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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在开会过程中出了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和肝癌适应症以外,在MDS多发性骨髓瘤,非霍金淋巴瘤还有一些其他少见的一些血液病上,□□可能也起到一定的作用,因为它是凋亡诱导分化的一个药物,它可能在很多肿瘤上都有作用,所以希望我们中国在APL的基础上再做其他的肿瘤的研究,希望我们能做出更多的成绩。□□就是一个临床到基础,基础再反倒临床最好的临床转化研究的典范,临床医生应用到病人,基础科学家发现作用机理,再回到临床来提高疗效,这是临床转化研究的典范。□□生命力仍然还很强,还会在很多疾病上做出它的贡献,也祝愿□□在其他疾病上和APL一样获得成功。☆、多开几台刀余秋到底没有见到特殊的病人。她很怀疑,也许这位病人根本不在省城。她甚至疑心,这就像是古代皇帝得了重病然后派人到全国各处去寻找治病良方。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就类似于钦差大臣。不过她也没有白跑工人医院一趟,那个剪着平头的年轻人收下两张手术图谱之后,直接提了要求:“这种手术,你能不能做一台让我看看?”这个要求实在有点儿大,正儿八经的膀胱癌根治回肠再造新膀胱手术,也不是所有病人都适合开呀。然而在省工人医院,最不缺乏的就是各种情况危重病人。泌尿外科的陶主任直接跟自己准备做膀胱全切的膀胱癌病人进行沟通。听说国家要试着给他做一次新手术,在解决他的膀胱癌问题同时,尽可能再帮他造一个新的膀胱出来,好让他以后小便不成问题。那位年已花甲的老农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朝着东方不停地磕头,嘴里头一个劲儿喊着:“感谢伟大的主席,感谢人民伟大的救星。”余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能尽可能赶紧了解病人的基本情况,赶紧完善术前相关准备工作,然后跟陶主任一块儿完成手术。膀胱癌根治术由陶教授主刀,他是经验丰富的老外科大夫。尽管有半个世纪的技术进步差距,但他开起刀来,余秋在旁边看的仍然要忍不住叫一声好。手法真是干净利落,漂亮的很。病人膀胱切下来并做了腹膜后跟盆腔淋巴结清扫后,接下来就是余秋的工作了。她截取1000px回肠肠袢,立刻进行回肠新膀胱的缝合制作,做好新膀胱之后,左右侧输尿管要与新膀胱的输入肠管相吻合,紧接着新膀胱的膀胱颈与后尿道断端再行连续性吻合,原本切掉了膀胱空出来的位置就被回肠造出来的新膀胱取代了。整台手术足足开了近8个小时,几乎赶得上腹腔镜下的手术了。余秋其实从来没有主刀过这种规模的手术。在她轮转去省人医泌尿外科,终于摆脱病历打字员身份,好不容易捞到上台机会的时候,泌尿外科的主打项目已经是腹腔镜下手术,几乎没有什么开腹膀胱癌根治术。在这种情况下,余秋能够做的事情,大概也就剩下盯着主任开刀了。可是她也说不清楚,好像穿到这个世界之后,不管什么样的手术,只要她见识过,甚至只是看过相关视频,她就敢上台做。她好像已经顾不上思考失败之后究竟会有什么后果,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后面推着她,拼命地往前冲冲冲。关腹的时候,余秋的眼睛已经开始发花。还是陶教授带上来的年轻医生完成了关腹缝合。余秋真是头晕了,她自己不动手也就算了,还在旁边指点人家工人医院的大夫如何做腹部缝合,以减少术后伤口愈合不良的概率。不得不说,这位医生哥哥可真是好脾气,不仅没发火,还真按照余秋说的做了。最后彻底晕头的余秋,相当不要脸的点点头,表达了对对方的肯定:“不错,这个口子缝得很漂亮。”说完话,她就摇摇晃晃地要下台。她站在台上的时间实在太久了,这么长的时间里头,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感觉自己都要低血糖了。还是手术室的护士小jiejie温柔可人,直接往她嘴里头翻了颗奶糖,又给了她吸管喝葡萄糖水。天呐,余秋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奶糖,她真是幸福的要晕过去了。她发誓,这次回杨树湾之后,她一定要在山上养奶羊,以后自己做奶糖吃。那个剪着平头的年轻人身着手术服,从头到尾在边上围观,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罹患膀胱癌的老农民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平头年轻人才迟疑着问余秋:“心脏病呢,如果病人有心脏病,那么这个手术还能做吗?”余秋直接询问病人多大年纪。年轻人踟蹰了一下,才开口回答:“年逾古稀。”余秋笑了起来,脱掉了自己脸上的口罩:“那要做综合评估,由心脏科医生跟麻醉科医生以及泌尿外科的医生共同做评估,看病人能否耐受手术。不过,我听说74岁的老人也有手术成功的,术后一个月正常排尿。”那年轻人还在迟疑:“这个手术做完之后,大概多久能够下床活动呢?”“跟正常手术差不多的时间,看个人的恢复情况。”余秋脸上保持笑容,“不过要是希望更快的话,那做腹腔镜手术是最合适的。因为就在肚子上打三个孔,基本上不存在腹部切口愈合不良的问题,病人的舒适度也会大幅度提高,按照他的年龄,一般术后两三天都可以下床活动了,肠道功能恢复的也快。”那年轻人立刻追下去:“你说的腹腔镜能做吗?”余秋摇摇头:“我也是听人说的,现在我们还没有把腹腔镜造出来,因为材料不够,需要很多东西,要慢慢找。”那年轻人没有再说话,只抓着他的照相机朝手术室里头的人点点头便出去了,刚才手术的时候,他拍了不少照片。陶主任看了眼余秋,冲她摇摇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是院长安排过来的,就让我们配合工作。”余秋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其实她并不是特别好奇病人的具体身份,对她而言,越是模糊化的病人身份资料,也许情况越好,因为反而不容易多想。她出手术室的时候,怀里揣着两盒药,这是陶教授帮他搜寻来的化疗药。理论角度上,这些药物今天术中就要用在这位得了膀胱癌的老人身上,不过余秋给他制定的方案有了小小的调整,所以这两盒药就多了出来。药盒很小,分量也轻,可就这巴掌大小的,轻飘飘的两盒药,被她揣在怀中,却沉甸甸的压得她胸口都要喘不过气来。她走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