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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修长手指有力地嵌进雪白肩胛,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哥哥……”她伏在他身上叮咛,感受到一根微凉的手指沿大腿内侧滑入体内,颤栗使她绷紧了脚趾,难以名状的刺激提起她的头颅。“唔……哥哥……”“阿蕴。”“嗯……”少女媚眼迷蒙,软嫩胸脯紧紧贴向他的,他低头咬住一颗颤颤耸立的红杏,舌头刷扫,再玩弄地顶回去,看那红杏开得越发艳丽饱满,陈蕴清受不住地急喘,灼热的呼吸扑簌簌洒在他脖颈,热得他喉头滑动,口渴异常。他双目红热:“阿蕴,我想喝奶。”她“唔”一声挺送,他含住,如新生稚子咂咂吮吸。下面再往里探进一指,被紧致湿热的巢xue层层包裹,吸覆,他开始不疾不徐地抽插,指节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她惊呼一声抱紧他的头,嘤嘤啊啊地喊他哥哥,哥哥……陈迦南咬住她rutou轻轻地扯,在缓缓升起的快意中满足地弯唇,而后身下突然一空,他猛地往后坠落——陈迦南重喘着醒了过来。又是梦。不知道是第几次遇见这样的梦,他在梦中肆无忌惮地侵犯着自己的meimei。陈迦南起身穿衣,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出房门前拾起桌上的一双手套,利落地插进口袋。推门出去,正撞见有人咚咚咚跑上楼,陈蕴清穿着睡裙,擦着他的肩膀过去,他嗅到一股栀子花香,手臂拂过衣摆。“这么急去哪里?”“约了朋友。”陈蕴清跑进房间。他靠在窗口往下望,看见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站在门口。陈蕴清换完衣服出来又擦着他走过去,他没有让出空间反而一把握住她手臂:“穿这么少?”“约会嘛。”“他是谁?”“又来审我,你先想想自己怎么跟爸爸交代吧,你女朋友都上电视了。”陈建辉在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收音机不甘示弱地播报早间新闻,餐厅被杂音塞满,显出烟火气。“爸爸。”陈建辉抬头瞧一眼过来,嗯一声。“昨天那批货,你干得不错。”“你小叔一直跟我夸你,要不是你反应快,我们就没法跟拆家交代了。”“阿南,我让你去跑一次货,是要你锻炼,要你跟你小叔长长见识,以后这个家迟早要你担。”“你听听这个新闻,再过几年香港澳门都要回归,我们不能再吃这口饭了,官家不会再让我们吃几年了。”“对了,你小姑过两天想去澳洲旅游,她最近学你们年轻人晒什么日光浴,硬要去黄金海岸,你派人安排一下。”陈迦南乖顺地应下。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可以看见父亲捉襟见肘的黑发地混在一片银丝中,虽然对方依旧英姿勃发,却不可避免地显出岁月痕迹。终究是老了,如他所说,这个家迟早要落到他肩上。“阿蕴这两天是不是谈恋爱了?”陈迦南迎着陈建辉探询的目光,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我看你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江,”陈父抖抖报纸,示意最上面的娱乐新闻,“投拍电影可以,玩一玩也可以,但你要有分寸。男人的婚姻就是事业的一部分,选什么样的人走一辈子,你要慎重。”陈蕴清钻进萧承的车里,萧成说:“刚才有个人一直站在窗口看着我。”陈蕴清顺着他的视线仰起脸,窗边无人。“那人是谁?”“你都不看新闻的吗?”陈蕴清不耐烦,“萧少爷,打开今天的报纸,你就会知道他的名字。”萧承反应迟钝:“你哥哥?”他惊讶:“比我想得帅好多,就是……”他顿一顿,“脸太臭,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家债主。”陈蕴清闻言转过来看他三秒,冷冻的表情融化。“你说他脸很臭?”萧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笑起来。“昨天的打赌谁赢了?”“好吧,一定是蒋怀东,你这个衰仔。”“话不能这样说,要不是你,我早就是第一名。”“你怪我不讲义气咯?”萧承扁扁嘴,不与她计较:“我们今天去哪。”“去找阿欣——你就等我这句话吧?笨萧承,你这样一辈子也追不到女仔的啦。”车开到卓家楼下,却发现蒋怀东也在,他人立在车边,嘴上叼一根烟,斜着眼睛看过来,惊讶之余,同他们打招呼。萧承问:“你在这里干什么。”蒋怀东答:“我和阿欣约好今日去马场。”话音刚落,门开,少女翩然走出,橘黄色裙摆摇曳着清纯的风情。“阿蕴!怎么你也在?”陈蕴清看蒋怀东一眼:“我和萧成约好去马场,想来问你去不去。”蒋怀东把烟掷在地上,黑黝黝的眼珠映着她。卓欣然牵住陈蕴清的手:“好啊,刚好我们一起去。”双人游变四人行,身边还总跟着一个烦人的女人,蒋怀东脸黑得像包公,冷眼瞧着陈蕴清的媒婆戏码。去了马场,陈蕴清就如阴魂,一刻不离他左右。蒋怀东稍和她一耽误,另外两个人的身影便钻进密林不见了。“都怪你!”他愤然道。陈蕴清无辜地耸耸肩,热脸换冷脸,握紧缰绳,一踢脚蹬,悠悠地踏进密林。蒋怀东愤愤不平地跟上。结束骑马之行,卓欣然提议去电影院看恐怖片,但她又胆子小,在黑漆漆的影院里一坐,一点动静都可以吓得她抱头尖叫,哭哭啼啼地喊阿蕴。陈蕴清把她弄到另一边让她抱住萧承。蒋怀东阴郁地看着,在她耳边低骂:“陈蕴清,你太闲是不是?”她面无表情。“愿赌服输,萧承答应把她让给我,怎么今天又来坏我好事,还找你这细路女来帮忙……喂喂喂,你别抱着我!会被阿欣看到!……你还把头靠过来?!”陈蕴清抬头瞪他一眼:“你再烦我,我就直接亲你。”这警告犹如一记强力胶,将他上下两片嘴唇严严实实粘住,蒋怀东笔挺挺地坐着,强迫自己忽略加忍耐身旁这个女生的无礼侵犯。他听见另一边传来低柔的哄声,透过大荧幕的微光,他看见那两颗脑袋近得几乎贴在一起,萧成的手臂轻轻地揽着吓得不轻的卓欣然。他五内俱焚,想起昨天那场拼了命赢下来的球赛,更是肝疼得不行。蒋怀东一动,左肩砸下来一个脑袋,他来不及思考便伸手一拦,护住陈蕴清摇摇欲坠的脑袋。他手掌贴住一片柔软光滑的脸蛋,像摸在一颗剥了壳的鸡蛋上。他一个激灵收回手,陈蕴清迎面栽到扶手上。“嘶——”她皱着眉揉着额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一眼屏幕,确定这个无趣的电影还没结束,再看一眼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的蒋怀东。她头往另边一歪,继续睡过去。再醒来时,她的头是靠在蒋怀东的肩膀上的,场内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