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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傲点了点头,看白宴冰,白宴冰点头,“记下了!”“不知道你们跟宝寿堂合作的是什么东西?”华重楼问。“当然是古董了。”时傲冲着他呲牙一笑。华重楼默,好吧,还算你有点职业道德。“哦。你们也对那月光公子的画有兴趣?”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后,又问道。“当然,爱好古董的人,没有不爱字画的,尤其是上品。不过,我们俩目前还没达到花一万两银子买一幅画的高度。但是如果能见识一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时傲一副感慨的样子说道。白宴冰默默的不出声,听着时傲在那胡扯忽悠人。“哦。”华重楼应了一声,低头默默喝茶。“老白,去不去?”时傲问白宴冰。“我问问沙儿吧,她如果能走的话,到时候就带着她一起,如果她去不了,我也不打算出去,等考完试再说,免得再无故的生出事端来。”说完,白宴冰看了时傲一眼。时傲顿时明白了。时候不大,凌沙回来了。白宴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拉着凌沙的手向外走去。“去哪?”凌沙好奇的问道。“去你屋里,有话说。”白宴冰轻笑了一下。“哦!”时傲和华重楼默默的看着关上的门,表面淡淡的各自沉默着喝茶,可内心里却是瞬间凌迟了白宴冰几百遍。进了凌沙的屋内,白宴冰回手关上门,拉着凌沙往里边走。凌沙好奇,他想干嘛?等到了凌沙的书桌边,凌沙靠在书桌上,问他“怎么了?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白宴冰说着话,已经伸手把人圈在了怀里,轻声继续道:“就是有点想你了,想抱抱你!”“吓我一跳。”凌沙无奈一笑,放软身子,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头,还别说,这一天下来,感觉还真累。“你们聊什么了?”凌沙轻声问道。“就一些京城的事。沙儿,四月初八京城的百花节听说很热闹,你想去看看吗?想的话,咱们去京城一趟。”白宴冰轻声问。“咦,京城?你能去吗?”凌沙放开他,双眼紧盯着他,有些惊喜的问道。“当然可以,我和时傲想再去做一批古董生意。”顺便再去卖一副画,同时打听一些事情,后面的话,他是在心里说的。“四月,倒是也可以去的。等我师傅回来,我问问吧,应该是可以的。”凌沙也有些想去京城看看了。“好,那我们俩就等你决定。”白宴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好。”凌沙笑笑。“对了,你记得,别让华重楼进你的屋里来。”白宴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华重楼是见过月光公子的画的,凌沙这些字画里,那四季图自己顺手盖了戳的,就是想将来等自己的画值钱些,沙儿这个,也算是一份收藏,也值些钱。但他如论如何都没想到过华重楼会来到这个村子里。凌沙本想问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世界的封建,没准,白大哥是觉得自己是个已经定亲的人,他不想别的男人进自己的闺房来?“好,我知道了。”凌沙郑重的应了一声,不进来就不进来呗,反正她也不想自己屋内被别的男人看到。等两个人再次回到东屋内,凌沙说道:“干哥,华大哥,我要去白大哥家见见师伯,你们要过去吗?”“去吧,不然一会还得老白再送你回来一次。”时傲站了起来,“走吧!”“嗯,走吧,出去走走,看看山村的夜景。”华重楼也站了起来。等他们到了白家,华大夫和花氏才刚刚吃完饭,花氏在洗碗,华大夫在院子里走着消食。见到凌沙,华大夫想起一件事来。“沙儿,你进来,我有件事跟你说。”华大夫向着白宴冰的屋内走去,凌沙跟上。其他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跟上,还是该回避。“没事,你们也可以听。”华大夫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屋内,华大夫摸了摸胡子,说道:“前天,有个一家子带着儿子去钱氏药铺找我看病,是打架的,本来看着也不算严重,我打算给开一副舒筋活血散瘀的汤药调理一下就可以了。没想到那家的娘爹娘嘴不好,一边等着我给他儿子把脉,还一边在那骂,我一听他们竟然是在骂你,立刻就不想给看病了。所以,说不严重,不需要吃药,没给开药。”“啊?”凌沙听完这话,一愣,难打是白喜竹?他这是什么运气,不让自己看,还跑去找师伯,如果他爹娘不说话,也许师伯给开了药,会好的快一些。果然,贱人自有天来罚。“呵呵,师伯,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了我的呢?”凌沙冷笑了一声。华大夫没说话,等着她说。凌沙就简单的把大哥成亲当夜,白喜竹教唆其他四个人打了白宴冰的事说了一下,同时凌沙也简单的把前因后果给华大夫说了一下。华大夫一听,气的一拍桌子,“你大哥成亲我有事没来,不然我知道那件事后,一定会给他配药,配泻药,让他天天拉稀拉到爹娘都不认得。”其他几个一听,默默的看了华大夫一眼,好狠。“哼,放心吧,师伯,我自有报仇的办法。”凌沙此时已经能平平静静的说这事了。“哦,”华大夫听了,点了点头。时傲知道凌沙的计划,所以只抿着唇笑。华重楼听到凌沙刚才说的事情,转头看了白宴冰一眼,淡淡的转开了头,心里鄙视了一下:百无一用的书生,真是的,连自己都不会保护吗?还得半夏替他报仇。白喜竹是吗?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竟然还敢指挥别人出手打人。众人又说了会话,凌沙才起身告辞,和时傲华重楼一起回自家而去。华大夫晚上是跟白宴冰一起休息的,他给白宴冰把了一次脉,想看看他身体恢复的咋样了。看完后,点头,还不错,看来,沙儿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一个月的时间,恢复的很好,基本看上去像是没受过伤一样。等两个人都洗漱的睡下后,华大夫与白宴冰聊了大半夜,才睡去。白宴冰却是一直默默的回味着华大夫的话,天亮之际才睡了一会。原来,娘真的是京城人,还是富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