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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尽所有的办法打听你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可是,一直偷偷看着你——哪怕你看不到我——我一直都这么做的。可是,我真的很贪心,我也希望你发现我,后来,我就忍不住了,”说到这里,苏也宜理了理情绪,又接着说,“大二快结束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的,我说我喜欢你。你那时候对我说了谢谢,那时候我只觉得,我对你的喜欢也就在那个时候结束了。”此时此刻,在听苏也宜表白的不止易绪,还有一个蓬头垢面扒在主卧门板上偷听的人——赵悦。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拉开门,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看,却只看见易绪的背影,站得笔直,他的表情赵悦一点也看不见。他懊恼的关上门,忍不住脑补易绪的表情,无奈怎么脑补也补不出来。“我知道我傻,我不聪明,我不漂亮,我一点也不出色,出来北漂,我到现在连份正式的工作都没有。每天上班的生活很忙碌,我开始不记得很多事,我不记得我大学背得很熟的学号,我不记得我的寝室号,我不记得教了我两年的英语老师姓什么,我想当然的以为我也忘了你,可是,谁知道我会在北京再遇见你呢?”苏也宜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变得迷蒙了起来,心里的话积压了太多,易绪又没再动过步子,苏也宜好像变得话唠了许多,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只是转身一步的距离,她就站在了易绪的背后,她看着易绪的后脑勺,接着说,“再见到你,我觉得自己的生活每天都像是在做梦,每天回家看见你在家,我都觉得自己是幻想出来的,我这个人这么爱胡思乱想,莫宁她们都说我总是活在自己的梦里,我就想着,是不是有一天,你突然就不见了,我的梦醒了,我就还是一个人,我一个人上班下班,一个人在北京的热闹里生活着,可是,你这么真实的存在着,哪怕你和说话时总是皱眉叹气,你总是对我不耐烦,你总是那么随随便便的让我开心让我伤心。”“可是为什么我会比上大学的时候还更喜欢你,我……”说到这里,苏也宜嘴巴一撇,声音也哽咽起来,“你可不可以不要搬家?”“不要搬家……”苏也宜身前一直定定站着的人缓缓转过身来,他和苏也宜离得很近,近到他转身的时候,衬衣还带到了苏也宜的手。“你抬头。”易绪说。苏也宜听话的抬头,对上的是易绪低头看她的目光。这回她看得很清楚,易绪的眼神里有分明的喜悦和……温柔?易绪嘴角浮起浅浅的微笑,很认真的说:“下面的话你听好,第一,我不会搬家……”苏也宜疑惑的接话:“那你怎么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搬空了?”“那些都是打碟的设备,我只是把它们都移去了工作室。”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啊灰群里的孩纸K歌大赛,俺去做了评委,所以码了这么一点点!明天继续给力哟!四八面苏也宜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眨眼的时候,泪珠也一颤一颤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易绪,总觉得刚才发生过的一切都像假的,听了易绪的回答,她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那就是说,你不会搬走,对不对?”易绪轻声“嗯”了一句。苏也宜由哭转笑,又问:“你刚才只说了‘第一’,那‘第二’呢,是什么?”易绪只是看她,并不说话。苏也宜迟钝的发现……他的眼神,让她觉得热热的。她不安的重复了一句:“你刚才只说了……”没等她说完,易绪一手拉过她,准确无误的将她收进怀中。苏也宜被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北京的初夏已经透着些许燥热,苏也宜穿着短袖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被易绪这么“贴身”一抱,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这样的拥抱,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还是第一次。易绪的手臂收得愈紧,苏也宜愈加贴近他,她听得见他的心跳,“咚咚咚咚”的,好像比她的还跳得快。她感受得到他身上的温度、他身上清新的味道、他的一切一切,她总恍惚的觉得,这个拥抱熟悉得让人心酸,好像在无数次的梦里——她记不得内容的梦里——易绪也这么紧紧的抱着她。“第二,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易绪的声音很近,就在苏也宜的耳后响起,她还沉浸在对这个拥抱的感性情绪里,一时没有来得及思考他话里的深层含义,只是下意识的问:“你知道什么?”易绪没有回答,只是手臂更用力,苏也宜的脑袋被他埋进自己的怀里,之后一段时间,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苏也宜没开口说话一方面是因为这个拥抱让她很享受,另一方面是她还没从对现实和梦境的区分中解放出来。潜意识很纠结自己此时此刻是否是在做梦,苏也宜不知不觉的就自语性质的问了一句:“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有人回答:“不是。”苏也宜纳闷:“可我总觉得像是做梦,我遇见的好事都是在梦里发生的。比如我工作转正,比如我偷偷的在天桥上跟着你,你突然回头看我,比如每次你不理我超过一段时间后,你又突然对我微笑和我说话……这些都是梦里的,我醒了,就还是我一个人,什么都没变。”自顾的叹了口气,苏也宜又说,“我就当这是个梦吧,反正也没办法证明。而且就算是梦,这也是个好梦。我很喜欢。”说完这话,苏也宜也高兴地抬手环抱住他。这话这动作过后,苏也宜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被易绪缓缓推离出他的怀抱,她不解地抬头看着他,看着他……他的脸好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苏也宜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有一方温软的东西触上她的眼睛,苏也宜差点想逃,奈何控着她的手太用力,亲吻她睫毛的唇又太温柔,她不忍心退去,于是就这么任自己沉溺在这份疼爱里。在那双唇移到她唇上之前,苏也宜隐约听见易绪低低的声音说了句:“傻子。”明明是句骂人的话,苏也宜却听得心潮荡漾……易绪吻上她的唇,轻咬着她的唇角——苏也宜的唇角是她外露情绪的标志:开心的时候那细细的唇角是弯着的,不开心的时候它是瘪着的……易绪用的力道很巧妙,时而重时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