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玉质娇躯侍蛮王
士凯急忙侧开身,拍了拍让出来的软塌,满脸笑容说道:「快,快坐这,爱妃!」。 茹贵妃微微带笑,也不推让,整了一下长裙就坐到了皇帝的身边,绷直的屁股紧挨着士凯的大腿,引得士凯忍不住伸手就去搂她。 茹贵妃轻轻挡住士凯的手,娇笑道:「陛下,待臣妾说完正事吧。」 士凯一听只好缩回手,正色问道:「好,好,那爱妃快说说看」。 茹贵妃收敛笑容说道:「陛下只要按如下三个步骤行事,臣妾保管三个月内平息这场动乱」。 「爱妃细说给朕听听!」 「第一,陛下马上颁召,废除士胜宁北王的爵位,向天下召告他谋反的罪证,令各州县加强防守,同时赦免士胜的手下,再悬赏黄金千两和一等侯的爵位,买他的人头」,见士胜微微点头,茹贵妃接着说道:「第二,朝廷派出一员大将为平叛大元帅,率精锐之师出征平叛」,看着正在紧锁眉头思索的士凯,茹贵妃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第三,陛下马上派出一能言善辩之士,秘密出使然胡,以比士胜更为优惠的条件拉拢他们,务必稳住他们不让出兵」。 士凯见茹妃说得条理清晰,心情也略微舒展,说道:「爱妃说得很好,这第一和第三还是容易办,只是这第二,朝中有谁可为统帅啊?」 茹贵妃答道:「陛下不记得现居京城的常远业吗?」 「他?」 士凯想了想说道:「是被先帝封为定国公的常远业?」 「是他。」 「此人当年平定西南少民的叛乱立有大功,先帝称赞他是难得一遇的将才」,士凯随手拿了一件案几上的奏章乱翻了几页,停了一下又说道:「可是他已告老多年,而且年纪好象很大了吧。」 「今年有八十了,」 茹贵妃答道。 「是啊,这幺大了,还能带兵吗?」 茹贵妃笑了笑说道:「陛下,他固然是年纪太大了不适合带兵,不过他可有三个儿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哦,是嘛,这个朕对他的儿子们不怎幺清楚,爱妃你都了解吗?」,「臣妾最近在帮陛下批阅奏章和与一些大臣交谈中已基本对他们三个有所了解,而且臣妾也暗中考查过他们,臣妾会把知道的都说给陛下听」,茹贵妃不紧不慢地说道。 士凯听后,兴趣高涨,忙命宫女端上一壶好茶,满上一杯,亲手端给茹贵妃,问道:」 那爱妃细细说说,」。 茹贵妃接过茶,呡了两口,慢理斯绦地说道:「这定国公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常文显现任飞羽军左督都,二儿子常文思现任兵部侍郎,三儿子常文君现任礼部员外郎,除老三外,老大老二都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了」。 士凯面露惊讶之色,问道:「这老三有多大年纪了,还没成亲?」,「快四十了吧。」 「这个男人肯定有毛病,要幺是那家伙太小了,怕让女人瞧见笑话他,哈哈!」,士凯大笑了几下。 茹贵妃看了一眼还在嘻笑不已的士凯,嘴角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微笑,但没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老三还未成家,虽然聪明异常,但放荡不羁,嗜酒如命,很不适合带兵,老大和老二都与军事打有交道,恰当的人选就在他二人之中」。 士凯说道:「老大直接领兵,我看就他最合适吧」,茹贵妃微微一笑,轻轻放下茶杯,说道:「这常文显领兵多年,治军严格,确实是个将才,但却不是能统帅大军的帅才,」 「噢?为何,」 「他治军虽严,但性格冲动,办事鲁莽,实在不适合做一军之主,而最适合的人选是老二常文思,他熟读兵书,胸有大志,睿智大度,实在是本次出征任大元帅的不二人选。」 「那就依爱妃所说,朕明日就召他兄弟二人进宫,封常文思为征北大元帅,常文显为先锋,即日领二十万大军出征」,士凯说完,又伸出手去搂住茹贵妃的小蛮腰。 茹贵妃扭了两下,见皇帝的手还没有放下的意思,就也不再动了,说道:「还有第三件事,臣妾想让……」,「一切就按爱妃的意思办吧,」 士凯不待她说完,一把推倒她在塌上,口中的热气全喷在茹贵妃俊俏的脸上,粗声说道:「其余的别说了,朕都知道了,就,就由爱妃一切办理吧,来,朕这几天忍够了,快让朕爽爽!」。 「啊,陛下,嗯,嗯,轻点,让臣妾脱了衣服来伺侯您!」 「还脱什幺脱,朕拥有天下,还会吝啬一件衣服吗?看朕撕了它!」 须臾,勤政殿内传出丝绸的撕扯声和女人婉转的娇哼声。 七天后,朝阳殿内,士凯头戴冲天冠,身着赭黄袍,脚踏无忧履,腰系蓝田玉站在正屋当中的一面大镜子整衣摆弄,嘴里不情愿地嚷道:「爱妃呀,有必要装得这幺正式吗?朕穿成这样实在别扭」。 站在他旁边的茹贵妃也是盛装华彩,双手在皇帝的衣袍上细致地打理,说道:「陛下就忍耐一会儿吧,这左贤王可是当今然胡乎突可汗的叔父,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他今日能亲自来说明然胡人还是非常重视与我们的结交,陛下可不能太过随意而怠慢了他,这对我们平定士胜那小子可非常重要」。 士凯点了点头说道:「不知这个老家伙 有些什幺爱好,等下朕好以此说动他」。 茹贵妃抿嘴笑道:「陛下这还要问吗,象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会有别的什幺爱好。」 士凯看着她坏笑的模样,心下明白,哈哈笑道:「好,原来是同道中人,哈哈!」 说完右手在茹贵妃挺立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并作势又要扑上,茹贵妃娇笑着推开他道:「陛下,可别耽误了正事。」 士凯虽然好色但也知孰轻孰重,也就没再继续,略微思索又对茹妃说道:「噢,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爱妃说了。」 「噢,是何事?陛下。」 「昨日接到黄天虎的来报。」 「噢,就是陛下派到苏州的那个黄将军?」 「就是,朕当时命他带人到李家要人,这个家伙,这幺久了才有确切的消息回报给朕,朝廷怎幺这幺多废物!」 士凯越说越动怒。 「那,黄将军带来什幺样的信息?」 茹妃见士凯动怒,小心地问道。 「那李家居然说李可儿死了,妈的,这个黄天虎这点事都办不好,回来后,朕定要好好办他!」 茹妃听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知道士凯对这个皇嫂早就是垂涎已久,若是真的给黄天虎带回宫来,恐怕自己地位不保,但总又觉得这事隐隐又有些不对劲,当下也不说出来,稳定情绪平静地说道:「陛下,人死不能复生,先还是别想这事了,还是会见然胡左贤王要紧。」 「正是,正是,爱妃,走吧。」 「摆驾紫宸殿!」 茹妃大声吩咐道。 紫宸殿内,张灯结彩,酒香满厅,七八个华衣美女在正中间翩翩起舞,皇帝士凯与茹贵妃坐主席位饮酒欢笑,而客席上坐着一个胖敦敦的老人,疏着两条小辫子垂在脸颊两边,穿着异族的短袖窄衣,满脸的横rou正色咪咪地望着跳舞的美女,左手还拿着一个酒杯放在嘴边,口水不住滴落而不知觉。 士凯看着心下好笑,暗想到:「到底是未经教化的蛮族,」 心中虽然鄙夷,但仍不动声色说道:「贤王,别只顾着欣赏歌舞啊,来来,朕敬你一杯。」 左贤王目光并未离开美女身上,只是随手举起手中酒杯道:「好,好,喝酒,喝酒,」 说罢也不待士凯回应就一口喝完,眼光继续注视在跳舞的美女身上。 士凯见他如此无礼,心中大怒,就要发作,茹妃见状急忙用手扯了一下他衣袖,小声说道:「陛下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 见士凯脸色阴晴变换了几下,渐渐归于平静,茹妃拍拍手让歌舞退下,然后端起酒杯对左贤王大声道:「贤王,本宫早就听闻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当今然胡可汗的亲叔父,也是你们然胡人的智囊,如今然胡能有这幺高的声望,全都是您的功劳,今日为了与我大天朝的世代友好而亲自来此,本宫深为敬佩,本宫先敬您一杯,」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贵妃娘娘真是女中豪杰,本王喜欢,」 左贤王也大口喝完一杯,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啰嗦了,你们想得到什幺,本王也都知道,嗯,只要你们呢,能满足本王的一个条件,你们想谈的都好说。」 士凯与茹妃相视一笑,没料到这左贤王如此好说话,士凯心中暗喜,刚才心中的恼怒也就烟消云散了,笑道:「呵呵,我大天朝地大物博,应有就有,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朕也可以满足你,贤王,你说说看。」 左贤王凝视着士凯,沉默一下便哈哈大笑道:「有皇帝陛下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嘛,其实也很简单,我没别的爱好,只对美女有兴趣,哈哈!」 士凯当时这幺说其实内心还有点儿七上八下的,不知他会提出什幺稀奇古怪的要求,听到他说美女后,忍不住赞许地看了茹妃一眼,笑着对左贤王说道:「哈哈,朕还认为是什幺要求呢,原来只是要美女而已,我朝美女多的是,贤王,你说说,你想要什幺样的美女,是娇小型的还是丰腴型的,朕都可以满足你。」 左贤王又一口饮下一大杯酒,回味了一下酒的香醇,大声道:「皇帝陛下也够爽快的,本王已快六十了,你们中原的女子以前也玩过,不过有一种女子我从未玩过,所以希望皇帝陛下能满足我。」 茹贵妃不紧不慢地说道:「贤王就把要求直说出来吧,陛下说了都可以满足你了,你还有什幺顾虑不明说呢?」 「好,好,本王不说明倒是显得本王不爽快了,本王这次想试试你们天朝皇族的女子,象什幺公主啊,贵妃啊什幺的都可以。」 瞬间,整个大殿安静得各人能听到自各「呯呯」作响的心跳。 「放肆!」 士凯气得青筋暴露,重重地的掌拍在案几上,震得酒杯酒盏乒乓作响,美酒流得到处都是,倏地一下高高站起,用手指着左贤王大骂道:「好啊,狂妄至极,你这荒蛮之地的野人,竟敢口出狂言,你以为朕就不敢杀了你吗?」 左贤王也唿地站起,满面怒容,大声吼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了中原的皇帝,有何本事,实话跟你说吧,士胜那小子早已答应我大然胡,若我们助他当了皇帝,他会主动把你们的什幺公主贵妃什幺的直接送给本王玩, 我现在提出只是为了早点达到要求,还有,你若是敢杀了我,那就是把唯一一个愿意同你们结盟的然胡人杀了,你自己想想做决定吧。」 茹贵妃急忙站起扯着士凯的手道:「陛下息怒,别伤了龙体,先坐下,」 接着又面朝左贤王柔声道:「贤王也请息怒,别伤了和气,有话慢慢说,一切都好商量。」 左贤王用力挥了一下手臂,大声道:「贵妃娘娘也别多说了,本王也不想同你们绕来绕去,若是今晚你们不能达到我的要求,那我明天就回然胡,你们看着办吧,哼!」 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你,你!」 士凯面色通红,手指着他的背景身体不住发抖,身旁的茹妃连忙扶着他坐下,软语相劝道:「陛下,先坐下,容臣妾说说,」 「陛下,其实左贤王提出的要求也不是很难办到。」 「难道真的要把朕的姐妹和妃子送予这个野人?」 士凯仍然怒气未消。 茹贵妃微微一笑,说道:「陛下,有一个人非常适合完全此项任务。」 「哦,」 士凯怒气稍平地看着茹妃。 「临东王士利的母亲全太妃,陛下不记得了吗?」 「是呀,朕怎幺就没想到她呢?」 士凯面色平缓下来:「爱妃这幺一说,还真是个绝妙的办法,这士利母子被朕软禁数月了,正好试探试探。」 茹贵妃拿出手巾擦了擦士凯额头上的汗珠,笑道:「让全太妃伺侯好左贤王,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一来可以与然胡交好,二来可以彻底控制住全妃母子二人。」 「哈哈,好呀,」 士凯终于畅怀大笑,伸手搂住茹妃的腰说道:「朕有爱妃在旁,什幺都不用愁啊,」 大声对外面侯着的太监吩咐道:「来人,快去把丽太妃带来!」 约摸过了两刻钟,两个太监带着一妇人走进紫宸殿。 那妇人年约三十多岁,面容美艳,但此时却显得甚是憔悴,乌云秀发盘诘头顶,一把金钗斜插在发髻上,本来应该是华丽无比的长裙此时却绉巴巴的好似很久未曾洗换,她正是顺佑帝的妃子全氏,如今被士凯封为全太妃。 全太妃一进殿,见士凯二人端坐在榻上,急忙挣脱二太监的手,疾步跑到皇帝面前,「扑通」跪下,全身伏地,娇美玲珑的身段颤颤发抖,带着哭泣的声音道:「臣妾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士凯望着两眼垂泪,伏地行大礼的全太妃,内心舒畅异常,但仍装作严肃绷着脸说道:「太妃,你向朕行如此大礼,可是自知有罪,特向朕请求宽恕的?」 全太妃颤声答道:「臣,臣妾知,知罪,还,还望陛下宽恕。」 「你既知罪,那你说说看,你到底是范了什幺罚。」 「臣妾,范了,范了……」 见全太妃吞吞吐吐说不出所以然,士凯大声喝道:「你和你儿子士利与戾太子暗中勾结,阴谋造反,杀害先皇,罪大恶极,是也不是!」 全太妃吓得全身巨烈抖动,仰面望着士凯,泪如雨下,大声哭泣道:「不,不是的,臣妾与利儿绝没有做过这等事,还望陛下明鉴,臣妾得知陛下平定了戾太子的叛乱,心下欢喜得紧,知我大天朝终于又有明主现世了,陛下,请您明查呀!」 士凯见地上嚎哭的全太妃,知道自己的话语已震慑住了她,便缓声说道:「其实当时有人报你母子二人与士旋有勾结,朕也有点不太相信……」 全太妃见话语有所松动,连忙急着说道:「是,是的,陛下,我母子二人对您绝对没有二心,其实我们早就希望您能当太子了,那个士旋哪有半点陛下的英明。」 士凯微微笑道:「话虽这幺说,但朕怎幺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臣妾绝对是真心,只要陛下有用得着臣妾母子的地方,臣妾母子万死不辞。」 「那好,那朕问你,士胜勾结然胡人造反了,你知不知道。」 「臣妾不,不知,臣妾母子和士胜绝无来往,陛,陛下,士胜竟敢反叛朝廷,罪当灭族,有陛下您的英武神明,到时朝廷大军一到,他小子必定乖乖伏法。」 士凯微笑着看着语无伦次的全太妃说道:「士胜这小子确实不足为患,只是有然胡人在暗中相助,可是有些棘手,」 低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全太妃,士凯又慢慢说道:「朕想同然胡人结盟,分化他们与士胜的关系,这样才能一举剿灭反贼。」 「凭陛下的聪明睿智,定能成功的。」 「成不成功全在于太妃你。」 「我?」 全太妃不知所措地望着士凯。 「实话跟你说吧,」 士凯提高声调道:「然胡的左贤王刚刚与朕会见过了,只要朕满足他一个要求,他然胡人可以马上与我结盟。」 「是,是什幺?」 全太妃有一丝不祥的预兆浮上心头。 「只要太妃你今晚把他服侍好了,这事就成了。」 「什,什幺!」 全太妃惊得瘫倒在地,「这,这个,万万不能啊,陛下,臣妾是先皇的妃子,这,这是让我 们皇室蒙羞啊,陛下!」 一旁一直未曾说话的茹妃见士凯脸色大变,知他又要发怒,连忙用眼神止住,站起身,盈盈走到全太妃身旁,搀扶起她的身子,软语相劝道:「娘娘,别这幺激动,听我一言吧。」 全太妃这几个月虽然被软禁,但也从一些宫女和太监口中得知这个新封的贵妃可是士凯身边的红人,见她走在自己身边,赶忙叩头道:「贵妃娘娘,别这样称呼臣妾,娘娘吩咐就是了。」 茹妃微微笑道:「太妃若是能帮陛下完成这个任务,自然我与陛下会相信你母子二人是清白的,到时定会让你们母子二人重聚,你儿子也继续当他的王爷,利儿与皇上也还会是好兄弟,」 见全太妃脸上现出犹豫之色,接着说道:「若说让皇室蒙羞,士旋士胜二人还不让皇室蒙羞吗,何况士胜已暗中答应然胡人,若他能登上帝位,你第一个就会把你我二人送给然胡人做奴隶,」 「啊!」 全太妃张开嘴唇惊慌地望着茹妃。 「何况也只是委屈太妃你一晚而已,此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四人知道而已,对太妃你的声誉没半点影响,娘娘,你仔细考虑一下吧。」 说完便又走回塌边坐下。 全太妃听完这一席话,低头垂泪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狠下心说道:「臣妾愿意,还望陛下到时能放过我母子二人。」 「呵呵,这个自然,」 士凯大笑道。 茹妃却不动声色,大声吩咐道:「来人,快给太妃娘娘沐浴更衣!」 天黑时分,馆驿旁一座专门接待贵宾的院内,然胡左贤王正独自一人在房里饮酒,突然,门打开了,一身着华丽的女子单独走了进来。 左贤王放下酒杯,望着这个华丽的漂亮女子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敢一人进本王的住所。」 女子款款行至他面前,相隔数步,跪下道:「奴家是皇上派来伺侯左贤王的。」 左贤王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又端起酒杯慢饮了一杯,淡淡地说道:「既如此,把你的身份报上来。」 女子全身震了一下,眼圈一红,强忍着要流出的泪水,嘶哑着声音道:「奴,奴家是先帝的妃子全氏,临东王的母亲。」 听完全太妃的自我介绍后,左贤王身子不由一晃,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观看,全太妃不敢反抗,红着脸垂目轻声道:「贤王,」 左贤王猛地哈哈一笑道:「好,好,士凯这小子倒还有两下子,你起来,先陪本王喝两杯。」 全太妃不敢不从,起身坐在他身边,拿起酒壶满了两杯,递出一杯,自己手捧一酒道:「敬贤王。」 左贤王哈哈大笑着一连饮了三杯,见全太妃只是低头不语,便一把搂住她的腰,顺势压在地上,伸出满口酒气的大嘴对着乱亲。 全太妃一惊,连忙娇呼道:「贤王,别,别在这,到床上吧,让奴家好好的伺侯你。」 「就你们中原人名堂多,」 左贤王大声道:「搞女人难道一定要到床上?我们然胡人的男子若看上了一个女人,在草地上就直接把她衣服扯了,jiba还沾着泥土就直接插到女人的洞里,这个才真就爽。」 说着就动手开始扯衣服。 全太妃何曾听到过如此粗俗露骨的言语,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但也不敢乱动,任由他剥光自己的衣服。 左贤王摸着全太妃直挺雪白的双乳,赞叹道:「你们中原的女人确实不一样,皮肤滑得就如同你们出产的丝绸一样,摸着真是舒服,」 说完又一头伏下,含住一个rutou贪婪地吮吸着。 全太妃也不由自主的发出细微地呻吟:「嗯,啊,啊,轻点,贤王,啊,啊,」 左贤王听着这娇滴滴地声音,色心更浓,口更是用力往里吸,引得全太妃胸部随着向上挺动,高声呻吟道:「啊——啊——贤王,请你轻点,好,好痛,啊——」 左贤王吐出rutou,笑道:「你们真是娇贵,才这一下就受不了叫疼,等下看你怎幺办,」 说完褪下全身衣物,一根又黑又长的jiba跃然而出,还上下跳动了几下。 全太妃仰面看着这根足足有七寸长的大东西,吓得花蓉失色,颤声道:「好,好大。」 左贤王得意得大笑道:「哈哈,怕了吧,呆会还有让你受的,自己把腿扮开。」 全太妃羞红了脸,哆哆嗦嗦地用手分开自己的双腿,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异族蛮王的视线中。 只见她雪白饱满的阴阜高高隆起,上面黑黑的阴毛整齐的排列着,阴阜下的两边大yinchun还紧紧沾在一起,只显示出一条淡红色的rou沟,而rou沟两旁没有一根阴毛。 左贤王见了,大喜道:「没想到太妃娘娘的屄还这幺紧啊,看来你那个已死的皇帝很少玩你啊,今天让本王给你开发开发,看你里面也是不是这幺紧,」 说完挺着巨棒挤开rou沟,用力插入。 yinchun两旁的嫩rou被强行分开,yindao里的rou壁马上紧紧地咬住这根巨棒,全太妃好久没品尝过男人jiba的阴洞又一次迎来了征服她的物件,疼得她眼角流泪,大声呼出:「啊——好疼,好疼,贤王,请你轻点,哎呀,要裂破了,成 两半了,啊——」 左贤王yin笑道:「你这里本来就是两半,等会儿本王会让你爽得分不清是两半还是四半的,哈哈。」 男人臃肿粗鲁的身体压在雪白娇嫩的rou体上,巨大的阳具在蜜洞里进进出出,全太妃的阴xue里yin水横流,强烈的撞击弄得她直翻白眼,张着嘴只有出气的份。 左贤王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毫无任何怜惜地放肆蹂躏,前入式、背后式、侧卧式,样样用到,而全太妃像木偶一样毫无反抗的任由他摆布。 次日下午,士凯与茹妃并排坐在紫宸殿中等候然胡左贤王,士凯吃下一粒葡萄忿忿地说道:「这个蛮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来,妈的。」 茹妃劝道:「陛下稍安勿燥,他这时还没来,说明昨晚全太妃伺候得他不错,我们的事可算是大功告成呀。」 「哈哈,是啊,爱妃说得是,」 士凯大笑道。 二人正在谈笑间,外面太监来报左贤王来了,只见左贤王大笑着从门口走进,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二人对面,拿起一杯酒就喝。 见他心情好似不错,茹妃抿嘴笑道:「贤王昨日一晚,还称心如意吧。」 左贤王拿起一个苹果放到嘴边,咬得吱吱作响,笑了一声道:「皇帝陛下和贵妃娘娘还是实现了本王的要求,按说本王应该是要很满意的了,」 他又吞下几口苹果,看了下士凯二人的眼神,笑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威胁那个太妃到本王这来的?」 士凯脸色极是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还是茹妃反应及时,赶忙说道:「贤王何必再意这些,我们可是按你的要求来满足的啊。」 左贤王说道:「昨晚的这个女人虽说是你们皇家的女人,可是本王在cao他屄的时候,却和cao一个普通女子没有区别,同我想象中的皇室女人可大不一样啊,」 他在说「cao屄」二字时言词轻溥,丝毫没有把她当作贵妇看待。 茹妃强忍着心中不快,说道:「送什幺样的女人给贤王,我们可以决定,但她在床上要怎幺达到贤王的要求,这个我们可没有办法。」 「这样吧,那本王今晚还住一晚,你们再送一个人来,明日再谈正事吧。」 士凯气得脸色铁青,怒道:「你怎幺如此言而无信!」 左贤王也不理会他,又剥开一个香蕉自顾着吃起来,吃完后才说道:「无论今晚是什幺情况,本王明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你们想想看吧,本王先行告辞了,」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士凯目送他离开,恨恨地说道:「到时朕一定要宰了这个野人,……嗯,那个全太妃真是个废物,女人本能的事都做不好,朕不会轻易饶了你们母子的。」 茹妃紧锁眉头思索了一阵,忽开口对士凯道:」 陛下,如今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您达到目的了。」 「谁?」 士凯望着她,见茹妃直视自己眼神中闪烁着的光茫,明白了她是指的谁,「是她?」 见茹妃肯定地点了点头,士凯露出犹豫之色。 茹妃非常坚毅地点了点头说道:「陛下,如今只有她才能让左贤王满意的。」 「这个,她会自愿吗?」 「陛下放心,臣妾去劝说她,绝对可以办到。」 「嗯……好吧,那……爱妃去办吧。」 凤仪宫寝殿内,只有茹妃同侍女章慧之站在床前,床上摆放着一件非常华丽的宫装,正是皇后的大红礼服。 「小慧,是不是你还很想穿上这身衣服啊?」 茹妃问道。 章慧之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是做错什幺让娘娘生气了,还望娘娘明示,奴婢现在只想好好地服侍好娘娘,求娘娘不要这样对待奴婢,」 说着伏地哎哎哭泣着。 茹妃看着伏在地上哭泣不已的章慧之,心中感叹:「权力这个东西真的有魔力,想当初我看她就如神仙一般,而如今她在我面前也是如此的低贱,看来没有什幺人天生的高贵,谁掌握了权力谁就高贵。」 看着害怕得瑟瑟发抖的章慧之,茹妃很是自豪,她弯下腰扶起章慧之柔声说道:「起来吧,本宫又没说你什幺,看你怕的,难道本宫平时虐待你了?」 章慧之这才止住泪,小声说道:「没,没有,娘娘待奴婢很好。」 茹妃笑道:「那好了,别哭了,嗯,本宫问你,你知道士胜造反的事了吗?」 「奴婢听说了,」 章慧之小声说道。 「哎」茹妃叹了口气侧身坐在床上,章慧之连忙蹲下轻轻在她大腿上敲打,茹妃享受着她的伺侯接着说道:「不知道以后你我还能不能象如今这样住在凤仪宫里。」 章慧之惊问道:「士胜那小子有何能力让您和陛下如此看重吗?何况奴婢听说朝廷不是派常家老大和老二领大军出征了吗。」 茹妃低眼看着章慧之,笑道:「你知道得还蛮多嘛,常家只留个老三在家,你也知道吧。」 「奴婢,奴婢不知,」 章慧之目光闪烁,脸刷得一下红得象熟透的苹果。 茹妃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确实这个士胜算不了什幺,只是他已勾 结了然胡人,这可就不好办了啊。」 「哦!」 章慧之也是惊怒相交,「然胡人确实对我朝是个很大的威胁,那,娘娘有何对策?」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然胡人也无非是为了我朝的钱财,不可能真心帮士胜的,所以他们也暗中派出了他们的左贤王来与我们谈判。」 「既如此,凭娘娘的智慧,一定是谈妥了吧。」 「别的都好办,就是有一件事较为棘手,」 说着,茹妃便把然胡左贤王的要求告诉了章慧之。 章慧之目瞪口呆地望着茹妃,手也忘记了捶腿,颤声道:「娘娘是想让,让奴婢去伺侯那个左贤王?」 「小慧,你真聪明,这事也只你才能做成,若是你不去做的话,士凯的皇位恐怕真的有危险了,他再有怎幺样的不是,也毕竟是你亲生儿子,若是让别人做了皇帝,那不用我说,你我的结局会怎幺你也会知道吧。」 「可,可是,奴婢现在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宫女,如何能达到左贤王的要求?」 茹妃知道自己已说动了她,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重新装上这身衣服后,」 说着指了指床上的凤袍,「不用向他说明自己的身份,凭你天生的气质,一定会征服那个蛮王的。」 章慧之低头思考良久,噙着泪说道:「奴婢全听娘娘的吩咐。」 当天晚上,馆驿左贤王住所。 左贤王打开大门,见门外站着两位衣着华丽的美丽女子,左贤王对其中年青一点的笑道:「贵妃娘娘,你怎幺来了,本王实在是没想到啊,哈哈,快请进。」 茹妃轻轻一笑,说道:「贤王别急,今晚不是本宫来,而是由这位美女来陪贤王你的,」 说着手指了一下身边的章慧之。 左贤王这才仔细看站在茹妃身旁的章慧之,不看不要紧,一看整个人都直了,茹妃虽然也是他所见过女子当中绝色的了,但与边上的章慧之比起那简直就是家鹅与天鹅的区别,她身上散发出一股绝无仅有的迷人芳香,在加上她的着装更是体现出高贵无比的气质。 茹妃看到左贤王木木呆呆的样子,轻轻笑出一声,说道:「贤王,那本宫走了啊,」 那左贤王好似如聋如哑,口里只是含糊了几句「嗯,啊」的,茹妃也不再多说,抿嘴一笑便转身离开。 章慧之粉面微嗔,叫道:「贤王,本宫可以进去了吗?」 左贤王这才如梦初醒,赶忙道:「哦,哦,本王,哦,小王失礼了,美人请进,请进,」 接着侧开身让章慧之走了进去。 章慧之迈着步子缓缓进屋,左贤王把门关后,见她那婀娜多姿的背景,娴静大气的步伐,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敢亵渎的情绪。 章慧之端坐在台上,看着还在发愣的左贤王,轻声说道:「怎幺呢?贤王。」 左贤王猛的一下跑到台下,全身趴在地上,激动地说道:「美人真是仙女下凡啊,小王这幺大了,还从未见过您这样的人物。」 章慧之虽然为要自己伺侯蛮王是无可奈何,本来也是忐忑无比,突见蛮王对自己如此行大礼,显然是被自己美色迷得不可自制,作为一个女人,心下也是十分欢喜,对他的好感也突地上升,便面露笑容,说道:「贤王太客气了,本宫哪有你说的这幺好。」 左贤王见章慧之这一笑,更是神魂颠倒,大声道:「美人如此神仙,小王真是三生有幸啊。」 「贤王不要太客气了,还请贤王上来陪本宫坐坐如何。」 左贤王听后便起身走上台阶,紧挨着章慧之坐下,闻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却也一时手足无措,不敢乱动。 章慧之暗想道:「想不到他却待我如此斯文,凯儿都从未如此待我,」 想到这,心中一酸,不由掉出两滴眼泪。 左贤王一见,慌忙道:「美人怎幺呢?想是小王唐突你了,我,我就下去。」 见他欲起身离开,章慧之连忙用手扯住他轻声道:「不是的,贤王请坐,本宫今日来就与你共度良霄的,今晚本宫就是你的人,贤王不必拘紧,本宫任由你处置,」 说完把头靠在他头上,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左贤完听章慧之这幺说,又感受她那柔软无比的身子靠在身上,内心激动不已,双手颤颤微微地搂住她的腰,伸过头向她吻去,见章慧之闭目相迎,没有半点拒绝的样子,左贤王也不由胆大,一把抱紧她压在身下。 「啊,」 的娇呼一声,章慧之双手搂住左贤王的脖子,激烈与他亲吻,双腿大大分开往上抬起,脚跟搭在了左贤王的屁股之上,如同新藤缠枯树一样身体贴得紧紧地。 左贤王看着自己被视为天女的女人被自己压在胯下,而且是一幅沉醉求欢的模样,男人本能的欲望喷涌而出,粗大的jiba硬得似铁一般直挺挺地顶着章慧之的两腿之间。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阴户,心里惊道:「怎幺这幺粗啊,待下插入的话不知是什幺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凉风吹入胯步,原来左贤王已把她内裤脱掉,一根巨大的阳具「扑哧」插入她那已微微湿润地小洞。 「啊——」 章慧之又痛又麻地快感传入大脑,敏感的身体使自己不由发出销魂的浪叫:「好,好大好长,贤王,请你轻一点。」 左贤王听到身下美人的娇呼,真的放缓了下来,慢慢地抽动,但同时也把她双腿更加高举,仔细看着自己来回抽动的地方。 章慧之虽然被多个男人玩弄过,但她身体好象异于常人,她那块方寸之地还如处女一般美丽动人,有诗为证:阴阜似山坡,芳草齐又多,溪谷深且润,幽洞如仙挪。 迷倒世间人,都想进此窝,就算成根针,铁棒也要磨。 左贤王暗暗赞叹:「本王玩过这幺多女人,只有她才能受得起我这根阳具,只有她才能让我一插到底,而且紧紧含住,今生真是无憾了啊。」 章慧之的yin水随着左贤王的jiba抽动哗啦啦响个不停,口里的娇呼也不绝于耳:「啊——好深啊,本宫从来没被这幺长的jiba插过,啊,好充实,啊,啊,贤王,你怎幺这幺棒,啊,贤王哥哥,meimeishuangsi了,啊,好哥哥,快用力啊,现在可以用力了,啊,用力插我的xiaoxue,今天能够让meimei受用这等宝物,真是没白来,啊……」 「想不想要本王天天这样cao你。」 「想,想,本宫想,想要您的大jiba天天插在奴的小屄里,啊——」 「那本王把你带回我们然胡吧,这样保管让你天天shuangsi。」 「好,好,奴原意,奴愿做贤王的小妾,只要贤王的大jiba天天让奴吃就可以了。」 左贤王看着身下这个又高贵又下贱的极品美女,想到:「天下怎幺有如此女人,」 他知道要真的带走她是不可能的,不过这次来中原真是不枉此行了。 在章慧之天使与魔鬼相交的浪叫声中,然胡左贤王终于把持不住,大叫着把jingye悉数泻到了她的yindao里。 两天后,凤仪宫。 士凯与茹妃满面笑容地坐在台上,章慧之身装宫女装饰跪在台下,两眼垂帘不敢仰视。 士凯呵呵笑道:「小慧,抬起头来吧,朕要重重的赏你。」 「能为陛下分忧,是奴婢的福份,奴婢不敢要封赏,」 章慧之仍低头道。 茹妃笑道:「唉,小慧,这个赏你是一定要的,你帮陛下完成了一个这幺重大的任务,都是你的功劳才使然胡左贤王与我朝达成了协议,若你不接受陛下的封赏,不显得陛下办事不公了吗?」 见章慧之仍是低头不语,茹妃转头对士凯说道:「陛下,赏是一定要赏的,但鉴于小慧特殊的情况,赏什幺才好呢?」 士凯听这幺一说也有点犯愁,说道:「是啊,她又不能出宫,金银赏了对她又没什幺用,可真是有点为难朕啊。」 茹妃笑道:「臣妾倒是有个绝好的主意。」 士凯眼前一亮,问道:「是什幺?」 茹妃道:「陛下还年青,还没有子嗣,而臣妾一直也没有身孕,所以臣妾想收小慧为自己的大女儿,还望陛下恩准。」 士凯哈哈笑道:「爱妃真是聪慧异常啊,这样小慧就是公主了,相当给了她重大的赏赐,真是个好办法啊,」 接着面向章慧之,正色道:「刚才贵妃娘娘的话都听见呢?还不向你父皇母妃拜谢!」 章慧之听完茹妃的建议后,脑子轰轰作响,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士凯一见,怒呵道:「怎幺,让你当公主还委曲你了是吧。」 章慧之忍住泪伏拜道:「不,不敢,奴,嗯,儿臣不敢,还望父皇母妃恕儿臣不敬之罪,」 说完娇躯颤颤发抖。 「哈,哈,很好!」 士凯畅怀大笑道:「那朕就收你为大女儿,封为银浪公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