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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雁冷嘲:“给不给打,现在不打,以后总要打,你们拦着,有意思?”胡国宁:“唐雁!”唐雁:“胡教练,我知道你偏心,你护着曾晚,你可有什么好护的,烂人没资格进队啊,所以她才是陪练啊,她要想正式入队,必须有实力啊,那我试试她的实力,有问题?用得着阻止?”大家议论纷纷,谁也不知道,曾晚今天是以陪练的身份回来的,连曲欣艾都愣在原地。在旁一直没说话的曾晚冷冷开口:“打吧,不打今天估计也练不了球。”两人不顾他人阻拦,猜拳。唐雁赢,先发球。胡国宁真是抓破脑袋也拿这两人没办法。许建树手搭在胡国宁的肩上,悄声说:“曾晚必输。”胡国宁吼他,“我会不知道?要你告诉我?”许建树:“老胡……我可尽力阻止了……你别怨我了……总不见得真让她们滚吧……”女乒能挑大梁的新鲜血液太少,出了唐雁这么个,最多罚一下,就过去了。胡国宁冷哼大怒,转身坐去一旁的椅子上。许建树环顾四周,这下谁还有心思练球,都关注着这球桌呢,他吹哨,大声说:“好了,别练了,想看都给我站去观赛台上看!”大家动作迅速,一会儿这边的观赛台上就坐满了人。桌子两侧,唐雁拉着脸对曾晚说:“我发球了,不会让你。”曾晚冷笑:“我不需要你让我。”曾晚观察着唐雁的姿势,这才发现,她是左手握拍。曾晚蹙眉,横拍?左撇子?唐雁抛球,击球动作小,速度快,发了个短球。曾晚用右手横拍正手推了回去,唐雁搓长,曾晚反手防守,唐雁左手正手与曾晚相持。曾晚一直瞧着唐雁的动作,很熟悉……胡教练的打法嘛……最后唐雁扣杀,那个利索的动作,让曾晚震惊,球打在桌上,也噔一下敲在了曾晚心上。那一瞬,曾晚从唐雁身上看到了个熟稔的影子。第一球,唐雁拿下。第二球,仍然是唐雁发球。唐雁弧圈结合快攻,曾晚只是用右手防守,望着唐雁的走位和打法,心底愈发涌起怪异,是谁……这个打法……曾晚分神期间,唐雁迈开步子,突然打了个中远台抽杀。曾晚停止动作,她讶然呆愣,明白了。神似胡教练的打法却又不是胡教练的打法……左手横拍……弧圈结合快攻……多拍能力强……曾晚喃喃:“是我自己……”一模一样。第39章曾晚原地迟愣许久,心底的一些迷雾,渐渐散去,她攥紧球拍,转头看向胡国宁和许建树。她记得,她走的时候要来新的队员,现在细细琢磨,那队员是唐雁吧。只有她离开国家队,唐雁才能使着她创的打法,在这里肆意妄为。胡国宁没敢正视曾晚的眼睛,连许建树也清嗓子看别处。曲欣艾眸光闪动,她呼口气,心底替曾晚委屈,她看不起唐雁,可没有击败她的实力。唐雁固然复制了曾晚的打法,可她已经把这个使的出神入化,全盛时期的曾晚与她对战,也不一定能轻松获胜。曾晚心拔凉,她表情冷的可怕,嘴角展露的笑容都带着寒意。曾晚低头轻笑两声,讽刺道:“继续吧。”唐雁耸肩:“别被我打哭哦。”曾晚:“但愿。”曾晚发球,她吹了下球拍,她气的不是唐雁“借鉴”她的技术,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她气的是她最敬重的人居然瞒着她,这是她无法接受的。曾晚这球发的很随意,唐雁接的认真,曾晚反手推挡,左右交叉步接球。唐雁加大击球力量,曾晚反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手腕承受的力道重了。曾晚一直防守,唐雁一直进攻,这才第三球,不知道推拉多久了,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胡国宁:“小晚怎么不进攻。”许建树:“不知道。”“不进攻是肯定不行的。”“再等等吧。”“嗬!”唐雁使力,球擦网,弹起。落在曾晚的那头。唐雁挑眉:“哦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曾晚懒散睨她,甩甩手腕,无所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第四球依旧是曾晚发球。曾晚反手发了个旋球,反手是反胶,反胶旋转强,如果对手不好好接,容易被捡漏。唐雁找准角度一推,球回到了曾晚这儿,曾晚随意搓高,两人又开始僵持。胡国宁皱眉:“不太对劲啊……”许建树疑惑:“哪儿不对劲,不是挺好的嘛。”“小晚的态度不对。”许建树看向曾晚,横看竖看,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妥的,“这不挺好的嘛,每个球都很尽力在接。”胡国宁眉头高拧,没有答话。虽然动作很到位,接球很用力,但他觉得曾晚实际每一球都接的很……随意,对,很随意,他感受不到她认真的态度。“她在玩唐雁。”“啊?”“她根本没认真打。”“明明很认真啊。”许建树是真没看出来,曾晚左右跑,一会儿中远台,一会儿近台,接球动作标准,力度不差,没有消极的成分,怎么就不认真了。许建树:“老胡啊,你多想了吧,没看出她消极啊。”胡国宁叹口气:“我没说她消极,只是说她不认真。”许建树:“你这说话老绕弯子,我都听不懂了。”胡国宁摇摇头,不想说话,示意许建树继续看比赛。他教了曾晚将近二十年,他很了解曾晚,所以他的感觉一定没错。在曾晚来回跑的局势下,第一局输了。唐雁不屑道:“你也就这水平。”曾晚仿若未闻,不愠。唐雁因曾晚淡冷的神情,小脸扭在一块儿,眼神里更是厌恶。曾晚扫了眼记分牌——0:1。转转脖子,还可以继续。拿下第一局,唐雁打势愈发勇猛,调动了身体的每个细胞在击球,像是要证明给谁看一般。曾晚做出的回应,只是右手反手防守。许建树眯眼打量着曾晚的举动,“诶……老胡啊……你说曾晚这反手不错吧……”“嗯。”胡国宁双手环胸,盯着曾晚。“可老反手,就很奇怪了。”“她说她要专练防守,没准在梁教练那儿只练了反手。”许建树一脸不可置信,“这哪可能啊,她要是只会反手,先前挑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