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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软件方面的问题。谢彬提问的时候,苏也宜就去听旁边的肖末末说话,易绪回答问题的时候,她又走神去听易绪说话,虽然根本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但听到他的声音,她已经觉得心里喜悦。不知不觉间,她因为吃烤rou吃得口渴,就这么把酒当水喝了许多。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苏也宜隐约听见肖末末在对她说:“也宜啊,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呢?明年要是不和我们一起过节,可以和男朋友过啊……”苏也宜头晕,不知道话题什么时候转到这里来的,愣愣地答了句:“我会尽力的。”肖末末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烤rou的烟雾有些大,肖末末没看到苏也宜迷蒙的眼睛,又转头去看易绪,道:“易绪呢?什么时候交女朋友?”肖末末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最先露出愁容的是谢彬。怕自己的媳妇儿被无视太尴尬,他赶紧插话:“问这种问题做什么,易绪应该会是先立业的那种男人。”肖末末白了谢彬一眼,又笑眯眯的带着那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语气问:“不说交女朋友的事,易绪……有喜欢的人吗?”谢彬这回没插话,主要是不敢插。他低下头,深怕看见肖末末因为得不到回答而挂不住的脸。他怎么也没料到,低下头后,他竟听到了易绪的回答。“有。”苏也宜自然也听到了,她本来就对易绪的声音习惯性的敏感。易绪说“有”。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去看他,眼里却虚虚晃晃的,映不出一个完整的影子。她有些头疼,又努力定睛去看坐在对面的人……肖末末却是三人中表情最淡定的一个,听到了易绪的肯定回答,她笑得愈加柔和,起身拿过易绪桌前的酒杯,边给他倒酒边不咸不淡的补了句:“是大学里的?”这个问题,易绪还是很配合的回答:“不是。”肖末末倒酒的手一停,酒已经倒满,她将酒杯稳稳放在易绪面前,笑了笑,却没再说话。苏也宜最终没看清楚易绪回答这些问题时的表情。但他的回答,她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很清楚。这种清楚让她的心像插上了一对翅膀,飘啊飘,飘去了很远的地方,她想用力伸手去抓,却抓不回来。眼里有雾气,她又想哭。可即便脑子再晕,她也知道烤rou店里人很多,她不能哭。于是只好将肖末末给她烤好的rou一片一片往嘴里塞,堵到再也塞不下,她又鼓着嘴巴,开始艰难的拒绝……为什么听到他说有喜欢的人,她会这么心痛?比不能转正还心痛,比不能去云南旅行还心痛……比所有她经历过的挫折都让她心痛。吃了很多rou,暂时缓解了苏也宜喝多了酒而头晕的症状。她的心情很低落,吃完烤rou换地方去KTV的时候,肖末末一直试图和她说话,她都没有抬头,只是闷闷的答话,本想吃完烤rou直接回家,又想到这样会扫大家的兴,最终还是顶着发晕脑袋、揣着受伤的心跟着他们去了KTV。进了包间,苏也宜就自顾的找了个角落,肖末末几次问她怎么了,她都说是喝多了,脑袋疼。肖末末知道她喝多了酒的情况会比较糟糕,于是就让她自己呆着,也没多问什么。包间很大,还有桌球设备。肖末末去点歌,谢彬则拉着易绪陪他打桌球。苏也宜就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里,听肖末末唱王菲的,一个人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吧嗒吧嗒的流眼泪。唱完歌,肖末末转回头去看角落里的苏也宜,正打算朝她走过去。台球那边谢彬喊她:“猫猫她们到了。”肖末末只好收住步子,朝包间门口走去。没多久,包间里就多了许多人。苏也宜头晕,干脆起身抱着抱枕坐到后面的沙发上,听着大家的喧闹,默不作声。谢彬叫了酒,见苏也宜一个人坐在后面,给她送了一瓶过去,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吗?”苏也宜怕被谢彬担心,笑着摇头:“可能感冒了,有些不舒服。”谢彬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在这里休息休息,我让他们都别过来打扰你。”苏也宜感激地点头。谢彬一走,她就拿起桌上那瓶酒,猛往嘴里灌。然后喝得神志不清。被酒精麻痹的知觉里,好像有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把自己的脑袋撑了起来,苏也宜听见温柔的声音说:“傻孩子,喝多了吧!”是末末姐,苏也宜现在的意识薄弱得只够知道这个。肖末末把她平放在自己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拨着她的头发,道:“来,和末末姐说说,怎么了?”苏也宜听到这温暖又轻柔的声音,心里委屈,嘴一撇,眉头皱起来。见她这神情,肖末末低笑,替她抚平眉川,道:“哟哟……瞧这嘴巴撅的,怎么了,谁欺负也宜了,末末姐替你掐他!”苏也宜仍是撇嘴,好半天就“呜呜”了两声。正在这时,前排一个男生突然大叫:“喂!谢彬,你怎么了!你别吓人啊,谢彬!”肖末末面色一僵,轻轻放下苏也宜,起身疾步走到众人围起的方向,拨开人群,看见谢彬正蹲在地上,满脸都是冷汗,极其痛苦的样子。肖末末心里一紧张,蹲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怎么了?”谢彬满脸纠结,好半天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大概……大概……喝多了……胃……”周围有人道:“可别是胃穿孔啊!赶紧送医院吧!”肖末末被“胃穿孔”三个字吓得面无人色,好半天才找回思维,焦急的起身,和围在一旁的众人说:“来,大建,魏子……”叫大建和魏子的很快明白意思,两人一起矮身将谢彬抬了起来,快步送出了包间。出了包间门,肖末末正好看见易绪从走廊的一端神清气爽的走过来,赶紧冲过去,一脸焦急地对他说:“谢彬胃病犯了,我送他去医院,也宜还在包间里,只能麻烦你送她回去了。”交代完,也不待易绪说什么,又急急忙忙朝人群奔去。十七面苏也宜头一次喝得这样严重,严重得仿佛身体里住进了一个陌生人,那个陌生人cao纵着她的思维和行为。胃里不断的吐着酸液,那酸液像是一种毒液,渐渐蔓延至大脑,苏也宜的脑袋紧接着疼到爆裂,隐约记得肖末末还在身边,她带着哭腔嗫嚅:“末末姐、末末姐。”无人回答她。苏也宜躺在沙发上,眼皮很重,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想睁眼,末了,眼睛没睁开,不知哪个神经乱搭了一下,她的耳力却清晰起来,听见包间里有熟悉的音乐传来——莫文蔚。后面沙发上有支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