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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胁下生存。直到他们吞食掉鬼王峒最后一个女人。” 鬼巫王沉默栘时,然后缓缓道:“如果不是龙神,我的部族早已在地下默默灭绝。天命者,当正义的火焰在你胸膛燃烧的时候,你应该先问问那些蛇彝人,他们做过什么。” 程宗扬瞠目结舌,蛇彝族相鬼王峒的恩怨超乎了他的想像。一个部族的女性全部灭绝,为此向敌人复仇,似乎是一个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像鬼巫王这样骄傲的人,也许会歪曲事实,但绝不屑于说谎。 怔了一会儿,程宗扬大声道:“那么花苗和红苗呢?他们与你们相距千里,又有什么仇怨?” 鬼巫王凝视程宗扬片刻,然后道:“鬼王峒的祖先来自大地深处,我们用牙齿和利角开凿岩石,在冰冶的地下生存,吞食青苔,喝着地下的硫磺水。承受饥饿、病痛、灾难,还有蛇彝人的威胁,为什么我们不能在南荒的阳光和绿地之间生活?” 鬼巫王抬手打断程宗扬的质疑,“你知道南荒每年要死多少人吗?南荒人很少有人能活过三十五岁,不是因为气候,而是因为战争。胜利者成为主人,失败者沦为奴隶,这是南荒奉行的法则。南荒有几百个部族,他们彼此撕咬,就像鬣狗和野狗,只希望夺走对方的一切。” 鬼巫王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声音变得亢奋,“现在我们鬼王峒已经征服了上百个部族,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争斗!如果我征服整个南荒,将消除各个部族每年几百次的战争,挽救无数人的生命!娄蒙太蠢了,居然想反抗我!他不知道,如果他活到三十五岁,一生要经历超过三十次战斗,他的生命可能在每一次战斗中终结!而每一次失败,都意味着他丧失一切。他的地位会被取代,权势会被剥夺,财产会被抢掠,甚至连妻子都将成为别人的奴隶!” 丹宸扬起脸,眼上的丝带已经被泪水打湿,她激动地位声说道:“仁慈而神圣的鬼巫王!您挽救了无数生命,请饶恕我们卑微和愚蠢!”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 鬼巫王用金铁般的声音说道:“软弱的白夷人垄断了湖珠交易,他们贪婪地攫取了南荒三分之一的财富,却不愿意向自己的邻居施舍一粒米;黑獠人掠夺成性,倚仗强悍的体魄,像蝗虫一样在山林里肆意抢夺;碧鲮人忌刻凉薄,他们在背后诋毁强者,却当面耻笑弱者。红苗人鲁莽冲动而又傲慢,他们固执地认为只有自己的祖神才是唯一的神灵,甚至作客时在主人的祖神像上刻画本族的图腾。” “我的主人!” 丹宸光洁的身体从斗篷间暴露出来,却没想到要去遮掩,她祈祷般伸出手臂,悬着两团丰满的美乳,雪白的腰肢不停起伏,为主人的评价感到无比羞愧,同时又感激万分。 “还有花苗人,他们精于算计,凭藉天赋的美貌而肆意放荡,以为靠rou体就能获得一切。这就是南荒现在的部族,” 鬼巫王滔滔不绝地评价道:“他们为了一头牛,一棵树,一个铜铢,甚至一句话而争斗厮杀,让鲜血染红整个南荒。而我,将给南荒带来秩序与和平!” 丹宸激动得浑身颤抖,“伟大的主人!” “对战争和死亡的恐惧将远去,公平和富足将降临这片土地。” 鬼巫王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表情依然平静,语气却越来越重。他抬起手,在星光璀璨的穹顶下画了个圈,仿佛将整个南荒都囊括在自己手中。 “我让地火奔涌,从黑暗中引来光明。我的祖先在岩石上刻下哭泣的面孔,哭泣我们的命运。而我让它欢笑!南荒富有的族长们只会以高昂的价格从商人手里换取无用的奢侈品,而我,请来六朝的工匠,建设南荒人的家园。我剥夺了族长们的特权,却把公平带给更多的人!我收缴了所有部族的武器,在地火中铸成农具。甚至不得不从你这样贪婪的商人手里购买兵器。” 鬼巫王凌厉的目光,让程宗扬一阵心虚。如果他说的是谎言,那也太容易被揭穿了;!也许鬼王峒的奴隶们真的在铸造农具。 鬼巫王语调激越而充满自信,“在我,鬼巫王的统治下!南荒不会再有部族间的杀戮,柔弱的妇女不用再担心会在一个夜晚失去家园,沦为别人的奴隶;强壮的战上下用再害怕倒在流血的战场上,不再醒来;老人不会被族人抛弃或者被敌人砍掉头颅;儿童不会被贩卖到异乡成为奴隶! “在我!鬼巫王的统治下,一切将井然有序!白夷人积敛的财富将属于南荒每个部族所有!饥荒岁月,我会用尽最后一颗珍珠,哪怕只为我的子民换来一粒米!黑獠人用来屠杀的战斧将砍向杂乱的灌木,为南荒人清理出大片良田,擅长耕耘的纳措人将在这些上地上种植出足够所有人食用的粮食。丰收的晚宴上,每个人都将得到吃不完的白米,篝火上烧炙着红苗猎手送来的鹿和野猪!碗中是碧鳗人捕获海中的珍品!只在祭把时献上的美酒将斟满每个人的酒杯!” 伴随着铿锵的话语,鬼巫王的手势越发强劲有力,激情万丈地说道:“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更不需要无谓的争吵!白夷、黑獠、红苗、碧鳗……每个部族的祖神离像和图腾会摆放在最醒目的位置!所有人将同时祭祀所有部族的祖神! 没有害怕!没有恐惧!他们将在一起放怀欢饮,花苗的少女会跳起美妙的舞蹈,从白天直到墨仅,闰从白天到黑夜来临!而鬼王峒忠诚的战士将守卫这一叨,让欢乐的歌声和舞蹈永不止歇!灾难永不降临!” 鬼巫王充满强大感召力的声音在耳中回荡,程宗扬只觉得两耳轰鸣,脑中像暍醉了一样感到眩晕,心头怦怦直跳。 身为南荒人的丹宸反应更强烈,她绷紧的皮肤透出亢奋的血色,rutou充血挑起,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的颤抖,竟然在鬼巫王蛊惑力十足的演说中达到高潮。 程宗扬心有余悸地吸了口气,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他说的一切。 如果换成另一个世界,他一定是一个天才的演说家。雄辩的气势,富有感染力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贯穿着他魔鬼般坚定的信心。连自己这样的陌生人都被鼓动得热血沸腾,何况是那些受到巫术影响的南荒人? “天命者!” 鬼巫王金石般的声音响起,“你的使命在哪里?南荒!六朝!还是整个天下!” 程宗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称呼自己,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不过他也有办法--最好的回答永远是抛出问题,主动引导话题。 “鬼巫王大人!” 程宗扬挺起胸,“你的梦想无比美好,但我想知道,你怎么实现梦想?是不是靠战争和杀戮?” “这是一场战争,但是结束南荒所有争斗的战争。” 鬼巫王的语速很平缓,“鬼王峒人在地底生活了千万年,其他部族在南荒的阳光下生活了千万年。可他们始终是无知的孩童,不知道生存的意义。” 他抬起手,“我带给他们的,首先是秩序。每个部族都将统一在鬼王峒的旗号下,接受我给他们安排的使命。” “可你杀了那么多人!” “你错了,” 鬼巫王沉声道:“我杀死的人远远比他们自相残杀时要少。纳措是最早归附鬼王峒的部族,漫长的岁月中,纳措人只有不到两千人。而他们每年死于冲突和饥饿的人口都超过一百人!我只消灭了十个顽固的长老,就将纳措置于我的庇护之下,解除了他们面临的威胁。现在他们的人口已经接近三千。” 鬼巫王竖起手指,“我杀死一个纳措人,就救活了一百个纳措人!” “你把他们当成奴隶!” 鬼巫王下客气地说道:“他们需要管教!孩子需要管教是天经地义,为什么无知的人不需要管教?我要求他们把偷懒的时间用来劳动,教会他们为自己积蓄足够的食物。归附鬼王峒的每个部族,都得到了他们从未有过的和平与富足。” “留在这里的奴隶呢?我从未见过那样贫穷的人,他们什么都没有。” “鬼王峒每天给他们提供足够的食物,发放合适的工具,他们不需要任何私人物口叩。” “他们的尊严呢!我看到所有的洞窟都是敞开的,弥骨告诉我,任何一个鬼王峒人都可以任意闯进奴隶的住处,享用里面的女人,无论她们的身分曾经多么高贵。” 鬼巫王不层地说道:“我们是秩序的维护者,能够为我的战士消除疲劳、提供乐趣,是她们的光荣。我相信你已经见过碧奴。” 鬼巫王道:“女人就和她一样贪心而且无知,爱慕虚荣,贪图享受,怯懦、软弱并且不知羞耻。” 丹宸涨红了脸,充满羞惭地低下头。 鬼巫王分开斗篷,将身下的红苗美妇完全暴露出来,“是我带给她们秩序,让她们学会服从,抛弃自私,知道怎样才能充分用rou体来取悦男性。” 鬼巫王“啵”的一声拔出阳具,顶在丹宸臀间。丹宸露出害羞的表情,但还是顺从地翘起屁股,让主人干进自己肛洞。 “这是她丈夫也不曾进入过的禁地,但现在,她会让任何一个鬼王峒人享受这里的乐趣。她抛弃了自私,变得温顺而主动。正如你看到一样,她们都为这样的秩序感到满意。只有可笑的蛇彝女人,才像低等爬虫那样只有一个泄殖孔。” 蒙着双眼的丹宸赤裸着光溜溜的rou体,无限谦卑地伏在他身下,卖力地耸动着雪滑的屁股,她两腿间淌满湿淋淋的yin液,情绪却亢奋之极。 程宗扬想起樨夫人的恐惧,鬼王峒的使者也是一开始就强暴了她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rou孔。原来这也是鬼王峒秩序的一部分,充分利用她们的rou体来获得乐趣。 鬼巫王握住丹宸的长发,“鬼王峒没有女人,她们就是鬼王峒的女人。我甚至违反了鬼王峒的传统,允许族人娶她们为妻。” 停顿了一会儿,他用一种伤感的语调说道:“很久以前,鬼王峒还有女性的时候,那些稀少的女人由全族的男人共有,好让她们尽可能的多繁衍后代。” 鬼王峒这样原始的社会,他说的还真有可能。不过现在还这么说,未免太矫情了。 程宗扬冷笑道:“你的女人呢?每个被征服的部族都要给你献来新娘和伴娘,现在也有几百个吧?你为什么下拿出来共有?” 鬼巫王苍白的面容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抬手一挥,大厅周围帏幕卷起,露出墙壁上无数狭长的宠窟。数以百计来自不同部族的南荒少女静静立在宠中,身体被一层水日明般的物体包裹。她们紧闭双目,仿佛正在沉睡,她们腹部不同程度的隆起,有几个似乎已经孕满待产。 “她们是繁殖者,担负着为鬼王峒繁衍后代的重任。但她们的孕育期实在太漫长,直到现在,鬼王峒还没有新生儿的降临。” 丹宸激动地哭泣道:“丹奴还没有生育过!愿意用自己的zigong为主人孕育后代。丹奴乞求鬼王峒的主人能光临红苗,红苗人会举行盛大的仪式,所有未婚配过的红苗女人,都会在仪式上献出zigong……” 程宗扬忍不住喝道:“你疯了!” 丹宸看不到他的身影,听到程宗扬的斥责,她露出憎恨的表情,“无知的男人!神圣的鬼巫王大人为南荒带来光明,而你又做了什么?多少年来,我们就 像一群不知道明天的野狗,彼此追逐撕咬,是鬼巫王大人拯救了我们。你要知道,能够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是南荒每个女人的荣耀啊。” 丹宸忽然想了起来,“苏荔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可她总是太骄傲了。迭让她来服侍我们的主人,她身体比我更强健,为主人生下的孩子一定会更强壮!” 程宗扬彻底被她打败了。即便解除丹宸所受的巫术,她的思维也未必能够转变。 “天命之人。” 鬼巫王道:“你的出现是一个吉兆。这是玄天的旨意,两天之后的夜里,当光明再次降临,在圣光闪现的祭坛上,东方苍龙之神将与我融为一体!给予我纵横天地的力量,成就不世功业!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伸出手,充满诱惑性地说道:“加入我们!你会分享我所有的权力!” 第七章 交锋 身体仿佛失去所有水分,又干又痛。程宗扬喉头蠕动厂一下,没有咽下一丝唾沫。 他提起双刀,用发干的声音道:“你设想的秩序并不美好。我只相信,只有每个人都能让自己过得美好,才是最好的秩序。” 鬼巫王皱起眉头,“她过得难道不好吗?” “她只是你们的玩物。” 程宗扬举刀指向鬼巫王,“也许你觉得让鬼王峒人任意享用每个女人,使她们顺从地扭动屁股,是美好的秩序。但我不这样认为。没有被你蛊惑的花苗族长也不这样认为。” “是那个杀害了我的巫师的女人吗?” 鬼巫王露出一丝愤怒,“她很快会纳入我制订的秩序之中,在鬼王峒最卑微的鬼仆身下心甘情愿地挺动屁股。” 如果武二在这里多好。程宗扬懊恼地想道。这家伙敢拿苏荔这么说话,二爷非跟你玩命。可这么长时间,谢艺他们始终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凝羽有没有受到伤害。唯二让程宗扬放心的是,鬼巫王在这里,就意味着小香瓜暂时没有太大危险。 鬼巫王对他的钢刀看也不看一眼,“我会给你一次机会,天命者。加入我,或者成为我的敌人。” 程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