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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狱国度(14)初入红尘

    2020年12月12日

    第十四章·初入红尘

    白云寨的暗探覆灭已经一月有余,皇城的百姓的生活却没有一点改变,唯一

    让他们津津乐道的还是一个多月前冉高卓的独女在永乐街头被数百人jianyin蹂躏的

    场景,可惜的是这场yin乱的刑罚仅仅持续了一天冉莉就不知所踪了,让不少人都

    懊悔不已。

    一个叫做南溪的小城镇上,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独自在街上走着,乌黑的秀

    发随意的披落在肩上,脸上留着长期露宿街头的污和疲惫,但是即使这样也难

    以掩盖那巧夺天工的五官和袅袅亭亭的身材。

    冉莉深知一个柔弱的女孩独自一人行走江湖是多么的危险,她不想刚出虎xue

    又入狼窝,一路上冉莉避开有官兵镇守的大城市,只偶尔进入小城镇里购买一些

    干粮,而且每次都会在自己脸上抹上一些黑泥来掩盖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的美貌。

    冉莉省吃俭用,日日风餐露宿,可即便这样,范御医留给自己的银两也已经

    消耗一空。两日没有吃东西的冉莉,看着街上升起的袅袅炊烟,肚子不由自主的

    咕咕作响。

    饥肠辘辘的冉莉已经饿得两眼发晕,再吃不上东西怕是就要饿死街头了。饿

    得失去理智的冉莉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家包子铺前。

    「小姑娘,你要吃些什么?」大腹便便的店家和蔼可亲的向冉莉问道。

    冉莉手指不知所措的搓在一起,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但是耐不住肚子不满的

    叫声,冉莉扭捏的说道「大叔,我的盘缠花光了,能不能行行好赊给我两个包子,

    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店家一听冉莉拿不出钱,瞬间脸色垮了下来「去去去,没有钱买什么包子」

    冉莉被凶神恶煞的店家吓了一跳,委屈得眼泪直打转,看着新鲜出炉热气腾

    腾的包子,冉莉嘴里就像是漫了大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包子,挪不开眼。

    一个多月没有吃上一餐热饭,此刻冉莉已经被馋虫咬得失去了神志。

    「大叔,你就给我两个包子吧,我……我……」冉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才能说服店家。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一边去,别打扰我做生意」店家不耐烦的说道,

    没有多看冉莉一眼。

    「大叔,我……我可以……用嘴巴……服侍你,我……我只要两个包子」冉

    莉低着头不敢直视店家,脖子像是火烧了一般变得红彤彤一片,若不是脸上抹了

    黑泥,那一定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店家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他想不到这样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竟然

    会说出这样大胆yin的话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店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冉莉把头埋得更低了,娇羞的点了点头。

    店家仔细的看了看冉莉,这才发现那一抹黑泥之下隐藏着秀丽标致的五官,

    若是能够好好打扮一番,定是惊为天人。只感觉小腹中有一团无名火正在熊熊燃

    烧。

    「行,但是你得先让我舒服了,我再把包子给你」店家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

    样的好事,担心冉莉只是在戏弄他。

    「嗯……」冉莉轻声答应。

    店家趁没有人注意,将柜子里的食材一股脑的拿了出来,腾出空间将冉莉塞

    进狭小的柜子里,还好冉莉身材娇小正正好好可以躲在柜子里。店家站在柜子前,

    硕大的身躯刚好把柜子里的冉莉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人想到那一个小柜子里

    还躲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冉莉在柜子里缩成一团,小手颤抖着解开店家的裤子,一根火热的巨物迫不

    及待的跳跃而出直接抽在了冉莉的脸上。冉莉看着眼前巨大的roubang有些犹豫不决

    但是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张开樱桃小嘴将坚挺的roubang含

    进了嘴里。

    「唔…唔」店家牢牢按住桌角,忍住不住呻吟出声。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

    年纪的女孩把自己的roubang含在嘴里,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罪恶感和异样的快感。

    狭小的空间里冉莉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只能温柔

    的小口的吸吮着roubang。经过赤黯铁狱里那些狱卒们的精心调教,冉莉已经对于讨

    好男人不再是一张白纸,现在她深知如何把控节奏让男人欲罢不能。

    「店家,两个包子两碗馄饨」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来到包子铺

    「诶,店家,今天你的脸色不错啊,是遇上好事了吗?」妇人调笑道。

    「嗨,还能遇上什么好事,都是这热气烘的,嗯…………唔……」店家脸上

    一片潮红,慌张的胡乱找了个借口,胯下的刺激让他险些暴露。

    冉莉的小脑袋不断的前后伸缩着,红唇将roubang轻轻裹挟着,像是一块柔软的

    丝绸包裹着roubang,温暖湿润的舌头不停的在guitou上旋转,嘴里的roubang愈加的坚硬

    硕大起来。

    店家身体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快感就就像决堤的潮水般冲向大脑,双腿不

    禁的抽搐,脚底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浓稠的jingye从roubang里喷薄而出。冉莉在柜

    子里躲闪不及,腥臭的浊白色jingye痛痛快快的射在了她的脸上。冉莉等他射完,

    先是先乖巧的舔净他guitou上残留的jingye,然后才抹去脸上的jingye。

    店家大口的喘着气,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面对家里的黄脸婆自己每次

    都是敷衍了事,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交媾所带来的快感。店家蹲下身去,看着里

    面娇羞的冉莉,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容。

    「给我摸摸你的奶子,换一碗馄饨」店家盯着冉莉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垂涎

    三尺。

    冉莉迟疑了半刻,终究还是抵不住美食的诱惑,慢慢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隐

    藏着的巨乳立刻跳脱出来,雪白的rufang一上一下的跳动着,酥乳上的两点玫红娇

    艳欲滴,铃铛晃动出轻微的响声。

    店家诧异的看着冉莉rutou上的铃铛,他想不明白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怎么

    会有这样一个yin荡的装饰,随即想到她会用koujiao来换两个包子,店家也就释然了,

    估计是从哪一家青楼里逃出来的雏妓吧。

    既然是雏妓,店家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冉莉的雪乳尽情的揉捏起来,散发

    着芳香的rufang在店家的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柔软的触感让店家流连忘返。

    在店家细细把玩了冉莉的rufang之后,从蒸屉里拿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

    冉莉,随后又烧了一碗馄饨。

    冉莉看着眼前来之不易的包子楞了一会,随即便狼吞虎咽起来。一个多月来

    冉莉为了节省银两吃的都是干巴巴的干粮,这是第一次吃到热乎的东西,心酸的

    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吃着吃着,冉莉开始痛哭起来。

    我怎么变得这么贱,为了两个包子就愿意在大街上给店家koujiao,莉儿真的变

    成无耻的娼妓了吗?呜呜呜……

    冉莉红着眼一口口的将手中的包子和馄饨吃得一干二净,填饱了肚子之后又

    开始迷茫起来,自己接下去干去哪呢,冉莉一时间无所适从,天下之大,难道真

    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如果你还想吃包子的话就来找我,你要是能用xiaoxue伺候我,我可以包你吃

    住」店家像是能看穿冉莉的衣服般,直愣愣的看着冉莉。

    冉莉看着店家色眯眯的眼神,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急忙跑着离开了包子铺,

    店家看着冉莉绝美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惋惜,要是一开始就要求用身体来换包

    子就好了。

    冉莉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心里的落寞无处安放,自己身上已经没

    有钱了,难道等下一次饿的时候,还要用身体来换吃的吗?

    冉莉漫无目的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冉莉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金碧辉

    煌的阁楼前,阁楼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阁楼前搔首弄

    姿招揽着客人,冉莉知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青楼花巷。

    冉莉看着那些女人个个穿金戴银,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松动,如果说要用身

    体换食物,那还不如用身体换钱,至少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廉价。自己还

    能怎么办呢,没有任何营生的手段,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难道自己要饿死街头吗

    我的身体已经脏了,想到自己小腹上被冯正奇烙上的娼妓二字,这青楼不就

    正是自己的归属吗。自己还要寻找父亲,父亲的手足兄弟们拼了性命把自己从冯

    正奇手里救出来,自己绝不能那么轻易的死去。冉莉的心里不断的做着斗争,心

    里的天平慢慢倾倒。

    「jiejie,你好,请问……你这边……还缺人手吗?」冉莉深吸一口气,抛开

    心里的杂念,鼓起勇气向青楼门口的女子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们可不缺打杂的人手,再说回来你一

    个小女孩能干什么活呢」女子摆动手里的折扇,睥睨着看着冉莉,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问……你这里还缺……雏妓吗」冉莉掩住红得发

    烫的小脸,声音轻得像蚊子一般。

    「什么?」女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冉莉「你是认真的吗?可

    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嗯……我是来当雏妓的,还请jiejie收留」冉莉低着头,扭扭捏捏的说道

    「这可真是新鲜事,你快进来,我去叫鸨母」女子将冉莉带进一个富丽堂皇

    的房间,冉莉静静的坐着,无处安放的小手紧张的搓着。

    「哟,真是一个小美人儿哟,鸨母我看着心都化咯」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

    走进房间,肥硕的身材,高高盘起的长发,上面插满了各种五光十色的珠宝。

    老妇人在青楼这个行当已经做了几十年了,眼光何其毒辣,第一眼见到冉莉

    就知道冉莉是一个绝世无双的美人胚子。就算是黑泥也盖不住那张巧夺天工的脸

    蛋。

    老妇人轻轻握住冉莉的纤纤玉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我们这啊叫

    心悦楼,你叫我鸨母就好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没有雏妓,那可是大郡城里达

    官贵人才玩的」鸨母笑盈盈的看着冉莉,说不出的满意「你要是来呢,你就得守

    我们这儿的规矩,我们不比大郡城的青楼,我们这儿可没什么卖艺不卖身的」

    冉莉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她跨进这扇门前就已经想明白了。鸨母见冉莉同意,

    便继续说道「我们这儿可不兴挑客人,不管是谁看中你了,你都得乖乖的去服侍,

    明白吗?如果惹得客人不高兴了,是要受罚的,客人给你的钱一半归我们,你只

    拿一半。哪天你若是想要走呢,得先给我们赚足一百两,如果你觉得可以呢,今

    天就可以留下了」

    冉莉一丝不苟的听鸨母讲完,乖巧的点了点头。鸨母喜出望外,有这样一个

    标致的雏妓心悦楼不久就要名传千里了。

    「对了,你还是雏儿吗」鸨母紧张的问道,如果是雏儿,初夜的钱少说也有

    几十两。

    冉莉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鸨母见状心里大失所望,不过心里也有准备,

    毕竟哪个黄花闺女会主动到青楼里当雏妓。

    「打不紧不打紧,你把衣服脱了,让鸨母好好看看」鸨母一脸慈祥的看着冉

    莉。

    冉莉扭捏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上衣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肤,圆滚滚的rufang

    展露无遗,红艳的rutou上挂着两颗金灿灿的铃铛,耀眼夺目。整洁光滑的小腹上

    却印着两个格格不入的乌黑的娼妓二字。

    看到冉莉的胸前的铃铛和小腹上刺眼的娼妓的烙印,鸨母微微皱了皱眉头,

    鸨母身后的女子更是惊得张开大嘴,差点叫出声来。「把裤子也脱了」鸨母的声

    音变得有些生硬,听得出来她对冉莉身上的烙印大有不满。

    冉莉此刻身在狼窝已是逃跑无门,只能乖乖的褪去亵裤,露出光洁的阴户,

    本来被男人们摧残得不堪入目的xiaoxue已经恢复如初,只有一个细细的rou缝,单看

    这紧致的xiaoxue,就算被认为是处女也不为过。

    「我的好女儿真是生得一个好屄啊,鸨母我阅女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

    亮的xiaoxue,」鸨母脸色变化莫测,刚刚还是阴沉着脸,这会又满面笑容了「你暂

    且好好休息,鸨母为你寻个好客人来」说完,鸨母将冉莉一人留在屋内,带着女

    子离开了房间。

    「鸨母,她小小年纪怎么会受到这样的yin刑呀,可偏偏这xiaoxue却像处子一样」

    出了房门,女子不解的向鸨母问道。

    鸨母阴沉着脸说道「这小女娃子指定是逃出来的官妓,你看她的手指,细皮

    嫩rou的一定没有干过一点粗活,定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娼妓两个烙印

    是只有被抄家发配的高官的女眷才会烙上的」

    「出逃的官妓,这可是重罪啊,被人抓到是要砍头的,要不我们去报官吧」

    女子忍不住惊呼,她可不想被连累。

    「怕什么,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谁会管呢,她既然愿意来做婊子,我们

    也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鸨母阴冷的笑着。

    冉莉静静的坐在屋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会,正在好奇的

    打量着屋内的装饰,众多浮夸的物品摆在一起,难免显得有些俗气。

    就在冉莉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想起,鸨母走了进来「我差点忘了,

    你叫什么名字?嗯,不重要了,以后你就叫安安吧,鸨母我给你搞了一场拍卖会,

    你这样的雏妓可受欢迎了」说着鸨母就拉着冉莉走了出去,冉莉也只能顺从,只

    是心里默默祈祷着,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得是一个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好。

    心悦楼里的大厅座无虚席,几百个男子在台下翘首企盼,想要看一看郡城里

    官老爷们玩的雏妓长的是一幅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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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莉身着一身白衣,乳白色的裙带将她纤细的腰肢衬托得玲珑有致,修长的

    玉腿在仙气飘飘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引得台下观众一阵惊呼。柔顺的长发如瀑布

    般垂在腰间,俏丽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如白玉般纯洁。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

    翅膀美丽动人,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将观众们的心魂都勾去。红唇贝齿一张一合,

    让众人躁动不已。

    冉莉的初次登场顿时惊为天人,众人开始担忧手里的银两不够,纷纷开始计

    算如何才能让这样的美人陪自己共享鱼水之欢。

    「各位贵客,欢迎来到心悦楼,这位是郡城里来的雏妓——安安,来,安安

    你给大家打个招呼」鸨母热情的介绍道。

    冉莉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台下竟然有这么多人,硬着头皮行了一个官礼,冉

    莉的母亲王梓玥曾经是朝中的大官之女,从小学习的礼仪更是达官贵人之间的礼

    仪。冉莉从小学习,自然也是熟悉无比。

    没多少见识的众人自然不知道这样的官礼背后展现的是冉莉多么高贵的身份,

    他们只知道这样的礼仪是得从小学习的,冉莉是货真价实的雏妓。

    「大家都见过了,我们底价是十两银子,每次加价不能少于一两银子」鸨母

    好像已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

    「不对啊,既然是买她的身子,怎么能不给大家验验货呢」一个精瘦的男子

    大喊道。囊中羞涩的他知道自己注定与冉莉无缘,但至少要开开眼,至少也不枉

    此行。

    鸨母赔笑道「客官说得对,安安,把衣服脱了给大家伙看看你的奶子」

    冉莉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没想到鸨母竟然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的

    身体,鸨母见她迟迟不动弹,恼怒的瞪了她一眼。

    冉莉不敢想象惹怒了鸨母的下场,只能乖乖的认命了,双手将领口微微扯开,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衣带从肩头滑落,两团白嫩的rufang像是牛奶般丝滑,那两

    颗金黄的铃铛尤为夺目。

    「哇哦哦,这官老爷就是比我们会玩,这在rutou上挂上两个铃铛,真是神来

    之笔啊」台下众人啧啧称奇,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玩意。

    冉莉得到鸨母的示意后,连忙把白衣穿好,重新变成了高高在上,冰清玉洁

    的仙女。

    「好啦好啦,看都看过了,我们开始吧」

    「我出十五两!」

    「我出二十两!」

    「谁都不要和我争,我出三十两!」

    不出一会的功夫,价格已经翻了三倍,足足有三十两,寻常一个处女的初夜

    也不过十两,鸨母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我出五十两!」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喊出了一个令人诧异的数字。

    「这位客官出五十两,还有有没有更高的」鸨母的声音已经兴奋得沙哑。

    「五十两第一次」

    「爷爷出八十两」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激起众人的再一次惊呼,八十两那可

    是一家四口一年的花销呀,一个婊子的身体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而且这才是一个

    晚上而已。

    可孤陋寡闻的乡民却不知如果这场拍卖会是在皇城举行,八十两恐怕只是一

    张入场券。凭冉莉的容貌,纵然是拍上个上千上万两也不足为奇。

    被抢了风头的年轻公子恨恨的看了中年大汉一眼,可是口袋里的银两已经不

    能让他继续喊价了,只能放弃了,这只是第一晚而已,况且她又不是处女,第一

    和第二又有什么分别。

    「八十两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安安今晚就是这位贵客的了」鸨母

    的脑袋有些晕晕的,她本来以为能够卖个二十两已是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竟然能

    够拍出八十两的高价。

    「安安你去暖香阁等着客官」鸨母兴奋的向冉莉说着,一边举起酒杯向中年

    大汉走去。「客官,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座的客人之中就属你最有贵气,请问

    如何称呼?」鸨母谄媚的笑道,这样一掷千金的贵客,可得好好把握住。

    「爷叫程金刀,别浪费爷的时间,爷还要去和小娘子共度春宵呢」程金刀不

    愿搭理鸨母,心思全在冉莉身上。

    「是是是,大爷说的是,安安已经在暖春阁等着大爷了」鸨母对程金刀的态

    度毫不在意,对着他点头哈腰,不敢有一丝不满。

    冉莉此刻坐在暖春阁内,一脸的哀愁,那个中年大汉一看就是不好打交道的

    主,不知道他会不会折磨自己,冉莉知道有些来青楼的客人会有一些怪癖,就像

    在刑场之时,月莲说的那种喜欢走后庭的客人。

    「小娘子,大爷来了」伴随着一声粗犷的声音,程金刀已经进入了房内,冉

    莉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健硕的身体,孔武有力,脸上有着一条深深的刀疤看上

    去凶恶无比,脸上还留着络腮胡,让人心生畏惧。

    「安安…安安敬大爷一杯」冉莉举起一杯酒向程金刀递去。

    「你想把我灌醉了,你好逃过这一晚?少耍点这些小心思,爷爷我千杯不醉」

    程金刀一把接过冉莉递给他的酒,干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酒也喝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快把衣服脱了,让爷爷看看你的大奶子和

    sao屄」程金刀脱去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冉莉面前,胯下的roubang傲然的抬

    着头,看起来格外的坚挺有力。

    冉莉是第一次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看到男人的roubang,有些无所适从,毕竟这

    一次算得上是自愿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样粗鲁不堪的男人。

    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

    肮脏不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冉莉心里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控制住自己

    的身体不再发抖,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滑腻洁白的rufang,烙有娼妓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再往下是光滑的阴户,修

    长如白藕般的玉腿之间只有一丝浅浅的rou缝,那便是冉莉的xiaoxue。yinchun紧紧的闭

    着,将xiaoxue掩盖得严严实实的。

    「嗯?你被几个人cao过?」程金刀好奇的问道,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子的xiaoxue

    只有处子才有。冉莉紧致的xiaoxue让他有些疑惑。

    「。……记不清了」冉莉实事求是的回答道,在她身上发泄过的男人少说也

    有数百,但是自己的身体与众不同,不管经过多少人的侵犯,时间一久就会恢复

    成处女的模样,虽说处女独有的落红已经永远的失去了。

    「这样标致的xiaoxue就算告诉我是处女,我也信啊,今天爷爷我撞大运了,遇

    上你这么一个cao不坏的xiaoxue」程金刀托起冉莉胸前雪白的rufang,重重的抓了两把

    冉莉微微皱起眉头,至从一个月前从皇城里逃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子

    羞辱过自己了,程金刀粗鲁的动作让她回忆起在赤黯铁狱里的痛苦回忆。

    「掰开你的sao屄让爷爷看看」程金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着冉莉发号施令,

    他并不着急享用冉莉的身体,先要好好的戏弄冉莉一番。

    冉莉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被程金刀强暴也不愿这样被折辱,

    但是作为一个雏妓,对客人的要求是没有资格拒绝的。冉莉坐在闺床上,缓缓岔

    开笔直的双腿,露出那一道浅浅的幽谷。

    冉莉玉指轻轻的掰开自己的xiaoxue,粉红色的xuerou娇艳欲滴,水嫩嫩的仿佛能

    掐出一汪水来。冉莉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撑住yinchun,让xiaoxue保持张开的状态,右

    手在xiaoxue里上下滑动,时不时的将手指插入自己的xiaoxue里,yin水随着手指抽插的

    节奏,水花四溅。

    「想不想要爷爷cao你的小sao屄」程金刀看冉莉脸上一片潮红,看来快感已经

    占据了她的大脑,此刻就是侵犯她的最好时机。

    「嗯……」

    「嗯什么?说出来!」

    「求大爷,狠狠的cao安安的sao屄」冉莉违心的说道。

    程金刀咽了一大口口水,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yuhuo慢慢升腾,一手拉住

    冉莉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着她的樱唇吻去,冉莉一边

    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

    程金刀一边用舌尖顶开冉莉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的股间摸去。冉莉牙关咬

    紧,柔艳的唇瓣被程金刀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rou的腥气在唇间搅

    弄。程金刀一边吸吮着冉莉口中的芳香,一边将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冉莉

    褪去的束腰的白丝带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

    「大爷,你做什么?」冉莉惊讶的喊出声,不知为何程金刀竟然将自己绑了

    起来。

    「爷爷我花了八十两,自然要干能回本的事」程金刀一脸狞笑的看着冉莉,

    让人不寒而栗。接着又将冉莉的双腿捆住,冷笑着将她拖到床下,拧住她的秀发,

    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冉莉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程金刀掰开雪嫩的圆臀,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抵在在了冉莉

    的后庭之上。冉莉惊慌失措,即使是在赤黯铁狱之内,自己也没有被干过后庭。

    后庭不比xiaoxue,那里根本不是让人玩弄的地方,即使一根手指也是难以进入,

    更何况要纳入这样一根粗壮的roubang。

    「不,不要,求求大爷饶了安安吧,安安那里还是第一次」冉莉哭着哀求道,

    早知道要受到这般侮辱,当初就不会选择走进这心悦楼。

    「第一次?哈哈哈,爷爷的八十两花得不亏,让爷爷给你的屁眼开苞」

    「不,不,不要,啊啊啊,求大爷cao安安的sao屄,放过安安的屁股吧」冉莉

    哭得梨花带雨,脑袋死命的晃动,白嫩的身躯被束缚之下只能像虫子一般扭动。

    「记住爷爷是程金刀,你的屁眼是爷爷给你开的苞」说完,程金刀双臀一挺,

    roubang艰难的一寸寸的挤入了冉莉的雏菊。

    冉莉后背对着程金刀,看不见他在自己屁股上奋力挺弄的模样,只知道自己

    的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窄小的屁眼根本容下不下巨大的rou

    棒,只能被roubang插得

    皮开rou绽,一大滩的鲜血淌淌流出,顺着玉腿滴落在整洁的白衣之上。

    冉莉将头埋在被褥里,眼泪和剧痛带来的冷汗不一会就把被褥浸湿一片。随

    着程金刀在后庭里抽插,身躯也跟着一前一后的摆动,屁股上白嫩的臀rou也被撞

    击得发红。

    「啊啊…啊啊!啊啊!」破肛之痛让冉莉脸色煞白,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了,

    可程金刀却像一台永远不会疲惫的机器,反反复复的捅弄着自己娇嫩的雏菊。

    「你的屁眼真干净,每次都有好好清洗吧」程金刀笑道。

    冉莉吃了一个多月的干粮,今天也才仅仅了一顿饱饭,肚子里自然没有污秽

    之物。

    「不要再干安安的屁眼了,安安的屁股要裂开了,让安安用xiaoxue服侍大爷吧」

    冉莉忍者剧痛,劝说着程金刀。即使疼痛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冉莉还

    是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安这个名字将会伴随自己很长一段时间。

    「别急,等爷爷干完你的屁眼,就让来cao你的sao屄」程金刀胯下顶弄的速度

    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会将肛rou翻出,带出一股鲜血。随着程金刀的身体一阵

    颤抖,腰身尽力的往前一挺,一股jingye喷薄而出,将冉莉的屁眼灌满了jingye。

    冉莉嘴唇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咬破,渗出点点猩红。全身无力的趴在床榻上,

    身体还不由的抽动,疼痛在roubang拔出以后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更加的刺痛。

    程金刀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将她翻转过来,冉莉臻首轻抬,小嘴微启,红

    嫩的嘴唇还在哆嗦,程金刀看着那娇艳的红唇,胯下的roubang再次昂首抬起,对着

    冉莉耀虎扬威,接着一挺腰,guitou狠狠的顶在冉莉喉头。

    程金刀抱着冉莉的脑袋,把她紧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roubang摩

    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湿润的口腔内不停捅弄。冉莉口中又咸又臭的roubang将她的香

    舌捅得几乎麻木。

    直到roubang完全坚挺起来,程金刀这才将roubang从冉莉口中抽出,口中的堵塞感

    消失,冉莉忍不住咳嗽连连,似乎要咳出血来。

    程金刀不给冉莉喘气休息的时间,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拦腰放在圆凳上,冉莉

    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

    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丝细细的rou缝。

    程金刀一头扎进冉莉的股间,张开嘴把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冉莉只能

    发出微弱的痛呼,任由程金刀在自己的腿间肆虐。

    程金刀松开嘴,伸展了一会腰身,提起roubang,顶在那团竖立的粉嫩之中,硕

    大坚硬的roubang艰难的挤入芬芳的rouxue,就像是给处子开苞般。

    冉莉的xiaoxue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被人侵犯,紧闭的xiaoxue仿佛就像是处子般紧

    致,然而程金刀roubang的插入给冉莉带来的痛苦也不亚于破瓜的痛楚。

    待roubang完全没入xiaoxue,yinchun将roubang含在体内,程金刀抱起冉莉站起身来,将

    冉莉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撑住冉莉的腰肢,上下的抛弄。冉莉在空中怕失

    去重心摔在地上,只能牢牢的抱住程金刀的身体,双腿也交叉的盘在他的腰上,

    只是胯间不断的上下舞动。

    冉莉如冰玉雕琢的般的玉足在空中不断翩翩起舞,如蝉翼般震动着。双腿间

    交击声啪啪作响,yin糜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唔啊啊,安安的xiaoxue要被大爷cao烂了」冉莉有样学样的呻吟着。随着冉莉

    屁股的抖动,一滩jingye浑着鲜血从屁眼里抖落出来。

    「大爷,再快些,安安被大爷cao得好爽」

    「啊啊啊,大爷,安安的sao屄被大爷cao得好疼啊」

    冉莉不知羞耻的大声yin叫着,这些话语都是在赤黯铁狱时,狱卒们逼她说的,

    聪慧的冉莉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对女子的征服感,而这些yin秽的话语会让程金刀有

    满满的成就感。

    程金刀抬起冉莉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是一通猛cao,冉莉的身体直挺挺

    的垂落,头几乎将要撞在地板上。随着程金刀抽动得越来越快,狰狞的roubang猛然

    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jingye倒灌出来,

    滑过娇柔的yinchun,在圆凳上汇成一片。

    「爷爷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这八十两花得不亏」程金刀将冉莉赤身扔

    在地上,自己坐在圆凳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番交媾下来,竟然已经过去了两

    个时辰。

    冉莉疲惫的瘫在地上,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红肿的小

    xue和屁眼都被灌满了jingye,xuerou一伸一缩,将浊白的jingye努力的从身体里挤出来。

    程金刀发泄完之后,自顾自的趴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轻哼着歌谣完全不在意

    瘫在地上筋

    疲力尽的冉莉。

    在心悦楼的第一个夜晚,冉莉的身体就浸在jingye和血液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