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二十九、有问有答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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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受人点滴,便当涌泉以报嘛,他方才那么卖力地伺候我—虽然说激烈到我有点吃不消—现在我总该尽点棉薄之力。 再说......私心上,我也想看看他.......忍不住的样子.......每次总是我乞求他、拋弃自尊地在他面前不断高潮,总觉不公平。 我伏在他腿间,眼前那半硬的巨物不知为何,令我唾液大量分泌......不管怎样,我决定一切都推给药性!一定是! 我吞了吞口水,伸手握住那火烫的棒身......那高温灼烧着我的掌心,我感觉连血液都要跟着沸腾了起来。我伸舌,试探地先舔那蕈状的头部,然后再缠捲着,往下滑过整个棒身......我的唇舌间充斥着那种强烈的麝香气味,嗅着嗅着,后xue竟也呼应似地收缩了起来......彷彿正在幻想着眼前这根粗大的东西,进入我体内带来的充实感...... 药性药性.......我赶忙收摄心神,全心全意吞吐着手中的硬物......它在我掌中迅速地膨胀起来,伴随着隐隐的搏动......我收拢手指,随着口腔的上下挪动,手指也跟着上下taonong......他的棒身被我的唾液和他自己的体液弄得湿淋淋的,每回我手掌移动总会带出『啾啾』水声。 我吊起眼,对上他垂下的眼。他的眼眸如今黑黝黝的,只剩纯然的慾望,左肩的麒麟纹身完全显现,眩惑了我的眼。 我的后xue已经sao痒难耐,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不断溢出那小小的洞口。 我吐出他的yinjing,舔舔唇,斜眼瞟他......他浅浅地喘气,白皙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潮,唇色潮湿殷红,看来可口得很。 哎......还说要看他忍不住呢......结果忍不住的还是我自己.......自作孽啊!! 我双腿岔开,坐在他腰间,臀部贴着他昂挺的棒子,让那带着湿意的rou块滑进我臀缝中,聊胜于无地带来一些抚慰....... 我的手臂往后伸,压住那roubang,让它紧贴着我,同时上下摇动着腰身,磨蹭着他......我的洞口处也湿淋淋的,同样高温的黏膜接触摩擦,似乎稍稍平復了内壁的sao乱,但又似乎勾出更深层的空虚....... 我喘着气,往前伏低了身子,只臀部撅起,贴着他的yinjing继续妖挠地扭动着。 我的唇贴上他的,几乎只剩气音的轻喃融进他微啟的唇...... 「师父.......你想cao我吗.......?」 久违的称呼,隐而不显的试探.....也许,潜意识里的我真的太害怕......害怕他的反覆,害怕他一眨眼后,又告诉我:我们不可能。 他含着我的唇,盯着我,一瞬也不瞬的。 「想。」他简短地说。 他不知道,他一个肯定的回覆,安了我多少心。 但是还不够......我变得贪心了......他顺着我,让我变贪心了...... 「我想听你说.......想什么.......?」我细细啃咬着他的唇瓣,半撒娇半命令地说。 他从来就不是有问有答的人,我原本也只是不抱希望地问问,没想到他动了动唇,当真开口了: 「我想cao吴邪。我想看吴邪被我cao得不停射。」 「…….」 明明是我丢出的问题,现在他回答了,反而是我自己羞赧得不得了。这人......实在是......摸不透啊…... 「你真是......整死人......」我咕噥着,腰身微微使力,那小婴儿拳头大小的头部破开了我的xue口,埋进我湿热的甬道中。 「呜......」 我撑在他脸颊两侧的手掌捏紧成拳,下意识地咬住了唇,但xue口被扩张的压迫感是如此明显,即使我那处已然湿透,其实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但括约肌被拉扯到一种极限还是带来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他皱起眉,粗喘了一口气,神色不若平日淡然,而是透着一丝压抑。他拍拍我的腰,说:「放松,你咬太紧了。」 这是我的错吗? 「啊…...明明是......你......太大了.......」我拼命忍住想落泪的衝动—并非痛楚或伤心,而是过于强烈的刺激所导致。 连我服了媚药都能感受到如此的衝击,这果真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不知是否我眼花,我感觉他的眼眸黯了一黯,然后他抓住我的腰身,往上用力一顶— 「呜啊啊啊啊———!!」 我失声惊叫。 全、部——进来了!!!! 眼前一阵炫光,内壁所有的敏感点全数被那火烫的硬物辗过.......整条脊椎都像通了电流一样劈啪作响,我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再次高潮。 我射出的体液喷洒在他的胸腹间,我却已无力道歉,只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不住喘气,还不住一阵阵抽搐。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聊表安抚。我则是气闷不已,断续地抱怨:「你怎么.......突然.......」 就不能让我适应下吗?说进来就进来是哪招?!话说我的身体也真不争气,怎么被他一进入就.......嘖嘖! 他的拍抚未停,嗓音有抹未褪的沙哑:「谁要你叫得这么sao。」 「?!!!」我抬起眼瞪他。「我哪里.......啊!」他突地耸腰,又撞了我一下,我听见我自己收不住的一声惊叫—甜腻,yin浪。 他平静地看着我,说:「就像这样。」 我发誓我看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我又羞又窘,抡起拳搥了他一下。以我的力道他绝对不痛不痒,不怕。 「你专欺负我.......嗯.......」他又耸腰撞了我一下,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我低吟出声。 「你动?还是我?」他轻声问,但与他的嗓音相反—他在我体内的慾望勃发且蠢动,扣着我腰身的手指有力得令我生疼。 能将平素淡然得不染尘埃的他撩拨至斯,令我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但是现下.......埋在我体内的东西,得先解决。 「我、我动.......」我囁嚅着说,又补上一句:「你不准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