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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送信了,总不能让那边一直等着。谢元娘看着令梅出去了,才笑着放下手里的书,叫了醉冬进来准备笔墨,动笔写了几句话封在好,递到醉冬的手里,“你让人送到蒋小爵爷手里。”醉冬接过信退了出去,也没有多问。而前院那边刘mama已经接过了大姑娘的信,见令梅过来说二姑娘没有写,她眉头皱了起来,谢文惠是亲自送了信来的,此时见刘mama还等着谢元娘的信,便心生不满。“mama,时间不等人,让人抓紧把信送到江宁去吧。”难不成在刘mama的眼里,只有谢元娘是外祖家的外孙女,她便不是?刘mama恭敬的应是,亲自把信送到福伯的手里,福伯是谢府的总管,让他亲自跑一趟,刘mama也放心。这事瞒不住,孔氏知道谢元娘没有写信之后,摔了一个茶盏,不多时青山院那边就听到了,谢元娘撇嘴,没有放在心上。心里估算着她写给蒋才的信,那厮应该收到了,若是按她信上说的办,那么父亲这两日就会出来。当晚谢府大房也只有谢元娘胃口好,用了两碗鲜蘑鸡丝汤,配着米饭吃了一碗,饭后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过的格外悠闲。至于蒋才那边,看到谢元娘的信,嘴里骂着,“把小爷当跑腿的使唤,也不看看小爷答不答应。”伴鹤也在一旁道,“可不是,有好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想着主子?知道把福袋送给任公子,不知道送给主子?”“放屁,小爷又不加参春闱,要那个福袋做什么?”蒋才骂道。伴鹤点点应是,“主子才不稀罕那破东西。”心却肺腑,这阵子也不知道是谁整日里阴着脸,看什么都不顺眼。蒋才哼了哼,“去,叫人到庄子上把那个宋佶送到刑部去,记住做的稳妥点,别让人猜到是咱们府上的。”伴鹤‘啊’了一声,“主子刚刚不是还说不听二姑娘的使唤吗?”这么打脸不疼吗?蒋才抬腿就踹去,伴鹤身子往前一蹦躲开了,小腿快的往外跑,嘴里道,“奴才这就吩咐他们办事去,一定办的妥妥的。”身后还有蒋才的骂声,“算你跑的快。”正是春闱的时候,金陵城里却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让明媚的三月蒙上了一层阴郁。谢父出事,谢府二房那边也惊动了,当天谢二老爷回府之后,直接和阮氏到了大房这边,孔氏在花厅里见了谢二老爷夫妻二人。“我找了同僚关照大哥那边,眼前刑部正在寻问,大哥那边到没什么事,大嫂还要放宽心。”谢二老爷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何况他私下里也并不太敬重孔氏这位长嫂。平日里看不起二房,谢二老爷可以不在乎,妻儿在孔氏面前却要低伏做小,谢二老爷却看不下去,受着礼数约束,只能忍着。今日若不是长兄出事,他也不会过来。孔氏已经没有白天那副动不动就落泪的样子,端坐在上面,神色平静,“惠姐交好的苏府也派人送了信,她又给她外祖家写了信,这事就不劳二弟劳心了。”侍郎府是权贵,外祖家是外人,却不让亲人出面,这是**裸的看不起谢二老爷。话说的这么直白,谢二老爷只觉一巴掌被甩在了脸上,臊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嫂即有了办法,是我多虑了。”衣袖一甩,人起身扬长而去。第一百四十章:印结案5(察觉)男子受不住这样的侮辱,可以甩袖而去,阮氏却不能这样做,她性子柔弱又不善言辞,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二爷的脾气直,大嫂不要往心里去。”“能耐没有,脾气不小,我和他计较什么。”孔氏淡淡道。当着对方妻子的面。说这样的话太过伤人!阮氏的脸颊有些僵,诺诺道,“天色不早,大嫂也忙了一天,我也先回去了。”孔氏用鼻音淡淡的嗯了一声,阮氏欠了欠身子走了。刘mama在旁边伺候,看了这一幕心下直叹气,二房的大公子将来定有大作为,夫人怎么就想不开呢,打虎亲兄弟,谢氏子嗣单薄,只有长房和二房,将来能相互搀扶的还不是他们兄弟两个?这些话刘mama也劝过,劝了也没有用,现如今她便也不说了。十三这日,任夫人神色不济的到了谢府,任大人亦是宗仁府主事,任家又不认识权贵之人,打听了一天也没有打听出什么来,任夫人这才到谢府来打听消息。同来的还有任蓁蓁,孔氏让曼云送了任蓁蓁到了望月楼,谢文惠招待了任蓁蓁,两并不熟,说的也是客气话,先说了天气,坐了一会儿任蓁蓁见谢元娘没有来,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大姑娘,怎么不见谢jiejie?”从称呼上就能听得出来与谢元娘更亲近一些。前世谢文惠见多了这样的事,不过多是旁人与她亲近,与谢元娘疏远,今生到是好,反过来了,这滋味还真有些不好受。谢文惠道,“让人送了信,这个时候还没有过来,许是不会过来了。”侍立在一旁的宝枝眸子晃了晃,姑娘变的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不过看得出来是真的不喜欢二姑娘。任蓁蓁失落不掩于表,“谢jiejie许是还在生我的气?”谢文惠挑眉,“你们吵架了?”任蓁蓁张嘴想学福袋的事,一刹间就想到了兄长的叮嘱‘万不可说出去,对谢姑娘名声不好’,话就卡在了嘴边,对上谢文惠的打量,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有。”目光躲闪,一看就是在说谎。谢文惠原还真没有把任蓁蓁放在眼里,前世纵然任显宏成了吏部侍郎,可任蓁蓁嫁的并不好,被婆婆蹉跎而早早便死了,这事没少让人在背后议论,所以谢文惠对任蓁蓁也的客套却又带着疏远。此时见她这般举动,又淡了几分,“我平日里多是看书,不知任姑娘喜欢做什么?”“和身边的婆子学学绣花。”任蓁蓁也感觉到谢文惠的态度冷了些,便越发的拘谨了。谢元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问一答,像训话的场面,她唇角一抿,“我来晚了。”人就这么来了,明明没有让人送信,谢文惠放在方几下的手一紧,目光透着几分锐利的盯着谢元娘,目光太强,谢元娘看了过去。“jiejie怎么了?”谢文惠眼里立马换上温和的笑意,“任meimei刚还在提你,快过来坐吧。”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