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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热,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性交,但身处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时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亨受男女媾合的欢乐。她知道来福年青力壮,虽然射精,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风,所以她并不灰心。

    她继续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阴,挑逗摩擦儿子的jiba,舌头象装上弹簧,忽轻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着儿子颈脖上的汗水。颈脖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带,男女如此。

    来福被母亲又是呵气又是卷舌的舔弄,搞得浑身上下满是鸡皮疙瘩,一把揪住母亲湿滑的阴毛问:「妈,你干嘛这样臊?刚才怎样求你都不给,现在我不想你却不肯,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妈你的屄犯贱,不cao不舒服?」

    白三喜媚目传情,风sao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于怕受伤害,一般不会轻易答应男人,然而一旦答应就会全心投入。就像cao屄,不cao也罢,cao了就希望cao得彻底,cao得畅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饑不饱的干吊瘾,简直比死还难受,好像刚才妈刚进入状态,你就洩了,当时气得我恨不得咬断你的rou子才解恨。」

    来福这才知道,性饥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还可怕。

    他问:「我现在该怎样做?」

    白三喜吹气如兰,嘴贴儿子耳朵,细语轻声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妈着着实实的再cao一次好了。」看到母亲既焦急又期待的样子,来福捉弄心起。

    他说:「我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cao了,改天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白三喜看到儿子贼眉贼眼,明知他在说笑,但仍然一脸紧张,揪住来福的jiba大声说:「不行,你这混小子,cao妈cao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瘾,就想撒手不管,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满足妈,就扭断你的狗rou,让你今生今世都不能亲近女人。」

    来福的jiba被母亲没头没脑一阵乱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过后,半软状态的rou子一下子翘坚起来。

    白三喜看到儿子雄风再起,激动得大声欢叫。「好宝贝,果然没让妈失望,这么快就一柱擎天。」说着急不及待地摆出性交姿势,同时不住催促,「来吧儿子,快来cao妈,用力cao,别让妈失望。」然而来福并没有如白三喜期待那样马上趴她,而是慢条斯理的抓起自己的jiba,左看右看,不明白这东西今天为什么特别的粗壮。

    白三喜体内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烧下,很快又恢复了荡妇的yin样。看到儿子磨磨蹭蹭,就是关门不入,不由得大为恼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么呀,cao啊!别再折磨妈了,快点cao吧!你瞧,妈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进去,妈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双腿分开,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rou屄上的两片yinchun有如珠蚌,一张一合,晶莹闪动的yin水从小屄里不断涌出。来福看得有趣,俯首母亲胯间,正要细看,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来福受不了这股腥味,连忙抽身,跨骑在母亲身上,抓住两只rufang,搓面团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应强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愿等待的她,双手圈住儿子的颈脖,顺势拉到自己身上,随后抽出一手,捉住那条热气腾腾的jiba,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小屄口,催促道:「妈等不及哪,快来吧!用力插进去,用力cao!来吧宝贝,妈宁愿被你cao死,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渴死。」

    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yin荡很有趣。虽然他的jiba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精,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性交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捉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

    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硬梆梆的jiba,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

    「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rourou看到妈这样狂热,害怕了吧!」

    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jiba,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

    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cao,是妈你不肯,这怎能怪我。」

    「你……」

    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说不清!」

    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精,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

    「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

    「谁说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帐的说法?扯他妈的蛋!」

    「是隔壁土豆说的呀!他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还说男人不补很容易老……」

    「别听他的,听妈说,没这回事!」

    「可是土豆他说……」

    「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妈还是我是你妈?我说不是就不是。」

    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罢不能,听到儿子还在没完没了,不禁肝火上升,骂了起来。来福贼眼转动,知道母亲是慾求不满,笑问:「妈这样大动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难受,没地方发洩?」

    「知道你还问?」

    白三喜揪着儿子的耳朵,恨声骂道:「妈当初不答应,你偏要!如今妈给你,你却不要!你这不是耍弄人吗?」

    来福被母亲揪得龇牙咧嘴,叫道:「妈,你放手,我的耳朵掉哪,不是我不想cao你,只是我的rourou硬不起来怎办?」

    白三喜看着儿子的jiba,来福所言不假,那rourou象条猪尾巴,半软不硬地塌着。不觉又爱又恨,骂道:「闲时一柱擎天,需要时却无力回天,到底搞什么鬼名堂。」

    来福原本只想跟母亲逗乐,没想到rou子竟软塌下来,于是用手捋动几下,平常早已昂首擎天的jiba今天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没有经验的他以为发生什么事,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妈,我的rourou到底咋哪?刚才还好好的,只想跟妈开个玩笑,怎么一回会功夫就塌下来了?我还想cao呀,妈我该怎办啊!」

    白三喜又气又恼,「什么事不好玩,偏开这样的玩笑,瞧!玩出祸来了。」看到来福一脸焦急子,白三喜不想儿子担心,安慰道:「福儿别怕,有妈在,包管你的rourou塌不了。」

    「怎样才能让它硬起来呀!」

    来福苦口苦脸地问母亲。

    情慾这东西,你愈看重它就愈令你失望。来福的生理本来就没有问题,只是他自己疑心生暗鬼,老想着有事,这一来真的有事了,这就是心病!

    白三喜看到儿子满头大汗,jiba仍旧软塌不起,知道自己的手已不可能让这rourou重振雄风,她忽然想起,当年来喜性慾不振的时候,就会让她和母亲轮换替他koujiao,每次总会雄风再起……

    「来喜这怨家,当年没日没夜地cao,累了就让她和母亲给他吮rou子,硬了再cao,那rourou,她没吮一千也有八百遍。」想起当年被粗暴强jian的情景,想起来喜椿米棒子般粗壮的jiba,白三喜的慾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来福这时最紧张的是他的rourou,看到母亲虽然不停捋动,但rou子依然了无生气,急了!嚷嚷道:「妈,你看,你看!rourou还是硬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呀!我不会变太监吧?我不想变太监呀!妈,咋办呀?咋办呀!」

    白三喜看到儿子方寸大乱的样子,不觉又气又恼。

    「混小子,你瞎嚷嚷什么?谁说你变太监了?」

    来福瞪大眼睛看着母亲。「我的rourou硬不起来了,这还不是太监?」

    白三喜笑骂道:「扯你妈的蛋,你算什么太监,你的rourou硬不起来,是你自己心里老想着有事,这叫做疑心生暗鬼!」

    来福听说自己不是太监,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也顾不上跟母亲贫嘴,问道:「虽然不是太监,但rourou硬不起来,不能cao屄,这跟太监有什么分别?」

    白三喜本来就慾火难熬,如今看到来福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不禁肝火又冒,生气道:「妈不怪你,你倒说个没完,你在怨谁?要不是你存心捉弄,怎会这样?好啊!给你cao你不cao,如今想caocao不了,这叫活该!」

    来福cao了母亲,俗话说食髓知味,刚体会到cao屄的乐趣,如果从此作罢,简直比宰了他还难受,只见他哭丧着脸问:「我已经知道错了嘛!妈你就别再落井下石了,如果不能再cao屄,那要这rourou还有什么用啊!」真情流露,说到伤心处,来福这小子竟然嗷嗷哭了起来!

    白三喜感觉好笑,心想儿子虽说rou大惊人,但到底是个未经世面的毛头小子,瞧!丁点小事就吓得嚎啕大哭。

    她忍着笑道:「好哪,别哭哪!哭能让你的rourou起死回生吗?」

    来福擦着泪水问:「妈你有办法?」

    白三喜似笑非笑,「我自然有办法。」

    来福拍手叫道:「那太好哪!妈,你快帮我把rourou弄硬吧,我又想cao你的屄啦。」听到儿子放肆的俗话,白三喜心神一阵激荡!

    「帮你弄硬也可以,但以后不许再捉弄妈,如果你胆敢再吊妈的瘾……」

    「妈,我知道哪!你就快点吧!」

    来福打断母亲的话,此时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rou子上,因为象今天这样硬不起来的事从未有过,母亲虽安慰说没事,但性经验不足的他依然非常担心,那里还有心思听母亲的废话。」这时,白三喜其实比来福好不了多少,年过三十的她,虽说生理心理都已非常成熟,但特殊的经历让她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甚至一个正常女人必须有的性生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她有条件找男人,但惨痛的经历让她却步,她没胆量去找男人!事实上,她也不可能让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她的生活,进入她的luanlun记忆。

    她爱来福,因为他不单是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哥哥留给她的记忆!表面上来喜用暴力夺走了她的贞洁,令她失去一个正常女人所有的幸福,然而,对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并不像别人想像那样怨恨。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白三喜压根就不是一个贞烈女人,她骨子里充满了yin乱放荡,当然,这是白金龙和张玉兰遗传的基因,不能怨她。但这说明,luanlun对这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相反还令她亨受到一种变态的乐趣。

    与母亲一同侍奉来喜的yin乱记忆已深刻她的脑海,一生不能抹掉,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依然怀念当年大漠炕上颠倒人伦的放荡欢乐。

    「妈,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呀!」

    来福的催促打乱了白三喜的思绪。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儿子jiba上。这rourou虽然半软不硬,但长度仍将近20厘米,鲜艳粉紫的guitou鸡蛋般大,模样挺吓人的。

    「好大的东西啊!当年来喜的rou子恐怕也就这般粗长。」

    白三喜心态极其复杂,表情既兴奋又焦虑!兴奋是因为忍受十多年没有性爱的日子后,终于重获女人的乐趣,然而这毕竟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母子通jian」是世俗不容的禁忌,虽然她并不在乎和儿子luanlun,但社会能容忍她们母子的存在吗?前车之鉴,来喜和母亲的悲局,不能不令白三喜忧虑和儿子的未来。

    然而,这个情慾焦渴的女人实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里闪动着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爱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