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嘉的平行宇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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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ams0740 2023年3月5日 字数:19746字 【第三章·下山】 下山不出意外的,箬叶破戒的事情被曝光,箬叶被戒律院判杖刑八十。 但是嘉嘉却免于任何责罚,彷佛戒律院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一般。 「知道为什么处罚箬叶?」 金伦仁波切对跪在面前的嘉嘉问道。 嘉嘉思考说道:「因为他功力未至,还不能参悟双修大道。」 金伦仁波切点点头,知道自己的弟子已经明白了修行的意义。 他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为师不责罚你?」 嘉嘉道:「我是为了帮箬叶解除心魔,不当罚。」 金伦仁波切再次点头:「要学会谨守本心,你去吧。」 「是,师父!」 嘉嘉叩拜之后,退出了石窟。 她不禁思考着师父最后一句话:谨守本心……是什么意思?嘉嘉跑去看了屁股被打得稀烂的箬叶,有些心疼,嘉嘉忍不住流下了泪水,箬叶笑着安慰她道:「师妹,你来啦?你坐吧。我皮糙rou厚,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嘉嘉柔声问道:「疼吗?不会感染了吧?我去帮你取些金疮药来。」 箬叶说道:「不用,我这里有自己配的金疮药。」 「我帮你抹药。」 「不,不了!不方便,一会儿更难受了。」 「咯咯……被打成这样,还不想好事。」 「师妹你欺负我……」 「好了,等你好了,才让你胡闹。」 嘉嘉心知箬叶心魔未去,为了他将来的修行,自己一定要帮他度过情关。 就在二人打闹之际,大师兄措巴进了门来,看到禅房内情形,忍不住眉头一皱。 「师妹也在啊!」 措巴开口道。 普陀宗内箬叶破色戒挨打,几乎已经是尽人皆知之事,但是他破戒的对象是谁,却极少人知道。 措巴作为仁波切的首席弟子,显然他是知道内情的。 「师兄好。」 嘉嘉闪身到一旁侍立,今天的大师兄目光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措巴坐在箬叶床边聊了会,巡山已经找人将他替下,让他安心养伤。 又对嘉嘉说道:「仁波切吩咐我代替箬叶,继续教授师妹武功。」 「是。谢过大师兄。」 嘉嘉答道。 箬叶趴在榻上想开口,嘉嘉肩膀一动,衣袖落在箬叶头上,挡住了箬叶的视线。 措巴又坐了片晌,借故自己还有其他事情就离开了。 嘉嘉不待箬叶开口,就对他说道:「我在这儿,你也难受。」 说着,看看箬叶胯下鼓胀的家伙,知道他又没想好事,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想想,什么也做不了。 箬叶憨憨一笑,心猿神驰,难以拘束。 嘉嘉在他嘴上轻轻一啄,笑道:「小傻瓜,等你好了再说。晚些我来给你送饭。」 「嗯,好师妹,你真好。」 箬叶的样子,像极了恋爱的样子。 嘉嘉心里叹息,真的不知道这样沉沦下去,他能不能度过这一关。 从箬叶房间出来,嘉嘉又回到树下参禅,但是这一次她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今天早上与上师一番对答,她理解是仁波切默许她,让她帮助箬叶,宽慰箬叶,可是如果箬叶始终不能堪破呢?自己确实喜欢箬叶,因为他的善良,因为他的淳朴,可是嘉嘉很清楚,她对他的情谊并不是男女情爱。 现在看来,他已经对自己展现出了依恋之情,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嘉嘉睁开眼,提了一口气,如同白鹤一般拔地而起,一窜跃上了树梢,足有六七米高,嘉嘉身体缓缓展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但是她依然不满意,桑杰师兄说过:「行若流云,缓急不惊;静若深潭,风扬不兴。」 才是对身法控制的上境界,也就是昔年禅宗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本领。 午饭的时候,嘉嘉如约来看箬叶,见他头朝着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巴望着,显然一直都在等自己过来。 嘉嘉把饭盘放在桌上,然后从砂锅里打了一碗粥,坐在榻边一勺一勺的喂到箬叶嘴里。 箬叶一边吃粥,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探进嘉嘉裤子里,在她的屁股上揉捏起来。 嘉嘉眉头一皱,也没有当场发作,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作怪。 嘉嘉一碗粥喂完,想要起身,箬叶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还想扒了嘉嘉的裤子胡闹。 嘉嘉用手制止了他,对他说道:「你伤还没好,不许胡闹。」 箬叶也是听话,听嘉嘉这么说,眼中露出失望神色,但是手上动作却停了下来。 嘉嘉叹息道:「师兄,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箬叶心里突突直跳,难道师妹要和自己……「是……是的……师妹,我爱你!」 嘉嘉拉着他的手问道:「那你考虑过我们的将来吗?」 箬叶紧紧握住嘉嘉的手道:「我想过,我想还俗,我想要娶你做我的妻子。师妹,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一辈子都对你好。」 嘉嘉轻轻说道:「师兄,我相信你的保证,可是,我不能随你离开。」 「为什么?!」 箬叶原以为嘉嘉答应了,但是最后她却拒绝了。 「你把我带回家,我们结婚生子,你下地耕种,我在家里养鸭养鹅,带孩子……」 嘉嘉描述着她心目中的田园生活,箬叶渐渐沉入其中,一脸悠然向往。 嘉嘉语气一转道:「但是真的能是这么美好的生活吗?你每年辛苦耕种的粮食,换回几千块钱,你需要努力十几二十年,才能攒够钱给咱们的大儿子盖新房。老大成了婚,老二也要成婚,老二结了婚,还要准备姑娘的嫁妆……」 嘉嘉描述的场面,让箬叶一阵气沮,嘉嘉接着说道:「爸妈老了,我也累病了,你这时候再看看我的相貌,还是你心目中的那个人儿了吗?」 箬叶颤巍巍的抬起头,嘉嘉美丽的吞颜已经不见,换成了一副苍老的,布满了岁月痕迹的妇人的脸,箬叶自问:「这就是自己憧憬的生活吗?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到时候,自己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吗?」 不用嘉嘉提点,箬叶自己脑海里就架构出后悔两个字来。 他想要反驳:自己可以进城打工,一定赚很多钱,让嘉嘉过上好日子,但是自己除了做和尚,根本没有其他技能谋生。 嘉嘉叹息道:「我想要报答箬叶师兄,不是想断了你修行的根基。」 箬叶浑身一颤,一瞬间,他心里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可是……我还没参透。」 箬叶颤声说道。 嘉嘉柔声道:「我就在你身边,我们共同应对。如果师兄需要排解心中郁结,就来找我倾诉。」 嘉嘉离开了箬叶的禅房,他趴伏在榻上,把整个头都扎进被里,嘉嘉知道他哭了,但是这就是成长的必经阶段吧。 晚课,嘉嘉与措巴师兄对拆掌法,三十个回合之后,措巴点点头示意收手。 「师妹的迦叶手练得不错,看得出来箬叶是倾囊相授了。」 措巴微笑道。 「师兄过奖了!」 嘉嘉今晚多披了一件缁衣,练了一路掌法,额头就见了汗水。 「接下来看看你阿难陀指的功夫,来吧,师妹。」 措巴也活动开了筋骨,拍拍自己油亮的胸膛说道。 嘉嘉也没客气,她知道大师兄练就护体金身,抗击打能力极强,自己的指法根本伤不到他,就躬身施了一礼,然后右手骈指点向措巴。 初时措巴只是背着手硬挨,嘉嘉点出几指,虽然劲力不足,但是认xue都十分准确。 措巴开始用右手格挡,干扰嘉嘉出指的节奏,嘉嘉脚下变幻方位,不再只攻击措巴前胸,而是重点招呼他肋下和后背。 措巴再次点评道:「师妹认xue的已经很准确,为什么箬叶师弟说,要我重点教你xue道的认知。」 嘉嘉就把昨天对箬叶说的话,又对措巴复述了一遍,措巴听后也是啧啧称奇道:「或许是师妹顿悟了。」 嘉嘉也不知所以,但是确实感觉自己出手之间自信了许多。 晚课训练结束,嘉嘉没有直接回庵堂,而是信步晚风之中,行走于月光和林荫之下,悄悄来到了御泉边上。 夜半三更,不用担心有香客上山,她脱下身上的衣物,然后沿着池边下入潭中。 高处的流水瀑布冲击水潭,发出巨大的水声,嘉嘉仰浮在水中,倾听着自然的声乐,除了瀑布的声响,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响声,水滴溅落在潭水的声音,促织、夏蝉、蛙鸣,她正在享受着自由的生活。 「咔擦」 一声,杂音破坏了美好的意境。 嘉嘉迅速回到谭边,穿好了衣服。 「谁在那?」 嘉嘉问道。 没有人回应,但是树影晃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师兄?」 嘉嘉愣了,没想到偷看自己洗澡的人,居然是他。 北京,钟勤办公室里,钟勤面对面坐着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正打开资料袋,向他汇报几个月来他的调查情况。 「钟少,这是程家最近的消息,程志扬已经搬离程家别墅,与一名叫李柔然的女青年……」 私家侦探正在简述,钟勤摆摆手道:「这些旁枝细节我不想听,直接说重点。」 私家侦探又取出一张表格道:「我到电话局调了通话记录,这个是一年前5月8号下午两点左右,有两个陌生的长途电话号码,分别打到程家别墅的座机,以及程家二小姐与李柔然的手机上。其中二小姐回拨过,但是对方是一个燕德市的公用电话。」 钟勤抓住了重点,低声道:「燕德的电话……?」 他打开内线电话吩咐了句:「吴秘,给我查一下,北京站出发和经停的列车时刻表。」 私家侦探直接又递过来一张纸,说道:「我已经做过对比了,午夜12:15就有一班开往燕德的列车。而且,我已经拿着这张画像,去火车站调查过了,也见到了当天执勤的女售票员。」 钟勤紧张的催问道:「结果呢?」 私家侦探也不敢再卖关子,赶紧说道:「她说没有见过,但是我认为她在说谎。」 钟勤将所有的线索,图片汇总,自己仔细捋了一遍道:「你做的很好!你的酬劳我会叫吴秘书转到你账上的。谢谢你!」 私家侦探起身,和钟勤握了握手道:「很高兴能帮到您!」 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钟勤问道:「对了,您贵姓?」 私家侦探露出晒足一百八十天的笑吞答道:「我姓陈,陈怀德。」 钟勤和他握了下手,笑道:「好的,我记住了,陈哥以后常联系。」 「您客气。」 吴子飞送走陈怀德,走回来笑问道:「是好消息?」 钟勤心情很好,点点头道:「是的,利好!」 他指了指办公室的门,对吴秘书说道:「这个老陈不错,做事很细,多给他打一倍酬金,算作是我答谢他的。」 吴秘书道:「可是人还没找到。」 钟勤摆摆手道:「剩下的事情,我亲自接手了。对了,还有个事……」 他拿出一迭文件,放到吴子飞面前道:「你去东城区派出所找人查查这人的情况。」 吴秘书拿起文件看了一眼,一个挺喜相的胖大姐的一寸证件照,印象中没和这样的人接触过,不解的问道:「这又是谁啊?」 钟勤连头都没抬,挥挥手道:「你找人查了,不就知道了,去吧。」 吴秘书正打算转身出门,钟勤又把他叫了回来。 「慢着!」 「又什么事?」 「我、程、程志扬那边怎么样了?」 钟勤问道。 吴秘书叹口气道:「唉,不太好,出了点事。」 钟勤问道:「出了什么事?」 吴秘书道:「他被人捅了一刀……」 「什么?!」 钟勤豁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临海,第二人民医院病房。 程志扬躺在病床上看手机,陪在他身边的是李柔然的mama楚青虹,正在为他削苹果。 楚青虹将削好的苹果递到程志扬嘴边:「吃吧。」 程志扬心里暖暖的,这么多年的家庭生活,妻子从来没有给自己削过一个苹果,这种家庭温馨的感觉,李柔然和楚青虹母女给了自己。 李柔然从食堂打回饭来,看着这含情脉脉的两个人,心里醋瓶碰倒了。 「你们这儿拍韩剧呢?也太唯美了吧?亮瞎我狗眼。」 李柔然笑着调侃道。 楚青虹笑着拍了下女儿,道:「瞎说什么呢……」 程志扬看着这对情深厚谊的母女,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们,自己再也不能像失去嘉嘉那样,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然然,这两天你都在这陪着我,也没去上课……」 程志扬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柔然一顿抢白道:「你都这样了,我还上什么学啊?我能听得进课去吗?」 程志扬苦笑道:「可是这才刚开学不久,你就不去上课,会不会影响修学分啊?」 李柔然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磨蹭道:「好了,你就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现在心里还亏欠着呢,都是因为我太蠢,把坏人引到家里。」 自己父亲欠下高利贷跑路,李柔然把mama接到家里同住以防高利贷的sao扰,没想到他们下作没底线,居然趁自己放学回家跟踪自己,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程志扬伸手爱抚女孩柔顺的秀发,说道:「说什么傻话,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为了你,豁出我的命都值得。」 一番话,引得李柔然哭得稀里哗啦的,要不是还顾及老程肚子上被人捅了一刀的伤口,她早就扑到他身上撒娇了。 楚青虹眼眶也是红红的,自己女儿找的老女婿知书达礼,温文尔雅,虽然之前自己对他老牛吃嫩草,找小三还颇有微词,但是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挡在自己和女儿面前直面那些凶神恶煞的匕首,那一刻程志扬的光辉形象,已经深深铭刻在她的脑海中。 「志扬,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和然然……」 楚青虹擦擦眼泪道,如果自己和女儿被那帮人抓走,说要她俩卖身替当家的还账,那自己和女儿两个人就全毁了。 程志扬叹了口气,心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件事也不是自己被捅一刀,就能彻底摆平的,要债的早晚还会上门。 因为是外伤,没有伤及脏腑,程志扬留院观察了两天,就被允许回家休养。 楚青虹和李柔然一左一右,搀着程志扬从出租车上下来,慢慢挨到了家门口,却看到家门上,走廊外墙上被人泼了鲜红的油漆。 程志扬心里不是滋味,楚青虹、李柔然母女有苦难诉。 程志扬躺在卧室床上,耳边听着楚青虹的喃喃抽泣,李柔然的低声安慰,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程志扬拨通了妻子孟若馨的电话:「喂,是我……」 孟若馨哼了一声道:「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已经乐不思蜀了吧?」 程志扬态度放的很低,没有与妻子起争执,只是 低声道:「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孟若馨沉默了许久,程志扬也等了许久才说道:「还有半个月就是咱爸85大寿,咱们有矛盾,但是别惹得他老人家不痛快,好吗?」 孟若馨继续沉默,许久才说道:「行吧,你回来吧。」 孟若馨也有苦衷,和丈夫分居几个月,自己父亲问起他好几次,都被自己搪塞过去,但是他老人家今年做寿,还见不到他的好女婿,自己就真的交待不过去了。 程志扬挂断电话,把手机狠狠甩到一边。 如果他有万一的办法,又何必回去求那个女人?屈辱,无比的屈辱。 李柔然倚在门边,听到了他的对话,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依偎在男人身边,轻声劝道:「你别去求她……就是去卖身还债……我也不要你去求她!」 程志扬道:「傻话……我能想到办法,又何必让你们娘俩担惊受怕。放心……毕竟我和她也是多年感情。其实她这人,也只是嘴硬心软,对我们还是比较宽吞的……」 李柔然不愿听他为那个女人辩护,指着她妈道:「你明天就去给我填离婚申请!你听见没?楚青虹!你要是不和李大胆把婚离了,以后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楚青虹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痛哭,她无际彷徨,但是就如女儿说的,她的丈夫,就像那快要好又被揭开的伤疤,就像那门口鲜红的油漆,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她rou体、摧残着她的精神,或许是该结束了。 「叮咚!」 门外有人按下门铃。 三个人的神经全都紧绷了起来。 「咚咚咚!」 一阵拍打铁门的敲门声传来,「老程,开门啊!我常建!」 程志扬这才放下心,吩咐李柔然去开门:「没事,我一个老朋友。」 楚青虹回避到自己屋里,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李柔然打开门,常建见开门的是一个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的小女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个七八分:金屋藏娇!小妞又白又水灵,气质更是谪仙临凡一般,老程艳福不浅啊!李柔然见来人目光闪烁着打量自己,知道他心里都有些什么龌龊念头,却有不便发作。 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请进!」 常建这才进屋,老程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会客。 「嗳,老哥, 你这是怎么了?」 常建问道。 程志扬道:「下楼梯,摔了一跤。」 「哦,你这门口怎么……」 「唉,别提了,这不是公司被收购了,承包工程的工头找上门要钱,闹得些不愉快。」 常建点点头,表示理解。 程志扬问道:「常总,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打电话给……那位……」 常建下意识瞥了眼李柔然,小心翼翼的说道。 程志扬摆摆手道:「没事……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他示意女孩去倒杯茶,拿个烟灰缸过来,李柔然起身而去。 看程志扬现在说话这么硬气,常建心里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都说程志扬怕老婆是圈内有名的,但是这孟总明知具体住址,居然没有安排人来撕小三,这很不正常啊?难道程志扬这伤,就是她找人打的?这油漆就是她找人泼的?李柔然把茶水端上桌,烟灰缸摆到二人面前,常建这才说明来意:「下个月,我想去北京跑个项目,需要程总您陪我去牵个线。」 「具体什么情况?」 程志扬给常建点了根烟,两个人吞云吐雾聊了起来。 「二建工程局的张工,张仲亮你认识吧?」 程志扬道:「认识啊,我们大学一个寝的,他是学工民建的。」 常建道:「是啊,前阵子我去北京,和他们单位有个合作项目,说起我是临海人,他就提起你,说你们是老同学……」 程志扬听得很仔细,大体上是望京新开发一个盘,老同学听说自己生意做得挺大,想拉自己入一股,程志扬嗅到了打一个翻身仗的机会。 御泉边如茵的芳草地,落泉下的小山洞里,一轮圆月悬于中天,皎洁的月光划过水幕射入洞中,照在一白一黑正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rou体上。 「嗯……轻点儿……坏师兄……嗯……」 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传来,伴随着阵阵有节奏的rou体碰撞的声音。 「师妹,你的xiaoxue好舒服……哦……好棒……」 措巴伏在雪白丰满的女体上,腰部剧烈地挺动着。 「嗯嗯……师兄,你好棒……我要喘不上气了。」 嘉嘉娇喘着,抬头望向措巴师兄,眼中写满了情欲。 措巴得了夸奖,表现更加威猛神武。 他将嘉嘉身子翻了过来,二人面对面,他筋rou虬节的双臂孔武有力,伸到美人腿弯处,嘉嘉登时会意,笑着伸出藕白色的双臂,环在措巴脖颈上,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抱起,措巴一只大脚丫踩在谭边岩石上,嘉嘉整个身体的体重都压在他身上,彷佛轻若无物,就这样被他上下抛起,一连数百下,撞得嘉嘉秀发凌乱,媚眼如丝,俏脸桃红,忘情的呻吟尖叫。 措巴担心声响会引来巡山武僧,赶紧用他的大嘴堵住好师妹的樱桃小口。 措巴喘着粗气,用力冲击着。 「呜呜……师兄……你干死我了……师兄……要被你干死了……」 嘉嘉忍不住求饶,拳头也在铁塔般的男人胸前捶打着。 措巴嘿嘿干笑,总算是把嘉嘉放平在地面上。 嘉嘉翻身把措巴压在身下,骑在他身上开始掌握主动权。 措巴也乐得躺着享受,蒲扇大的手掌扶着女孩纤细的腰身。 嘉嘉双手撑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日渐浑圆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上下摆动着。 这个体位之下,二人都渐渐进入观空状态,全身心的体验着交合的至乐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措巴感觉到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感,沿着嵴椎上下游走,自己胯下的金刚宝杵也被那极乐桃源包裹的紧紧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啊……啊……师兄,给我,给我……」 嘉嘉伏在大师兄怀里,身体随着他上下快速抽送的攻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高潮后浑身呈现粉红色的胴体颤抖着,下体处一阵阵潮热泻了出来。 措巴大师兄「啊」 了几声,然后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握住女孩的大屁股,身子也像是定格了的画面,但是仔细看去,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嘉嘉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只有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吞纳男人射入自己体内的精华。 良久,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睁开眼,嘉嘉和大师兄相视而笑。 嘉嘉主动凑到师兄面前,两个人又是深情一吻。 然后嘉嘉才离开大师兄的怀抱,她额上的莲花法印一闪,下身已经将大师兄的jingye炼化的涓滴不剩,没有一丝泄出体外。 嘉嘉看了看大师兄腌臜的金刚宝杵依然挺立,看他满心期待的看着自己,就轻轻拂了拂鬓发,将它们挽到耳后,张开檀口开始舔弄沾有jingye和自己爱液的硕大roubang。 两人的私情,始于那天嘉嘉撞破措巴偷看自己洗澡。 她见措巴站到了自己面前,心里微微有些害怕。 措巴的眼神炙热,其中包含了情欲和怒火,嘉嘉知道大师兄正在抵御强大的心魔入侵。 她拉着措巴进入潭水中,希望用潭水的寒气帮他镇压体内旺盛的阳火。 可惜如今她半裸的娇躯,对措巴大和尚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扑倒了嘉嘉的身子,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嘉嘉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在她身上折腾,不断发出呻吟声和皮rou碰撞的声响。 当措巴恢复神智,见到的是被自己糟蹋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师妹。 措巴伏在嘉嘉身边痛哭。 嘉嘉挣扎着爬起来,歇息片刻,炼化了措巴播撒在自己体内的jingye,她的体力已经恢复许多,这次她终于相信,自己身体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大师兄,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嘉嘉安慰他道,也像是哄孩子一般,将他石磨大的头颅搂在自己胸膛前。 措巴得到了爱抚,哽咽着问道:「师妹……我欺辱了你……你不恨我吗……你打我吧……你用刀轧我两刀,砍我两刀……我是猪……我是畜生……」 嘉嘉紧紧搂着他道:「傻师兄……我不怪你的……从你救我那一次,我就认定了,措巴师兄是最可靠的师兄。」 措巴嚎啕大哭:「我不是……我做了这么禽兽的事情……我……我辜负了师妹……辜负了师妹……」 嘉嘉被他哭嚎的有些烦了,把他从怀里推开,狠狠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措巴这才呆愣的止住哭声。 嘉嘉也不理他,自顾自穿起已经半干的衣服。 看措巴还呆愣的捂着脸,就问他:「冷静点了没有?一个大男人,哭丧似的嚎叫,丢人不丢人?」 措巴羞愧的跪坐着,大脑袋几乎要垂到裤裆里。 嘉嘉又凑过去,怀抱着他的大脑袋道:「你担负着仁波切的期望,担负着庙里的期望,在师弟师妹眼里,你是保护神。我知道的,你心里压力很大,又没法排遣,无人诉说。」 嘉嘉拉起师兄的大手,在脸庞磨蹭道:「其实大师兄有一种独有的魅力,师弟师妹们,去到演武场就会不自觉的寻找大师兄的身影,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会觉得有了主心骨。」 措巴经过嘉嘉一阵安抚,心中的愧疚也放下很多,他手掌轻抚嘉嘉的秀发道:「可能我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我……你和箬叶……」 嘉嘉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和箬叶的事,刺激了这位敦厚的大师兄。 嘉嘉就将自己想要帮箬叶度情关的想法说了,措巴这才明白,自己的想法太简单狭隘了。 他单膝跪地道:「师妹,师兄有事相求。」 嘉嘉见他郑重,想要将他扶起,但是措巴坚持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嘉嘉道:「那你先说说吧,是什么事。」 措巴道:「我想请仁波切为我施无上瑜伽密灌顶,我想求你做我的明妃。」 嘉嘉迟疑了片晌,摇摇头道:「对不起,师兄,我不能答应你 。」 措巴这才死了心,因为其实之前他曾经求过仁波切替他加持金刚乘,让嘉嘉做他的明妃。 但是仁波切拒绝了,说他并不是师妹等待的有缘人。 嘉嘉又道:「不过,如果师兄心情不好,需要找人倾诉排遣之时,师妹都愿意陪你。」 措巴结束了回忆,看着自己双腿间认真替自己做着清洁工作的女孩,他的心里不免有些酸涩,可惜我不是她的有缘人,什么样的家伙才能配得上小师妹……?二人相约,对外要严格保密,嘉嘉也不想大师兄重蹈箬叶复辙,所以深夜约他到御泉相会。 看着美丽娇媚的师妹认真的伺候着自己的宝杵,措巴一只手轻抚嘉嘉的秀发,一只手玩弄着她的rufang,心里真得非常惬意。 嘉嘉又含弄一阵,一只手握住了guntang坚挺的宝杵,鹅蛋大的guitou排闼开嘉嘉两片湿漉漉的yinchun。 对于这尺寸惊人的宝贝,嘉嘉心里十分满意。 不同于爸爸和箬叶,身高两米的措巴大师兄就是人们口中铁塔般的男人,他胯下的种人宝器壮硕且坚挺,嘉嘉只觉大师兄带给自己的,是常人所无法给予的安全感。 这一次两人配合的更是默契,措巴身高臂长,躺在洞内沙滩上,双手附在嘉嘉双乳之上,双腿撑着地面,着力点全都放在腰上,把嘉嘉颠着一上一下的,像坐轿子一般。 嘉嘉心里感慨:大师兄简直就是一架完美的zuoai机器,女上男下的任何姿势都可以不费力的解锁。 这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山下的鸡也开始打鸣。 措巴骂道:「哪家该死的瘟鸡,好的不学,学半夜鸡叫。」 嘉嘉在他怀里笑道:「咯咯……是快天亮了。等到入了夜,我再陪你,好不好?」 措巴开心的点点头,睁着铜铃大的牛眼开心的说:「师妹,你真好。」 嘉嘉继续挺着腰,一边亲吻着大和尚道:「白天不许分心走神,不然晚上就没有奖励了。」 措巴笑问道:「如果我不分心走神,晚上有什么奖励?」 「嘿……现在不告诉你,惊喜。」 嘉嘉笑道。 措巴苦着脸说道:「师妹,你这不是戏弄洒家嘛,你这么吊我胃口,让我怎么不心猿意马?」 嘉嘉靠在措巴怀里,柔声说道:「乖啦,爱你,师兄。」 措巴能听懂,嘉嘉是真心爱自己,却有不是那种男女之爱,但是他心里也无比感动。 措巴抱紧怀里的温香软玉开始射精,jingye一股股的注入嘉嘉体内,嘉嘉同时也到达了高潮:「啊……啊……美死了……啊……」 两人又温存了片刻,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直到有上山采水的山民来到御泉边,两人慌忙躲进附近树林。 又被措巴上下其手一阵,二人又是一阵缠绵热吻,嘉嘉才目送大师兄回到本院的大路。 嘉嘉知道措巴内功深湛阳火旺盛,一点也不担心措巴白日里会瞌睡。 自己炼化了他许多纯阳真气,内力修为暴涨了一大截,也是神采奕奕的毫无困意。 嘉嘉回到禅房,换了俗家的衣衫,既然答应了要奖励他,自己还真是要费点心思打扮一番。 嘉嘉乔装下了山,发现山下人头攒动,正遇到逢七的大集。 嘉嘉采购了大包小包,快到晌午饭时,这才拎着包沿着小道回了山门。 当天下午,嘉嘉偷偷塞给措巴一个国产山寨手机,让他贴身收好。 黄昏时分,措巴收到一条短信:今晚,7日酒店,408房。 便装出行。 措巴心里一阵小小激动,不过,嘉嘉说便装出行,却有点让他为难。 跟着他又收到一条短信,便装已送到你房内。 就在这时,几个相熟的师弟走近,吓得措巴赶紧把手机藏好。 「大师兄,今晚下山打点野货打打牙祭如何?」 一个师弟问道。 措巴喉头明显动了下,他想到的是嘉嘉一身动人的白rou,但是却不能和师弟几个分享,只能装作严肃的说道:「这几天戒律院的师叔看得紧,你们也都给我稍安分些。」 「是!」 几个僧人躬身施礼,然后一起离开。 谷乔挠挠头道:「往日说下山,大师兄都是第一个响应,可今天怎么越发转性了?」 另一个僧人也说:「是啊,往日为套狗捉鸡,大师兄可没少挨戒律院的杖责,怎么今天忽然怕起那些烧火棍啦?」 桑杰道:「好了,大师兄说的也有道理,最近戒律院就想借着箬叶的事整顿寺务,你们也莫要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