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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开一次性筷子,打开饭盒。

    吃了口饭菜,梁胤鸣咀嚼了几口,看了从云一眼,再朝站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孙茗卓扬扬下巴,慢吞吞地问道:“不吃?”

    听出他的话外之意,从云连忙打开饭盒,帮孙茗卓拆开筷子,拿到他面前,如履薄冰地望著。

    连“谢谢”两个字都省了,孙茗卓一声不吭地接过她的饭盒,一坐到地上,就埋著头扒菜扒菜再扒菜,不停地往嘴里扒著菜,也不怕被噎死。

    见他肯吃饭,从云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也跟著坐到地板上吃饭。

    眼看著他的饭盒里面扒得一点菜都不剩,从云不禁端起饭盒,将自己的菜夹给他。只要她夹一块,孙茗卓就狠狠地吃掉一块,夹两块,孙茗卓就张牙舞爪地吞两块……

    看著面前两人奇特的交流方式,梁胤鸣的脸色微微动容了一下,随即会心地一笑,当成看戏般,一边吃饭,一边悠闲地坐在一旁当壁草。

    食不下咽,简直都难以形容孙大少此刻的心情,眼珠子不经意地转了一圈,瞟了从云的饭盒几眼,孙茗卓才知道他刚才一气之下把她的菜也吃了。

    “我说过要吃你的菜了吗?”孙茗卓非常郁闷地想,他还没原谅她呢。

    将自己饭盒里的菜夹还给从云,孙茗卓牙痒痒地盯著吃得津津有味的梁胤鸣,心里面更一阵不爽,是谁害得他食不知味,心中烦闷的?

    喝了口汤,梁胤鸣正想抬眼继续看戏,突然感觉眼前多了一双筷子,一道白色的身影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紧跟著,饭盒里面仅剩无几的几块把子rou全被那双筷子夹了个光。

    “哼!你就自己一个人蹲在那里‘白吃’吧!”说著,孙茗卓赶紧低下头拼命地扒著那几块来之不易的把子rou和白米饭,似是生怕对方反应过来,抢他的饭碗一般。

    (二)

    吃过饭,三个人貌合神离地围在一台笔记本电脑面前,关上灯看了一会电影,说是三个人,其实只有梁胤鸣和从云在看,剩下的那一个,早就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很久没睡了吗?”从云见孙茗卓刚吃完饭就倒头睡觉,不由关心起他的生活起居。

    听到她的问话,梁胤鸣回过头看了睡得像猪一样的孙茗卓一眼,似乎从这个女人离开之後,他就没见过孙茗卓睡过一场好觉。

    倒还真放心把这个女人交给他,是认准了他一个同性恋,不会碰他的女人?梁胤鸣将身子靠坐在床头下,丢给从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算是吧。”。

    说完,梁胤鸣鼠标一点,关掉电影,埋在电脑面前编写程序。

    得到答案,从云“哦”我一声,继续蜷缩在地板上无聊地看著梁胤鸣敲打著一些她看不懂的数字。

    不一会儿,隔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sao动声,因为房间是用很薄的一层木板隔开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很轻易地便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刚开始只是一阵几不可闻的说话声,然後一片寂静,紧接著,一片咯吱咯吱的响声传来,偶尔还有女人的呻吟,是床在震动的声音。

    女的说,“你就不能慢点,轻点,隔壁还有人呢。”

    男的嘶吼了一声,床开始有节奏的晃动,“没事,这个时候小梁应该不在。”

    墙很薄,声音很清晰,男人大声地喘息,女人压抑地呻吟,然後是床板和打屁股的声音,一声开始比一声高。

    从云脸上隐隐泛起一阵红晕,虽然这种叫声於她来说并不陌生,但是待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卧室内,再加上身边多了两个男人。

    思及此,从云不禁转过头看一眼孙茗卓的动静,早就已经趴在床上睡死了过去,只剩下若无其事的梁胤鸣和心里小鹿乱撞的从云。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满屋都是令人窒息的味道,只要打开耳朵便能听到隔壁房间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和床板嘎吱嘎吱声响。

    “嗯……嗯……轻点……轻点……别让人听到……”

    女人刚开始还有点压抑,到了後面,两口子就好像在打仗一样,越叫越欢,中间偶尔掺进男人急促的喘气声,还有床很有节奏的几噶几噶的声音。

    从云听了一会儿,感觉到隔壁传来一阵後进式大腿猛烈撞击屁股的声音,是rou与rou撞击而出的声响。

    耳边听著不堪入耳的男女性交声,从云不觉下腹部一阵搔痒,藏在内裤里面两片讥饿的小rou片微微张开,透明的粘液已经慢慢地从rou缝间流出来。

    再看梁胤鸣,依旧那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局外人摸样,从云不由有点惊疑地将视线移到他的裤裆口,还是软坨坨的一片。

    如此隐密的情事,不论是谁听到,都会情不自禁的动情,更别说一个宅在屋子里面的男人。

    “你对zuoai不感兴趣吗?”从云的话很直白,但却点出了她想说的重点。

    两只眼睛停留在屏幕上的数字不舍得离开,梁胤鸣的脑袋连动都懒得动一下,一边敲打键盘一边回应她:“嗯。”

    那上面究竟是什麽东西?她怎麽一点都看不懂,从云耐著性子研究了几分锺,最後还是决定放弃。

    想起沙婷豔在浴室内说过的话,从云移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小声开口:“知道豔姐的脸是假的吗?”

    果然,梁胤鸣抵在键

    盘上的手顿住,偏过头直勾勾地盯著从云,双眼微眯,“你想说什麽?”

    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从云试探性地问他,“你想一想,她会不会是你以前的初恋情人,又或者──”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