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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泡妞的本事大的很。有少爷犹豫,这是要为了家族,牺牲自己的幸福吗?一掌拍下,神经,女人还不都是一样,只要哄的她高兴,就算不能让她把皇帝的位置传给老公,至少也能哄得她答应老公三妻四妾,怕什么没有自己的幸福?“依我看,为了加大成功的可能性,只怕不能以常理来看待这次相亲了。”某个人沉吟着道。按照常理,相亲也就是把一群男女放在一个场合里,用最杰出的人才,用最高明的才华,获得美人的芳心。比如吟诗作画,弹琴吹箫。但一群人都这么做,要是女帝不吃这一套,显然就被一锅端了。几人皱眉,好吧,套路,唯有套路了。……胡灵珊大怒,一剑斩断了一张桌子:“竟然敢威胁本帝!砍死你全家!”对方鄙视:“就算砍死我全家,你今天也非去不可!”胡灵珊杀气勃发:“真以为我不敢下手?”手中的剑已经冒出了冰凉的寒气。对方瞅了一眼天色,一把揪住胡灵珊暴打:“再不去就晚了,还不换衣服!”林徽因瞅着胡老太太暴打胡灵珊,转头用极其认真的语气对胡灵嘉道:“我现在知道,我妈还是很疼我的。”和凶残的胡老太太比,不给饭吃的林母真是和小白兔一样善良。胡灵嘉充满期盼:“哎呀,今天会不会遇到一个帅哥啊。”林徽因鄙视:“你要第一百次还有这个心态,我给你写个大大的服字。”……老王家为了这次相亲,什么事情都豁出去了,求了n多的人情,愣是包下了整个孤山,又封锁了道路,严格禁止其余人到孤山蹭相亲会。“皇上,这里是放鹤亭。”一个热情洋溢的青春少男,认真的对着胡灵珊道,“据说,这里是为了纪念林和靖……”胡灵珊瞅他:“白痴!”都是杭州人,会不知道这些典故?王家众人微笑着,老十八的手段失败了,没关系,还有其他的。婉转的萧声传来,某个英俊的男子,靠在树上,静静的吹着萧,一曲毕,淡淡的拂袖:“我每年都会在这里吹箫,这里的风光,让我心情平静。”胡灵珊点头:“刚才没听清楚,再吹一百遍给我听听。”王家众人叹息,老十五也失败了。又行一路,到了西泠印社,某个帅哥头也不抬的坐在里面,专心的雕刻着。“快起来,皇上到了。”有人急忙提醒。帅哥端坐不动,鄙视道:“皇上懂印章吗?小小的印章中,只有一番天地,不是俗人能玩得转的。”piu!帅哥飞。胡灵珊认真道:“老王头,这是要满门抄斩吗?”竟然敢鄙视皇帝,活得不耐烦了。老王想哭,被一群废物子孙玩死了。胡老太太一掌拍在胡灵珊头上:“老实点!别人家为了讨你欢心,什么手段都弄出来了,你少乘机脱逃。”老王家这点手段,谁看不懂啊。老王擦汗,莫名的尴尬万分。已经有王家人偷偷的溜走,匆匆通知后续的王家子弟,老十差点玩脱了,记住,这不是以往的闺阁小姐,这是皇帝,伴君如伴虎,动不动就砍人全家的,别把自己的小命赔进去。“孤山春欲半,犹及见梅花。笑踏王孙草,闲寻处士家。尘心莹水镜,野服映山霞。岩壑长如此,荣名岂足夸。”清朗的声音中,一个英俊男子大步而出,鞠躬道:“皇上,这诗词真是写的好。”“不如你写一个?”胡灵珊道。男子大喜,这是胡灵珊第一次对王家的男子提出要求,这是心动了吗?急忙双手负在背后,缓缓踏出一步,又是一步,缓缓的念出一首诗句。男子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幸好早有准备,找枪手做了几十首各种应景诗词,说不上多么的上品,但是至少是正儿八经的诗词,玩一首七步成诗,绰绰有余。老王家其余人感叹,老九啊,也失败了。胡灵珊早已远去。山路上,一个黑衣冷面青年舞动长剑,衣袖飘飘。“皇上,这是草民家的老八,一生只爱武艺,冷面冷心,不懂礼仪,尚请勿怪。”黑衣冷面青年回头,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胡灵珊,微微鞠躬。胡灵珊瞅瞅胡老太太:“不是本帝不给面子,这老王家的智商,是不是欠费啊?”一群软脚虾,竟然在华山派大师姐面前卖弄剑术,信不信本大师姐一剑在他身上留下十七个窟窿。胡老太太怒:“你以为装剑客容易啊,你看他的手腕,都青了!”老王家愣是愉快的笑着,内心无奈的想,又是一个完蛋了。某个青年穿着破旧的衣服,拿着扫帚,落寞的打扫着地上的落叶。胡灵珊踏阶而上。青年轻轻的咳嗽着,摊开手,隐隐有血丝,青年凄苦的看向蓝天白云,这个世界,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吗?胡灵珊已经走过了他的身边,丝毫没有停留。青年惨笑,轻轻的放下扫帚,向着山下一跃而起,半空中,他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嘴角露出凄美的笑容。胡灵嘉尖叫:“jiejie,快救人。”胡灵珊大惊失色:“教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回去跑步一百圈。”这里是高度只有38米的孤山啊,又不是陡峭的华山,孤山这一个小土堆,到处都是斜坡,到处都是树木,跳下去顶多摔个嘴啃泥,随便跳,随便跳!胡灵嘉咬手指:“要是这里是3800米的绝壁呢?”胡灵珊继续指出真相:“什么时候不好跳,硬要到本帝来了才跳,不就是让本帝看他跳崖的勇气吗,本帝当然认真的欣赏他摔死的刹那了。”老王家微笑,又是一个失败了。敬一书院,某个眼镜男伏案演算着一道数学题。“快起来,皇上来了。”有人提醒。眼镜男惊喜:“皇上,我是柏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