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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式拷问调教】

    作者:U酱

    字数:13992

    2021年10月1日

    沉睡的两仪式从一片黑暗中逐渐苏醒了过来,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现在

    正躺在坚硬的地面上。她微微睁开了眼睛,一丝刺眼的光立刻从刚刚张开的眼皮

    缝隙间射入,晃的她立刻又闭紧了双眼,些许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过了许久她

    才适应过来,然后才慢慢把眼睛睁开来。

    两仪式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结界围起来的区域中,结界如一个

    巨大的肥皂泡一样把她罩在了里面。

    两仪式感觉自己的脑袋仍然昏昏沉沉的,她再一次闭紧眼睛使劲摇了摇头,

    慢慢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两仪式之前作为剑士参加了圣杯战争,但是在战斗的过程中被一名魔法师打

    败了,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看来,自己是被魔法师用结界关了起来。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浑身都使不上劲,说不定是结界的效果,

    甚至连身体里的魔力也使用不出来,两仪式挣扎了一会后没有任何效果,只得作

    罢。两仪式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还穿着之前战斗时的那身和服,没有

    少什么东西,不过自己的那把剑没有了。

    正在这时,结界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人影逐渐变得清晰,

    两仪式也警惕起来。

    「是谁?」两仪式朝着人影问到。

    「我就是把你抓来的那个人,你不记得我了吗?」一个魔法师装束的男人从

    人影中走了出来。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干什么?」两仪式冷冷地说,同时竭力想要坐起来,但

    是身上还是使不上力气。

    「把你抓到这里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些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魔

    法师的口气也十分冰冷。

    「是什么问题?」

    「这样问不太好,你先站起来吧。」魔术师打了个响指,结界似乎发生了什

    么变化。

    两仪式感到自己身体回复了一些体力,但是恢复的体力非常有限,而且魔力

    还是使用不出来,看来魔术师并没有完全解开结界的限制。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直视着把自己关在这里的魔术师,又问了一遍:

    「你要问什么问题?」

    「一些关于你的御主的情报,我很想知道。」

    「是吗?那我只能说你抓错人了。」两仪式微微扬了扬嘴角。

    「抓错人了?你难道不是两仪式吗?」魔术师皱了皱眉头,问到。

    「没错,但是你想知道的那些问题,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告诉你的,所以说,

    还是去问别人吧。」

    「哦,是吗?那看来我没有抓错人,我知道你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配合我,

    虽然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得不使用这种特殊的手段。」

    两仪式放下微微扬起的嘴角,表情严肃的起来,她不知道魔术师所说的特殊

    的手段是什么,心里有些害怕。

    魔术师也没有多解释,又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结界晃动了起来,然后变得

    逐渐虚幻,直至消失。当结界消失后,两仪式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空荡荡但十分

    明亮的很大的房间的正中心,这时,魔术师从衣服里掏出几张卡片,松开手,几

    张卡片如落叶般缓缓飘落,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顿时变成一道光消失,而与此

    同时房间里也多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刑具,这间房间一下子变成了一间刑讯室。

    两仪式看到那些长相稀奇古怪的锈迹斑斑的刑具,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

    用的,但是大致上也能猜的出来。她的眼睛中微微流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但是

    转瞬即逝。

    「原来你说的手段就是这个啊。」两仪式故作镇定地说到。

    「怎么?如果你清楚这东西是做什么的那就简单很多了,就不需要我再多说

    些什么了。所以,你到底是告诉我关于你御主的情报,还是说,想要尝试一下这

    些东西的厉害?」魔术师朝旁边的一张老虎凳微微偏了偏头。

    「很遗憾,我说过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我御主的事情的,即便是你用这

    样卑鄙的手段。」两仪式带着强行挤出的一个笑容说到。

    「你确定吗?一旦开始用刑,我可不保证你会遭遇什么?你的一切在这里都

    不复存在,包括你的隐私贞洁什么的。」魔术师眯起双眼。

    两仪式听了这话真的很想冲上前去给这魔术师几拳,但是结界的压制效果仍

    然存在着,她还是没有足够的体力与魔力来反抗。

    「别废话了,随便你来吧。」两仪式坚定得说到,她下定了决心不会告诉魔

    法师任何的情报。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硬气多久。」

    魔术师话音刚落,两个人影就出现

    在了两仪式的两边,很快,两个膀大腰圆

    的大汉就从人影中走了出来,两个打手二话没说就分别抓住两仪式的一只胳膊,

    然后十分粗暴地把她拖到了一个门字形刑架下面。

    魔法师的手里凭空变出了一根麻绳,然后他把绳子扔给了打手,打手接过绳

    子,然后把两仪式的双手大拇指并在一起,绕上一圈一圈的绳子紧紧捆住,接着

    把绳子绕过刑架上方的横梁,收紧绳子,把两仪式吊在了刑架下方。

    绳子被收紧后,两仪式的大拇指承受了非常大的力,她感受到大拇指根传来

    了断裂似的痛苦,连忙挺直身体微微踮起脚尖,虽然这样身体和脚尖都很难受,

    但为了缓解大拇指的痛苦她不得不这么做。

    然而两个打手的工作还没有做完,他们分别又拿起一根绳子,弯下身去,先

    是脱掉了两仪式脚上的一双木屐,然后用绳子捆住两仪式的两个脚腕,分开她的

    双腿,然后系在了刑架的两边。

    因为失去了木屐,而且双腿还被分开来,两仪式必须要使劲踮脚而且还要把

    身体崩地紧紧的才能略微碰得到地面,即便如此,她也只有两只大脚趾能够支撑

    身体。这样一来,她感到更加的痛苦了,尤其是她的双手大拇指和双脚的大脚趾,

    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力。

    两仪式为了减轻拇指的痛苦,就必须让脚趾分担更多的重量,但是支撑不了

    多久,她的脚趾就会痛得难以忍受,于是就不得不再把大部分重量分担到拇指上

    去,就这样两仪式一直在脚趾与拇指的痛苦中不停的循环着。才过了不多久,两

    仪式就已经浑身大汗淋漓。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魔术师终于开口说到:

    「怎么样,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怎么看你像是已经快忍受不住了的样子啊。」

    虽然两仪式满脸都是痛苦,但是她还是强行挤出一个嘲笑的表情,说到:

    「不过如此,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不比这要痛苦几十倍,你难道不会以为仅

    凭这个就能让我开口吧。」

    「当然不会,我知道你也没那么好对付,刚才那连开胃小菜也算不上,现在

    才是真正的开始。」

    魔术师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鞭子,他二话不说,扬起鞭子就朝两

    仪式的身上抽了过去。

    「啪!」鞭子抽在两仪式的和服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呜嗯~」两仪式闭紧双眼,本想一声不吭,但是鞭子抽在身上带来的痛苦

    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魔法师看着疼的直皱眉头的两仪式,冷笑了一下,又一次扬起了鞭子。

    又粗又长的鞭子从空中飞快地划过,撕裂空气传出呼呼的风声。

    「啪~」又是一声闷响。

    这一次两仪式做好了心里准备,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声。

    「来,你俩,抽!」

    魔术师把鞭子给了两个打手,然后指示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站在两仪式两边同

    时鞭打她的前胸和后背。

    打手的身材要比魔术师壮实的多,力气也大很多,再加上是前后两边同时受

    刑,两仪式的痛苦自然也放大了很多倍。才不过多久,两仪式就忍不住开始低低

    呻吟了起来。

    「啪~」

    「嗯啊~」

    「停。」在打了有五六十鞭子后,魔术师叫停了打手。

    他走上前来,仔细地看了看两仪式。两仪式身上的和服已经被鞭子抽的破破

    烂烂的,有几处已经露出了小块雪白的皮肤。一滴汗珠从她的脖子侧面流了下去,

    流进了衣服里面。

    「怎么样?这感觉不好受吧。受不了了还是快点说了吧。」

    「怎么可能,我还能……还能忍得住……你继续来吧。」两仪式尽管被打地

    还在微微喘气,但是她仍然挑衅似的说到。

    「好,继续!」

    魔术师走到了后面,两个打手又开始挥舞起了鞭子,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断

    断续续的鞭打声和两仪式的呻吟声。

    就这样,两仪式被吊着抽打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仪式渐渐地体力不支,低声

    呻吟转变成了略高的惨叫声。她的身上已经被鞭子抽出了伤痕,鲜血都渗透了衣

    服染红了她那被抽烂的和服,原本色彩斑斓的衣服上浮现出了一道道的暗红色的

    血痕。

    不仅仅是鞭打带来的痛苦,长时间的吊缚也让她的大拇指和大脚趾痛苦难耐,

    同时她的肩膀因为承受了巨大的力而一直在叫苦不迭。两仪式感到自己浑身上下

    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逐渐地,两仪式的双腿消耗完了所有的力气,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而且因

    为少了脚趾的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被捆住的大拇指上,带来了巨大的

    痛苦。

    又一鞭子抽

    了过来,两仪式两眼一黑,脑袋歪向了一边,她晕了过去。

    其实魔法师早就看出两仪式即将支撑不住,但是他想要在第一道刑罚上面给

    两仪式来个下马威,所以并没有叫停打手。

    一盆冷水披头泼来,两仪式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

    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现在正躺在地面上。

    「你醒了?」魔法师就站在两仪式的旁边,低头看着她,问到,「怎么样?

    有没有改变注意?」

    两仪式虚弱地摇了摇头,但是语气仍然十分坚定:

    「我说过了,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任何情报来!」

    「既然如此,那让我和我的两位兄弟爽爽,应该可以的吧?」魔法师蹲在两

    仪式身边,冷笑着说到。

    「什……什么?」

    不等两仪式说什么,魔法师就一把抓住两仪式胸前的衣服,然后把她的衣服

    撕裂开来,露出了下面那几乎没有凸起的胸部。

    「混蛋,你要做什么?!」尽管两仪式没有多少体力,但是她仍然在激烈地

    反抗着。不过自己的胸部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还是十分的羞耻,她的脸上不由得泛

    起了一阵红晕。

    「哼哼,我说过了,只要开始用刑,你可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劝你还是快点

    招了吧,只要告诉我我想要的东西,我保证我们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魔法师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掰开正在捂住自己胸口的两仪式的双手。

    「你!」两仪式现在非常想给这个魔法师丑陋的脸上来上几拳,但是她根本

    逃脱不了魔法师的魔爪。

    「如果还是不愿意说的话,那只能让我们先爽爽了。」

    两个打手此刻也围了上来,紧紧抓住了两仪式,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嗤啦」一声,魔法师撕开了两仪式的衣服。两仪式感觉到下体一阵凉风吹

    过,自己的隐私部位也失去了衣服的庇护,暴露在里魔法师的目光之下。

    「可恶!一群混账!」两仪式流下了一滴羞耻的泪水,同时双颊变得更红了。

    「好了,就先让我来吧。」魔法师撩起了自己的长袍,掏出了他那粗壮的令

    两仪式看了直想吐的roubang。

    魔法师掰开两仪式的双腿,呈m形分开来,这样一来,两仪式的下体一览无

    余,他把自己的roubang抵在了两仪式的xiaoxue口,露出了一脸的jian笑,然后慢慢地把

    roubang怼了进去。

    「啊!不要!!」下体传来的剧痛让两仪式惨叫起来,同时她的四肢也使劲

    挣扎着,这让两个打手不得不用特别大的力气才能压得住她。

    很快魔法师就把自己的roubang完整地插入了两仪式的xiaoxue中,roubang已经通到了

    yindao的最深处,魔法师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带动roubang开始在两仪式的xiaoxue里

    抽插了起来。魔法师的roubang对于两仪式来说有些太粗了,直接把她的xiaoxue口撑地

    满满的仿佛要裂开来,而且每一次抽插都会给她带来痛感。

    两仪式知道已经晚了,也不再挣扎,双眼紧闭流着泪,默默忍受着下体传来

    的一阵又一阵的,混合着快感的剧痛。

    「啊~」随着魔法师的一声yin叫,一大股jingye从魔法师的roubang前端喷涌而出,

    瞬间灌满了两仪式的xiaoxue。

    魔法师拔出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即便刚刚射过精,魔法师的roubang依然很粗壮,

    拔出的时候又给两仪式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她疼的闭紧双眼,又挤出了几滴羞耻

    的眼泪。

    当两仪式睁开双眼的时候,面前站着的人从魔法师换成了一个打手,打手已

    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完全不亚于魔法师的roubang。

    「不要……不要再来了……」

    「没关系,这一次我们换个入口。」魔法师在旁边用邪恶的声音说到。「

    「什……啊!」

    两仪式还没有说完,打手的roubang已经捅入了她的菊xue里半截,由于两仪式的

    菊xue实在是太过窄小,打手的roubang被卡住了。

    「停下停下那里不行啊啊啊啊!疼疼疼!好疼!」明明在刚才的鞭刑中一个

    痛字都没有说过的两仪式在这种情况下却惨叫起来。

    然而打手对两仪式的惨叫充耳不闻,他粗暴地把自己的roubang往两仪式的菊xue

    更深处怼了进去,一直到整根roubang都没入了菊xue中后,他才开始抽插了起来。

    两仪式感觉自己的后门要被撑得裂开来,她的俩颊已经流满了泪水,与之前

    不同的是,这些泪水更多是因为痛苦。

    很快,打手也把一大股的jingye射在了两仪式的直肠里面,随后拔出了roubang。

    此刻的两仪式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两腿大张,微张着嘴,身上的衣服破破

    烂烂的,xiaoxue和菊xue两个口在往外慢慢滴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模样甚是凄惨。

    然而还有一个打手没

    有享用过两仪式,此时他已经掏出了他的roubang,来到了

    两仪式的面前。两仪式的双眼中映着打手的roubang,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打手把自己的roubang顶端放进了两仪式半张着的嘴里,然后慢慢把剩下的部分捅了

    进去。

    「呜~」两仪式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因为嘴被堵住,没有人听得懂

    她在说什么。

    打手晃动自己的胯部,把长长的roubang深深地插入两仪式嘴里,最深处都已经

    顶到了喉咙,然后微微拔出一点,再一口气捅进去,就这样凌辱着两仪式,而可

    怜的两仪式除了发出呜咽声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两仪式给打手koujiao的时候,魔法师和另一名打手的roubang又变硬了,魔术师

    抓起两仪式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roubang,强行给自己手交,而打手则是把自己的

    roubang在两仪式的头发蹭来蹭去。

    在三个人都完事后,两仪式的模样变得更加凄惨,现在不光下体的两个洞口,

    她的嘴里也在滴着jingye,而且手上,头发上也都是白花花的jingye。

    尽管凌辱了这么久,三个人感到还是不够满足,他们把之前脱下来的两仪式

    的木屐捡了回来,给她穿上,之后把roubang夹在两仪式的脚底和木屐之间然后又开

    始了抽插。

    一阵抽插过后,魔法师觉得还是不够过瘾,直接脱下了两仪式双脚上的足袋,

    让她的两只裸足夹住自己的roubang,就这样让两仪式给他足交。

    在这一系列的凌辱中,两仪式一直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双目无神,完全没

    有任何反抗地任凭三人凌辱,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是反抗了反而会遭到更加惨不

    忍睹的凌辱。

    最后,魔法师在两仪式双脚的刺激下再一次射出了jingye,两个打手在旁边一

    边看着也一边在「使用」着两仪式的其他部位,很快他们两个也射出了jingye。这

    次他们两个拿来了两仪式的足袋,把jingye射进了足袋当中,另作他用。

    三个人穿好了衣服,从两仪式身边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一条绳子开始忙活了

    起来,两仪式以为凌辱结束了,长舒了一口气,尽管下体的两个生理洞xue还在隐

    隐作痛。

    魔法师和打手从房间的一段到另一端拉了一根粗糙的麻绳,拉到齐腰高,而

    且绳子绷得很直。打手再一次来到了两仪式的身边,强行把刚才灌满了jingye的足

    袋给两仪式穿上,然后把她架了起来。

    魔法师看了一眼虚弱的两仪式,冷笑了一下,做了个手势,两名打手立刻连

    拖带拽地把两仪式押到绳子旁边,然后强迫她骑了上去。

    粗糙的麻绳抵在了两仪式的被强暴过的微微红肿的下体,微微一动就会带动

    麻绳摩擦自己的敏感部位,带来非常奇怪的感觉,吓得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他们要自己做什么。

    「走!快点!不然我们哥几个就要继续强暴了!」魔法师命令到。

    两仪式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咬了咬牙,往前迈出了第一步,同时麻绳在她

    的下体滑动了一段距离。一股剧烈的快感从她的下体传来,两仪式被这感觉冲昏

    了头脑,脚下一软,再加上足袋里面满满的jingye,她站立不稳,滑了一下,瞬间

    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两个打手见状立刻上前扶起两仪式,然后强迫她继续往前走。两仪式中途又

    滑倒了好几次,但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强忍着下体的快感,她终于气喘吁吁

    地走到了绳子的另一端,然后倒在了地上。她的下体在走绳的过程中分泌出了大

    量的液体,整根绳子都被液体浸湿变得湿漉漉的。

    「很好,正式上刑前的准备已经完全完成了,哥几个也都爽完了,现在可以

    开始了。」魔法师皮笑rou不笑地说。

    浑身瘫软虚弱无力的两仪式被两个打手架起,拖到了墙边的一张老虎凳旁边,

    然后把两仪式牢牢地捆在了上面。

    看两仪式被捆好后,魔法师走了过来,然后慢慢把两仪式脚上灌满jingye的足

    袋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两仪式的一双裸足就这样展露在了老虎凳上。

    她的脚看上去非常有劲,经常锻炼,一看就是那种习武之人的脚。因为在精

    液里泡了好一会,现在两仪式的双脚还沾着许多白色的精斑,再加上刚才一系列

    的凌辱,两仪式的双脚亮晶晶的,出满了汗珠,一股丝丝的汗味混合着jingye的味

    道从她的脚上散发出来。

    魔法师yin笑了一下,从手里变出了一个又宽又厚的木尺,瞄准两仪式的脚心

    使劲抽

    了上去。

    「啪~」木尺打在脚心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当木尺移开后,可以看到两

    仪式原本红润的脚心多了一道红肿的木尺边的痕迹。

    「啊~!」两仪式立刻惨叫了一声,她没想到只是打脚心居然会这么疼。

    「说不说?」魔法师问到。

    「你觉得可能吗?」经过了刚才一段时间的休息,两仪式从凌辱中稍稍恢复

    了一点,也有力气挑衅魔法师了。

    「给我狠狠地打!」魔法师把木尺交给了旁边的打手。

    打手握紧木尺,十分卖力地抽打起两仪式的脚心来。

    两仪式银牙紧咬下唇,绷紧全身的肌rou,硬生生地把惨叫声堵在喉咙里,只

    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哼两声。

    打了约一百下后,打手累了,把木尺交给了第二个打手,又开始打了起来。

    这时两仪式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喊叫了起来。

    「啪~」

    「呃啊!」

    每一尺子打下去后,都会伴随着一声两仪式的惨叫,在房间里面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