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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调去二队?那肯定不会啊。”胡国宁垂眸思索,嘀咕:“是不会……没道理会被调去二队……”“她是不是还留了两把刷子?”“继续看吧。”十几分钟下来,第二局,曾晚依旧以防守落败,比分——0:2。曾晚看向观赛台,问:“七局四胜对吧?”胡国宁点头,曾晚两眼无神示意明白。唐雁打得太猛,已经在微微喘息了,曾晚虽流了汗,可气息平稳,落后两分也没从她脸上看出焦躁。唐雁扯嘴角笑:“再拿两局,我可就赢了。第一局,你就赢了三球,第二局好一点,赢了四球。这局的话,我可只准备让你拿一分。”“哦。”曾晚冷漠回应。唐雁立刻敛起笑,曾晚为什么不发怒,为什么不乱手脚,这样显得她很蠢笨。唐雁放狠话:“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一分都不让你了。”“随你。”“你……垃圾。”唐雁比了个low的手势。曾晚低头吹了下球拍,假装没听见。第三局,曾晚总算勉勉强强有点进攻的趋势了,横拍正手打了几次,但是不痛不痒。许建树挠头,百思不得其解,“老胡,曾晚这样也能被选进二队?我真要问问那个选她的人了。”胡国宁这下也不明白了,本以为她正手保留了实力,可现在看来,正手也就一般,没有一点出色的模样。真的是他感觉出错了?不是曾晚不认真,是他想多了?胡国宁替曾晚说话,“可小晚她反手打得不错啊,你队里抓抓看,没几个打的比她好的。”许建树翘个二郎腿,“话是没错,可只强反手,那漏洞可就大了。”唐雁杀的曾晚动弹不得,说不让她拿分,曾晚还真的一分没拿。唐雁冷嘲:“诶哟喂,还打吗?有意思吗?都三比零了。”曾晚左右轮换灵活跳了几下,一直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打呀,可累死我了。”唐雁怒了,“你又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曾晚转转手腕,动动肩,无语看她:“我笑犯法了?我就想说,我演了那么长时间,你陪我演,也累了。”唐雁:“演?”曾晚收起笑,沉着声应:“是啊。”唐雁突然大笑,指着看台上的人说:“哈哈哈,你脑残啊你,打不过我,你居然说自己在演戏!”唐雁拍拍胸脯,望着曲欣艾,“诶哟哟,曲欣艾啊,这就是你一直喊的晚姐,全世界最厉害的晚姐。”“唐雁!”要不是曲欣艾身旁的瞿夏拦着,曲欣艾恨不得冲下台跟她拼命。胡国宁训斥:“唐雁,注意你的态度。”唐雁敷衍:“知道了,知道了。”曾晚抬下巴看唐雁,鼻子出气:“开始吧,你欺负小艾的账,我也跟你一起算了。”唐雁:“无所谓,就你这实力,能赢我嘛。”曾晚反讽:“你的实力,不也是从我身上复制来的么。”戳到唐雁痛处,她咬牙切齿瞪眼:“求你别用嘴放屁!发球!”曾晚搁下球拍,左手拿起凑在嘴边球吹了下,她放松般转动了下右手手腕,紧接重新拿起球拍。曾晚食指第二节和拇指第一节扣于拍前,剩余三指弯曲贴于拍后,是标准的直拍快攻握法。这一瞬,胡国宁明白了,曾晚是真的在隐藏实力。个丫头,真是……许建树讶然:“直拍!老胡,曾晚是换直拍了吧,我没看错吧!”胡国宁点头,隐着内心的喜悦,笑说:“没看错,是真的,直拍,梁教练教的直拍。”许建树:“曾晚可以啊!”胡国宁假装淡定:“先看她打,打完再说。”众人议论——“哇!”“直拍啊!”“晚姐打直拍啊……什么时候会打直拍了!”观赛台瞬间哄闹,这炸裂了唐雁的神经。唐雁手中的拍子都快被她掐断了,“曾晚,你玩我?”曾晚冷淡:“没有,是你自己没看出来。别分神,我可开始了。”唐雁气急败坏:“曾晚!”曾晚一笑,抛球,发了个奔球。“哒!”声音脆响,球速比刚才快了百倍!唐雁自然没接到,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曾晚笑问:“唐雁,这球,我刚才没打过吧。”唐雁:“曾晚!”曾晚的球拍是正手正胶,反手反胶,这极其适合她现在的打法。她的快速左推右攻对着唐雁的弧圈打法,唐雁抵不住她的速度,又因前三局体力消耗过大,渐渐接球都吃力,反应神经也迟钝了。胡国宁分析:“曾晚不仅打法变了,体力也好了。”许建树点头:“是啊是啊,好太多了,前三局那么跑,现在还有力气快攻,我的天,曾晚进步了多少!”胡国宁摇头,他想的是,曾晚吃了多少苦。十分钟,曾晚拿下了第一局。她呼口气,“前三局演过火了,我的老腰啊……”这时候她想到了陆程和,等会儿一定要他揉揉腰。唐雁浑身发抖站在原地,她得了一分,十分钟,这局结束,而她只得了一分,这分还是曾晚发球失误让给她的。“继续!”唐雁咆哮。曾晚扁嘴捶捶腰,“行啊,继续。”第二局,唐雁先失了几分,随后试着攻破曾晚的快攻,开始搓高,让曾晚退居中后台,她瞧准时机拉曾晚反斜线,让她够不到球。眼看着曾晚直板接不到这球,唐雁认准自己要得分,可也就她得意的这一秒,球已经回到了她这边,蹭着她的手臂过去了。唐雁咯噔,怎么接到的……直板接不到的……“直拍明明接不到的!”她无法相信叫出声。曾晚挥挥手,理所当然道:“我没用直板啊,我打了横板啊。”许建树和胡国宁都没反应过来,听了曾晚的话,看着她已经变化握拍姿势的手,这下心情已经复杂的无法形容了。许建树:“老胡啊,曾晚她她她……”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个,这个不是只有梁博可以嘛,梁博用的也很少。”胡国宁:“是啊……只有梁博会的……我也不会啊……”可曾晚会了,做到了。唐雁眼睛也红了,神情能吃人。曾晚问她:“还打吗?”唐雁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你个婊。子!打啊!为什么不打!”曾晚皱眉,冷声说:“打球可以,但你说我婊。子,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乒乓球握在你手上,我都嫌恶心。”“你……”“你什么你?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