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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静静地,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陈墨,我喜欢你。”宋凌风说完,整个人后仰,大喇喇地靠在沙发上,心里反而很坦然,等这个女人主动回应他,估计他得禁欲一辈子。“你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陈墨主动凑了过来,眯着一双凤眼看他,那玩味的眼神,仿佛要将宋凌风看透一样,但偏偏又看不透。“我好像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被人喜欢是什么感觉。”陈墨细长的手指捻着下巴,望着宋凌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样啊,我会让你知道的,我的纯情小姐。”宋凌风抓住陈墨托下巴的那只手,极其轻易的把人扯到自己怀里,正欲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可喜的是陈墨并没有做出什么抗拒的举动,可惜的是生活中的意外无处不在。“哥哥jiejie,你们在干什么?”楼梯上陈一一一手搂着一只小熊,一手揉着眼睛,脸上俨然一副刚刚睡醒且疑惑不解的表情。宋凌风从沙发上爬起来,离开方才只距离三毫米的唇,差一点,只差一点,不过也没关系,相信这种事情以后还会有的,宋凌风嘴角轻微上扬,形成某种弧度。“一一啊,哥哥以后叫你小灯泡好不好?”宋凌风大步走向楼梯,把陈一一抱在了怀里。“宋凌风,你跟小孩子胡说什么?”陈墨脸上带了几分怒气,平日里略显苍白的脸上不自觉涌上一丝红晕。“陈小姐,你知道你脸红了么?”宋凌风凑到陈墨耳边轻吐了这么一句,本质显露无疑。陈墨皱眉,这个人好像在得寸进尺。☆、爱情的攻势时间不声不响地流逝了一个星期,陈谦夫妇终于从巴厘岛回来了,满面春风的,比上一百次美容院都养颜,这两个人,真不是一般的会享受生活。“小风啊,墨墨,快过来过来,看我给你带了些什么好东西。”崔莞莞在晚辈面前从来不以长辈自居,从来都是我我我的自称,一来不显得她上年纪,而来显得和小辈们亲近,掰掰手指头数数,她也不过四十出头,花容正茂嘛。等宋凌风趿拉着拖鞋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明显的整个人都震惊了,沙发前面的玻璃桌上五颜六色的贝壳堆得小山一样高,洁白的羊绒地毯上也铺满了,桌角边的行李箱里还有未打开的几个小袋子。“姨母,您这是把海里的贝壳都抓回来了?”宋凌风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揶揄,可惜崔莞莞压根没搭理他,倒是陈谦,暗示性的冲着他咳嗽了几声。得了,你还咳嗽,咳嗽什么啊,自己的媳妇也不管管,就这么由她乱着来,惯得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十五六岁小女孩一样。“墨墨呢,一一呢?”“嘘,楼上睡着呢。”宋凌风用手指了指楼上。昨天夜里陈一一尿裤子闹夜,两人陪着被折腾了一夜,这不,宋凌风平日里多精神一个人,眼下也微微浮肿发青。崔莞莞望着桌上缤纷绚丽的颜色眸子里的兴奋仿佛要随时溢出,“这些都是我在海滩上一个一个自己挑的,果然个个都漂亮的不行。”“小风,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崔莞莞放下手里捧着的贝壳,猫着眼试探地看向宋大少。宋凌风捂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没有理会自家姨母的小孩子行径,要是真有什么好事发生,他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不过嘛,也不算没有好事发生,毕竟嘴上便宜是占到了,想到这里,宋大少难掩兴奋,嘴角上扬。临近中午的时候,宋凌风像以前一样去叫陈墨起床,那人和以前一样,睡觉缩成一团,永远只占床上的一小块地,这么大的床真是有点浪费,被子踢在了一边,陈墨只是穿着睡衣团在那里,半边脸埋进枕头里,眉头微皱,这么爱皱眉头,做梦也皱眉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宋凌风思索了一会,决定把被子给她盖回去,哪知道正盖到一半,人醒了,陈墨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看他,没有完全清醒,微微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意。“你掀我被子干嘛?”陈墨淡淡地问,下一秒人就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拖鞋拖鞋……”宋凌风中了咒语一样反复念叨这两个字,直到陈墨走到床的另一边,把拖鞋穿在了脚上,有某一个瞬间,宋大少觉得自己从以前的风流好少年变成了如今的事儿精老妈子。“宋凌风,我昨天梦见你了。”陈墨说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在宋凌风眼里足够他的小心脏七上八下好几回。“什么,啥?梦见我了,梦见我什么了?说来听听。”宋大少腆着脸凑过去。“不记得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陈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得出结论。“……”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宋大少心里是既畅快又不爽,奶奶的,如果能看穿别人的梦就好了,不需要很多回,一次就好,好让他试探一下陈墨的心,看看那里面到底什么构造,不过一定和常人不一样。一家人吃了个基本很愉快的午饭,天气很好,饭后陈墨提着一袋子贝壳带着针线盒就回了自己房间,崔莞莞带着陈一一回房睡午觉。宋凌风没想到陈墨是很喜欢贝壳这种东西的,而且看的出来不是一般的喜欢,宋凌风很开心,陈墨大部分时候看上去都是淡淡的,骨子里甚至透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傲气息。这种人对什么东西表达了一丝兴趣哪怕不经意的一瞥,往往就代表着那是很浓厚的兴趣,她今天的状态放在常人身上那就叫兴高采烈。只不过奇怪的是,陈墨进了房间就一直没有出来,眼看着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多钟头,宋凌风下午要去公司,陈谦早在吃过午饭就赶过去了,放纵了这么几天已经是极限了,他虽然外表上看上去不务正业,咳咳,其实内里也有点,但是男人嘛,女人和事业都是彰显成功的一种标志,不到必要时候,哪头都是不能落下的,更何况,陈谦一直把他当成继承人在培养。宋凌风犹豫了一会还是上了楼,又犹豫了一会才敲了门,因为他不知道陈墨是不是在睡午觉,敲门这种事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说这种时候,就得掌握好火候,不能敲重了吵到里面,也不能敲轻了,让人听不见。宋凌风敲了几下没反应正打算要放弃,通常这样陈墨应该就是在睡觉,没错的,他自以为是的点点头,准备下楼。“门没锁,自己进来。”屋里传来模糊的一句,淡淡的,听上去很不真实,那什么,但听在宋凌风耳里简直成了上帝的召唤,弄的他整个人精神一震,比任何时候都虔诚。宋凌风推门进去的时候,陈墨光着脚坐在窗台上,露出了光滑的脚踝,背后垫了一个白色靠枕,宋凌风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