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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妳是我的妻子,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zuoai,和妳zuoai。」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ufang。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妳,但妳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meimei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meimei,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迭。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mama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meimei。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妳的爱都不会变。」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mama。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 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yinchun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mama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yin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zuoai。」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zuoai,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jiba,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rou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jiba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yinchun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yindao,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澹入澹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rufang,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jiba的硬度挂钩,小jiba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 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zuoai,我的大jiba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zuoai。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 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rou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