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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松想了想,忽而回忆起偶尔间看到的一句话——“我想买的东西很贵,想去的地方很远,我爱的人特别优秀”,她不禁弯了弯唇,明知身后这人只是酒后胡言,却还是认真道:“因为我想去的地方离冬青市一千五百五十一点三四公里,那里住着一个我爱的人,我很想念他,我想去见见他。”所以努力变成一个优秀的人,和他并肩,与之相配。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我带着更新来啦真的快完结了姐妹们下次更新之日就是我完结之时,比心!☆、五十一口事实证明,不光男人撒酒疯可怕,女人撒起酒疯也是同样的——恐怖如斯。一顿饭接近尾声,一直挂在米松身后装死的查军军突然像诈|尸一样扒拉着她的肩。米松撑着桌子站起来才发觉查军军一个小姑娘家平时看着高高瘦瘦的,现在这么一掂量起来是死沉死沉的。米松拍了拍揽在她脖子上的手:“查军军,你下来。”查姓某不知名酒鬼嘟嘟囔囔的哼了声:“我不。”“……”“……”“你下来。”“我就不。”“你到底下不下来。”米松的耐心即将告罄。“我是树懒,树懒就要抱着大树才行!”米松陷入短暂的失语:“查军军,你别闹了。”“我不是查军军!我是树懒!”她大声反驳。“……”米松无法只能向一旁的岺乐和霍雪投以求助的目光。霍雪在一旁憋着笑,接收到求救信号就象征性的向前扯了扯查军军的衣角,意料之中的没拉动只能回以米松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而姓岺名乐的损友更是连上前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悠哉悠哉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面不改色的点开相机,打开了录像功能。米松:“……”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她感受身上的重量,表情有点窒息。正当米松思虑是否要使用暴力手段把背上的人丢下,查·树懒·军军忽地毫无征兆的撒了手,并且以自由落体的方式呈直线摔在地上。落地的瞬间发出闷响,让人心尖发颤。看着都疼。三人震惊之余,下意识想上去扶一把。米松懵了懵,咽了口唾沫,上前两步:“摔哪了?还能起来吗?”岺乐也皱着眉:“没摔出个好歹来吧?我们可背不动你。”查军军就地躺着,直勾勾的顶着天花板愣了那么零点几秒,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直际,手脚麻利的窜起来。手脚之利落,动作之迅猛,完全不像是摔到的样子。她蹲在地上,两只手比着“v”字举过头顶:“我是小兔子。”话罢,还一蹦一跳的朝门外而去。查军军口中还念念有词:“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米松三人目瞪口呆。她默了默,憋出几个字:“她没事吧?”“看着不像没事的样子。”霍雪接话。岺乐神情一言难尽道:“我看她是病得不轻。”霍雪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一路上查军军还说自己是自由的小小鸟,并且用她那被上帝锁过喉的嗓子友情出演了一首,随后又扒拉着路边的梧桐树嚷嚷着长臂猿就应该上树,接着像一坨毛毛虫在地上一拱一挪,说自己是一条五步蛇……米松开始还一副“别说我认识这二货”的见鬼表情,到后来基本木着一张脸,镇定坦然的接受四面八方投来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岺乐举着手机,摄像头对准蹲在地上学青蛙跳的查军军,指关节捏得脆响,她冷笑一声:“明天她清醒过来,我一定请她吃一顿竹笋炒rou。”米松为她默哀三秒钟。鸡飞狗跳的回了寝室,闹腾了半个小时的查军军能量条终于见底,宛若死狗一般扑在床上,然后砸吧砸吧嘴懒唧唧的翻了个身,不动了。岺乐在走廊上挨个敲门,死乞白赖的要包蜂蜜,接了杯热水冲开,瞥了眼趴那比谁都睡得香的查军军,面容不可抑制的扭曲了一下。她端着杯子,踢了踢查军军悬在床边的腿:“起来,把蜂蜜水喝了。”反复踢了两三次没反应之后,岺乐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不耐烦起来。她一把拽着查军军的衣领,不客气的把人拽起来,杯子递到她嘴边,语气危险:“喝。”查军军这才勉强睁眼,眼底满是迷离。低头咀了一口,猝不及防被烫了一下。她一个激灵舌尖有点发麻,委委屈屈的看着满脸不耐的岺乐,吸了吸鼻子:“好烫。”岺乐再度蹙眉。她侧目避开查军军可怜巴巴的眼神,神色没怎么变:“我这是在伺候祖宗呢?”边说,又去兑了点凉白开。这回轮到米松在一边忍笑:-D岺乐一脸认命:“来我的小祖宗,起来喝水。”查军军哼哼唧唧的喝了半杯,余下的奈何岺乐怎么哄也不肯再喝一滴。岺乐对着瘫倒不动的某人翻了个白眼,出声吐槽:“平时怎么没发现这么娇气。”她一个人嘀嘀咕咕了两句,才转身把杯子拿去冲洗。让查军军这么一闹,时间也晚了,几个女孩子换掉占满烤rou味的外衣,轮番洗漱,接二连三的爬上床。—翌日。大概是大家的作息习惯都有所不同,米松是寝室里醒的最早的。她听着耳边室友均匀的呼吸声,轻手轻脚爬下床,轻手轻脚的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轻手轻脚的坐下,开着小台灯,拿着一台半旧的复读机卡进磁带听英语单词。等其他人醒的差不多,她才起身刷牙。查军军是最后一个醒的。她揉了揉乱糟糟的短发,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只是轻微的头疼。待坐了一会儿,她又好好感受了一番才隐隐觉得不对,这宿醉的后遗症有点大,她现在感觉全身酸痛。刚醒来那会儿没什么痛觉,待完全清醒,钝痛才沿着背脊往上窜,就好像背上让人抽了两鞭子似的。查军军疼得有点坐不住,龇牙咧嘴的从展开被子:“嗳,你们谁来帮我看看。”米松已经换上校服,闻言睇去一眼:“怎么了。”“我背疼。”查军军艰难的反手掀起一片衣角,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米松来到她窗边:“我看看。”把查军军后背的衣服卷上去大半,她眸光迟疑了一下,缓缓落下去,米松眉头微动,喉腔里溢出一声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