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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人,我得回去伺候。”陆生在她头上的小鬏一拍:“亏得你跟了楚姨娘这么久,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七爷和楚姨娘多时未见,自然有些话要说,你在那碍什么眼,麻利回去做你的饭去。”寒丫抬头瞪了他一眼,嘴里不知嘟囔句什么,陆生待要再拍她发鬏,寒丫一扭头往小院方向跑了。“在这寺里住的可还习惯?”楚宁两只手臂都被燕瑾拉着,觉得距离过近,脚下悄悄往后挪了挪答道:“还好,寺里安静无人打扰,妾身得以在此安心为jiejie诵经祈福。”燕瑾瞥一眼一旁的茶水和点心,再想想楚宁刚刚的闲适姿态,真如燕婧所说她在这里倒真比在府中过的自在。楚宁顺着燕瑾的眼神一看,会错了意,忙指着茶点说:“妾身没有偷懒,一早一晚都有去给jiejie诵经祈福的,今日也是诵完经才过来的。”燕瑾看她略显紧张的样子一笑,牵了她的手径自在大圆石旁边一块小石头上坐下,低声道:“偷懒也没关系。”楚宁压根没听清燕瑾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只被燕瑾牵着的手上。好不容易见燕瑾坐那了,她忙欲抽出手去给他倒茶,谁成想燕瑾手抓的死紧,坐下后也不用她伺候,自己倒了杯茶喝,又捻起块桂花糕送到楚宁嘴边,在楚宁犹豫吃还是不吃的时候,燕瑾转了圈又送回到自己嘴里了。楚宁被他这略微孩子气的小动作着实雷了一下...燕瑾腕上用力,长腿屈起,楚宁跌跌撞撞的就坐在了他怀里。秋风拂过松林,飒飒作响,佳人在怀,宜喜宜嗔。燕瑾此刻也觉得这寺里的景致确实比府里要好上许多。“这茶有一股特有的清冽之气,可是用这松针上的晨露泡制的?”楚宁往茶盏里看了一眼,扯出个笑:“妾身只管偷懒了,这晨露都是寒丫采的。”燕瑾也没说话,腾出一只手来又到了一杯,这回没喝下,噙了一口在嘴里,楚宁看他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上次的事在她脑力迅速打了个转,在燕瑾碰到她以前,狠狠推了燕瑾一把,一边推还一边说:“佛门乃清净之地,请七爷清心静思。”燕瑾本来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还真没想亲她。不料楚宁因上次的事心里有防备,这一推就用上了十成力,燕瑾一时不查,立下被推了个四仰八扎,身后小石头铬的他后背一阵生疼,慌乱间袖子一扫,圆石上的茶壶点心立即滑落下去,滚热的茶水泼在燕瑾腿上,虽不太痛,却是狼狈之极。楚宁也被这意外弄楞了,待想起来要将燕瑾扶起的时候,陆生不早不晚的赶到,在丈余外底气十足的禀报:“七爷,楚姨娘,可以用饭了。”本来按燕瑾今日的心情,也知道楚宁是无心之过,摔了冷脸子吓她几句也就罢了,可偏巧陆生这会儿赶来,虽然他可能什么都没看到,但燕瑾仍觉得十分没有面子。他拉着一张黑如锅底的脸咬牙站起来,将手中的小盏往石头上狠狠一摔,盯着楚宁的眼睛似要冒火,最后一甩袖子气哼哼的下山走人了。陆生被他主子这煞气下了一跳,遥遥见楚宁一副不急不慌的样子更是摸不着头脑,跟在燕瑾身后往寺外走。到了山下,竟意外的遇见了熟人。其实也算不上熟,因为燕瑾也只见过他一面而已。“润之兄。”燕瑾抱拳,面色稍霁:“润之兄这是到寺里上香?”男子一笑:“家母礼佛,我今日刚巧路过此地,便替她老人家添几两香油钱。燕兄这是?”“家中有人在此诵经祈福。”两人相视一笑,不过,相视半晌都感觉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对盘。——笑过之后便向两个不同方向而去。“七爷,咱们怎么...”上了马,陆生在后面低声问。燕瑾回头横他一眼,马鞭甩的啪啪响,陆生几个苦逼的跟在后面吃了一嘴的灰。燕瑾在颠簸的马背上郁闷得想:哼,才在寺里呆了几天,倒会说“佛家清净地”了,在呆上些日子岂不是要“四大皆空”?不行,前几日沈芳菲提说自楚姨娘去给她祈福后她这老做噩梦的症状好多了,言下之意想叫楚宁再于兰安寺呆些时日。燕瑾一琢磨也就明白沈芳菲那点小心思,当下虽未点破,但也并未点头。今日去看见楚宁乐得逍遥自在,心想她既高兴,愿意在呆些日子也就随她,可眼下看是不行了。——再呆下去估计忘了是他燕瑾的妾了。这么想着,燕瑾到了揽月阁的脚步便转向白锦的暮春轩了。白锦最近精神不太好,比前些日子还嗜睡,燕瑾来时她已经歇下了。“七爷不必这么晚了还要来看妾身一眼的,秋夜里露重,七爷又忙了一天,要早些歇息才是。”白锦靠在床头轻轻地说。燕瑾点点头,看她眼下乌青,脸上也是疲惫之色尽显,不由皱眉道:“你这阵子总显得疲累非常,可又找大夫瞧了?”白锦摸着浑圆的肚子柔柔一笑:“看过了。大夫说秋日里容易生乏,也是平常的,吃些补药就是了。”燕瑾点点头,起身坐到桌边喝起茶来。白锦察言观色半晌,心知燕瑾应是有事,她想了一圈,记起前两日听百喜说沈芳菲似乎想让楚宁在兰安寺多住上些时日,眼前燕瑾这一身风尘仆仆...她心里不敢确定只试探道:“楚meimei到兰安寺祈福也有些日子啦,算算也快回来了,妾身都有些想她了呢。”燕瑾果然放下茶盏,朝她看了一眼,貌似不经意的说:“恩,你倒记挂她。”白锦看情形想是说对了,便幽幽叹出一口气:“七爷也知道,妾身自有了身孕便少出去走动了,先前楚meimei在时还不时的过来陪妾身说说话,妾身倒还没那么闷。这月余来楚meimei不在,妾身还不习惯的紧。”燕瑾静静听着,直至慢条斯理的将一盏茶喝完才英眉一舒:“你也便再闷个几日,到了日子她也就回来了,有她陪你说说话,你的精神没准比现在好些。”白锦笑笑:“妾身多谢七爷体谅。妾身想奶奶是最会疼人的,定也是做此想法。”于是第二天一早,白姨娘拖着个大肚子来请安了,这时“刚巧”燕瑾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