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1)
脑洞文 (1) 2021年12月7日 我今年2岁,结婚有三年了,老婆是个单亲mama,今年31岁,和前夫的女儿今年1岁。 说起我们的婚事,还真是个奇妙的故事。 妻子的前任丈夫在结婚没多久后便去世了,小丫头是个遗腹子,妻子顶着父母亲朋的非议把女儿生下来,重男轻女的婆家看到生了个女儿也对她不管不问,妻子独自抚养着女儿,一直以来母女俩相依为命。 那是在快5年前了,那天我正要去书店买书,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走在我旁边,小孩子嘛,就喜欢玩,看她伸着手踮着脚,左摇右晃的走在人行道高出非机动车道的道梗上,我一边走,一边带着姨母笑就看着她玩。 突然,小姑娘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外栽倒,这还不是最危险的,前面不远就是一辆电动车迎面开来,车速很快,看驾驶员的样子已经在尽力刹车了,不过恐怕来不及了。 我没有多想,一个大步向前拉住小姑娘的一只手,半转过身,把小姑娘护在怀里。 只觉得背上传来一股冲力,我踉跄半步,膝盖磕在路梗上,火辣辣的疼。 电动车看没出大事故,开足马力,逃也似的开走了。 我放开怀中惊魂未定的小姑娘,坐在路梗上,掀起裤腿一看,果然,膝盖已经肿了起来。 女孩的母亲也冲了过来,抱着女儿左看右看。 四周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女孩的母亲也拉着她,过来对我千恩万谢。 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大事,但是她们还是拖着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又叫了出租车把我送回家,奇妙的是,她们居然和我住在一个小区,不过她们的房子是租的。 小姑娘在最初的惊魂未定之后,就一直粘着我,如果不是她mama非要牵着她一只手,她恨不得两只手都抱着我的大腿走路,让她mama都有些吃味了。 而这只是一切的开始。 第二天傍晚,我在家办公结束,刚刚关掉Word打开英雄联盟的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 拖着伤腿打开门,门外就是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背后还背着个小书包的小姑娘,看见我,就欢呼一声,抱着我没受伤的腿就想往上爬。 我连忙把小姑娘让进来,本来想招待她吃点小零食的,不过小姑娘一眼看见了电脑上打开的LOL,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非要看着我玩游戏。 我拗不过她,刚坐在凳子上准备开局,小姑娘就蹭蹭的爬到我身上,坐在我身上指着载入界面的人物问东问西。 打游戏的时候,小姑娘比我还激动,坐在我身上大呼小叫的,小身体在我怀里一扭一扭的。 当然,我不是变态,没有对她起什么绮念,不过香香软软的的小身体真的让人感觉很惬意,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养猫了。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小姑娘的mama才找了过来,小丫头被拖走的时候还一脸依依不舍,也不知道是不舍得我还是不舍得游戏。 从此之后,这就成了常态,小姑娘每天都准时到我家报到,最喜欢看我玩游戏,不过看电视,吃零食也没意见——只要能爬在我身上。 等我腿好的差不多,我干脆把我家的钥匙给了她一把,正好她刚从园毕业,马上就要上学,干脆一天都赖在我家了。 小姑娘的mama也是很无奈,开始几天还能把小丫头拖回去,过了一周左右就开始请我到他们家吃饭才能顺便把小丫头带回去,结果没两天小姑娘看我拖着伤腿走来走去和她mama大吵一架,无奈之下只能带了菜到我家来做,她的手艺相当不错,我倒是有了口福。 饭后小姑娘还要在我这儿腻一会,做完作业再回家,她mama不止一次吃味的说小丫头是把我这儿当家了,自己家倒像是只有床一样。 其实说实话,要全程陪着女儿的她其实也差不多。 又过了半年左右吧,有一天,还是在玩游戏,在两局的间隙,小姑娘突然对我说:「叔叔,你觉得我mama好不好?」 我没有会意:「你mama当然是个好mama,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在你身上了。」 「哎呀,叔叔是笨蛋,」 小丫头生气:「我是说,叔叔喜不喜欢我mama?」 我不由窘然,平心而论,小姑娘的mama虽然比我大了3岁,但是长得好看,家务全能,人又温柔,工作能力也很强,除了对自己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简直是个完美的女人。 又因为小姑娘的原因,最近一直在我这里忙来忙去,我不被她吸引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种事情,在她女儿面前,我又怎么能说出口呢?我咳嗽了一声,强自保持镇定,「小棉花糖,怎么想到这个了?」 棉花糖是我给她的昵称,因为喜欢穿白衣服,人又香香软软的,名字里还有个糖字,所以我就这么叫她,她自己也喜欢得不得了。 倒是她mama,有一次冷笑着说「看你粘你叔叔那个劲,什么棉花糖啊,牛皮糖还差不多。」 气得她好几天没和她mama说话。 小姑娘在我怀里涨红了脸,把头埋进我胸口,「我想让叔 叔做我爸爸嘛。」 我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新的一局游戏开始了,小姑娘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开始强行要求我的EZ买多兰盾,这事总算是先煳弄了过去。 不过小姑娘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当天晚上晚饭时,小姑娘撒娇着对她mama说想要个爸爸,眼睛还一直看着我,弄得我们两个都非常尴尬。 吃完饭后,她mama拖着她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窗户纸一经捅破,事情的发展就开始渐渐加速,我们的交流开始渐渐密切起来,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电影——这回轮到小丫头吃她mama的醋了。 父母虽然对我带回一个二婚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女人颇有微词,但是小丫头一撒娇,「爷爷奶奶」 一喊,二老顿时笑得见眉不见眼,什么反对的话都没了。 她的父母就更加没有意见了,准岳父对我相当满意,三两杯酒下去,接着酒意就开始对我诉苦,最后是被准丈母娘拖着走的。 至于小丫头的真·爷爷奶奶......按照小丫头自己的说法,反正从来没见过。 过了正月,在我和小丫头持之以恒的劝说下,她终于退了租房,住进了我家。 对此最高兴的其实是小丫头,本来我安排她们睡在次卧,结果当天晚上,她就硬要和我睡在一起,不放心女儿,又拗不过她的mama也就被迫的和我同床而卧,小丫头睡得挺香,我们两个都没睡好。 第二天起床,小丫头对我的称呼直接就改成了「爸爸」,理由是「叔叔和mama都睡在一张床上了,睡在一起的是爸爸和mama,所以叔叔现在就是爸爸了」。 这......总不能和岁的小孩儿解释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内涵外延的规则吧。 我试图解释什么,但是小丫头瞬间变了一张脸「小棉花糖不能喊叔叔爸爸吗?叔叔不喜欢小棉花糖吗?」 看着她含泪欲滴的小脸,我一声长叹,只能默认。 小丫头又瞬间破涕而笑,「爸爸爸爸」 的叫个不停。 有了小丫头这种强力粘合剂,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和她mama的情感增进很快,2月14日情人节,一场三人烛光晚餐——本来是两人晚餐的,不过小丫头无论如何也要掺进来——的时候,我拿出了一个翡翠玉镯,向他mama求婚。 之所以不用钻戒,主要我们两个一个做重型工程设备的,钻石什么的,拿点石墨在高压机器里压一压,要几克拉有几克拉;另外一个搞经济学的,钻石消费陷阱每年都是必讲课程,而且历尽人情冷暖,没多少小女人的虚荣心,不打算给戴尔比斯收智商税。 求婚理所当然的成功了,两边都没打算大cao大办,过了一个月,3月14日白色情人节,我们低调的结婚了,只开了十来桌,也没什么大cao大办闹洞房什么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小丫头——哦不,现在该叫女儿了,女儿全程站在老婆旁边,又当傧相,又当花童,还顺便把男花童——我的一个远方表侄——给赶跑了。 岁月流逝,转眼之间几年过去,我们从公寓中搬到了独门独户的小别墅,生活安宁而幸福,只是在这幸福中,又有了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改变。 这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斜靠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正准备来一局王者,女儿便顺着我的腿钻到我的怀里,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衫裙,扭动间半边小裙子都掀起来,露出穿着少儿款白色丝袜的大腿,被白丝包裹着的小屁股在我大腿间磨啊磨的,我不由起了一些反应。 「老公,我说啊,你再这么惯着糖糖,以后管不住她可别怪我啊。」 老婆在一旁收拾碗筷,看着有点吃味。 「咧」 女儿做了个鬼脸:「妈,就你话多,我就喜欢坐在爸爸的怀里怎么啦?不服你来咬我啊,咬我啊。」 妻子撇嘴:「臭丫头,就喜欢粘你爸,当初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啊,我看你比我还高兴。」 「哼哼,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嘛,嘿嘿,爸你看,mama吃醋了。」 女儿在我身上晃荡着腿,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说老公,你就宠着糖糖吧,等臭丫头长大嫁人了,有你哭的日子呢。」 「我才不嫁人呢,我要陪着爸爸过一辈子。」 女儿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 刚好推完对方水晶,全程顺风,经济压制得对方抬不起头来。 我抬起头,对妻子歉然一笑,又低头拍拍身上的女儿:「乖女儿,别闹,让爸爸再打嬴一局,就能上黄金了。」 「嗯,爸爸打游戏,我观战。」 说着,女儿往我怀里又钻了钻,小小的身子躺在我的胸口上,小脑袋靠着我的肩膀,咬着我的耳朵小声说:「爸,等下我们再-做一次怎么样?」 「别闹,你妈还在呢。」 我看了看厨房里在洗碗的妻子,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哼,才不管她呢!」 女儿气鼓鼓地说,然后又小声嘀咕,「反正她又不是不知道。」 正好这时候游戏配对成功,音效有点响,我没听清她说什么,随口问:「你说啥来着?」 「没,没什么!」 女儿吓了一跳,连忙伸头去看我 手机上选人,这时我还在犹豫是玩刺客还是玩射手,女儿直接就帮我把角色锁定了。 「爸,游戏都开始了,你快选人啊,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帮你选吧......嗯,就这个,班上同学说他输出最高。」 看着女儿锁定的角色我瞬间无语:「淦!后羿?乖女儿,你玩你老爸啊,没个人保我,我玩个锤子后羿。」 意识到自己选错人物,女儿吐了吐小舌头:「爸,看你发挥啦,你一定能嬴的。」 虽然是匹配局,但是还是有靠谱队友的,有个队友选了庄周来做辅助,这把还有机会。 后羿这种脆皮,开局还是要稳健发育,如无必要不出塔,莫贪人头莫贪刀,不被抓不死就是胜利。 女儿看我玩了一会,看我也不杀人,也不到处浪,开始感觉无聊了起来,小屁股又开始在我怀里磨啊磨,很快我的yinjing就支棱了起来,yingying地戳着女儿的小屁股。 「爸爸......鸡鸡硬了呢」 女儿在我耳边呢喃,我绷着脸,cao纵后羿躲开了对面钟馗的钩子。 女儿翻了个身,两只手放在身下,把我的裤链拉开,把我的roubang从内裤里扯了出来,香香软软的小手让我硬得发痛。 「糖糖,不要,你妈马上就出来了」 按下回城,我分出精神试图阻止女儿。 女儿又翻了个身,这次她把后面的裙子撩了起来,我的yinjing隔着内裤和白色包臀丝袜戳在她的xiaoxue上,软软的触感让我更加性奋,磨蹭之间明显感觉到先走汁已经在女儿的丝袜上晕开了一片。 女儿张望了一下厨房,老婆还在洗碗,不过应该是已经洗完了在洗手。 女儿把手伸向自己腰间,把包臀丝袜往下褪到腿根,又把小内裤拨向一边,小身体往下一坐,顺势就把我的yinjing吞进了身体。 「哦——」 一大一小两声叹气声同时响起,湿滑温软的感觉让我手一颤,大招就对着野区发了过去,屏幕上顿时一排问号,直到「嗙」 一声,在我们打野李白的隔壁砸中了对面的打野猴子。 问号瞬间变成感叹号,李白毫不客气地收走了人头,还有空打了个「后羿神射」。 我却是又赶紧按下了回城,没办法,女儿开始在我怀里磨了起来,我得先缓缓,适应一下,不然没法集中精力。 「父女俩又在干啥呢?」 老婆擦完手回到客厅,看了看我们身体中间,就让女儿从我怀里出来,我是看错了吗,她嘴角的笑容好像有些戏谑:「马上就过1岁生日了,还这么粘着爸,真是‘牛皮糖’。」 「哼!」 「牛皮糖」 是女儿的逆鳞,平时一说她就炸毛,不过现在我们连在一起,她也没法扑上去「蹂躏」 她mama,只能打起嘴仗,「我就是要坐在爸爸怀里。」 即使在和她mama说话,女儿屁股仍然不忘记扭动,把我的roubang磨得像根铁棒。 「好啦,别玩了,你作业还没写呢,上楼去写作业吧。」 「作业什么的,一下子就好了。」 这倒是真的,女儿的成绩一向优秀。 女儿看着她mama,「妈,再让我看爸爸玩一会儿嘛。」 妻子也看着女儿:「乖,听mama话。」 女儿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再看一会儿,今天晚上我一个人睡,不打扰你们夜生活,怎么样?」 对女儿来说这是很大的牺牲了,女儿习惯和我们睡在一起,一年到头在自己房间睡的时间不到十天,很多时候让她睡在自己房间,午夜她也会自己摸进来钻进我们被子里,有时候我们夫妻生活还没结束——算了,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想来我和女儿现在这种奇妙的关系可能也有那些事情的原因吧。 「人小鬼大!」 老婆的脸红了起来,「臭丫头,看完这局就上楼啊,你作业还没写呢。」,说完就走向楼上主卧,应该是去看电视剧了。 看着老婆上楼,女儿像是松了口气般,「爸,难得mama让你玩,你就好好玩一玩嘛,不要浪费这个难得的机会。」 女儿的「玩」 字加了重音,说着,身体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咝——」,突然的动作让开始习惯慢慢磨的我感到一阵刺激,手又是一抖,二技能就甩到了背后草丛里,把藏着的百里守约点了出来。 又是一排感叹号,被四个大汉(?)围着的百里守约人瞬间就没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忍着刺激说了句「手滑了」 转成文字发了出去。 「这样的手滑我也想要」 我们的妲己秒回,应该也是语言转文字。 女儿有点不满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着我的胸口把下身抬了起来,只留一个guitou留在xue口,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身体慢慢下沉。 「爸~,你的射程好长啊~」 roubang渐渐被xiaoxue吞没,guitou已经顶到zigong颈了,还有大约四分之一留在外面。 还好我提前按了回城,不然十几秒不动人多半没了。 女儿停了一会,身体微微颤抖着,应该是达到一个小高潮了,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身体继续开始一 上一下,不过没一会,动作就开始慢了起来,看来是体力不足了,「爸~,你快动~呀,不要老是挂机啊,快点动~起来,不然‘系统’会扣你分的。」 「得令!」 收到命令,我开始挺动下身,女儿剧烈地喘息着,小脸潮红,水汪汪的眼睛快要滴下水来,白色丝袜在这段时间的「剧烈运动」 中已经褪到了脚踝,脚趾一会伸直一会蜷紧。 她把手指放进嘴里,没有咬住,还是剧烈喘息着,小小年纪,甜美可爱的脸上竟有了超越成年人的妩媚。 我匆匆的结了局,靠着之前两次意外积累的优势,我们的发育非常完美,十来分钟就推平了对方水晶。 打完这局,我也算终于上了黄金,可以放下手机,专心对付我身上的小丫头了,不过女儿还是大呼小叫的,好像我们还在玩游戏。 「爸~,你这是什么大招...啊——,好jiba酷炫!」 说到一半被我重重顶了一下,后面的词就变了。 「不许说脏话!」 老婆的声音从楼上卧室传来,不过没有拖鞋声,看来她没打算看看实际情况,我松了口气,继续我的「工作」。 「爸,快快快,怼上去,干她,对,干死她。」 女儿看来又快要高潮了,我依言加快了我的动作,事实上我也快要不行了,想要拔出来射到外面,不过女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屁股重重地往下一坐。 「爸,对面……不行了,你快放大……大招,伤害——溢出——了。」 我低吼着「射了!」 朝女儿的xiaoxue里射出了jingye,女儿的xiaoxue剧烈收缩着,声音因为高潮变得尖利,正好盖住了我的声音——吧?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我的roubang仍然硬挺着插在女儿的xiaoxue里,xue壁的软rou随着呼吸一松一紧裹夹着我的roubang,jingye和yin液的混合物慢慢顺着roubang流了出来,淌到我的裤子上。 女儿再一次撑着我的身体把下身抬起,「啵」 的一声,roubang从xiaoxue里抽了出来,来回弹动了两下,上面油光水滑。 女儿的xiaoxue又再一次回复了一条线,不过jingye和yin液的混合物仍然源源不断地从xue口被挤压出来,jingye和yin液混合的yin靡气息在房间里荡漾开来。 女儿抽了一堆纸把下身稍微擦了擦,俯下身来把我的西裤和内裤都扒到膝盖,接下来她脱下丝袜,脱掉内裤,又把丝袜穿到大腿,然后脱掉连衫裙,抱着我,潮红未褪的小脸靠在的肩上,在我耳边轻声说:「对面的刺客穿得好sao啊,爸,你想不想干她?」 我无法忍耐,把女儿压倒在沙发上,下身一挺,roubang便又深深埋入了女儿的xiaoxue,女儿大声为我鼓劲:「爸,下路空了,快点上!」 我大开大合地cao弄着,女儿的zigong颈在不停的撞击下,似乎渐渐有松开的迹象,女儿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大声地喊着:「干对面的水晶,直捣黄龙,干死他们——啊!!!」 就在这一刻,guitou突破了zigong颈,深入了zigong,女儿咬着牙,痛苦的呼吸着,我知道开宫的痛苦,也不敢抽插,就浅浅吻着她的小嘴,双手深入她的内衣,爱抚着初见规模的蓓蕾。 过了好一会,女儿的痛苦渐渐减轻,开始催着我动一动:「爸,不要老是在中路嘛,下路那么空,你去干下路啊。」 我不敢大力抽动了,女孩儿的zigong太过娇嫩,一有不慎,就是终身不孕的后果,代价太过沉重,尤其在我身下的还是我深深爱着的女儿。 我只是前后浅浅地抽插着,前进时guitou轻轻顶着zigong壁,后退时guitourou棱挤压着zigong颈,给女儿带来快感。 或许是zigong快感对女孩儿来说过于激烈,即使只是轻轻浅浅的抽动,女儿仍然大呼小叫的,满嘴虎狼之词:「干死她——使劲——干翻她——再来——怼上去——加油——好棒——顶上去——不能退……」 这时,楼上主卧里又传来了妻子的声音:「丫头,催一下你爸,别玩了,你还有作业要做,再不赶紧结束就没法准时睡觉了。」 我遽然一惊,看向时钟,已经快点了,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打王者别说一局,三局的时间都够了。 「我——快到了……啊不,是快结束了,爸爸这局马上就结束了。」 女儿的声音调整得很快,一开始是下意识带着呻吟的回答,反应过来后马上变成基本正常的回答,不过在我听来还是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 说完,女儿还穿着丝袜的两条腿勾住了我的背:「爸,对局快结束啊,你快点射啊,对,干死对面的。」 「不要纠结一塔、二塔啦,直接干三塔,用力,干死对面。」 我忍住狂cao女儿zigong的欲望,勉力将roubang抽离zigong,zigong颈随即又闭合起来,虽然女儿有些怅然若失,但是我不能冒着让她终身无法怀孕的风险。 回到yindao,我继续大开大合的cao弄,开始有了射意,又抽插了几次,guitou开始发胀,我用力一捅,guitou前端又一次突破zigong颈,在她的zigong里喷射了起来。 女儿被我这猛烈一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口咬在我肩上,随后我就觉得一股水流喷射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惊,潮吹?没想到女儿小小年纪就是能潮吹的 体质。 guitou搏动了十几下才停止了喷射,我从眼冒金星耳朵轰鸣渐渐恢复视力听力花的时间就更长了,估计得有一分多钟,回过神来时,yinjing已经稍微软化了一些,退出了zigong颈。 而女儿仍然处于半昏迷状态,或者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我抽出yinjing,女儿的xiaoxue半开着,流着yin水和潮吹时喷射的尿液,但是jingye却没流出半点,恐怕是被锁在zigong里了。 我站起身,抽了好几张纸擦拭我们的下身,穿上裤子,拉上裤链,理了理被女儿几次高潮拧成麻花的衬衫,走到窗边,打开窗,想要挥散客厅里浓重的yin靡气息。 窗外的清风总算把女儿唤醒了,女儿脸上还满是潮红,眼睛看着我,轻轻地说:「臭爸爸,人家的‘水晶’都被你干碎了。」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给她倒了杯温开水。 然后和她一起洗了个澡,当然是很正常的洗澡,她已经不堪挞伐了,而我,一会还有公粮要交。 洗完澡已经快到9点了,女儿还是惯例的钻到我怀里让我抱着,妻子终于出来了,站在楼梯上喊我:「快点上楼啊,不然我关灯了。丫头下来,自己上楼,作业不做,就知道粘着你爸。」 「不要嘛,人家就要爸爸抱上楼。」 女儿继续腻着我撒娇。 「今天你爸战绩怎么样?」 妻子有些戏谑地看着你女儿。 女儿一本正经地回答:「战绩是7-2-1哦。」 说完,又低着头悄悄在我耳边说:「臭爸爸,把人家搞了七次高潮,自己才射出来两次,还把人家最后搞得潮吹了。」 把女儿抱进她房间,看着她把作业本拿出来:「差点就被你妈发现了,下次还敢吗?」 女儿抬头吐舌:「下次我还敢。」 走出房门,闻着客厅里挥之不去的yin靡气味,我心中总觉得有些怪异。 我和女儿的事,妻子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