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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的微信号吗?告诉我一下呗!”林景铄闻言,刚刚才喘匀的气又岔了去,翻个白眼说道:“你们中国人不是很爱劝人吗?我今天也劝你一句,那姑娘,连哥都不敢追,你就省省吧。”岑宁听完这话,讳莫如深地“啧”了两声:“她……背后有金主?”林景铄显然还没有掌握这个高深的中文词汇:“……金主?”还不等岑宁回答,身旁的助理立刻又塞了颗青提到他嘴里,替他圆场:“咳咳,就是嗯……很有钱的男朋友。”林景铄恍然大悟地点头:“那是那是,比我有钱多了。”岑宁闻言垂头丧气地重新打开游戏界面,一局开启前目露怜悯又很不赞同地看了眼角落里的谢昳。难怪能拿到这次的代言,唉,漂亮的小jiejie果然都属于脑满肠肥的资本家。他愤愤不平地打了半把游戏,几分钟后,头等舱客人开始登机,候机室门口有人姗姗来迟,面色清冷迈开步子走到角落里闭目养神的女孩子身边坐下,又抬起手,给她遮住头顶刺眼的光线。玩儿得正嗨的岑宁胳膊被人戳了戳。林景铄压低声音指了指谢昳的方向:“看到没,她金主!”作者有话要说: 我jio的很甜,下一章更甜~感谢在2020-01-2713:20:41~2020-01-2813:56: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一只大周周啊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大周周啊3个;冰清如澈、40810461、有味清欢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深海晶、情敌有个然10瓶;土包纸、清梦星河5瓶;我是向日葵4瓶;隰止3瓶;小梅子2瓶;阿绿、曼曼、易只烊、晚上有课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候机室里,岑宁闻言停下手里的游戏,往谢昳的方向看过去,待看清她身边那个清贵英俊的年轻男人不由得怔愣数晌,眼神变换之后竟然更加显出悲天悯人的同情来。小助理倒是一脸激动加八卦,等看到岑宁一脸便秘般的神情后,疑惑地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这什么眼神?怎么还同情上了,那可是江神啊!如果说周家是北京城老牌世家之首,那江神就是年轻一代新贵之首,这Sunny何德何能啊?何况,人家那长相……您可庆幸他没出道吧!”岑宁抬手给了她一个暴栗,压低声音道:“你不是声称是江神头号粉丝吗?没听过风吹涟漪江泽予?他可是薄情寡义的资本家之首,万千网民们盖了章的!就连他经历过最深的感情那都是充当炮灰的一缕晚风……Sunny小jiejie实惨。”他看着那头江神挡在女孩儿头顶的手,“啧”了一声告诫身边的助理:“你看啊,这越是渣男表面功夫做得越到位,这段位真高。”-机场广播滚动播出着,北京飞往温哥华的航班开始登机。谢昳第五次听到播报后才勉强睁开昏沉的眼皮,要不是她一向神经衰弱,这一天的奔波和狼狈早已足够让她昏睡过去。睁眼后的光线没有想象中的刺目,谢昳注意到挡在眼前的手掌,她眨了眨干涩的眼,顺着那只手看向主人的脸,然后震惊到险些咬到舌头:“……江泽予?你怎么在这儿?”离挂了电话到现在不到两个小时,他忽然跨过小半个北京城出现在她的身边,谢昳险些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江泽予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站起身来,从上衣口袋抽出张机票,冲她勾唇:“走吧,该登机了。”“……”头等舱的客人们陆续开始登机,谢昳坐在座位上愣神了许久才小跑了几步追上他:“你要跟我一起去加拿大?医生不是让你这几周好好在家养病吗?还有,公司的事情呢,不管了?”江泽予把护照和机票出示给登机口的工作人员,从狭长的通道往停机坪下方停靠的摆渡车走,闻言回了下头,面无表情道:“纪悠之接下来两周打算住在公司里,通宵达旦、宵衣旰食,我很放心。”敢惹哭他的人,就得做好被奴役的准备。谢昳咋舌,只觉得这人五年过去行事风格大变,让她实在捉摸不透:“那你也不能这么草率就决定啊……北京飞温哥华十一个小时,紧接着是就加拿大国内航班转机黄刀镇。这还只是前几天的行程,Max说广告的后半段在卡尔加里的班夫国家公园,舟车劳顿下你的眼睛受得了吗?”江泽予没有回答,眼睛受不受得了是其次了,心脏受不受得了才更重要吧。彼时谢昳刚挂电话,他便致电成志勇了解了她这次出差的相关情况,暂且不说广告的男主角是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流量鲜rou,便是那个五年前和她促膝长谈一整个晚上的美国人——YR中国区副总裁林景铄也跟着去。相遇一次尚且能畅谈一夜,那相处两周还得了?纵使很多事情急不来,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于是他立刻让成志勇给他订了同一趟航班。通道尽头,下了楼梯便是机场摆渡车。不同于航站楼里的灯火通明,机场上光线很昏暗。江泽予从光明的地方一头扎进黑暗处,眼前骤然一片混沌,他眯了眯眼睛想要判断着摆渡车的方向,衣袖却被人牵住。谢昳牵了他的袖子,拉着人在摆渡车最里面坐好,这才松开他。她没好气地吩咐:“既然来了,这一路你就少用眼睛,等到了加拿大就待在酒店里养病。”男人听着这略带训斥的语句,不仅不恼,反倒是弯了唇角:“……嗯。”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北京灰蓝色的夜风猛烈地刮过卷起漫天尘嚣。广阔无边的停机坪上,一架架飞机轰鸣声剧烈,像是蛰伏在长夜里的巨鸟。谢昳听到他回答中带着的淡淡笑意,不禁抬眼看去——男人坐在摆渡车角落里的窗边,眼神没有什么焦点,却能准确地捕捉到她的方向。他坐得离她很近,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像是雾霾之上的夜星,两人的衣角重叠,呼吸相接。谢昳就着夜色遮掩,就这么看呆了去。她突然有一种荒谬的不真实感,这种恍若重生的不真实感让她不由得想起过去的那五年。她在洛杉矶的公寓有一面落地窗,那时候的她常常一个人站在窗边望着无边的长夜发呆。而每当她想他的时候,就会喝些度数很高的伏特加,酒精致幻之下,他就会出现在某一些深沉的夜里,就像现在这样眼带笑意地看着她。此刻的摆渡车载满了人,徐徐往远处的飞机开去。而他,就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