。”阿辛探出头来,很是意外:“女娲娘娘送你的?”景顼点了点头。阿辛得到肯定答案,反而有些落寞起来:“阿顼,父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人族改变态度……”阿辛的父神是天帝,他最厌恶人类了。景顼一见之下,连忙将阿辛从伤怀中拉出来,笑说道:“母亲送了这壶酒,说是让我们新婚夜尝尝。”阿辛很是配合,便伸手上去抚摸景顼的脸,轻轻点头:“既然是娘娘赠送,新婚夜我许你喝酒。”景顼一听,就不由地把将阿辛压在石桌上,景顼本就是女娲娘娘按照所有神仙长相创造出来最完美的第一个人,他的容貌可以迷惑住天地万物,阿辛瞧着这张倾世的脸一点点靠近她,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他眼角含情,别有诱惑道:“只是喝酒吗?”阿辛的脸立刻红了,低声说道:“还有别的。”“别的是……什么?”阿辛不敢看他,但阿辛从来便是实话实说的神,她虽不好意思,还是小声说道:“你心所想,我心之向……”景顼低沉地笑起来,却也禁受不住他爱的女人对他的诱惑,将酒放在石桌上,然后轻柔地捧着阿辛的脸,缱绻地吻了下去。扶桑树远远瞧着,忍不住抖动花朵,花朵不断飘飞落下。按照人类说法,它就是头皮发麻,稍微一拉,就是大片头发掉落下来。***新婚夜。景顼含笑地看着他的夫人慢慢抬头,这一天,他想他会永远记得。在他眼里,他的夫人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女娲娘娘赐下的神酒慢慢倾倒在两人的交杯里,两人相视微笑,将酒喝了下去。不知是神酒醉人,还是本身两人为对方醉了,景顼慢慢靠近阿辛,阿辛慢慢将手放在景顼手里,然后在他亲吻到她时,她慢慢闭上眼睛。……河蟹中!天边熹微,景顼靠在床头,阿辛靠在他胸前。“没有成婚前,我最怕的就是阿辛突然反悔回了天庭,如今,我终于可以不怕了。”阿辛微动,仰头瞧他:“你怎么就知道我以后不会回天庭?”景顼含笑:“你回了天庭我也不怕,你在天庭定然会记着我,若你当职,我也定然在太阳下跟着你,你看见我后就会惦记着回家。”阿辛轻哼一声:“那要看你表现好不好了,若是不好,我肯定不瞧你。”景顼不由地搂紧阿辛,情话是不需要多想就能说出一箩筐,只因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便是万年你不瞧我一眼,我再见到你,眼里也只会有你一个。”阿辛听了脸上的笑容满满消散,又靠近他的脸颊,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为何说得这般悲切,阿顼,你是在害怕吗?”景顼低下头,也蹭着阿辛的脸,实话实说叹道:“怎么会不怕?其实你的父神就是那天帝共主,你是天庭的太子殿下,耀眼的太阳神君之一,我都不怕的,我就怕你敬爱的父神会将你我变成仇敌,而你也因此离我而去。”阿辛目光温柔地问:“仇敌?会到如此地步吗?今日,是不是娘娘对你说了什么?”景顼再一次用力,阿辛有些憋不出气来。“阿辛……”景顼微微闭了眼,再睁开眼,重重神力围绕这他们两人,阿辛发现她不能动弹了。“阿顼,你……”景顼含笑地看着阿辛,然后神力划开了自己的眉心。“今日景顼以神魂起誓,以身躯为祭,愿奉神魂身躯结同生同命之咒,唯愿阿辛永生安好。自此之后,阿辛若陨,景顼便陨,阿辛若伤,景顼便伤。天地见证,生生世世,永续不灭。”刹那间,妖冶的血光从景顼眉心闪出,也瞬间印入了阿辛的眉心。待血光溢散离开,两人的眉心出现了一团火焰印记,在两张脸上,显得异常妖冶。阿辛能动了,她抚摸下自己的印记,瞧着景顼说道:“你这是何必?”景顼含笑:“若有一日,天帝要灭绝人族,你我不得不兵戎相见之日,这是我最后保护你的方式。”阿辛刹那间就要出手,景顼却比她快了一步,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你总说我狡诈,阿辛啊,我的确是狡诈的人呢?我早就防着你了,你也想为我立下同命咒是不是?我便不要了,我早先给自己下了咒,被我下过咒的任何神任何人都不能再给我施咒了。”阿辛一听,眼睛里有些湿润,却又生气地别过头不想去看他。景顼的下巴搁在阿辛的额头上,悠悠地说道:“你如果想要回报我,便送我一束扶桑花吧,扶桑花真的很漂亮。”阿辛将脸埋入他怀里,哽咽地应了声:“好!”“我给你一束扶桑花,扶桑花上的每一朵花都代表我的承诺,如果我不答应你什么,你摘下一朵扶桑花给我,我一定会答应你!”阿辛感觉自己的眼眶没有湿润,才抬起头对景顼认真的说。景顼笑得很开心:“好,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