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105)我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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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05)我被开除了 2021年7月20日 许博到底没有喝那碗头汤,秋毫无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深长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谁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内裤,挂好丝袜的吊带,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祸心 的礼物。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让拆开它的人发现,居然是个刚被用过的二手货…… 又过了一刻钟,祁婧才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门。 深V长裙,真丝裹胸,还是那个风姿窈窕的许太太。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 出那两条长腿迈得差了点儿聘聘婷婷的意思。 许太太把淘淘放回婴儿车,发现客厅里又多了一对母女,芳姐和谷丽古黎, 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母子俩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着亲密关系,不然谷丽古黎也不会被收做关 门弟子了。一众姐妹并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桢姐重新拉回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林黛亦对李曼桢的半生际遇应该不会一无所知…… 怎奈,心怀鬼胎的许太太根本没心思详细打听这里面的曲折离奇,尤其当芳 姐的桃花眼望过来时,几度怀疑这个人精发现自己换了丝袜,屁股缝儿里的珠串 不耐厮磨,更加逼得她脸红心跳,如坐针毡。 瞅准一个空当,祁婧款款起身:「你们先聊着,可依电话叫我呢!」 余光里瞥见自家男人抬起脸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顾全礼貌的跟 林阿姨点了点头,视线丝毫不敢与他触碰,装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账的坏家伙,就让他盯着穿情趣套装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 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间,许太太才把压抑在心头的诅咒从牙缝儿里剔出来,目的地是大厅 的二楼。印象中,那里人相对少一些。隔着栏杆,可以俯视整个厅堂。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腕上戴着那串扎眼的手链儿,就够了。」提着这个念头 穿门过廊。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小心翼翼。 虽然出门前仔细检查过,穿戴整齐毫无破绽,可每迈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 溜的珠子都会带给她更加清晰的触感,越来越润湿的小幅滑动,让她觉得自己就 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边自慰边裸奔。 偏偏那个妖媚又刻薄的声音追了出来,就跟在身后:「去偷汉子就要像这样, 穿得跟一匹带嚼子的母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个货真价实的荡妇 呢?」 「玉梅学妹」已经不知去向,他还在那儿傻坐着。堪堪扶住栏杆,即将完成 变身的丽丽姐松了口气。 灯光变暗了许多,舒缓的提琴曲拉扯着人群中的舞步,越发暧昧难言。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的抬起了头,丽丽姐竟跟着心尖儿一跳。难道真的心有 灵犀,还是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sao味儿可以飘那么远,一下就被他闻到了? 荒谬的念头并未干扰她干正经事儿,若无其事的举起左手,撩了撩鬓发,下 一秒就一把推开栏杆朝楼梯口走去。 信号当然是以光速传播的,精准而明确。 潘多拉出现的一瞬,那人已然离开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风如sao。 来到最近的转角楼梯,祁婧忽然发现自己简直没用得无可救药了。刚才还在 房间里头脑风暴,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真要下场了,怎么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慌乱 呢? 那锃亮的鞋尖儿,熟悉的发顶在楼梯口刚一露头,丽丽姐就没了四至,几乎 逃命似的顺着台阶盘旋而上。 「一个女人,欢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再 次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 陈志南是第四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欢他的,可是若要问喜欢他什么?她实在说不上来。 不仅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东西值不值得喜欢,而且,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 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吸引 着她。 从一开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厢,古城墙,摩托车上还有花瓣儿堆 里,cao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还这样心慌慌呢? 一个奉旨出墙的女人,不是应该内心强大,有恃无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 多,酒太香,还是人心兽欲太TMDsao浪贱,女人命中就该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时此刻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可怜的丽丽姐楼梯刚爬了一半,就被交 错的双腿间那往复循环的蹂躏给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强。这看不见尽头的台阶一迈,没上 几级,足足九颗的珍珠糖葫芦绝对一颗干净的都不剩了。 而最让她心焦的还 不止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脑子变迟钝了还是怎么,一路走来,她也没想好该去哪个 背人的角落里成就好事。 别墅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间有床的就好。这样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经 过二楼走廊的时候,不止一个房间传出说话声。 房间虽多,客人也是真不少。总不能一间一间挨着去敲门吧? 找服务生的念头也被她迅速否定了,最先安排好房间的就是你许太太,还是 厅室齐全的大套间,这会子又找房间,不让人家起疑心么? 迈着艰难的步履,祁婧上到三楼。虽然一下安静下来,可仍有几个人站在走 廊上聊天,尽头的阴影里似乎还有一对情侣在拥吻。 男人的脚步在楼梯入口处迟滞不前。他在观察她的动向。 祁婧不及思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上。迈了几级台阶她才轰然醒悟,上边 根本没地方。 整栋别墅一共四层。早上刚到的时候她上来转了一圈儿。天台上有个特别大 的游泳池,天气原因暂时派不上用场,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据了四楼空间的大 半。 其余的地方,除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健身房之外,只剩一座毫无装饰的紧闭木 门,就差挂块闲人免进的牌子了。 难道,直接去天台?这时节的夜间气温,那里应该不会有人。 印象中,整个天台被一个欧式穹顶分成三个区域,东面是泳池,北面搭了个 规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边则是一片空场。如果天气够好,可以在那里乘凉, 烧烤,或者办个小型聚会。 对了,那儿还有一架特别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过视频,整块地方 都很干净。 想到这儿,脑子快要停摆的丽丽姐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男 人跟得越来越紧。 终于上到楼顶,周遭变得格外安静。 穹顶很高,简洁的布置更显空旷。通往天台的门开在向北一侧,好像一个沉 默的守卫,等着为某人开启一座蓄谋已久的私密伊甸园。 祁婧尽量放轻脚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铿锵。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 胸中的跳动渐渐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脚步的频率,暗和着避世而荒yin的共鸣,一 下比一下有力。 门未上锁。 祁婧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拧动那个黄澄澄的门把手,身后的烟草味就在这时 迅速浓郁了起来。 男人的臂膀缠上小腹,另一只手顺势入侵了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个硬邦 邦的家伙更是有恃无恐的抵了上来。 夜很静,有风。 木门开启的同时,无论是嗅觉,听觉还是触觉,好像都一下子被凉风吹乱了。 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线和如水凉夜都无法驱散的燥热。 尤其在男人手掌触摸过的肌肤下,那热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风吹歪的,还有丽丽姐的脖子。在那宽厚雄伟的怀里,呼吸困难,血 脉倒流,几乎不惜扭断,也要执拗的送上嘤嘤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个野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为什么竟让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痴迷。 光是倚着他,就连迈过门槛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淘淘刚刚吃过的奶子稍显松软,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后,就着沉 重的呼吸,吹气儿似的鼓胀起来,迎上那温柔而有力的揉捏,说不出的舒畅感觉 把腰肢都拧歪了。 从胸乳到肩颈,从腰腹到臀股,急迫却又缓慢的抚揉无处不在倾诉着男人的 相思。 说白了,那当然是一种源自兽性的喜爱,她比谁都知道。可是,充满野性的 血液才更真诚,更勇猛,更奋不顾身不是么?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着粗鲁,没轻没重的手指,逼迫得她双目紧闭,咻咻气喘, 手足无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旧略显生硬却无比深沉,比起前几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 门槛之内,两个人贴心推背,就那样僵持了许久。 说不清被那个吻牵引,还是有感于宽厚踏实的怀抱,祁婧忽然觉得男人的力 量与温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不容置疑,避无可避。 也正是在这份骤然凸显的真实里,她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了心中那份新奇的渴 望。好像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家伙了。 是的,那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好奇吧! 他有一个轰动校园的传奇;他在小美人儿酒醉的床前退却;他好几年都没碰 过自己老婆,却只肯勾搭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他也会骑摩托车…… 之前,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雾之下,让她只看得到男神加缪,只闻得 到迷人的烟草味儿,却忽略了一个真实的男人深邃而复杂 的内心。 难怪可依那么失望呢!这个男人实在过于一本正经了,好像在笔挺的西装里 还穿了一整套铠甲。若不动心,你拿他毫无办法。 其实,他终究不是一尊陶俑,心里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开的纠结。 而最有趣的是,这座别人历尽艰辛颜面扫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sao水 就给冲毁了! 面对着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两眼放光难以自持的样子,于是, 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赌。 赌输了,他就正经不起来了,会变成一段被风吹乱的烟,或者一匹发情的马! 再也不是人群中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先去看看有没有人。」相拥着迈过门槛,丽丽姐第一时间想要锁门,可这 种门哪有在外面反锁的道理呢!只好像个经验老到的yin妇那样支使jian夫做战场侦 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谁也拦不住我要你!」 陈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观察地形?搂着美 人凑近花房的玻璃门。 夜风很凉,那里面肯定避风,确实是一片理想的寻欢乐土,给丽丽姐点赞。 「怕他你还敢这样,一点儿都不像个领导,咯咯……」祁婧挣脱男人的怀抱, 推门走进了花房,「哇!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台上并非没有灯,只是没人开启。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装在楼角上 照向地面的氛围灯散射的光雾。 所以,花房里虽然光线幽暗,还是能分辨出摆满整个空间的葱茏馥郁。沿着 一条扁石铺就的小路一望到头,还摆着一块玉枕形状的大石头。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净,简直就是专门为野鸳鸯准备的炮床啊!」 生性放荡的丽丽姐脑子里瞬间摆满了各色体位。正要迈步向前,男人的气息 已然再次笼罩。不知怎么,望而却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个转身,推住了男人胸 口。 「不行!不许你进来!」 「为什么?」 男人的错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樱唇的刹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 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过礼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领导,得自重!」 这TM也太能演了吧!连江湖混老的丽丽姐都为自己的台词脸红,男人就更不 屑一顾了。那纤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挡不住流氓硬闯,女人则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领导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给女神提鞋。」陈领导也没长个省油 的嘴。 「步步惊心」的丽丽姐实在没办法用上全力,因为忍住不笑一样很费力气。 当然,更讨人喜欢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戏。 假戏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罢,他都在展现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这样的话,你跟你老婆说过么?」 男人的进逼停了下来。根据经验,这句应该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但是,他这 次没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谨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当然也不是领导,不过……你懂的。」陈志南的目光垂向美 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脸望着他,手指仍在衬衫纽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时 候,会不会这样讨好她?」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裤链儿。 那个正在消软的蒙古包立时被拯救了起来,「或者,她会主动讨好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男人的声音有些涩——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锐,扭头就走:「不说拉倒,有什 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铁钳一样紧,而祁婧的挣扎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但直觉告诉她,必须如此,绝无 圆转的余地,一定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祁婧……小婧,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 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夹杂粗喘的告白像个标准的负心汉,听起来既不负责任又不要脸,但是 祁婧心里明白,他说的全都是真话。 一个把热情射进自己身体时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说真 话。 而类似的真话,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说过。关于孤独寂寞冷,关于言不 由衷和身不由己,关于心与心的距离,光阴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丝热情…… 当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说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尝试放下后放纵的激情, 还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着意有所保留的,应该就是这个「可是……」 见好就收的丽丽姐停下动作,累得气喘吁吁,热汗涔涔,嘴角上却挂着一丝 骄傲的坏笑。 「可是什么……」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追问。 那个妖媚而刻薄的声音不知何时跟进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 是么?可是——我有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 影响?可是——孩子还TMD那么小!咯咯咯……哦对了,还有那句爱着,可是不 再喜欢了。别傻了妹子,说到底,他就是贪……」 不屑一顾的浪笑犹在脑中回荡,小腹突然一紧,丽丽姐连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终究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夹着酥颤的娇吟唱响,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 上。那样扎实的揉按,惊诧的探索,如果不是隔着衬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 出,沾他一手。 「这是什么?」陈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压不住惊喜。 「诶呀别动……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许你动!呀——」 伴着一声尖叫,丽丽姐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拖在双臂之间,径直朝那 块大枕头悠荡过去。 石头表面特别光滑,虽然很硬,却一点儿都不凉。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 接触之后的所有感觉。 双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宽大的裙摆则被撩到了胸腹之间。他在盯着那里看, 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 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 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 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才叫一个浪 坏了的sao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M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 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看来,我们的 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 舌尖?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 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 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 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着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 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M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 他的头皮。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 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 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M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 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sao水爬过菊花 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 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着冰晶,锐利得好像 要杀人。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 绷住,拐了好几 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 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 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 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 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婆吗?」陈志南可能舌头太粘了,口齿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虽然干了夫妻该干的, 却并没有结婚,丽丽姐没撒谎。 「结了婚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这一问,丽丽姐忍不住笑了,想说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 可惜不符合答案标准,只好尽量遵守规则: 「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对……对对就是那儿……哦哦哦……好嗯——」 随着最后一声黏黏的长音,小小的喷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脸。 今儿晚上,实在是湿了太久,没两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丽丽姐坐起 身子,抱歉的看着男人刚刚洗过的脸,嘻嘻直笑: 「我猜你是想问,偷别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陈志南抹了把脸,回答很标准。 丽丽姐双手拄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实,只要是我喜欢的 男人,有没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说完,抬起一条美腿,试探着将纤细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裤裆上。那薄如蝉 翼的吊带丝袜立时又点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绝对是发自男人肺腑的 感慨,也是对女人最高级的褒奖。 丽丽姐勉力绷住脸上的微笑,在男人将将捧住高跟鞋的刹那把脚收了回来, 伸手去够男人的腰带。她的脚最怕痒,今天实在是痒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 的家伙! 「现在也不晚,你一次机会也没浪费……」举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 丽丽姐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我的机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么?」陈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现在是我为你服务,该乖乖回答问题的……是你。」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丽丽姐抬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一口叼住了那颗大李 子。意料之中的叹息从头顶传来。 「你cao没cao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 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 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着他才哂 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 「什么机会?」 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着激情与狂野的预感。那个机会, 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 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 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 「如果……现在你跟着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 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 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恋!从容引领, 勇于冒 险,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 虽然表面镇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调到荒野追踪的频率,努力压住胸脯的起伏, 半天才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 「什么事?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