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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当时说好的,只要正宣帝一好,就开始分化太子跟正宣帝,鼓动太子谋反。“有了,他们正前往泊州。”褚云攀道。“泊州?”叶棠采不解。“那里有先皇后留下的人,梁王要找到那些人,由那些人护送着回来。”褚云攀道。“咱们说好,在二月十五之前,他会回到凌州。”叶棠采总算看到方向和曙光了,点了点头。“对了,樱祈怎样了?”“信上没说。”褚云攀摸了摸她的头。叶棠采瞬间有些蔫蔫儿,但想到还有一个月时间,就能成大事了,叶棠采不由的打起十二分精神。因着褚云攀回来,整个镇西侯府显得更和乐和安详。正月二十二,迎春宴盛大举行。各贵族于未时左右纷纷出行。一时之间大街上百姓小贩让行,华丽的马车宛如游龙一般在各街上移动。香车宝马,朱轮华盖的,马车上的精致风灯摇曳着。料峭春寒,这个冬天的寒冷还没有驱尽,但大街上的马车却让这冰冷一瞬间热闹起来,把这一片冰冷给一驱而散。马车们路过大街走进了宫殿,穿都是等在往宫门外面,拥挤着慢慢进前。镇西侯府的马车在东华门停下,褚云攀跳下车,接着便扶着叶棠采下来。“不知小姑有没有来?”叶棠采说。褚云攀道:“今天的迎春宴办得极大,但必有点脸面的人都请了,陈家自然不会落下,不过她月份大了,倒是不知情。”“三爷,三奶奶。”这时,一个笑声响起。叶棠采一怔,在人群里抬起头,居然看到春山站在不远处,正笑吟吟地走过来:“侧妃娘娘正念哪着三奶奶呢,特意吩咐奴婢来接。”叶棠采双眼微闪,点头:“哦,她有心了。你家侧妃在何处?”“已经到了清晖园啦,便是太太也到了。”春山道。“三爷三奶奶快来。”“好。”叶棠采笑眯眯地点头。夫妻二人便跟着春山离开,惠然和青柳都是面面相觑,青柳低声道:“褚侧妃跟咱们奶奶自来不和,次次见面都是横眼竖眉的,今儿个居然主动示好。”“她不生事,咱们别管。”惠然见叶棠采和褚云攀欣然的样子,便提醒青柳一声。青柳是个识趣的,点了点头:“走吧,咱们到休息的抱厦。”宫宴随行的人是不能进殿的,只能到指点的地方休息。叶棠采与褚云攀跟着春山离开,一路碰到很多贵公子和贵夫人,纷纷上前来打招呼,叶棠采淡淡一笑,随意应着。一走进清晖园,便见一名小太监笑着过来:“侯爷总算来,上官大人正想找你呢。”“好。”褚云攀回身对叶棠采道:“我先过去。”“嗯。”叶棠采点头。“三奶奶,这边。”春山热情地说。叶棠采走在一条白玉小道上,周围亭台楼阁,一片繁荣之景,各贵人分成各个小团队,或是一起赏景,或是在吟诗作画,好不热闹。叶棠采跟着春山的脚步,很快就到一处八角盔顶的亭子,只见里面坐着一群华衣彩服的贵夫人,坐在中间的却是褚妙书。鲁王妃、信阳公主、葛兰郡主……还是这些人,但以前坐在中间的是太子妃,现在太子妃不在了,褚妙书便坐在中间,众星捧月一般。褚妙书看到叶棠采眼底闪过冷色,但却站起来,笑盈盈地上来:“小嫂嫂,你来啦!我一直想你呢!”鲁王妃便笑起来:“褚侧妃跟少夫人感情真好呀。”“当然。”褚妙书拉着叶棠采,让叶棠采坐在她身边。叶棠采双眼微闪,却接受她的讨好:“没想到你这么快到的。”褚妙书见叶棠采一点也不为难自己,原以为,自己突然示好,叶棠采一定会各种冷嘲热讽,哪里想到,叶棠采居然就这样接受了。褚妙书心里冷哼一声,贱人,其实早就想巴结自己了吧,只是拉不下脸面而已。毕竟她以后是皇后。但凭得让她先套近乎?现在先忍!为了大计!为了尽快当上皇后。“小嫂嫂,头上的簪子好漂亮,”褚妙书又奉承了一句。叶棠采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那是一个白玉响铃簪,淡笑:“你喜欢?送你。”褚妙书一怔,一支白玉簪而已,也没什么稀奇的,便说:“我只夸好看,小嫂嫂你何必这般亲热。”周围的人便呵呵呵,鲁王妃道:“瞧这对姑嫂,关系真好。”褚妙书唇角挑了挑。葛兰郡主扫了叶棠采一眼,突然惊道:“咦,褚少夫人,你手上的镯子——”众一怔,不由地望向叶棠采皓腕上。只见衣袖微遮之下,赤金耀眼,但却瞧得不太清楚。“兰儿,怎么了?”鲁王妃道。叶棠采抬头,看着她。只见葛兰郡主微仰着小脸,带着冷色望着她。叶棠采不由的想起上次在太子府,因为姜心雪的事情,她数落了葛兰郡主一顿,二人便结了怨。“褚少夫人,能不能把你的镯子给我看看。”葛兰郡主冷声道。众人一惊,这态度,一瞧便是来找事的。鲁王妃立刻打圆场:“兰儿,有什么事好好说。”“哼!”葛兰郡主却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棠采:“你手上的镯子,像极了去年琼林宴上,我丢的那只。”在座的人俱是倒抽一口气,这……葛兰郡主是不是脑子被门给夹了?眼前的是谁啊?是镇西侯夫人!葛兰郡主虽然是正宣帝最疼的孙女,身份尊贵,以前可以横着走,因为她还是京卫营统领的夫人。现在,京卫营统领吴一义成了残废,也被解除了职务。现在的京卫营,已经给了褚云攀了。想着,众人一惊。原来如此!葛兰郡主的夫婿职位被褚云攀取而代之,葛兰郡主心里不愤,所以故意寻仇来了。而且,这仇寻得……也太没脑子了吧!这是诬陷叶棠采偷了她的镯子?“兰儿,你怕是认错了。”鲁王妃微微地一叹。她自来疼葛兰郡主这个小辈,所以不希望葛兰郡主以卵击石。、“我哪里认错了?我便是认错了,也请镇西侯夫人拿出来给我瞧瞧。”葛兰郡主挑了挑眉,“如何?”叶棠采小脸一沉,褚妙书冷声道:“你好无道理,无端端冤枉人。”信阳公主也是皱着眉头:“兰儿,你冷静点。”“呵。”叶棠采冷扫她一眼,“你让瞧便让瞧?若你说你的东西在我身上,我是不是要当众给你搜身!”“你……你们个个都欺负我!”葛兰狠狠地咬着牙,一副屈辱的模样。鲁王妃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