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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为妾,那对樱落会不会太不公平了些?想到慕容泽不让她随便给她塞女人,那会不会对慕容泽也不公平?她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两难的抉择。她突然发现,回到京都不到一年,她却觉得比在陇西的五年还要漫长,还要心累。她只觉得有一口气闷在胸口久久不下,竟逼得她想要发狂。她忍不住掌风一转,身旁地一排竹子便随着掌风倒下。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什么时候她的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她忘记了如此做会惹得景泰多大的震怒,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内力精进,便再次出掌击向身旁的竹子,却被拦住了手掌,耳边传来熟悉微怒的声音,“就算看到自己的姐妹与夫婿有jian|情,你也不必如此发疯吧!”作者有话要说: 樱落喜欢上慕容泽这件事情前面有伏笔,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不过是比谁更在乎谁而已。今天从早上8;00开始上课,一直上到现在,幸好有存稿,不然……明天依旧如此,更期不定,希望大家不要弃文啊,我真的在很努力很努力的更新。求收藏,求留言!☆、第五十六章托孤“就算看到自己的姐妹与夫婿有jian|情,你也不必如此发疯吧!”韩冽微恼的声音在韩清的耳边响起,韩清却是一掌劈向他,却被他轻巧地躲过,站在不远处笑望着她。韩清神色颇冷地看着他,眼中闪着愤怒的火花,“你早就知道?”韩冽一直守着韩清长大,韩清的每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他自是一清二楚,所以看到她现在的表情就知道韩清不是真的发脾气,施施然地跃到了韩清的旁边,苦笑道:“知不知道又能如何?”韩清突然想到身旁这个人是喜欢樱落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又能多说什么?只不过她在意的是韩冽明明知道却不告诉她,好似她是一个傻瓜般被蒙在鼓里。“告诉你你又能做什么呢?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韩清不满地看了看韩冽,这个家伙怎么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不过正如韩冽所说,她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倒不如蒙在鼓里的好。这件事情太烦人,她选择闭口不言,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扭头看向身边的人,突然一笑:“冽大哥,陪我走一走吧!”泉山的气候宜人,景色一向很美。韩清带着韩冽顺着相反的方向向后山走去,一路无言。泉山之所以叫做泉山,还是因为它的泉水潺潺,叮咚作响,宛若一曲动听的天籁,风影斑驳,月影婆娑,不同的时刻山间的泉水奏出不同的乐曲,其乐无穷。韩清轻车熟路地带着韩冽到后山的一处水边,泉水泠泠,烟波浩渺,缥缈的水汽弥漫着整个山谷,笼罩着乳白色的轻纱,愈显神秘。周围翠竹林立,高耸挺拔,鲜亮的颜色犹如无暇的翡翠,清风夹杂着泥土的清新,在迷蒙的雾气下更显俊逸。韩清深吸口气,在林中挖出一坛酒。韩冽挑眉,神态和韩清如出一辙,她果然一直都改不了嗜酒的习惯。见韩清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自是知道她的意图,认命地挽起裤腿,步入泉中,抓鱼去了。韩清不知从何处掏出两个杯子,笑眯眯地自斟自饮,望着水中的韩冽,果然还是韩家的男人可爱的紧,不会弄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债。显然,韩冽被韩清支使惯了,没一会儿就抓了五六条鱼,然后上岸用韩清捡好的木柴起火烤鱼,韩清殷勤地在一边撒着调料,然后再时不时地喂韩冽一口酒。今天的韩清有些奇怪,若是平时她肯定只是在一旁等着吃现成的,哪能亲自动手,所以拒绝了韩清的喂酒,狐疑地看着她,问道:“你想做什么?”韩清一脸无辜地看了看她,提醒道:“冽大哥,鱼要糊了。”韩冽赶紧移开鱼,将烤好的一条鱼递给韩清。看着她笑眯眯地接过,心满意足地吃得正香,觉得自己貌似想多了,这丫头哪来那么多的歪歪肠子?反正凭韩清的脾性,绝不可能为了樱落和慕容泽的事黯然神伤。韩清被韩冽看得委实不舒服,将酒杯扔给他,见他接住,为他斟了一杯,说道:“这坛竹叶青可是我哥亲自酿的。”韩冽看着韩清笑眯眯地捧着酒杯喝酒,知道她又开始想念少爷了。这个地方是韩朗长大的地方,有着韩朗太多的气息,所以韩清今日的反常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韩清絮絮叨叨地和韩冽聊着韩朗的事,聊着他们当初在陇西的事情,直到月上中天,酒坛早就滚到不知名的地方,篝火也不知在何时灭了,两人躺在火堆旁,抬头仰望着璀璨的星空。皎洁的明月映照着竹林,洒下一地的月光,竹影随风轻漾,细碎地反映着明亮的月色。“冽大哥,你觉得昭儿怎么样?”韩冽此时已经喝得微醺,脸色微红,“小少爷啊!”他望着空中的皎月,恍然觉得今晚的月色实在撩人,好似晃了心神,他微微一笑,神色温柔且怀念,“小少爷倒是不像少爷,和您小时候一样,古灵精怪的,让人cao心的紧。”韩清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蹲在韩冽的面前,问道:“我将他托付给你,如何?”韩冽被突然出现的脸庞吓了一跳,一咕噜坐了起来,酒也全部醒了。有些错愕的看着韩清,半晌才意识到韩清说了什么。韩清顺势站起,身体站得笔直,铿锵之气自周身弥漫开来,不怒而威,声音也是霸气威武,“韩家第三十二代影卫主韩冽听令。”韩冽立刻单膝跪地,恭敬道:“韩冽听令。”声音中透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决然。“自今日起,你誓死守卫韩昭,万事以韩昭安危为主,务必保全韩家最后一丝血脉。”韩清的语气铿锵凛然,隐隐有一种托孤之感,韩冽惊诧地看着韩清,纵使有千般疑问,但韩家家主命令如山,不得违抗。他终是回道:“是,日后只要韩冽在,绝不会让人动韩昭一丝汗毛。”“错,是日后只要韩家影卫在,绝不会让人动韩昭一丝汗毛。”韩清认真地纠正,神色颇为严肃。这是要用整个韩家影卫来护戍韩昭的安危吗?虽说韩昭是韩家唯一的血脉,但是他的重要性远远不及韩清的安危啊!但这是命令,不得违抗,不得质疑,所以只能应道:“是。”这是韩清的夙愿,他愿意用他此生生命来实践。韩清扶起韩冽,拍了拍他的肩膀,“冽大哥,昭儿就托付给你了。”有些话不需要说太多,俩人都已懂得,因为他们彼此是能用生命交付的战友,亲人。这声“冽大哥”喊出,就说明韩清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