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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英俊的脸上满是柔情。「怎么了?绣儿。」他温柔的口气仿佛困住她, 欺辱她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她愤然的瞪着他。他却犹如未觉一般,低头吻着她的发,「绣儿,你身上总 是有种特别诱人的味道!如月夜下百合花般的淡雅清香。」他轻柔的动作蓦地激 烈起来,将她从身后按在梳妆台上,他粘着药的手指又探了进来,她的头向下埋 在长长的乌发中,眼眸若有所思。 他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蓄势待发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肆磨着,等待 着。渐渐的,她热情的呻咛起来,似在欢迎他的侵入。他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 在她柔软的胸前按捏抚弄着,她低低的呻咛,「嗯……啊……抒寒……」 他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惊喜的将她翻过身来,温柔的抽插着, 唇瓣在她的蓓蕾上轻轻肆磨着,含住了她的乳尖。 「啊……嗯……我要……」她的眼眸迷茫,「我要你……」 他浑身微颤,眼眸中柔光一闪,动作猛烈而不失温柔,低低喘息着。 她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白皙的身体诱人的颤抖着。他疯狂的抱紧 她,加快了动作。 「嗯……嗯……」她眼神迷醉,小手在他结实强健的胸膛上抚摩着,他的肌 rou紧紧绷起,眼眸痴狂之极。就算是用了药,她也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 「绣儿……绣儿……」他情动的低唤,「你……喜欢我吗?」 她的眼眸怔了一下,随即微微眯起,似无奈似痛楚的说,「我……喜欢…… 你……」她确实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她爱的……是那人罢了…… 他浑身一热,大力撞击着她,感觉她体内那细柔的媚rou紧紧裹住了他的分身, 那种极至的快感像是他马上就会死去一般。他低哑的声音既疯狂又痛楚,「我爱 你!对不起,绣儿。不管你爱不爱我,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他背脊一僵, 爱液喷洒了出来。 她不语。眼神中极快的划过一丝感动,随即是淡淡的哀伤。 她的双腿仍然缠着他,她的眼眸如此妩媚惑人。他只觉喉头发干,心中狂跳, 又抱住她弄了起来,只觉得一次比一次更加舒服满足…… 失去 直到他累极,满足的睡去,还紧紧拽着她的衣角。有她在身旁,他是如此快 乐满足,睡得像一个幸福的孩子。 半夜,一片静寂中,她忽然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睡着时他那刀刻般深邃 的轮廓柔软了许多,长眉斜飞入鬓,鼻子又挺又直,微微上翘的性感嘴角就像是 他正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这样英俊聪明的人怎么会作出这么无聊的事呢?锦灵绣暗叹,这么多年的同 甘共苦、生死相依,抒寒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无比重要,难道相濡以沫非要是爱 情才行吗? 确定他已然熟睡,她摸出发钗,将顶端的珍珠旋下,那珍珠呈淡淡的粉色, 并无异常。煌抒寒早已细细搜过了她全身的东西,否则他也不会还让她带着它。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看起来不起眼的珍珠本身就是珍贵之极的解毒灵药,只 不过在外面涂上珍珠粉,做的和珍珠一般形状、重量、质感罢了。 她服下后,稍稍调息了一下。怕他会醒来,不敢等功力完全恢复,她悄悄穿 上衣服,溜了出去…… 月光下,锦灵绣忍住双腿的无力飞奔着,她这一生也从没有这样狼狈过。好 不容易看到了皇都的城墙,她轻轻松了口气,飞身几个起落,落在了高高的城墙 上。 「绣儿!」煌抒寒似痛似怒的声音远远传来,玄色的人影追来,眼看瞬间就 快到眼前。 锦灵绣咬咬牙,恨声道,「抒寒,你别太过分!我已经依言陪你七天。你还 不肯放过我?」 他拔身飞起,潇洒的一旋身,英挺的身姿已经立在城头上,向她走来,「你 想都别想,这辈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黝黑的眼眸霸道,神情中却淡淡伤感,「你的性子我岂会不知!你们锦圣 国的皇族一向娶很多侍妾、侍郎,花心之极。你未来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只 娶一个。你平时随便怎样胡闹都好,哪怕是逢场作戏,玩玩美少年,娶几个侍郎 ……我都可以忍!可是宫千翌却万万不行!只有他,你绝对不能碰!」因为只要 有他在,她那颗珍贵无比的心就不会再给他剩下半点。 他越来越逼近,她知道自己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不是他的对手。眼看他就要 抓住她……她忽然打了个寒颤,失去自由的滋味她可不想再试一次。不能够自由 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还不如去死。 「煌抒寒!你别过来!」锦灵绣急了,恨声道,「好!好!是我欠你的!我 用我的命还给你!」她说完,翻身从高耸如云的宫墙上一跃而下,竟未用任何轻 功,直直的坠了下去。 半空里,她散开的裙踞如一朵凄美的花朵一样,在风中盛开来…… 煌抒寒骇然的惊呼传来,也跟着她跳下,伸手想拉住她。无奈她窈窕的身影 如风中的残花一般,已经轻盈的落到了地上。 锦灵绣在落到地上之前,忽然想到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她还不知道宫千 翌 到底爱不爱她呢?!真是……真是死不瞑目呀!脑部剧烈的震荡传来,她失去了 意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小时候常常做的梦…… 云朵里,一个头发竖起来的仙女温柔的对她说:「我可以给你世上最美丽的 模样,最厉害的武功,最聪明的头脑和最爱你的人,可是……你永远不能和你最 爱的人在一起,你愿意吗?」 她贼贼的笑着,怎么看怎么像是坏人。 她一等她说完,就得意的、一字一顿的说,「当……然……不——啊……」 她还没有说完,仙女就「啪」得将她一推,她立即向未知的世界掉了下去。 这时天空中才传来她的声音,「愿……意……」 仙女拍拍手上的灰尘,耸耸肩,「就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她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啊?!……你?!……」 她指着那个仙女,没错,就是她梦里,头发竖起来那个。 那仙女笑得更温柔了,「你说你愿意的……」 「我愿意什么?」她想到什么,惊道,「我不要……」 仙女一指,一道白光飞来,她的额上一痛,意识迷糊起来,「你……干什么 ……」 仙女笑道,「我听从你的愿望,封印住了你的记忆,拿走了你对你最爱那人 的感情。」 「你……无耻……我……不要……死也不要……」她还想再骂,意识已经昏 沉了起来。 好不容易翌哥哥才对她有了好脸色……好不容易他才学会了敞开心扉的微笑 ……好不容易他淡定的仿佛看破了世情的眼眸中有了幸福的光彩…… 不要!我不要忘记……爱上他是我最甜蜜最宝贵的记忆啊…… 早知道多跟他嘿咻几次也好啊!她……好不甘心啊……一滴眼泪滚落在她的 颊边…… 小小的锦灵绣奔跑在偌大的宫殿里,身后的侍女们急急的追着,焦急的喊, 「公主!公主!快停下来啊!」 她边跑边转头朝渐渐被她甩开的侍女们做着鬼脸,笑道,「追不上我!追不 上我!跑快点啊!再追不着我,我又要溜出宫去了哦!」 「啊!」她得意的笑容忽然因头部的剧痛中断,她捂着头,看向被她撞到的 人,那个少年一身白衫,正关切的看着她,柔声问,「小meimei,你没事吧?」 他的眼眸如此干净,整个人秀雅清新的就像春天竹子上的第一抹新绿一样。 也许他不是天下最美丽的人,但他一定是天下最清新最干净的人,有着月光般温 柔淡雅和清风般舒服醉人的力量。 她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见她怔在那里,傻傻的样子可爱之极。蓦地轻轻一笑,刹那间他的容光一 亮,美丽之致,像是春风拂过百花盛开的那一瞬间,皇宫中的满地繁华都被他这 不染凡尘的一笑比了下去。她只觉得身边的雕梁画柱皆成了砖石瓦砾。 那少年走后很久,她还傻站在那里。 气喘吁吁的红玉终于追到她,「公……主……你不能出去玩。皇上正唤你去 殿上呢!今天西华送来了质子求和,皇上也叫你去瞧瞧热闹。听说那质子是个大 大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五岁能作诗,七岁能作画,十岁时写的治国五策 到现在都还被西华的人民称赞沿用呢!」 「哦?」她的眼睛眨了眨,没有看错的话,那少年正是身着西华服饰。锦灵 绣转过身,灿烂的笑了,极为耀眼的笑容吓得红玉一楞,「那还等什么。我们快 去吧!」呵呵,又一个帅哥要受她荼毒啦! 谁知道,一个叫宫千翌的名字从此悄悄植根在她心里。在她自己都还没有发 现的时候,他的笑,他的悲,他的怒……已经渐渐占据了她所有柔情,让她这样 花心好色的女子也有了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专注。 那些有他的记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心,痛得如被人一点一点撕成了 碎片……不要……我不要忘记…… 翌哥哥……翌哥哥……翌哥哥…… 水月镜花 「绣儿!」 「锦儿!」 很多人在焦急的唤着她,好吵!她微微皱了皱眉,一只修长的手和一只坚实 的手同时握住了她的,一种莫名亲切的感觉传来,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她茫然的看着周围。 她正躺在她寝宫里豪华舒适的大床上,几个男子焦急的看着她,见她醒来, 都松了口气。 祁莲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像只小兔子一样,呜咽道,「公主,你没事,太好 了!莲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说什么呢!」南宫临拉起他,知趣的退了出去,让他们三人独处。 煌抒寒俊美的脸无比憔悴,黯淡的眼眸里满是红丝,「对不起!绣儿,我不 知道,你为了他竟然连命都不要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逼你了……」 他握住她的右手,贴在自己脸上,喃喃道,「你原谅我好吗?我不是故意要伤害 你的,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而已……绣儿,你别再逼我作出疯狂的事情来,好吗?」 他黝黑的眼眸灼热的望着她,满 是执着和担忧。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她皱眉,抒寒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他不是一贯酷酷冷冷的拽样吗?何曾这样伤心无奈过。她又闯祸了吗?她好象忘 了什么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拼命想把它想起来,额头却忽然好疼,她捂 住那里呻咛了一声,一滴眼泪莫名其妙的落了下来。 「锦儿,你怎么了?」床边另一个男子也担忧的拉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擦去 她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哪里疼吗?」记忆中的她可是从来不哭的。 煌抒寒冰冷的瞪着他,将她的手握得发疼,像是她马上就会被他抢走似的, 幽深的眼里杀机隐现。 她看看那个温柔润泽的男子,他看她的眼光柔的像水一样,秀逸的眉宇间尽 是紧张忧虑。 她微微皱眉,忽然偏头对煌抒寒说:「他是谁!?」 「锦儿!?」宫千翌不信的惊呼。 「绣儿!?」煌抒寒惊讶的声音里却有些惊喜。 经御医一番详细诊断,认为公主是跌落时撞到脑部,选择性失忆,忘记了宫 千翌,以后恢复的机率也很小。 煌抒寒讶然,看看宫千翌惨白的脸色,他犹豫着和御医一起先退了出去。 「锦儿,」宫千翌呆呆看着她,清俊的脸白得几近透明,像月光一样,嘴唇 微微颤抖,「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翌哥哥啊?!」 她看看他,那眼眸中的漠然是他从未见过的,「原来你就是我国的少相宫千 翌啊!我们以前很熟吗?」 他双拳紧握,脸色忽白忽红,极是骇人,「锦儿?!你……」 她打量着他痛苦得有些扭曲的脸,那秀雅的容颜似曾相识,她忽然有些心痛。 「我怎么了?」她茫然。 他的身子剧烈发着颤,竭力克制自己不上去拥抱她,他颤声道,「锦儿,你 答应过我,不会弃我而去的!你都忘了吗?!」 她偏头想了许久,老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