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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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erro 2021年8月11日 字数:6472 我是个盲人。在空洞幽暗的世界里成长到了今天。 盲人生活有多不便利,想必大家也能联想到。所幸,我的家庭还算富裕,家人对我也非常关照。父亲在一家大公司担任ceo,母亲是数学系教授,在当地大学任职多年。家里有个弟弟,比我小三岁,现如今正在国外读书。 我因为视力缺陷,平时很少出门。不过我的性格还算阳光,没有怨天尤人。小时候有学过声乐,后来开始迷恋键盘,打击乐器。现在赶上直播热潮,我生活中的大多时间也用在网络上。 当然,和你们想的不一样。我作为一个盲人,当然不可能去打游戏。我做的是声音广播,平常就是说说话,聊聊天,偶尔唱歌,秀一下自己会的那些东西。 或许是混迹的时间久了,我也开始有些名气。听众中大多数也知道我是盲人,平时如果想要和我互动,会在我下播后给我发送语音,或者录成音频文件,发送给我。 直到有天,我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开始有成规模的水军攻击我,诬陷我,他们骂我是骗子,说我装可怜,还笑话我,说我是哗众取宠的瞎子。 那段时间我承受了极大的精神压力,一度陷入严重的精神问题,直播也停了很久很久。 我曾发誓,再也不碰这该死的直播行业,但我又舍不得我的那些粉丝。 他们纷纷给我发来语音,安慰我,祝福我,希望我能尽快回复健康…… 我带着耳机,躺在床上,一条条听着,可就在我感动到几乎哽咽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她的声音。 和她录音里,描述的哪些内容…… 我失明那年,正直高三。 那正是一个青春躁动的岁数,大家都是行走的荷尔蒙块,经常会开一些极为露骨的玩笑。 大家总说自己看过什么片子,见过多少裸体,还总是传阅色情和成人漫画。 但我对比根本不屑一顾,我又喜欢的人。她是我的历史老师。 她三十多岁,圆脸,有点婴儿肥,但看上去相当成熟。身材凹凸有致,胸部圆润,屁股挺翘,每一步都会扭动出已婚少妇的动人妩媚。 那时我虽不得法门,但已经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每当上她的课时,我总是特别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用目光贪婪的品味她眉梢眼角无意中流出的风情,以及她扭动的蛮腰,和她那随步伐震颤出的玩命的圆润挺翘。 那时的我,总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人。 后来临近高考的前一个月,一天放学,骑脚踏车上下学的我意外出了车祸。肇事车主因为酒驾关进去了,而我自此彻底丧失了光明。 从icu专治普通病房,再到出院,我在医院度过了无比漫长的两个月。因为失落、恐慌,又或者是受够了消毒水的味道,即便家人再怎么反对,可我依旧坚持出院,回家。 到家之后,也有同学陆续来看过我,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她来了。 那天下午,弟弟和朋友去游泳了,父亲正处在事业上升期,也不能长时间陪我。母亲在房中午睡。而我那时候已经出院两周了。 虽然纱布还未取下,但那时的我已经可以预料到自己未来的处境是何等处境。所以那段时间我异常失落,常常待在卧室里,一躺就是一天,因为吃饭、上厕所、洗澡这类事情都需要家人服侍,所以我那时的情绪极不稳定,羞耻这种感情,几乎伴随了我所有清醒的时间。 睡眠是我唯一用来消磨时间的手段,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帮我忘却烦恼。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门外的谈话声。其中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有些熟悉,但我一时没有想起来。 叩——叩叩! “阿栓,孔老师来了。”mama在门外小声问道。 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很怕。“哦”我只是弱弱的回了一句,表示自己听到了。 母亲沉默了一会,又贴在门上,用温柔语气低声问道:“你不打算和老师说说话吗?” “我”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敌不过心中的思念,“好吧。” 咔!吱呀—— 房门打开,我听到两个脚步,一前一后想我身边靠拢。此刻,我还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落魄的样子有多不礼貌之后,我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 “别动!” 一只柔软的手掌,敲到好处地贴在我因凸起、变形的肩上。她的声音宛如夏夜拂过脸颊的凉风。我隐约嗅到了一丝丝玫瑰花的香味,这让我原本因为紧张、颤抖而变得僵硬的身体突然软化下去。 “还疼吗?”她坐在床边,手贴在我脸上,柔声问道。 “还好。”我脸上的肌rou开始不自然的抽搐起来,“额,已经不疼了。” “你们聊,孔老师,我去给您倒杯水。” 母亲客套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开房间。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又有些害怕。孔老师发出淡然的哼声,随后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了起来。没过多久,母亲把茶水端来,接着她又和孔老师寒暄起来。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是警察打来。弟弟因为女同学被流氓sao扰,在游泳馆大打出手,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因为引起sao乱暂时拘留了。 母亲顿时慌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此进退两难之际,孔老师主动担下了照顾我的任务,母亲留下几句叮嘱之后,便着急忙慌地走了。 虽然我也很担心弟弟的安慰,但我更害怕自己在孔老师面前的失态。 接下来的时间里,孔老师和我聊起了学校里的事情,她只说过去的事,对考试只字未提。从孔老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花香让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头一直晕晕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怎么说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的膀胱肿胀到极限,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老老师,我,那个,我” “嗯?怎么了?” “你,额,你能不能,扶我去趟厕所” 我现在等于一个残废,路都走不了,又什么都看不见。平常吃饭,上厕所都要家人帮忙,但现在他们都不在身边。 而现在,只有一人可以帮我。 “你慢点,小心,别碰到伤口了?” 卧室离厕所并没有多远,也就十米不到,但这一路走下来并不轻松。孔老师搀着我,一小步一小步往厕所挪动。我半倚半靠,将自己全身的大半重量都挂在她身上。因为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的关系,我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伤口被摩擦、扯动的感觉并不好受,疼痛异常,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从口鼻发出难以抑制的哼声,幸好有孔老师的安慰与鼓励,我才不至于流出眼泪。 吱呀—— 孔老师把门推开,又把我搀到马桶边,翻开盖子。“你方便吧,好了叫我。”她说完转身要走,然而就在此时,我却忍不住再次向她低声请求道。 “我…我自己…做不到…” 我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能想到等会儿的场面会有多尴尬,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这并非心又歹意,也没有丝毫恶念,现在的我真的就如同一个废人,连自己上厕所都做不到。 孔老师那边半天没有回应,我不知道她现在有何反应,但我能脑补出她的状态。 “是,原来是这样吗?”她语气有些慌乱,支吾了半天,“对不起,是老师考虑不周了。” 我听到她又走回来了,高跟鞋碰撞地板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比清脆。此刻,整个厕所仿佛都变的安静下来,连空洞的白噪音都寻不到一丝一毫。窄小的空间里,只有这“嗒嗒”的脚步声,步步向我走来,好像落在我的耳膜上,又仿佛踩在我的心里。 我只觉脑子一下子就打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冲动,浑身颤抖的厉害,呼吸急促而汹涌,裤裆一下就竖起来了。 她抓住了我的裤子,手指插进裤子里,贴在我腰上,如我想象的一样温暖、柔软。 时间好像变慢了很多。我听到到细微的衣料摩擦声,感觉下半身的肌肤越发暴露在空气中。不知是空调开大了,还是我太过激动,又或者她的动作无意间牵动了我的伤口,我突然激灵了一下,整个身子仿佛过电了一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谁来救救我,我要死了! “天哪!你怎么?”她惊叫一声,“你…嗯…”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低着头,脸烫的厉害,大脑昏昏沉沉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这尴尬的间隙,我突然感到有一个东西触碰到了我梆硬的jiba,它只是碰了一下就猛地缩了回去,鬼鬼祟祟的,警惕性十足。 “你…”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深深吸了口气。我从她的声音中感受到了某种决意,不由得有些期待,又不免害怕起来。 我的老天爷啊!她握住了!我纯洁无瑕的梦中情人的纤纤细指,此时竟抓着我最难以启齿,也是我最为肮脏的地方。 “你,尿吧,我帮你把着….” “…”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应的,只记得自己木木的点点头,然后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个男人都知道,当roubang处于极度勃起状态时,想要用它来撒尿,究竟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我越是想控制,就越发控制不住。脑子乱做一团,急的都开始冒汗了,明明尿意很足,就是一滴也挤不出来。 “孔老师,我,我做不到!” 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了,带着哭腔,我崩溃了,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你怎么,嗯…”听声音,她也慌了。但她毕竟经过人事,又比我大上不少,想来也是懂的。“很难受吗?”她轻声问道,言语中满是道不尽的羞涩。 “…嗯…”我本能的点头,六神无主的回了一句,声音简直弱不可闻。 “呀!” 她惊叫一声,接着又急忙闭住了嘴。因为想要释放的关系,又或者是欲望本能的促使我控制自己的鸡儿,让它跳动了一下,而她显然被吓到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我,再次忍不住让它跳了一下,真的好舒服!她抓的并不是太紧,每次跳动,鸡儿的表皮都会在与她掌间的嫩rou摩擦出无比强烈的快感。 “老师,帮帮我…”我鬼使神差地吐露出自 己的心声,向她可怜兮兮地祈求道,言语中带着些许哭腔。 因为看不到,我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何种表情,这让我有些惋惜,但我应该能猜到,此时她的面颊应该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 “…嗯。”她羞答答地轻声回了一句,然后抓实我的鸡儿,开始taonong起来。 我的天哪!她真的做了! 这场景让我十分兴奋,我忍不住微微挺动自己的腰部,想要通过主动去获得更多的快感,但腰身刚刚向前顶出半寸不到,我就感到身后一阵剧痛。 “啊——” 巨大的痛苦牵动起我的神经,我发出一声惨叫,眉头紧紧皱住,浑身颤抖成一个,额间满是冷汗。 “怎么了!?你没事吧!弄痛你了吗?” 我僵在当场,大口喘着粗气,动都不敢动。孔老师焦急着询问着我的状况,我想要开口回答,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时,我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一双颤抖的手握住,它温柔的牵引着我,让我转过身去。我本以为孔老师要查看我的伤口,也没有阻止,但没想到两声急促的脚步声后,我的耳朵又捕捉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 嘎巴—— 那是骨骼发出的声音,非常清脆,但它并非来自我的身体,而是另一个人。 “你,你可不许给别人说哦。”她一把抓住我坚硬挺立的jiba,“绝对不能说。” 我来没来得及回应,忽然感到自己guitou迎来一阵冰凉的微风,接着我感到了一个柔软、湿滑、温暖、吸力十足的东西将我jiba的前段尽数包裹。 接着,吞吐带来的巨大快感突然从我胯间传来。一条灵动的小蛇缠绕在我的guitou,扫过马眼,周遭的软rou是不是捧在两侧,“卟滋卟滋”的声音越来越响。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大脑空荡荡的,仿佛飘在宇宙的中央,而那正中央困住我的东西,正是一个黑不见底的东西。 她贪婪地瞬息着我坚硬的roubang,像是要把灵魂从我的灵魂从鸡儿里吸出来一样。发出的叹息声和吮吸声交叠在一起,彼此缠绕,如同从魅魔口中发出的神秘咒语,让我魂牵梦绕,不能自己。 我开始感到呼吸加速,口干舌燥的厉害,脸红的要喷出血来似的,连舌头都要从嘴里滑落出来了。 她用力想要吞噬我的roubang,我感到尖端好似已经深入到她的喉咙了。哪里紧致,柔软,每次喉头的运动,每次她强忍下的干呕,都会为我带来舒爽至极的体验。 “啊——” 我情不自禁发出愉悦地叹息声,想要把手放在她后脑勺,然后用力向我腰间靠拢,让其为我带来更加愉悦的体验。 然而我根本做不到。我身上还有伤,只是抬下手臂就会为我带来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跟别说用力了。 “舒服吗?”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主动吐出我的jiba,伸手握紧,手掌轻一下重一下地taonong着,每当她拇指的指肚划过我的马眼,我都会情不自禁抖动一下。 我没有回应,或者说我根本无法回应。这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现在只想释放,尽情释放。 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渴望,再次将我的尖端含住,用嘴巴浅浅地taonong了两下之后,又吐了出来。接着,她用食指和拇指锁住我roubang的尾端,扬起下巴,让鼻尖从根部向上摩擦,同时伸出舌头,从满是毛发的蛋蛋一路舔至马眼,然后它舌头突然固住,用舌尖向里面轻轻钻了钻。 就在我忍不住再次发出叹息的时候,她又将它含住,开始猛烈地吞吐起来。先后taonong了十几次,她又吐了出来,将整个脸颊贴在我的腹部。 镜框带来的冰凉触感让我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我兴奋的期待着她会为我带来何等惊喜之时,她又突然将舌头贴在了我的根部。 连唇带齿,从根部滑到尖端,每次触碰沟壑的时候她都会刻意停上一会儿,然后用舌头反复舔舐属于沟壑的每一寸肌肤。 啪啪啪! 我情不自禁颤抖着,幻想着自己的roubang拍打在她脸上的样子。那位尊贵而美丽的老师,我的梦中情人,此时正张着嘴巴,甩动我的roubang去拍打她的脸。 “老师,孔老师!”我突然感到了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老师!我!” 她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急忙含住我的roubang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期间还握住我跳动的roubang,放荡的呻吟着。 “射出来,射到我嘴里!” 闻此,我再也控制不住,将积攒在体内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炙热的白灼从鸡儿喷射而出,打的她惊叫一声。 “啊呜——” 除了一开始的那一次外,后续的八九发都被她用嘴借住。而当我仿佛身体过电一样,沉浸在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快感之中,被欲望与堕落组成海洋完全淹没。 “嗯——” 她的口鼻发出沉闷地哼声,接着我又听到了喉头蠕动的声音。她吞下去了,但这还没完。 她还在吮吸着,而且越来越用力了! 我的jiba还处于坚硬的状态,但jingye已经被她全部瞬息干净了。彻底排空的欲望带来的松弛还没让我高兴太久,紧接而来的尿意就冲向了我的脑海。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或 者说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还含着,而我动都没发动。我想要开口发出警告,但嘴还没张开,我就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这庞大的尿意了。 嘘—— 激烈的排水声被她紧闭的口唇挡住,听不清楚。我本就忍了很久,加上刚刚又有喝水,量大的出奇。而她一滴也没有浪费,像是有着某种神器的技能般,将我排除的尿液完全吞了下去。 “老师,孔老师!”巨大的羞耻感和征服感冲昏了我的头脑,我也不知道从哪爆出了一股力气。没有顾忌伤口,也没有感到伤痛。突然伸出手,紧紧抱住她的头,向前用力挺动腰身,好像要将自己融入到她体内一样。 坚硬,臃肿的guitou紧紧赌注她的喉咙,为她带来无比难受的窒息感,她屡次想要挣脱开,甚至不惜拍打我的身体,但我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反而开始用力撞击起来。 roubang一次次深入,每次抽离都会带出类似哭喊和呻吟之间的声音。她好几次都要发出“咕咕”的干呕声,但都被我无情的顶了回去。 就这样重复了二三十次,我再次感觉腰窝一凉,接着yinnang猛地缩进,guitou一麻。第二次高潮带来的炙热就这样顶着她的喉咙释放出来,她根本没有逃离的余地,只能乖乖受着。 然而,就在我沉浸于巨大的快感中时,我突然听到了嘘嘘的细微流水声。 “啊~” 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僵硬地如同一块木头,眼泪和口水混着鼻涕甩在我的腹部和腿上,痛苦与欢愉同时从她喉咙里绽放。 嘘嘘—— 时快时慢,那是从她身下发出来了,有些沉闷,但我非常清楚这是什么声音。 她失禁了。我高贵的女神,我端庄的老师,那位温润如玉的美少妇,竟在今日被我口暴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