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季昼长夜短,清晨五六点就能透过掀起的一角窗帘看见阳光在窗外斑驳。

    屋内的空气静谧,阿广跪趴在床上,塌着腰,尽全力舒展着肢体,单薄的身躯上浮了层细密的汗珠,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紧蹙着眉,匀速地做着深呼吸。

    终于在身后人故意的一个重撞下情潮涌动,撑住的手肘一软,她重重倒在床上,缩着脖子低叫了声后启开了牙关,

    “我cao你的......”

    华佗托主阿广白润的大腿, 猛力将她往后一扯,让她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的耻骨,这一动作让两人本就相连的下体更加密不可分,粗长的jiba入得极深,guitou抵到脆弱的宫口软rou上。

    阿广被顶得弓起背,整个身体颤抖起来,手不住地拍着床,“呃......要死了......要死了......放开我......放!唔......”

    “死不了!”

    嘴又被捂住,宽厚的手掌覆盖住她半张脸,华佗锁住她的腰,精壮的腰臀抵着阿广的屁股肆无忌惮地耸动起来,低频持续的rou体撞击声加快了力道和速度,阿广两眼一黑,知道脱逃无望,倚着他的手臂呜呜地哭起来。

    她算是彻底认清华佗的嘴脸了。

    说了一定会听她的话,倒是很遵守承诺,因为他不想听了就会直接把她嘴堵上。

    昨晚他悄摸进她房里,见她平静睡着,撇开她一边腿摸湿了就cao进去,阿广被拧着rutou弄醒过来,架在他身上的腿部神经已经快没知觉,华佗见她醒了,动作不再厮磨,一翻身就骑到了她身上。

    如果早知道和从来令行禁止的哥哥发生关系之后会落得这么个下场,阿广绝对不会干这么鬼迷了心窍的蠢事。

    阿广的家庭环境说复杂,也不算太复杂。

    广父在婚前有个前女友,美其名曰初恋,早些年出意外去世了。

    那个女人留下个孩子,举目无亲,广父无意得知了,便一定要接过来养,支支吾吾说孩子机灵懂事,跟他有缘份。

    阿广的母亲头脑清醒断得干净,办了离婚分了财产之后便出国发展去了,只偶尔打越洋电话回来问候阿广。

    广父经此一事也不打算再婚,预备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

    那个小男孩从阿广四五岁时就住进了她家,她已经不大记得初见他时的模样,只知道他的母亲之前一直带着他住在乡下,性子有点松散。

    次卧的新家具和他一起到,爸爸和几个工人有说有笑,他抱着个鼓囊的帆布袋,被推进客厅和她打招呼,束手束脚的模糊身影上有一股灼烈而微苦的味道。

    广父工作一向忙,交代哥哥和meimei要好好相处。小男孩叫华佗,得了指示之后,或许是觉得自己初来乍到又算是寄人篱下,自觉承担起照顾阿广的责任,对她百依百顺,惯宠非常。

    阿广正是需要陪伴的年龄段,华佗不嫌麻烦,又是守着她吃饭,又是抱着她上厕所,陪着她玩一下午毛绒玩具也没有一点怨言。晨起洗漱到晚间哄睡,都能看见华佗搓着惺忪的睡眼走进或离开她的房间。每天送上幼儿园的娃娃车也是他在跟老师礼貌地在周旋,傍晚自己放学后也知道顺带去把还蹲在沙池里忘我地堆城堡的meimei接回家。

    待她长大了些,华佗会带着她逛游乐园上兴趣课,实在找不到事做就去拉着她江边压马路,看附近公园里的飞鸟古树和花圃,完全把小阿广拴在裤腰带上生活。

    阿广那时候很黏他,在往后的成长过程中也不止一次觉得华佗比广父还像她亲爹,毕竟她那个死爹工作回来以后除了呲个牙躺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以外啥也不爱干。

    哥哥没来前找了保姆带,瞥见了还知道自己抱会儿增进一下父女感情。哥哥来了之后,见兄妹之间的亲情发荣滋长,她爹彻底撒手,一头扎进工作里不再回头。

    还好,撒的是孩子不是人寰。

    十来年过去,兄友妹恭已成往事,长成俏丽少女的阿广在宠爱里养出一身骄纵脾气,两人早已不会再那么亲密无间,偶尔拌嘴吵架,进了青春期的男女意识形态有了差距,又都懂得要在外人面前避嫌。

    童年时期的华佗高挑身形就已初露端倪,那时还算得上瘦长清隽,但自从开始发育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跟窜了天一样的在长高,吃一样的五谷杂粮,明明在女生堆里也算修长的阿广却只到他胸口。

    长得也着急,不满20岁,褐青的胡渣爬满了颌角与脖颈,年纪轻轻还练出一身腱子rou,同龄的男生都还是小白脸,他去公园马路遛个弯儿能听见好几声叔叔。

    这么个精强力壮的男人还染上了一些喧闹的爱好,自高中起加入了学校的摇滚乐队,意外的手脚协调,架子鼓打得有模有样。穿搭风格也朝朋克潮流靠近,拣了些看着又黒又旧的衣服,留了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扎在脑后时不像日式颓丧风的文艺青年,过于有精神的面貌和时刻都凌厉的眼神更像《热血高校》里要制霸铃兰的不良老大。

    不说穷凶极恶,凭着周身一遭不好惹的气质,也足以让路人敬而远之。更别说他看着寡言其实嗓门儿挺大,行走时健壮的肌rou若隐若现,和meimei走在一条道上,时不时会横着眼睛扫视周围一圈,看起来跟条黑脸大狼狗守在阿广身边似的。

    阿广对这种向路人散发“恶意”的陪伴实在抵触,她已走得飞快,接近小跑,可华佗腿实在长,一步能顶她两步,显得很悠哉,踩在背后愈趋愈近的脚步声倒听得她心烦意乱起来。

    阿广不怕他,不如说是因为在外人面前恶言栗色的哥哥对她向来都俯首帖耳。

    她把护送她放学的哥哥叫停到小区附近预备重建的废弃的建筑区,已经拆得差不多,天光透进来照着高矮的砖墙料峭错落,入口处僻静的堆着几箱杂物,很少人会经过。

    “华佗,以后能不跟着我了吗?”

    华佗在前面忙着开路,被骤然吼了一句先是一愣,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要迎接她莫名的怒气,嘴角叼着的烟掉到手心里,他不怕烫地捏起来摁灭在墙上,回过头:“怎么不叫哥了?”而后又拍了拍手,“陪着你走路也不行了?”

    “你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那些女同学都不敢跟我说话,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多吓人。”

    阿广毫不留情的嫌弃,高中入学一月有余,她一个朋友都没交上,思来想去,绝对不是她的原因。

    论实话说,华佗要是收拾妥当了也是个气质光伟正的魁梧青年,偏偏他不啊,成天一副怨天怼地的态度,看见他的脸,谁还敢跟她搭话?这不是上学带了一保镖吗,看着还不像正道上的。

    华佗不耐烦地踢了脚一旁敞开的在掉锈的铁门,那门立刻“吱呀吱呀”地合上,他承应着说:“行啊,不跟就不跟了。那我早上总还能送你去上学吧?”

    “送什么送,滚回你自己学校去。那么远的脚程你非得先到一中来一趟,发什么神经。”

    阿广脾气大,嘴上从来不饶人,华佗跟她亲近,受罪是最多。他看着不好招惹,对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倒都能忍让,此刻还冷着脸抿着嘴观察阿广的表情。

    她从鼻腔里哼了声,接着又说,“以后别人问你,你别说是我哥。”

    华佗一下支棱起来,两条浓黑的眉毛皱起。

    这关乎,关乎血脉亲情!怎么能撒谎!

    他朝阿广走近,健硕的身躯将她完全盖住,“这怎么行!我们是兄妹!”

    “又不是一个妈生的,我们看着一点都不像,你不说谁能知道?”

    阿广将手指抵在华佗身上,不费力地将小山一样结实的男人往后戳,他立刻顺从地向后倒,从影子里露出来阿广那张挂着嫌弃表情的漂亮小脸。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被学校里的人知道和你有关系。”

    华佗还想争辩点什么,阿广脸色不太好地让他打住,“好好去复读吧,为了照顾我连志愿都不填,太可笑了。”

    华佗的志愿是在北方的医科大,就像看不出他糙汉柔情从小到大给人做奶爸,也鲜少有人得知华佗的梦想是成日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外科医师。

    他成绩本不差,刚好能挨住学校分数线的边,偏偏考试时落了半张卷子不写,志愿也索性空着了。广父知道了呵呵一笑,让他想读书便再考一年,不想读书送去国外gap两年再找个学校进修就是。

    华佗听了这话就慌了,没跟阿广说,第二天就让广父陪同去报了个复读班。阿广瞅着他不对劲,又是威逼又是哄的把话给套了出来。

    “去了别的地方,谁来照顾你啊?”

    他说话时的表情不甚在意,语气却笃定,像是料定阿广离了他便活不了,把阿广气得七窍生烟。这种莫名其妙的牺牲在她这种学业为大的人眼里跟犯疯病没区别。

    阿广性格蛮,但也都是仅对着华佗窝里横,在外一直是个循规蹈矩人见人赞的乖孩子,老师眼里沉静文雅的完美学生,对社会认可的渴求度很高。

    谁知道她看见华佗高考之后去纹了个花背之后有多崩溃?还好位置偏下,穿上衣服都能遮住,不然说不定以后就业都困难。

    眼见着哥哥的思想和外表都在一路朝叛逆青年的道路狂奔,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就寄希望于上了大学之后他能被塞进白大褂里修身养性,以后和她站在一块儿也不会再单拎出去被人指摘。

    现在这些想法也都落了空,从小被他照顾到大,一直在她眼里很懂事情分寸的大哥,现在居然一厢情愿的为了她,连前途和理想都不要了。

    照他这话说的,难不成要再读三年高四?

    这事儿弄清楚后,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她学着独来独往,大半个假期都在同学家住,小半个假期和同学在外旅游。

    到了开学后,为了防着华佗片刻不离人地跟着她,每天吃完早餐后不声不响地一脚把门踢上,避瘟神似的拔腿就跑,华佗追上去,怎么低声下气地哄也再没看到过她什么好脸色。

    华佗被劈头盖脸地数说,听了些不爱听的话,那张有点凶悍的脸少见的露了颓势。

    阿广越来越不待见他,他都知道,他热脸贴冷屁股习惯了,但也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蹦吧?

    他终于也不高兴了,吊儿郎当的态度都收起来,泄愤似的将手上提着的阿广的书包扔回给她,走出拐角往家的方向走,声音低沉没什么精神地说了声:“知道了。”

    这次不欢而散后,他被阿广骂乖了,也或许是生了她的气,总之真的不再跟着阿广。

    阿广孤零零走在放学路上遇见同学,那人对曾跟着她的高大男子好奇,那么显眼的一个人突然消失也挺难让人不注意的,直截了当地瞪着一双眼睛问她:“那个人是混社会的吗?看着好吓人。”

    终于有人主动搭话,阿广如释重负,干笑两声随口扯谎:”其实......那是我表哥。”

    有亲戚关系粉饰,阿广又不动声色地透露出这个看着不像好人的家伙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她身边,她盘靓条顺成绩佳,在学校里的人缘渐渐好了起来,参与进一些女生的小团体,与此同时,也出现了些追求者。

    奈何阿广眼光高,抑或是太过独到,那些被簇拥撺掇着递过来的一纸情书,或是手插裤袋在巷口拦下她的路,称得上是少年人一腔孤勇,浸yin过太多偶像剧的少女们或许会为此心动。

    阿广保持着得体,确保自己能安全脱身,一个个都拒绝了。

    要拳脚底下出“孝”哥的阿广喜欢上这些莽撞稚气的男孩是不是太勉强了?

    阿广曾告诫过自己,虽然她哥相貌潦草了些,但他脑子好使又孔武有力,行事冲动但不是不计后果,虽性子冷淡嘴又拙,但有什么想法都是直来直往地道出来,交心十分坦率。

    和华佗在一起,她很少费力劳心,和这些人交往得掏出八百个心眼子,前后推拉完几个回合才能尝到一点青涩的暧昧,哪比得上......

    阿广将鞋尖抵在墙上踢了踢,看着巷口那群男生不死心似的观望逗留了下才离开,她拧着眉毛往另条路走去。

    阿广初潮来得晚,晚到她完全没有准备应对的卫生用品。

    回笼觉起来下体湿了一片,她光着屁股进了卫生间,将床单和裤子放在浴室地板上冲着水,又抽了几张湿巾弯着膝盖撅着屁股擦股间的血。

    华佗刚从学校回来,广父去了国外出差,允许他在假期随意开家里的车。

    华佗刚考完驾照没多久,晒得黑了几个度那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周末本该留校自习的他翘了课回家搬鼓,说是要参加什么演出,兴冲冲地便要去广父的书房翻车钥匙。

    一走进客厅就听见汨汨的流水声,华佗闻声过去,透过门缝看见地板上积了层薄薄的水,再一推,就看见一双白腿在水里踩着。

    里面的人没听见他的动静,好像也没在意自己在水池里站着,捧着手机专注地查着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

    华佗快步走到里面关掉水龙头,利落地将堵住浴室排水口的那坨布扔到外面洗衣机里,再回头看被他吓得呆住的阿广,讥骂了句:“在家造游泳池呢?”

    他比阿广高太多,发现不了阿广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阿广只能窘迫地揪住衣摆往后撤,又像意识到什么走过来捶打他,让他快滚出去,华佗抓住她的胳膊镇住她:“我滚什么?这地还轮得着你拖?”

    阿广挣扎的动作不停,他忽然瞟到一旁垃圾桶里亮眼的红,直接扣住阿广的手往下摁,“你怎么流血了?”又将她转过来转过去检查,语调升高:“你招惹谁了?学会跟人干架了?”

    他跟阿广赌气,办了住校,只周末才回一趟家,偶尔甚至不回,如此便有一两个月没好好见过面。此刻是真担心她惹上什么事儿又没人保护,被人欺负后破了皮,抓住她翻来覆去的看。

    阿广究竟是女孩儿,比不上华佗蛮横的力气,纤细的手臂被他攥在手里便动弹不得,愈加急躁,开始用指甲掐他,华佗吃痛骂了声,将她的手松开,阿广踉踉跄跄地要往外跑,又被他扣住了肩膀拉回来。

    华佗惊讶地说:“腿上怎么有血?你来月经了?”

    倒是眼睛尖,脑回路也转的快。

    从他进了门,阿广就没正面回答过他的话,被惊吓得只顾着发疯骂人抠人手臂rou了,这一下问到点上,她立刻回过神来,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十分理直气壮地对着他吼:“对!来月经了!暴躁点没问题吧?”

    雌性激素低的时候情绪容易起伏,华佗从小就想当医生,又一直照料个小女孩儿,这点东西他早该知道的清楚。

    不过阿广向来如此,倒也挺难分辨的,好在华佗早就习以为常,他没打算和她计较。

    “那你还踩冷水里这么久?来来来过来坐这儿。”

    堵住排水口的东西被弄走,一会儿就漏了个干净。华佗贴心地扯过条浴巾垫在马桶盖上,将阿广摁坐在那,又拿起拖把,边拖着她脚下的地板边关照道:“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弄干净了马上下楼给你买卫生巾。”

    阿广是他一手带大的,华佗没错过她任何一场重要的仪式,自然也不想错过她正式成为女人的时刻,能够看着她越来越好,养成的乐趣不就在于此吗?

    今天无意撞见了,不说欣喜,侥幸是有那么一点的。若不是他碰巧回家,阿广碰上这事儿得多慌乱?

    嗯,很显然,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突然冲进来才是造成阿广慌乱的原因。

    他手长脚长力气足,干活一向利索,这会儿刻意放缓了动作,太久没看见阿广,同时在家阿广会刻意躲着他,两人很久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他瞟了一眼阿广,视线不敢多停留,只在心里想:能够心平气和呆在一个空间里真是久违了。又叹一口气,好不容易能破冰,偏偏碰上这么个处境。

    哦不对,也有过别的处境。

    十几年来,华佗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很介怀,看着温文儒雅的广父,meimei也是个清冶剔透的小人儿,只有他,跟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树桩子似的。

    他没兴趣揣测长辈们的情感纠葛,但也能估摸出自己跟这个家实在没什么关系,既是如此,他在这个家呆着就名不正言不顺。

    他对广父恭恭敬敬,广父拿捏着做后爹的度,对他总是疏离。阿广也完全脱去了那个丰润可爱小娃娃的影子,也早就不服他的管教,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华佗一个人守着那点微弱的亲情,呵护有加。偏阿广不拿这当回事儿,常把他被领回来的事挂在嘴边,动不动就刺他一句,不过那也都是在他面前。

    所以在无意中得知阿广竟然跟外人说自己是她表哥,他炸毛过一回:“你他妈天天把我当狗使唤,不是你亲哥谁会这么伺候你?”

    阿广睨他一眼,“不是亲的,怎么了?”

    华佗感觉心脏有些发疼,舍不得骂meimei白眼狼,也不能把对她的好桩桩件件拿出来算账,神色复杂的哑了声。也是从那天开始,才是两人真正的冷战。

    回忆至此,华佗不爽地低头看自己握着拖把柄的手,又看了眼安坐在一边的meimei,内心槽了一句:这不是又成狗了吗?

    阿广尴尬得缩手缩脚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好笑,被她又打又骂,华佗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哄着她照顾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但人一不好意思就更容易化惭愧为恼怒,所以还是怒意占了上风。看见华佗任劳任怨地擦着地板,她将脚抬起来让他更方便动作,又示威似的踢了踢他的小腿,“我有点疼。”

    华佗停下手里动作,下意识就要去检查。兄妹之间男女界限模糊,小时候她连澡都是他帮忙洗的,之前阿广心情好点儿的时候他俩还会勾肩搭背,他一时没觉得这动作有什么问题,可是手一伸过去就被阿广打掉。

    “肚子疼。”阿广说这话的时候腿又往上缩了缩,几乎踩在马桶盖边沿。

    “你这么说我哪儿知道,胃疼还是小腹疼,我看看买止痛经的药还是给你做点......呃。”

    阿广眯了眯眼睛,对他的不解意责怪道:“就是里面呀,小腹下面。”

    华佗卡了壳,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又被引着思绪乱飘,顿时就不自然地把视线转了开。

    阿广想起问他为什么这时候回来,华佗提了一句回来搬东西,话还没断干净,阿广嫌了句:“就知道玩你那破鼓。“又做作地惨叫起来,抱着腿哼哼呜呜。

    胡搅蛮缠没起作用,华佗这回看都懒得看她,专注擦着缝隙里拖不着的水渍,低着头埋到她脚边。

    阿广嗤笑一声,空气里要是能飘点泡泡,他就是狂野版仙度瑞拉。

    阿广多数时候更像是灰姑娘那两个爱寻衅滋事的jiejie,十分爱看他被捉弄到不堪其扰投降认输的样子。于是她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屁股见了光,嚣张地抬起腿踹了踹华佗的手臂,栽赃似的把脚上的未干的水痕都蹭在他衣服上,“喂,什么时候能好?”

    华佗站起身,使了点劲儿地将抹布洗了扔在一边洗手台上,半手撑在台角,微弓着背在她面前站定。

    阿广以为他是干活累了又被她多次干扰,便想耍点脾气,抬眼去看他的脸,嘲笑他:“你怎么出那么多汗啊?”

    可华佗依旧没出声,面色虽不变,却心猿意马地扫了眼她的大腿,衣不蔽体的女孩儿能隐约感觉到这不怀好意的视线饱含的意图,又不太能够清晰明了,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做出抗拒的表情。

    “干什么?”

    “你不是里面疼吗。”

    “......”

    “让我看看?”

    华佗的嗓音跟他本人很像,粗糙又厚实,平铺直叙说话时也会让人觉得可信,此刻刻意压低了了点,跟掺过沙子似的的声线哑哑的。阿广对上哥哥忱热的眼神,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被压迫住,脑子里断了根弦,微微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华佗不由分说地摁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推,盖在大腿上的衣服滑下去,露出了柔软平坦的小腹和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

    他敢发誓,在此之前从未对阿广有过情色意味的审视,在他眼里,阿广一直是那个低矮圆润的小女孩。

    就连现在,他也只是鼻腔里忽然过了股热气直冲天灵盖而已,meimei还是那个meimei。

    不知道一向爱张牙舞爪的meimei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也没有惯性地伸手来揍他,他蹲下身,直着脊背,微微后仰着脑袋拉开距离,手指却直直摁在她肚皮上,“这里疼吗?”

    粗糙温热的手指在自己肚皮上点按,不疼但有点酥酥麻麻的,阿广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觉着有点好笑,都直接上手摸了还装什么君子。

    “不是。”她将腿抬起来,脚踩在他肩上往回勾,将他挺拔的身躯压弯,“要再往下点。”

    随着这个动作,华佗能更清楚地观察他曾不小心窥见过隐秘。

    阿广的私处长得丰满柔润,是因为经期而显得更肿。刚刚被草率地擦过一遍,干爽的阴户大张开,小yinchun包裹不住充血鼓起来的阴蒂,显得还挺可爱。

    华佗心虚地看了眼阿广的脸,她微微抬着下巴,盯着他身后的瓷砖又扫一眼他随意散在耳后的头发,像是不会管他。

    不过他也没好意思往那儿摸,干燥的手指直接滑到了还带着血丝的yindao口外,毕竟这里显然就是“伤口”,像是真的要认真检查似的用力掰了掰粉嫩的xue口软rou,“是这里疼吗?”

    华佗摸得细致,阿广回过神,意识到他摸到哪里,陡然升出一股羞耻感,立刻就快压抑不住一脚把面前人的脸踹翻的冲动,滚字还未脱口而出,低头看见他眉头微微皱起状似关切地望过来,阿广阖了眼,硬着头皮说:“对......”

    惦记着阿广说过的“里面”,华佗默默地拨弄开xue口,指尖在小口处揉着,试探着想要伸进去。

    华佗的手指粗长,骨节也分明,小若花蕊的xue口窄紧,试了好几回才抵进去。

    阿广不敢往下看,紧抿着嘴唇,鼻翼一张一翕地呼吸着,华佗耳朵微动,专注地在腔道里摸索,里面比她身上的rou还软上百倍,才进去一个指头,长着倒鳞似的软rou就黏黏糊糊地缠上来,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倒吸一口气,慌乱了一瞬,曾听到的一些yin乱情事一股脑的钻进他的思绪。

    华佗看着比同龄人成熟,对男女之事却不太热衷,也不是不开窍,就是单纯的没兴趣。性欲是有,但他也不知道从何而起,基本都是意兴阑珊地放空着撸出来就算完。

    这回不太一样,真刀实枪地摸到女人的逼,仅是看了看,jiba就迅速地硬起来了。

    怪不得那群傻逼一天到晚吹牛cao女人的时候有多爽,这要放进去的是jiba......

    华佗感觉胸腔里憋了团火,屏着呼吸往自己手指插着的地方看过去。

    手臂的肌rou早已紧绷得快要爆开,第一次沾染到这么温软的地界,华佗顾忌着自己手指与之相比太硬,忍着再入进去的欲望不敢使腕力,只借着检查的动作曲着指节小心抠着腔道里残留的血,刮出来又将手指插进去接着抠弄。

    里面又热又舒服,壁上的嫩rou随着meimei的呼吸一缩一缩的,他忍不住转着手指刮蹭,还要掩人耳目般的明知故问:“是这儿吗?还要再里面点吗?”

    “......再问就滚!“

    阿广的声音染上愠色,身板忽地坐直了起来,胸腔起伏着,顺势搭在华佗肩膀上的小腿也开始摇摇晃晃,华佗笑了声,另只手抚在她小腹上安抚,”不问了,不问了。“

    不再故意逗她,阿广也一副随他乱摸的模样又靠了回去,华佗大胆了将中指再塞进去一个指节,让指腹朝上,摁到一块带着韧性的软rou,阿广就屁股一抖一抖地要往上抬,他干脆用力摁住那块儿刮了两下,阿广轻轻叫了声,xue里渗出些温暖的水热乎乎地将他的手指裹住,手指抽出来牵着两道透明的夹杂着血丝的黏液,阿广还在低低地喘,xue口一缩一缩地挤出股水来。

    华佗眼眶发涩,知道阿广是被弄得有了反应,直勾勾盯着xue眼儿,有股凑上去尝尝那些yin水的冲动。

    阿广感觉到下体湿得不太寻常,有什么东西好像在顺着股沟往下流,不顾华佗的脸还贴在她的腿根,自己掰住一边腿低头来看,“又流血了吗?还是先去帮我买......啊!”

    阿广的腿被突然推高,身体往后栽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华佗抱住她的腿,将脸凑过去,鼻尖顶着阴蒂,舌头在xue口嫩蕊上舔了一下便强硬地钻进去。

    阿广潮红的脸颊变了形,她吓得大叫,脚后跟踢着他的背:“恶心!恶心!滚开啊!”

    华佗埋得更深,整根舌头往里插进去,勾着里面分不清是经血还是yin水的腥咸液体吞吃,阿广推阻不成,揪住他的头发扯:“你他妈有病啊!”

    华佗被抓扯得难受,头被迫往后仰,只能用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到两片小yinchun,不耐烦地啧了声。

    阿广怒气冲冲,见他不服气,又想到他疯狗一样的行径,抬手要抽他一巴掌,她一直侧坐着,一直撑住身体的手软乎乎地用指尖扫过他的脸,华佗跟被挠了一下似的,没感觉到痛,脖子依旧往下使着力和她另一只手继续僵持着。

    阿广自觉有错,居然容忍放纵自己的哥哥侵犯自己,让他摸了又吃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犯贱。

    华佗嘴角挂着些亮晶晶的水液,隐隐好像还有些粉红,她看了想吐,“恶心死了,快放开我!”华佗却不肯松开托住她屁股的手,阿广急着要跟他撇干净,拿脚猛踹他的肩膀,“不要你帮忙了!我会自己叫快送,你拿了东西快走!”

    华佗看着跟条鱼一样胡乱扑腾的阿广,头疼起来,下意识抬手扣住了她的嘴,手指贴在阿广柔软的颊rou上压实,她登时瞪大了眼,仿佛不敢相信华佗这个时候了还敢违逆她,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这招倒是很管用,且又一次体现出两人体格之间的差距,华佗一使力压住她,阿广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一挣扎,被压迫住的地方就产生强烈的拉扯感,皮rou疼,筋也疼,哀叫过了便是掉眼泪,华佗只是看着她狼狈,没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他深叹一口气,手肘压住阿广一边大腿,低下头去接着吃,倒没怼着xue口舔了,他一口含住了弹了半天无人在意的rou核,舌尖抵上去又戳又咬。

    阿广双手掰着他的手臂,尖叫喘息都被捂在他手心里,泛着水光的眼睛很快失了神,虚虚往上翻着,华佗摸着她的耻骨欲往上,还未钻进衣服里,阿广的腰肢剧烈的挺动两下,她高潮了。

    阿广的身子彻底软了,两条腿软瘫着拖在地上,脚趾却紧紧蜷在一起,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激烈的骂声早变了调,只一阵阵短促的呻咛,华佗的舌头粗厚,密密的舌苔碾过阴蒂她就很给面子地抖一阵,显得他口活多好似的。

    他乐得看她的反应,咬一会儿阴蒂又去舔吃xue里源源不断的液体,直到阿广尿尿似的喷了一股水流在他嘴里,他尽数咽了才松了口,又去吻她颤抖的小腹。

    高潮过后的皮肤每一寸都是酥麻的,顺着小腹往上吻,亲一口她的腰就晃一下。

    阿广在家并不穿内衣,殷红的乳尖隔着薄透的衣服挺立,华佗脑带发热,喘着粗气抓了一把她的后腰,手掌刚刚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根,还没施力,缓过劲儿来的阿广已经觉出他的企图,惊急地启开了嘴唇:“再碰我!我以后都不会跟你说话了!”

    她气急了,哆哆嗦嗦就要起身,刚刚还卸了力的四肢在她的努力下很快恢复了知觉。

    趁着华佗被她这句话唬住,松了手站到一边不再弄她,阿广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包住下半身,脚踩在地板上还觉着虚浮发软,犹是如此,她还是走一步绊一步地逃去了走廊另一头主卧里的卫生间。

    阿广两条腿止不住颤抖,心脏也慌得厉害,她打开花洒对着身上冲洗,小腹里异样的潮热怎么也退不去。她干脆往浴缸边上的阶梯坐下,苦着一张脸点开外送软件。

    华佗那边也不太好受,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就没忍住头脑发热凑上去吃了一通,还是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meimei,心潮怪异澎拜得不行,浑身的血管激烈涌动发烫,下边儿的兄弟也起一弹一跳地要挣脱发泄。

    认识的一些个朋友聊起女人来神色猥琐滔滔不绝,从亲嘴揉奶讲到深入浅出,可一说到吃逼,几人相视一笑后会达成共识,啧啧说还是女人给自己含jiba更爽。

    华佗当时身为处男只有听故事的份儿,还因此幻想过jiba放进女人嘴里koujiao的场景。

    此刻华佗一脚迈进了性爱大师的门槛,有了实cao经验,是腰板挺直款儿也摆起来了,只想回头啐他们一口:没品的东西。

    两瓣嫩滑的rou包裹着硬挺的小珠,又软又轫,又湿又滑,还会一抖一抖地流出热烘烘的水,没有比这更色情、更应该称作性器官的东西了。

    想到阿广娇声的低吟和高潮痉挛时腰腹,大腿内绷起的肌rou线条会紧缠住他的脑袋,食髓知味的华佗洗了把脸给自己降温,拎着钥匙转身出家门,脑海里萦回的念头是:得想个办法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