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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我已经向学校递交了申请,将她调到别的教授那里去学习。”“什么?”丁瑶惊讶地看向他。“她不适合再跟着我。”裴然言尽于此,抬脚朝外走,就这还不忘拉着丁瑶的手腕,把她拉了回去。坐上出租车,丁瑶就侧脸打量裴然,看来这位迟钝的裴教授也明白小樱对他的执念太深了,不是一时半会可以醒悟过来的,为了不影响对方的学习和他的日常感情生活,他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也真是比她更心狠手快了。出租车上,裴然直接给司机报了他的住址,按理说,以他的修养,会先送丁瑶回家,但他没有,看样子,应该是……“你想和我同居?”以裴然的性格,对这样的问话必然会置之不理或者恼怒地回一句“胡言乱语”……但现实并非如此。裴然很出乎意料的没有黑脸,他眼神飘忽地看了她一会,斜睨了一眼司机,确定对方没注意后面之后,才低头看尽她耳侧,轻声说:“不止。”不止???丁瑶睁大眼睛,眼里有点茫然的光,不止是同居吗?那还有什么?裴然犹豫了一下,认真地说:“我想和你结婚。”丁瑶当时就没有了任何理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眼眶有些发热,心跳无法抑制地加快。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自己和裴然会有什么结果,但他太过优秀,她过去的经历又让她不敢期许未来会和他真的发展到什么地步。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想着现在有的都是偷来的,将来没有了也不要怨恨,珍惜这些美好的回忆就够了。她万万没想到,裴然会这么快提出跟她结婚。有点僵硬和不知所措,丁瑶干脆别开头不看他,似不经意地说:“哪里有你这样求婚的,一点都不浪漫,居然在出租车上。”裴然很受教地说:“那在哪儿比较好?求婚应该是什么样?”他应该是真的没考虑过这些问题,因为他紧接着就说:“我以前没想过,我觉得最后不是自己一个人过下去,就是随便相亲认识一个人,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这话说的,还真是像他的生活风格。如果最后无法遇见让他愿意付出的人,那么最后他大概就是单身考古一辈子,要么就是随便找一个女性相敬如宾地过完一生。但现实是:“不是我要提起她,但就算没有我,还有何莹,她会回来陪你,你不会孤孤单单一个人。”丁瑶握住他的手,望向车窗外说,“幸好我来了,你不用吃回头草了,啊……让我想想,求婚当然要有花了,还要在一个很美的地方,让所有人见证我们的幸福。”丁瑶说得漫不经心,望着外面的眼睛里有些憧憬,并没发现,裴然的眼神也非常柔和。“就算没有你,何莹回来,我也不会再同她在一起。”过去的已经过去,伤害已然形成,不可能再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人心就是这样。两人就这么回了裴然在江城的住所,丁瑶第二天回社里报道、工作,一切都非常正常,直到三天后,她下班回家,刚到门口,正准备进去,身后就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姐!”听到这声呼唤,丁瑶的头立刻就开始疼了,她停顿了一下,回头看去,一身单薄衣裳的丁月站在那,原本该出怀的她,肚子被外套遮盖着,看不出分毫孕妇的迹象。丁月察觉到了她观察的视线,勾着嘴角走上前说:“姐,你怎么回来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还是你同事告诉我我才知道你回来了。”“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丁瑶没回答她的话,反问了她一个问题,语气有些尖锐。丁月看着裴然名下的这座别墅,真是精致奢华,比容嘉勋的住处还要好,她jiejie一直这么有本事。“我跟着你来的。”丁月也没撒谎,直接道,“你下班时我就在你们单位门口,一路跟着你回来的。”丁瑶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过了半晌才说:“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这明显是送客的意思,可丁月却一步步跟了上来。她有些激动地问:“你不问问我怎么了吗?”丁瑶不解地蹙眉看向她。丁月握紧拳头说:“你不是看见了吗?我的孩子没了!”丁瑶诧异地说:“没了?”居然真没了?刚才还在怀疑呢……丁月怒极反笑:“你人走了,可你的影响还是留在这,我真傻,真的,我不该以为容嘉勋会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他脑子里心里全是你,他居然还去帮你找你的亲生父母……姐,你真有本事。”丁瑶不言不语。丁月继续说:“他真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啊,我摔倒了,不紧不慢地送我去医院,他根本就不想要我,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他巴不得我出事流产!”丁瑶看了看表,疏离地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些事跟我没关系,是你们家的事,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她说完就走,丁月愤怒道:“什么叫我们家的事?你不是爸爸的女儿吗?他们白养你这么大吗!”丁瑶没有停留,开了铁艺门进了别墅,接着转身锁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简直惹人恨到了极点。丁月冷笑道:“你别指望着过安生日子,反正现在容嘉勋闹着要和我离婚,我也没几天好几日子可过了,你也别想好好跟你的教授谈恋爱,我已经告诉容嘉勋你回来了,刚才也把你现在的住址发给他了,别谢我,既然我留不住,我就还给你好了。”她说完转身开车走了,丁瑶停住输入大门密码的手,脑子里已经完全不会想到容嘉勋,有的只是的确对她有养育之恩的丁父丁母。至少她现在还姓丁,户口还和丁家人在一个本子上,那就无法完全和他们脱离关系。这真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第48章晚上裴然回来,发现丁瑶给他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齐全,丰盛堪比晚宴。他不禁扪心自问,这得做多长时间?走进餐厅时,他还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站在椅子边等着替他拉椅子的丁瑶,迟疑片刻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丁瑶懵了一下说:“怎么会?”“那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桌子上的菜以及穿得十分……诱惑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