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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了些,但对付一个草包王詹没问题。“啊!”王詹抱着伤退=腿叫起来,“来人啦!”王詹一吼,两个侍卫立刻推门进来。王詹指着清河,“把她绑起来,灌药!”一打二,且是两个身强力壮,手握兵器的精兵,清河肯定打不过。怎么办?清河握着烛台和两人周旋,一直推到了窗边,再也没有退路了。幸好,去年夏天荀灌教会我游泳。清河将烛台往前面一扔,两个士兵躲过,清河打开窗户,往江心一跃!第106章父子盒饭武昌,白沙洲。荀灌和周抚聊天,突然看见大战船上方升起一道白色的焰火。周抚立刻站起来,“前方探子发现王澄的踪迹了,我们跟过去。”两人登上小船,周抚荡起双桨,去追赶前方的大船。荀灌将小舟有两副桨,于是坐在后面,和周抚一起划船。然而,不知荀灌那里cao作不当,她发力之后,小船不往前走了,在江心中魔力般的转起了圈圈!周抚无语片刻,说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请曹弟放手。”荀灌也是太着急了,看周抚划船挺容易的,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瞎转圈?她晓得自己帮倒忙添乱,将双桨收起来,“对不起。”周抚说道:“划船没那么简单,等救出清河公主,我就教曹弟划船。”荀灌心想,技多不压身,道:“好,多谢周兄。”小船追上大船,两人登舟,果然探子来报,说在前方湘州和江州交界之处,发现了王澄的大战船以及五艘战舰。“不过他们很奇怪,船已经停下来的,放下数艘小船,打着灯笼,不知在长江里找些什么?”王悦心头一揪,说道:“我们快去堵截王澄。”行驶约十几里,终于看到了前方亮起灯笼的数艘大战船,月光如水,一艘小船行驶而来,两个士兵献上文书,说道:“荆州刺史王澄旧闻江南盟主贤德,特今夜来投盟主,从此认盟主为主。”周抚接过文书,王悦说道:“我随你们一起返回战船,迎接王大人,以显我们江南盟的诚意。”江南盟的大船继续前行,目标是行驶到和王澄的大战船并行,然后在两艘中间铺上长板搭建的绳桥来往。两个士兵留在大船上,王悦问道:“方才见你们中途停船,放下小船在江面照着灯笼,发生了什么事情?”士兵听了,面色发白,说道:“听上头的人说,有水匪跟踪我们,水性的好的偷偷潜入水底,在船身上钉上钉子,攀到了船舱里,幸好我们的人及时发现,驱赶水匪,那些水匪仓皇而逃,不知怎地闯入了女眷的卧房,欲挟持女眷,那女眷性子烈,不愿当俘虏,干脆从窗户跳入江水中,王大人大怒,杀了水匪后命人去江里寻找,至今还没找到。”王悦和荀灌对视一眼,齐齐抓住士兵喝道:“女眷是谁?”士兵吓得瑟瑟发抖,“不知道啊!王大人家里的女眷,出入都戴着面纱垂到脚踝的帷帽,我们不知道谁是谁。”王悦等人心急如焚,等上王澄的大船之后,立刻问道:“公主人呢?”王澄跪地,呜呜大哭:“老臣无能啊!千防万防,还是水匪给缠上了,他们神出鬼没,从江里爬上船,误打误撞闯入公主卧房,公主性子烈,不想被匪徒挟持,就从窗户跳水了!”甲板上还有五具被砍的面目全非的尸体,王澄说他们就是攀爬到战船的水匪。其实这五人并非水匪,乃是负责保护清河公主卧房的侍卫,清河跳江之后,王澄晓得事情搞大了,立刻处死了这五个见证人,谎称是水匪,把逼清河跳江的锅扣在水匪头上。王悦不信,因为他了解清河,水匪只为求财,清河若被水匪挟持,肯定会配合匪徒,要王澄拿钱赎人,不会做出跳水这种过激之事——清河水性不错,会游泳,但是跳长江肯定不是她排在第一的选择。只有被逼到绝境,没有其他选择,清河才会跳江脱身。王悦的第一反应是王澄把清河藏起来了,说道:“王大人,你不要再耍花样了,荆州城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把公主交出来,我们既往不咎。”荀灌性子急,没有王悦冷静,看不到清河,她一脚将王澄身边的长子王詹一脚踢飞了,“公主在何处?快说!”王詹被窝心脚直接从甲板撞到了围栏,疼得捂着肚子打滚。一旁周抚没想到曹猛这种优雅高贵的士族动起来手来会如此凶狠,顿时不知觉的后退了两步。王澄慌忙去看长子,“公主跳江了,真的跳江了!我们不会骗你们的!”荀灌不管,抽出腰间的马鞭,开始抽打,一句废话都没有,甩起鞭子就是打。啪啪啪!王澄和王詹父子搂在一起滚动,试图躲避鞭子,但是荀灌的鞭子快如风,在周抚看来,他连鞭子在那里都看不见,只是见到无数次鞭影。十几鞭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完成了。荀灌收鞭,这对父子身上的袍服都被打碎了,露出一道道红肿的鞭痕。荀灌冷冷道:“我最讨厌有人骗我。如果没有我想听到了真话,我会一直抽下去。”王澄没想到曹猛名如其人,会如此“凶猛”,但是现在他没有退路了,总不能说自己和儿子设下圈套,逼得清河公主跳江自尽,咬牙说道:“事关公主安危,我不敢编瞎话。你们可以去搜船,甚至把每一块木板都歇下来,看我是否藏起来公主,她真的跳江了。”荀灌挥着鞭子又抽。“且慢!”王悦说道,荀灌鞭子就像活的似的,说收就收。王澄大喜,“贤侄儿!还是你懂我,我真没有说谎啊!”王悦不理他,而是一脚朝着蜷缩成煮熟虾米似的王詹腿上踢过去,将蜷曲的左腿强行踢直了。方才荀灌的鞭子将两人的衣服都抽碎了,王詹的衣袍裤子扯成了一块块碎布,无法遮身避体,露出肌肤,王悦发现王詹大腿上有旧伤——用纱布包裹,荀灌鞭打的时候,鞭子将纱布里里头的敷料都扯出来了,露出大腿上约三寸长的刀口,刀口是新的,因而失去了敷料和纱布的捆扎,此时从刀口里溢出鲜血来。王悦问:“这伤那里来的?”王詹那里受过这种严刑拷打?话都不会说,只是哭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我!”王澄这个老狐狸智慧尚在,说道:“这是他为了保护公主,和水匪搏斗时被刺伤的。”王悦心细如发,“和水匪搏斗,用得着你亲儿子出手?你船上的护卫是干什么的?他们都没事,唯独你儿子受伤?”说完,不等荀灌抽鞭子,王悦抽剑,从王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