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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情一概不顾,什么时候好的都不知道,只管在外到处闲逛!又是回娘家,又是跟亲家母去拜佛,倒是孝顺得很呀!合该弟妹出身高贵,觉得低嫁了,心里眼里便瞧不起嫡母?”秦氏冷哼一声,把手中的茶盏狠狠放在炕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孝的东西,一点规距都不懂,到祠堂给我跪着!”秋桔和惠然脸色一变,恼得胸口直起伏。叶棠采却是冷冷淡淡地道:“跪多久?”秦氏和姜心雪一怔,她们还以为叶棠采定会不服管教,大吵大闹起来,到时她们能就使婆子按着她狠狠打几个嘴巴,或是她不吵不闹,委委屈屈地哭。不想这个叶棠采这般奇怪,居然问跪多久。秦氏一噎,不答好像怕了她一样,随口说道:“一个时辰!”“是!”叶棠采答应一声,便站了起来,退了出去。姜心雪看着叶棠采这么顺从,觉得罚轻了:“母亲,一个时辰太短了!”秦氏一想,也觉得短了,但现在改口,反而失了风度,便道:“行了,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吧!呵呵,以后再慢慢罚!”说着唇角便舒爽地翘了起来,哼,什么高门嫡女,现在撞到她手里,不过是一个庶妇而已,她作为婆婆,还不是想如何搓磨便如何搓磨!------题外话------有个小改动,男主的大嫂原是叫姜新雪的,但每次总打错是姜心雪,而且新字总想到叶承新,干脆就改姜心雪了。pk中,小仙女们请大力支持唷!第四十一章没有好下场(二更)叶棠采与秋桔惠然出了屋子,绿枝有心瞧叶棠采的笑话,便走上前:“三奶奶,奴婢带你们去吧!”说着便神气走在前面。几人出了益祥院便是内仪门,从庭院直穿过南大厅,在二门之前转弯往东走,经过五六座院落,又行了一刻钟左右,便是褚家宗祠了。绿枝推开宗祠大门,引着几人走进大院,再推开主屋的雕花木门,只见里面一排排的褚家先烈牌位。绿枝站在门外没有进去:“三奶奶,你在里面跪着吧!好好反省!”叶棠采走进去,在蒲团上跪下。秋桔和惠然看着叶棠采那跪得端端正正的背影,心里直发堵。“你们两个,主子在里面跪着,你们难道就这样站在外面干看着?你们靖安侯府的规距是这样的?”绿枝说。“你们这里倒是规距多!”秋桔小脸阴沉。“这是自然的。”绿枝冷笑一声,神色颇为得意。惠然苦着脸拉了拉秋桔,秋桔小脸铁青,满是不甘。叶棠采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罚跪的经历的,倒是看过叶梨采跪过,但也不过是叶梨采跪,丫鬟倒是没有。现今瞧绿枝的神色,也不过是欺压她们而已。秋桔心中不忿,但想到现在的处境,又见连叶棠采都乖乖地受罚,便抽了抽鼻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绿枝心中大乐,又欣赏了一会,才转身离开。刚刚几人一路走来,早就有好事的丫鬟婆子注意她们了,毕竟当初叶棠采进门,老太君突然出来镇压,倒让府中别的主子们不敢动弹。但老太君的余威总有过去的一天,众人正翘首以盼这位三奶奶会被主母和姨娘如何搓磨。现今突然听说叶棠采被唤进了益祥院,接着又被绿枝令着往宗祠的方向而去,早就聚在一起议论起来了。绿枝出了宗祠大门,就有几名洒扫的丫鬟正在说这事,其中一个黑瘦丫鬟胆子大,笑着上前:“绿枝jiejie,刚刚你跟三奶奶去哪里?”“去宗祠!”绿枝冷笑一声:“这些天太太身体抱恙,大奶奶都在跟前侍候,就三奶奶到处闲逛,不敬不孝,还一点规距都不懂,太太便罚她跪宗祠好好反省!”说完便转身离开。那几个丫鬟一听,便炸开了窝。一个道:“啧啧,好好的千金贵女,居然被太太这样整治。”另一个道:“千金贵女又如何?进了褚家门便是褚家媳,还是庶房的,哪里到她横!以后还不夹着尾巴做人!”众丫鬟不断地议论着,幸灾乐祸者的居多。……在宗祠跪了一刻钟左右,秋桔便觉得双膝巨痛,她眼圈红红的,直接掉泪儿,抽着鼻子呜咽:“咱们当初就不该来这儿的。”“行啦,你实在受不了,明儿就回靖安侯府侍候太太吧!”惠然瞪了她一眼。“谁说我要回去的!”秋桔抽抽答答的,“我只是替姑娘委屈。”这种委屈连她都没有受过,更何况是叶棠采!“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惠然没好气地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秋桔抹了抹泪。惠然垂下了头,神色也有几分黯然。婆婆搓磨儿媳,这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是庶房的。但别人家都有娘家撑腰,婆家也会有所顾忌。但现在,温氏连自己都护不了,二房得势,不打压她们算好了,还指望着她们撑腰?到时叶梨采出嫁,在张家站稳以后,靖安侯府便是二房的天下了,到时娘家和婆家一起打压,那日子……惠然想到这,也有些焦虑不安,悠悠一叹,以后该如何是好?一个时辰之后,叶棠采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姑娘!”惠然跪得双膝麻木,却忍着痛,奔了进去。“我没事。”叶棠采就着惠然的力度站起身来,一张明艳的小脸很是苍白,脸上满是汗珠。“姑娘,你能走么?”秋桔一边搓着膝盖一边上前。“先歇歇!”叶棠采呼出一口气,三人在院子里歇了将近一刻钟左右,才往回走。一路上的丫鬟婆子看着主仆三人或是窃窃私语,或是嘲讽地打量,秋桔感受到这些人的目光,又是气又是恼。三人回到穹明轩,叶棠采便歪到了罗汉床上喘气,秋桔和惠然分别也靠坐在椅子上。叶棠采歇了一会,突然皱了皱眉,然后爬起来,目光往博古架和百宝柜上扫。“姑娘,你在找什么?”惠然道。“怎么少了一个盆景?”叶棠采小脸微沉,“还有一对白瓷瓶,怎么不见了?”褚云攀的房间原本素简得直可以用寒碜来形容,连一件摆件都没有的。叶棠采入住后,嫌太冷清,便从嫁妆里挑了几件瓷器和盘景出来,摆到了博古架上,倒是让冷冰冰的房间雅致了不少。惠然和秋桔一怔,也往博古架上看,果然少了一个长春白石盆景和一对成窑白鹤瓶!“秋桔jiejie!秋桔jiejie!”庭院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是香儿。”秋桔连忙走到小厅,往外一看,却有一个十二三岁,干瘦的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