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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对了一下行程,除了跨年舞台,他们还被派去了同一个有名的综艺,偶像特辑,圈内偶像团体都会派人去。算是繁忙中能够聚在一起的一点甜。贺云醒没吭声,边梨等了半晌,掀起眼皮去觑他,便看到他嘴角微勾,微扬的眼梢蹿着漫不经心,笑得格外不怀好意。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笑得坏极了。每当他这么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濒临。而某种蓄势待发,也恰好印证了这一点。果不其然,下一秒,贺云醒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两盒东西,随意地扔在边梨的床上。他双手向后撑在床褥上,宽劲的肩膀拱起清瘦利落的弧度,整个人懒洋洋地,“特地跑过来看你,就这么打发我?”说完他挑了挑眉,下巴点了点那两盒东西,“来吧,选一个你喜欢的。”边梨咬唇望他,瞌睡都飞了,“你有没有听说过……纵那啥过度,其实并不好。”“我怎么没听说过?”贺云醒蓦地笑起来,“倒是知道憋久了容易出内伤。”您这还叫憋得久啊,边梨小声腹诽。不过自从上次酒店,也确实隔了有一阵时间了。边梨侧头望向那两盒,上面的字样和以往还都不一样,等到看清楚了,她马上像是触电一样,将视线缩了回来。然而就是愣怔的几瞬,她的手臂被轻轻地一扯,接着整个人都伏了下来。扯她的始作俑者凑了过来,“既然挑了这么久,那就是都喜欢,我们两种都试试?”作者有话要说:肥肥(想起以前被支配的恐惧):你确定就是试一试?TvT醒哥:不然呢?动词也可以进行无限叠加,永动机了解一下。肥肥:Σ(°△°|||)︴看到这么多彩虹屁,我老脸一红。第77章每一分甜边梨推开他,到底还是内心的好奇占了上风。她探手伸过去,将那两盒东西捞了过来。上面附有英文,不是常规的牌子,也不是国内的牌子,但和上次两人在斐济用的也不太一样,字符一般,看起来很奇怪。边梨知道这是他专门揣在口袋里带过来的,紧接着斜眼瞥了他一眼,哼哼两声,“你又在搞什么花样呀。”贺云醒目光很有深意,对她点了点下巴,“拿反了,你看背面。”边梨疑惑不已,到底还是照着他的话将小盒子翻了过来,果然,这一面附有能看得懂的字。一盒上面是平整规矩的日语汉字,配有阿拉伯数字,001。还有一盒色彩缤纷,十足得酷炫,边梨凑上前,仔细辨认了一番。好家伙,什么薄来着?嗯对——超薄。什么旋来着?——螺旋。边梨觉得自己要是能开天眼,此时此刻她的脸一定红成了印度魔鬼椒,还是正鲜艳的那种。她把这两盒都扔在了贺云醒的身上,盒子从他的肩膀处踫落,堪堪掉到床上,还弹了两下。“什么啊,花里胡哨的……”贺云醒修长的指尖夹起一个,轻轻地挑了挑眉,“扔什么,待会儿不还是要用。”“要用也是你用,关我什么事啊?”“好,都听你的,我用。”贺云醒抓住边梨的小爪爪,薄唇在边梨的指尖上轻轻摩挲,带着炽度的气息逼近。边梨摁住他的头,捧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而后将贺云醒的一张俊脸揉了揉,双手用力往中间怼。他每次都这么猴急,边梨今天才不要如他的愿呢。她笑得两眼弯弯,“我们醒醒现在像个猪猪。”贺云醒任由她动作,而后在她的翘挺上捏了一把,“那你是猪猪的什么?猪婆?”边梨挠了他一爪,“你才猪婆呢?这也太难听了吧……”“那就是我的小猪婆。”边梨听了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几下以后,“我要笑死啦,这什么称呼啊,你继续换一个?”“我的小老婆。”贺云醒倒也真的很配合,很快就换了一个说法。边梨听了,揉着他脸的动作顿了下来。她往上抬眸看着他,贺云醒清疏月朗的面庞就近在咫尺,清隽到昳丽,边梨抬手抚了抚他如同山水画勾勒出的眉,动作缓慢到几乎停滞。他们是否也会在这个时刻,想起的,是同一件事呢。她把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侧着头看着窗外远方的星辰黑夜,缓缓出声,“你还想左拥右抱,要个大的呀,我不准,听到没,这是命令。”边梨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才不要当小的呢……”贺云醒拨开她侧头而自然垂落的秀发,偏过头来在她优美的天鹅颈上,落下几枚轻盈的吻。“当然可以,从来都只有你一个。”边梨觉得心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软塌塌的棉花糖上,也像是夏日轻轻刮来的微风。窗外寒冷如斯,室内有他在旁。然而她并没有感动太久,下一秒,贺云醒又补了一句,硬生生打破了这个近乎唯美的氛围———“今晚你就当大的那个,所以,你在上面?”空气里的柔情荡然无存,边梨这次是真的使劲儿地拧了拧他的耳朵,“你讨厌……”“知道了,你喜欢。”贺云醒笑起来,抱着她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望着女孩雪白剔透的肤,微卷散落的波浪长发,轻轻沾染一点红的樱唇。不必再去回忆,曾经的那些记忆碎片统统回了档。像是嵌合无比的时空隧道,捞出过去曾出现过的整一场梦。那些他情窦初开,方不知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的时日里,她就已经完完整整地占据了他的脑海。那些他独自一人的夜里,也是如此,那些两人为主角的梦里,也是如此。边梨有些迷醉了,“你可真会偷换概念呀……”他动作未停,应了一声。而后在一阵阵波浪涌动之中,贺云醒倏然停了下来。边梨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上沾染了贺云醒滴落下来的汗珠,带着咸意钻进她双眸之中,刺得微痛,泛起微微的红。她被圈进他的怀里,也陷入一道光怪陆离的怪圈,在这儿,充斥着的,满满的都是他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像是春雨过后的青草,像是融雪过后的苔原,像是烘烤过后的松木。“怎么了呀……”边梨软软地出声。“你知道吗,曾经的你,就像是这样出现在我的梦里。”“嗯……”边梨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笑得又满足又甜。“比现在穿得还要少。”边梨的笑意凝固了,定格在一个弧度的水平面上,几乎是带着气音开的口。“…………贺云醒!”“嗯,我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