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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毁得彻底了。辛嬟这才放心,既然这景顼不是从那残败的扶桑上面取的,她就放心了。“你在担心?”辛嬟不想再理他,准备离开。景顼眼中落寞之色更浓,他坐在地上。“阿辛。”辛嬟不自觉地停下,没有谁叫过她阿辛,但是为何他这么叫,她感觉自己应该叫这个名字似得。随后辛嬟想到之前太阴仙子所言,这位景顼的夫人叫阿辛,她脸色浮现出尴尬之色,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难道就因为这人短短撩拨,她就产生奇怪的幻想?她准备更快离开这里。“辛嬟,我和你做个交易可好?”辛嬟理智告诉她应该马上走,这人性格不定,又胆大妄为,她一点也看不出他心底想得是什么?谁知道这个交易,对他而言是不是一个陷阱?“你和我的夫人阿辛很相像,可我失去了她。”“我有办法让你摆脱太阳真火,接触你想要接触的任何东西。”辛嬟脚步停了,他说的话真让她动心。“你不要对天庭抱有信心,天庭那件神器最多保你三年时间,天庭更是打算让你在这三年里和一个男人成婚生子,免得你再向万年前那样不接受现实而火烧天庭。”辛嬟立即瞬移过来,危险地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景顼表情不变,他微笑继续说道:“我很想我的夫人,你虽然不是她,但让我时刻看着你张脸,也算是一种慰藉。”饶是辛嬟这个无心之人,听到他这话,也不免生气。毕竟这话,不管是谁听到了,都会生气!“你就让我时刻看你百日,我就帮你解决你的困惑如何?”景顼像一个狐狸,一步一步地看着辛嬟掉入他的陷阱,偏偏这个陷阱还是辛嬟看得见的。辛嬟此时纠结无比,可是她真的好想答应。“女娲娘娘都没有办法,天庭能人众多也只能拿出三年有用的神器,本君凭什么要相信你?”辛嬟忍着要答应的冲动,理智地问出这番话。景顼慢慢走到辛嬟面前,含笑瞧着此时的辛嬟,眼中柔情肆意,煞是醉人,辛嬟有一瞬间的被诱惑,可是也瞬间清明,他这模样分明是对着他的夫人的。“相信我,我会做到的。”辛嬟慌忙避开,眼神有些飘忽,随后眼里却阴沉起来。“你一届天神,竟然去修习魅惑之术!”景顼移开了目光,笑眯眯地说道:“真是可惜,差点就成功了。”“不过,那交易还是算的。”说到这里,景顼自我嘲笑起来。随后向天道起誓:“若不能让辛嬟摆脱太阳真火困扰,便叫我万劫缠身,魂飞魄散。”天道顿时轰鸣大作,显然是认证了此事景顼所发的誓言。辛嬟这时候也由不得自己不信了。景顼回过头看向辛嬟,说道:“你不必困扰,我只是想看着,不会打扰你做任何的事。”辛嬟微微点了下头,若能解决她这万年的困扰,被他当做替身多看几天也不要紧。不过,辛嬟到底高兴不到哪里去。“既然阴红魈已死,天帝陛下的安危也应当有所保障,我需要一个人去回禀天母娘娘,看她是否另有安排。我还是罪神,不方便出狱,就请景顼神君出狱一趟吧!”少一天被他看着也是好的。景顼却笑了:“不必了,天帝陛下根本没有去神狱深处,他现在也安全得紧,还拿到了混元塔。”辛嬟大吃一惊。第19章0019第二十章“你确定天帝拿到了混元塔?”辛嬟皱眉道。景顼点点头:“可需要我再发誓才会让你相信?”辛嬟淡淡地说道:“也好,你发誓吧!”景顼有些无奈,却还是答应了再一次发了誓言,辛嬟微微点头,再无话语可言,也不说一声就离开了。景顼便看着他离开,但是他却没有跟上去,他蹲下身体,看着还有一点扶桑花的灰烬,他轻轻地捻起,然后打开一个荷包,荷包里还有的半边残红昭示着它是万年那朵被毁的扶桑花。景顼将这还没飘飞的灰烬和这半边残红收了起来。他拿着荷包坐在神狱紫雷池上的玉桥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酒慢慢喝着,喝得醉了,他便倒在玉桥上睡着了。河洛是人族最古老的部落,女娲娘娘造出的第一代始祖都在这一片隐居着。女娲娘娘的第一子景顼终于要成婚了,河洛上下数万人都在为这事欢呼。老祖宗的新夫人据说是外地来的孤女,河洛之地的百姓虽然觉得活得几万年的老祖宗和这么一个孤女不大相配,但是老祖宗喜欢,他们也只能为此祝福了。正是春分,河洛竹林,一株扶桑在一片竹林中很少耀眼。阿辛伸出手来,这株扶桑的枝条就及其灵性地将自己身上开的扶桑花都包围了。“不许摘不许摘,你摘了我的花就像别人剃了你的头发,你如今再好看没了头发一样难看,我不要变难看,我不要变光头,你不许摘不许摘!”童稚的女声满满地都是抗拒撒娇。阿辛轻轻一点,扶桑树的枝条刹那间就张开了,显露它那些娇艳的花朵。“八殿下,你不要摘我花嘛!”扶桑树又撒娇起来。阿辛摸了摸它的树干:“你的花火气太烈了,你瞧旁边的竹子都奄了,再留着你的花,这一片竹子就都没了生机。如果你不想有一片竹子衬托你的美貌,我今儿就不摘你的花。”扶桑树的枝条不由颤抖几下,很是委屈起来。“好嘛,我给你花还不行吗?”阿辛笑眯眯地说道:“小扶桑你也可以回东海去,就不用摘你的头发了。”小扶桑立刻炸了:“我才不要,大扶桑可缠人了,我会被它烦死的。”神树扶桑分枝,大扶桑留在了东海,小扶桑便跟着阿辛过来了。“阿辛,又在欺负小扶桑了?”景顼捧着一壶酒远远地对着阿辛招手。阿辛从上到下都透着欢喜之气,她立刻抛下了小扶桑,飞快地到他身边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