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狱国度(12)绝望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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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6日 第十二章·绝望的拷问 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一只小巧的飞蛾正围着烛火翩翩起舞,灼热的焰火把 飞蛾的翅膀烫得焦黄,飞蛾却仍义无反顾的冲向烛火,直到自己坠落。 冉莉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牢房里,旁边站着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 汤药「小小年纪,就要遭受如此磨难,真是苦了你了」老者看着冉莉秀丽的脸庞, 眉头紧锁,双眼红肿,鼻尖哭得发红,嘴里还在反复低吟着「求求你,放过莉儿 吧,莉儿疼」 老者没有多看一眼那具令所有男人发狂的玉体,只是怜惜的望着她,仿佛在 看着自己的孙女一般「乖,喝下去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在这赤 黯铁狱里,或许你活着还如死了来得痛快」 「老头,把她拖过来,老子的jiba等了她一天,终于能cao她的嫩屄了」田十 七冲着老者大喊道。 「哼,田十七,你只是阶下囚罢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老者虽说只是一个 小小的医官,但也不是一个阶下囚可以指手画脚的。 「哼,老头,我认得你,当年我潜入后宫之中,暗中听到你和林贵妃密谋用 药让苏贵妃流产,如果让人知道是你和林贵妃密谋策划的,你的小命还留不留得 住?」田十七低声威胁道。 当年他潜入后宫,失手被擒之前,偷听到了林贵妃和御医的阴谋,苏贵妃流 产之后,皇帝震怒,若不是看在范御医曾救过自己一命,此刻怕是已经命丧黄泉, 贬为医官已是大大的恩赐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朽日日吃斋念佛,就是为了给当年赎罪,老朽已不想 再错上加错了」范御医回想起当年因为一时鬼迷心窍,竟害死了苏贵妃肚中无辜 的孩子而老泪纵横,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行,还要犯下多少错事。 「老不死的东西,少废话,当年的事,除了林贵妃和你之外,便只有我知道 了,你若不想被千刀万剐而死,就乖乖听我的话」田十七没想到当年无意的偷听, 现在却成了威胁范御医的把柄。 范御医心里挣扎良久,终究是狠下心来,抱起一丝不挂的冉莉向田十七走去。 毕竟别人的命怎么比得上自己的金贵,自己不过是胆小怕死的普通人。 「妈的,这些人可真够狠的,把这小女娃的屄cao得跟青楼里的娼妓一样」昨 天冉莉的玉xue还仅仅是一丝rou缝,经过一天的摧残已然面目全非,虽然颜色还是 一样的粉嫩诱人,但是yinchun外翻,鲜红的血液浑着浊白的jingye,不堪入目。 「你轻一些,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可不要再撕裂了」范御医小心提醒到, 不愿冉莉再遭受更多的痛苦。 「莫在老子面前惺惺作态,老子好不容易能cao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 怎么能不干个痛快」看着眼前双眼微闭,秀色可餐的冉莉,田十七的roubang早已饥 渴难耐了。 「把屁股抬高些」田十七命令道,冉莉喝了养神的汤药,一时半会已是醒不 过来,只能让范御医帮忙托着身体,方便田十七插入。 范御医为了保守秘密,对田十七只能言听计从,双手托住冉莉的圆臀,将饱 经摧残的玉xue送到田十七胯下。 田十七把胀红的roubang塞入冉莉的下体,里面竟还有些湿润。「不对啊,怎么 这么紧,老子cao的处女都没有这么紧」田十七疑惑道,本以为被这些狱卒jianyin了 一天,应该是会松上许,仅仅插入三分之一,就有些难以继续深入了。 「啊,疼!」昏睡过去的冉莉,迷迷糊糊中发出一声痛呼,睡梦中,自己还 被不断的jianyin着,反复做着被男人压在地上蹂躏的噩梦。 「这屄可真浅,又软又紧,真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竟被这样粗暴的开苞, 真是不懂风情,真是浪费」田十七似乎忘了自己也是罪恶滔天的采花贼,死在他 手下的良家妇女,大家闺秀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 田十七一使劲,将roubang没根插入冉莉的嫩xue内,随之冉莉的身体像是触电般 一抖,瘪着小嘴,嘴唇一阵哆嗦,眉头拧在一块,苦痛的呜咽起来。 冉莉紧致的rouxue有节奏的收缩,像是小嘴在吸吮roubang一般,纵是阅女无数的 田十七也是啧啧称奇。娇美的玉户在粗大的roubang的挤压下不住的变形,花瓣似的 媚rou水灵灵的翻来滚去,红腻的xue口夹着一缕晶莹剔透的yin水。 范御医的汤药慢慢起了作用,下体撕裂的剧痛慢慢开始消散,只剩下与男子 交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快感散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悦的跳动,她也终于 体会到了身为女子的快感。 白日里,狱卒们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只知道一股劲的在冉莉体内冲撞, 似乎要 把她的身体撕裂一般,而田十七不同,他不屑于一股劲的折磨女子,只有 女子从一开始反抗到变得在他胯下曲意迎合,媚叫连连,才能让他获得满满的成 就感。 睡梦里,一个高大挺拔的俊朗男子身着白衣,手握长剑,将她从赤黯铁狱中 拯救了出来,而后又亲自手刃了冯正奇为她报仇,面看着器宇轩昂的救命恩人, 冉莉芳心暗许,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决定以身相许。 一个良辰吉日,在父亲的见证下,她和白衣男子同结连理,当了他的妻子。 自己身穿火红的凤冠霞帔,头挽青丝,带着金凤钗,一袭红衣如飘烟,纤腰犹如 紧束的娟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的盖头下,是红唇皓齿,一脸娇羞的模 样。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新人进入洞房。 红木雕琢的新床上,贴着大大的喜庆的囍字,两台红烛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冉莉低着眼睑,白嫩的脸上浮出一抹羞红,不敢直视自己的夫君。 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子仍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轻轻的解开冉莉的嫁衣,露出吹 弹可破的肌肤,赤裸的新娘楚楚动人。男子扶起身下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放进少 女绝美的蜜xue,小心的呵护着,担心会弄疼了她。 冉莉挺起腰身,主动迎合男子的节奏「夫君,莉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还请 夫君好好怜惜莉儿」 田十七听到冉莉的呓语,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这小浪蹄子, 是做了春梦吧,哈哈哈哈,就让夫君我好好疼爱你」 冉莉闭着眼,张开鲜艳的红唇,舌头一伸一缩,像是在对着田十七索吻一般。 田十七见状,也毫不客气,伸出舌头与冉莉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勾起一丝丝粘稠 剔透的银丝。 久居牢房的田十七,嘴里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一股恶臭冲入鼻腔,冉莉皱起 秀眉,胃里一阵翻腾,怎么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夫君,嘴里怎么会有这么一股难闻 的恶臭。新婚之夜,冉莉也不想毁了夫君的兴致,只能强压住呕吐的感觉,细心 的服侍着夫君。 「小浪蹄子,倒是乖巧的很,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田十七将冉莉的身体 调转过来,将她身子朝下,粉嫩的圆臀对着自己,田十七揽住冉莉纤细的腰肢, 下体轻抽缓送,只用guitou在狭小的xue口慢慢进出。 田十七不着急插入,只是这样慢慢的戏弄着冉莉,冉莉的身体本就比寻常女 子要敏感许多,这样酥痒的感觉,更加让她yuhuo焚身,若不是还保持着女子的矜 持,恨不得坐在roubang上大力的摆动。 「夫君,不要再戏弄莉儿了,求夫君进来吧」冉莉雪白的玉体渐渐发烫,渴 求着田十七的roubang进入自己的身体。 田十七面露yin笑,见冉莉已经彻底的拜倒在自己的胯下,开始埋头奋干起来。 随着roubang的冲撞,冉莉的玉体也被顶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雪乳也跟着节奏晃 动起来。 「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响彻牢房,冉莉白嫩的娇躯像是风浪中的一朵兰花, 在田十七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冉莉双目紧闭,嘴里愉悦的呻吟,睡梦里,她 如愿以偿的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心上人。现实里和她交合的却是一个丑陋且不修边 幅的采花贼。 圆润的rufang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的rutou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的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 臀快速进出。 忽然,冉莉的rouxue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冉莉毕生第一次高 潮,就是在睡梦中获得的。「夫君,莉儿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 「啊,娘子,好好的收下相公的阳精」田十七搂住冉莉战栗的玉体,roubang笔 直抵住花心,将jingye倾泻在guntang的rouxue中。 冉莉趴在地上,圆臀还高高的翘起,娇嫩的玉xue一张一合,似乎是要把流出 的白色jingye吸回体内,留在身体里。 冉莉赤裸着身体,体内被灌满了好几个男人的jingye,红肿的yinchun还涓涓流出 混着血丝的jingye,动作像极了青楼里最廉价低贱的娼妓。但是那一具冰雕玉琢的 身体就算是翘着屁股,留着jingye,也像是一件精美妖艳的艺术品。 冉莉粉扑扑的笑脸上,挂起一道浅浅的微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才 知道身为女子的乐趣,睡梦里,她满足的躺在夫君的怀里,两个新人正在甜言蜜 语的聊着闺中趣事。 「夫君,莉儿好高兴,莉儿要给夫君生好多好多孩子」天真的呓语在昏暗的 地牢里久久回荡…… 翌日,夏日的初阳刚挂上天空,已经有了一分闷热,相比,赤黯铁狱里的幽 寒还是像冬日般那样凌冽入骨。密不透风的地牢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 亘古不变的黑暗。 「小婊子,还不起来招呼客人」狱卒狞笑着,看着一丝不挂趴在地上的冉莉, 玉臀高高翘起,脸上还留着一丝笑意。 冉莉睁开朦胧的睡眼,冰冷的牢房,狱卒丑陋的狞笑映入眼帘,心中空落落 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冰凉冰凉的。 「走吧,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呢,希望冯将军可不要把你打坏了」狱卒一把拉 起冉莉,催促她向拷问室走去。 和昨天一样的锈绿色大门,只是似乎多了几道血痕,回想起昨日在就这里失 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几个丑陋肥硕的狱卒压在地上jianyin,冉莉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已经经历了自己最恐惧的事,相比于失去了自己的贞洁,其他的刑罚似乎已经 没有那么让人害怕了。 推开沉重的铁门,里面站着四名狱卒,其中两个是昨日侵犯冉莉的狱卒,另 外两个是新面孔,不过他们都长得一样的丑陋,露出色眯眯的yin笑从头到脚的打 量个冉莉。冉莉一阵恶心,不知道梦里那风度翩翩的情郎什么时候会来拯救自己。 「冯将军还在早朝,命我等先招待冉姑娘你」狱卒给冉莉递过一浑黄的药水 说道「乖乖喝下去,这可是冯御医配制的提神醒脑的汤药,可宝贝着呢」 白瓷碗里盛着的汤药像是一碗黄泥水,闻起来更是难以下咽。冉莉看着碗里 的汤药,皱了皱眉头,自己深陷敌人手中,自己的生命已经不能由自己掌控了, 巴不得这是一碗毒药,自己一死了之,也不用担心会泄露父亲的秘密。 冉莉迟疑了半刻,深吸一口气,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自己想 象中那么难喝,而且昨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范医官还在皇宫时,可是宫内首屈一指的御医,而且曾救过皇帝一命,医术 自然是举世无双,他配制的这一碗唤元汤能让濒死之人焕发精神,虽说不能起死 回生,但算得上神丹妙药。喝下这碗汤药,冉莉便能吊住一口气,不至于被折磨 致死,也不会半途昏死过去。另外还有一个作用,能让人的感官更加敏感,遭受 的痛苦也会翻倍。 「冉姑娘,我等都是粗人,不会怜香惜玉,趁现在有机会,我劝你还是早点 说出你父亲安排在皇城的暗哨,这样你也可少受点折磨」一旁的狱卒一脸道貌岸 然的劝说道。 冉莉看着他,一言不发,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背叛父亲的。狱卒轻蔑一笑, 早料到冉莉会是这般的反应。 两名狱卒从角落搬出一张椅子,与一般的椅子不同,椅子的靠背莫约有一米 长,上面还挂着两个绳结,冉莉不明白这样的椅子,究竟有什么用? 旁边壮硕的狱卒一把抱起冉莉细腻光滑的身体,将冉莉倒立着放在椅子上, 把纤细的脚踝绑在椅背的绳结上,椅子只有一米高,冉莉只能蜷缩着身体,像是 一只烧熟的大虾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拱成一个圆圈。 冉莉惊恐的小脸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粉嫩的蜜xue,这姿势就像是要亲吻自己 的私处一般。昨天被摧残得血rou模糊的rouxue,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竟然已经恢复 如初,如果不是昨日的狱卒也在场,不然还以为冉莉仍是处子之身。 身体将脖颈死死的压在椅座上,有些喘不过气,洁白的脸蛋开始涨红起来。 纤细的手腕也被绑在了脚踝处,身体动弹不得。 「冉姑娘,这叫衔尾蛇,你看这是你尿尿的地方,这是你生孩子的地方」狱 卒摸着冉莉的私处,给她讲解着。 冉莉只能看着他在自己的私处上反复的揉搓,还得屈辱的忍受着狱卒们低俗 的调侃。 「真是千年不遇的名器啊,昨天被轮jian了数个时辰,一晚上时间,就和处子 一般紧致了」狱卒们纷纷围上来观赏,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冉莉不知是被压得涨红了脸,还是羞红,自己的xiaoxue就在眼前,眼睁睁的看 着他们对自己的私处指手画脚。 「哼,过了今天,你的rouxue怕是要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都要松了,哈哈哈 哈」狱卒将手指插入冉莉娇嫩的蜜xue里,上下抽插着。 「啊,疼!」冉莉的xiaoxue里还没有任何的准备,窄小干涸的yindao被粗大的手 指塞入,带来的只有一阵阵恶痛。 啪,啪,啪,一声声木板敲击皮rou的声音在拷问室里回荡。狱卒手握一只双 手般大的木板,不停的拍打在冉莉洁白的玉臀上。肥嫩的臀rou随着木板落下的节 奏抖动着。 「不要!不要!」每一次木板落在圆臀上,都伴着冉莉的一声惊呼,疼痛并 没有那么剧烈,带来的更多是屈辱 感,让冉莉不禁想到儿时犯错,被父亲责罚, 父亲用厚重的手掌惩罚自己的屁股。 狱卒手中挥舞的木板越来越快,像是雨点般落在她的玉臀上,清脆的响声此 起披伏。不一会儿,玉臀已经红肿,泛着红粉的颜色,看着格外的诱人。 狱卒停下手中的木板,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玉臀,微微有些发烫,皮肤也变 得更加光滑了些。 「呜呜呜,呜呜」冉莉看着自己的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心中充斥着满满的耻 辱感,只有父亲才这样子打过自己的屁股。 冉莉的啜泣声停在狱卒的耳里似乎是悦耳的音乐般,稚嫩的声音更能勾起自 己的yuhuo,想要把她狠狠的压在胯下蹂躏。 |最|新|网|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狱卒手里更换了刑具,是一根细长的短鞭,浸满水的皮鞭更加重了也更加有 韧性,抽在冉莉细皮嫩rou的玉臀上,下场一定是皮开rou绽。 冉莉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狱卒手里的短鞭,这次可不会像刚才一样无关痛 痒,这样的鞭子抽下去,恐怕几个月都得趴在床上了。「不要,不要!求求你, 放了我吧」冉莉死死咬着嘴唇,用力的摇着头向狱卒乞求道。 狱卒抬着头,享受着冉莉的哀求,手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高高的抬起手中 的短鞭,又重重的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钻入大脑,冉莉歇斯底里的痛呼响 彻牢房。圆臀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鲜红的鲜血四溅开来,落在冉莉雪白的 娇躯上,白嫩的脸庞上。 啪,啪,啪,短鞭没有丝毫的挺断,接二连三的抽在冉莉血rou模糊的玉臀上, 一道道血痕纵横交织,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rou了。 喝下了唤元汤,想要昏死过去也成了奢望,源源不断精力支撑着冉莉不间断 的哭嚎。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哭喊穿过铁门,让拷问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阵阵心惊 胆战,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问室里受到了怎么样非人的折磨。 数十鞭下去,狱卒终于停下了手中挥舞的鞭子,打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冉莉。 「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们」无助的冉莉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只希望狱 卒们能够饶过自己。或许自己用身体服侍他们,也好过受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冉 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觉有些荒缪的想法。 「冉姑娘,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们你父亲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我便 马上送你回去休息」狱卒眯起眼睛看着冉莉,心中其实不愿冉莉这么快就招供, 自己可还没有享受过她的身体呢。 冉莉哭红的眼睛四处躲闪,如果说出了父亲手下的身份,那自己之前受的苦 可不就白受了吗?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说出背叛父亲,不能让父亲的朋友因为自己 而死。 「莉儿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你们相信我,爹爹从来不会在莉儿面前谈论公事 的」冉莉心惊胆战的望着狱卒,希望自己能够骗过他们。 「看来,冉姑娘还是不舍得离开这拷问室啊,我这就好好的招待冉姑娘」狱 卒阴森的声音响起,将冉莉的奢想击碎。 「不,不,不要,莉儿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莉儿真的什么 都不知道」冉莉死命的摇着头,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着,胸前的酥乳害怕 得颤抖。 狱卒拿起一旁的红烛,里面盛满了guntang的烛油,双指扒开冉莉粉嫩的yinchun, 露出里面艳红的xuerou,狱卒将红烛对准rouxue,随时准备将烛油倾倒进去。 冉莉浑身开始颤抖,她无法想象那guntang的烛油进入自己的玉xue会是一种怎么 样的痛苦,一阵阵凉意袭来,竟忍不住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喷涌而出,在空中划 出一道晶莹的弧线。 「哈哈哈,竟然被吓尿了」 冉莉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心情去理会狱卒们的嘲笑,只是担心着那guntang的烛 油会彻底摧毁自己的玉xue。如果那里被弄坏了的话,夫君就不会要莉儿了,夫君 一定会嫌弃莉儿的,不,一定不行! 还没等冉莉喊出声,狱卒手里的红烛已经倾斜,炙热的烛油像是一道红色的 利箭,穿过了rouxue,流进了yindao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冉莉多么希 望能够马上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感受这样摘胆剜心的痛苦,冉莉龇牙咧嘴,疼痛 让她的小脸扭曲在一起。 狱卒对冉莉毛骨悚然的叫声充耳不闻,将手中的烛油全部浇在冉莉的xiaoxue里, 直到xiaoxue被烛油灌满,从rou缝中溢出。 「啊啊啊,谁来救救莉儿,莉儿要死了……」冉莉的嗓子已经哭得沙哑,艰 难的呻吟 着。 狱卒们饶有兴致的看着冉莉被红油布满的身躯,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像是一 只临死的蝴蝶。 冉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是却没有一丝要昏死过去的迹象。范御医的唤元 汤让冉莉不得不保持清醒,看得自己的私处被狱卒们玩弄得面目全非。 狱卒小心翼翼的将凝固的烛油从冉莉的xiaoxue中取出,红烛有些细长,上面还 印着一些褶皱「你看,你的sao屄里就是这个样子」狱卒拿着红烛浇筑成的倒模欣 赏着,仿佛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娇嫩的蜜rou不再滑腻,被炙热的烛油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像极了一 只只蚂蚁在yindao里爬行。狱卒饶有兴趣的挤压血泡,血泡被挤压得偏平,后破裂 开来,溅射出暗红的血液。 「小婊子,你的rouxue已经被我们玩烂了」狱卒嘴角扬起阴狠的笑容「谁会知 道表面看着是冰清玉洁的小家碧玉,却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 「不是的,不是的,莉儿是被逼的」冉莉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含着泪水, 不知是向谁解释着。 狱卒从角落中推出一只盖着黑布的神秘刑具「你猜猜这是什么?」狱卒一脸 高深莫测,阴恻恻的向冉莉说道。 冉莉见他们还不愿放过自己,哆嗦着嘴唇,紧张的看着眼前神秘的刑具,脸 色煞白,一脸惶恐不安。 狱卒不再卖关子,一把扯下黑布,露出了刑具的真面目,一只巨大的铜龟展 现在众人面前,玄黑色的龟壳上面有一个把手,随着把手的旋转,一个硕大的龟 头从龟壳中探了出来,越来越长,完全伸展开足足有三十公分,guitou雕刻得栩栩 如生,两颗漆黑的眼睛之下是一张血盆大口,口中一张一合,咯咯作响,绝对可 以轻易的咬下一块rou来。 铜龟的脖子上还雕刻了密密麻麻的凸点,龟腹里是一盆烧了一半的黑炭。 「这是我们赤黯铁狱的神兽,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在它的yin威下坚持一刻钟」狱卒 洋洋得意的向冉莉介绍道。 冉莉脸色苍白如纸,瞳孔猛然收缩,瞠目结舌的看着血迹斑斑的铜龟,一阵 心惊rou跳,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她没法想象,让这样的巨物进入自己的 身体,自己一定会被捣弄得支离破碎。 「神龟会钻进你的xiaoxue,把你的xiaoxue啃咬得血rou模糊,不用半刻钟,神龟会 烧得通红,你的xiaoxue也会变得焦黑,以后,你再和男人交媾就只剩下痛苦了」狱 卒把铜龟的guitou抵着冉莉的xue口。 「不,等一下,等一下!」冉莉惊呼道,连忙阻止狱卒再进一步把guitou塞进 自己的下体。 「哦?你愿意说了吗?」 「大人,莉儿真的不知道,但是…。莉儿愿意听话……莉儿会好好的…… …服侍………各位大人,求各位大人放过莉儿」冉莉煞白的脸变得通红,红得几 乎要滴出血来,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狱卒,嘴里小声的说道。 「是吗?你要怎么样让我们满意呢?」狱卒见到娇羞的冉莉,忍不住yuhuo大 涨,让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主动服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莉儿…。莉儿的舌头很柔软,莉儿可以用舌头………服侍大人」冉莉没想 到这些yin乱的话语会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 「舌头吗?这可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狱卒笑着看着冉莉,好奇她还会说出什 么样的话来。 冉莉见狱卒们不满意,急得又要哭出来,脑子里焦急的思考着,怎么样才能 让他们放过自己,可惜年幼纯洁的她,又能知道多少讨好男人的办法。 「莉儿还可以用下面服侍大人,莉儿…大人想要莉儿做什么,莉儿都会乖乖 去做的,只求大人不要用刑了」 「哈哈哈,我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样变成一只yin荡的母狗的」狱卒们哈哈大 笑,比起拷问,让冉莉主动的服侍自己,更有一番趣味。 「我们要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如何,你先用你的小舌头清洗一下神龟把」狱 卒解开冉莉身上的束缚,粗糙的麻绳在冉莉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印。 冉莉如释重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只要能够 不再受刑,反正逃不过狱卒们的折磨,与其被粗暴的轮jian,好不如自己主动些, 至少不用受那么多痛苦。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们糟蹋了一次,那么再多上几次也 是一样的。 冉莉浑然不知,自己纯洁的心已经在接二连三的折磨下渐渐发生了一些改变, 早些日子,自己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主动去求陌生的男人的与自己交合。 冉莉跪在铜龟面前,伸出娇嫩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guitou。狱卒们自然不会 去清洗牢房里的刑具 ,长年累月下来,每一件刑具上都沾满了厚厚的血垢,腥臭 无比,冉莉不敢表现出一丝的反感,只是耐心的用舌头打理着铜龟。 冉莉的舌头在guitou上打转,像是一只恬静的猫咪在舔舐自己的毛发,晶莹的 液体将guitou包裹得乌黑发亮,冉莉的贝齿小心翼翼的轻轻叼下一块血垢,像是怕 弄疼了铜龟一般。 「把guitou含进去,舌头伸进神龟的嘴里,就像是给你心上人舌吻一样」狱卒 笑眯眯的发号施令道。 冉莉用力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张大到极限才勉强将guitou含进自己的嘴里,舌 头颤抖的伸进铜龟的嘴里,只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舌头就会永远的留在铜龟的 嘴里。 冉莉的脑袋前后伸缩着,卖力的向狱卒们表演着,努力的向他们证明自己的 价值,就像一个花巷里卖身的娼妓一般。 「老子忍不住了,小婊子让大爷我好好快活快活」狱卒们纷纷解开衣服,浑 身赤裸的围着冉莉,等着冉莉给他们koujiao。 冉莉和服侍铜龟一样,先是用舌头舔弄狱卒的roubang,再将其含如口中,白藕 般的双手为其他两名狱卒taonong着,冉莉双目紧闭,将眼前丑陋的狱卒想成是铜龟, 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你个小浪蹄子,看不起大爷吗?把你的眼睛睁开看着大爷」狱卒们对冉莉 闭着眼睛感到恼火,一巴掌扇在冉莉白嫩的脸上。 冉莉吃痛的睁开眼睛,顺从的看着眼前凶狠的狱卒,嘴里被粗大的roubang塞得 有些发麻,但只能乖乖的忍受。 一个狱卒躺在地上,硕大的roubang像是铁棒般立起「小婊子,坐上来」 冉莉明白这是自己逃不过的宿命,背朝着狱卒,右手扶着坚硬发烫的roubang对 准自己的xiaoxue坐了下去。 「啊!」冉莉一声惊呼,硕大的roubang进入自己的体内,将细小的血泡一一碾 破,血液顺着狱卒的roubang流淌而下,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一样。 「自己动」狱卒恰意的躺在地上发号施令。 冉莉扭动着身体,精心竭力的讨好着狱卒,身后的狱卒双手拉住冉莉的秀发, 把控着冉莉上下taonong的节奏,慢了就狠狠的扯一把冉莉的长发,冉莉吃痛便加快 几分节奏。 「小婊子,给爷笑一个」 冉莉眼里流着热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即使自己心里厌恶无比,却要表现 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小婊子,你的sao屄被大爷cao得爽不爽?」 冉莉谄媚的说道「大人的roubang把莉儿干得好爽,大人好厉害」 「小婊子,大爷的jiba大不大?」 「大人的jiba把莉儿的sao屄塞满了,莉儿好高兴能被大人的大jibacao」 …………… 拷问室里的狱卒们仿佛不会累一样,变着花样蹂躏了冉莉几个时辰也没有让 冉莉休息,直到拷问室里换上第五次红烛,狱卒们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伤痕累累的 冉莉。 冉莉筋疲力尽的瘫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厚厚的白浊的jingye,有气无力的呜咽 着,莉儿成功了,莉儿保护了自己的身体,莉儿会一直等着相公来救莉儿…… …… 「让范医官给她好好洗洗,再喂些汤药,可不要给她玩坏了,不然明日冯将 军可饶不了我们」狱卒在冉莉身上发泄完以后,心满意足,交代范御医好好照顾 冉莉,务必让她明日一早恢复体力。 冉莉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又肮脏的牢房,至少在这里自己不用再遭受折磨了。 范御医小心翼翼的给冉莉喂下安神的汤药「真是可怜的孩子,好好睡一觉吧」 冉莉能够感受到范御医的善意,恭敬的道了声谢,便深深的昏睡过去。 「你说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多懂事的孩子啊,十多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罪, 老一辈的罪行何必要连累到孩子,」冉莉在昏睡之前也不忘向范御医致谢,范御 医对这个乖巧的孩子感到心疼。 「老头,快把她抱过来,爷的jiba都憋了一天了」田十七大声向范御医催促 道。 「田十七,你还有人性吗?她已经遭了这么多罪,你也不肯放过她吗?」范 御医呵斥道。 「我没人性?难道你杀一个肚子里的婴儿就有人性吗?别那么多废话,你要 是不愿意,我这就向狱卒告发你,看你是个什么下场」田十七有范御医的把柄在 手,浑然不惧。 「你………你就是畜生!」范御医咬牙切齿道。 「一……二……」田十七不为所动,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幼女浑身赤裸的在 自己面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范御医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性命就在田十七手中,自 己如若不听,下场可比冉莉还要惨 得多。 「哼,装什么圣人」田十七见范御医屈服在自己的yin威之下,知道自己以后 在牢里的日子将会滋润许多。 田十七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露出那根黝黑挺拔的roubang,二话不多直挺挺的 插入了冉莉饱受折磨的rouxue之中。 「妈的,怎么这么多小疙瘩,哦,好爽」白日里冉莉的xiaoxue被烛油烫伤,冒 出了一片血泡,这使得本来就狭小的rouxue更加紧致了,凸起的血泡在roubang和guitou 上反复摩擦,更具别样的快感。 「啊,疼,相公,莉儿终于见到你了,莉儿好想你啊,相公不用怜惜莉儿, 请相公好好享用莉儿的身体,莉儿是相公的人了」冉莉在睡梦中又见到了那位风 度翩翩的心上人,自己在他的身体下婉转承欢。即使下体的疼痛难忍,也愿意把 自己献给他,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让他快乐。 「相公,用力些,莉儿不怕疼,莉儿好爱你」 「相公,你好厉害,莉儿被相公干得好爽,啊啊,啊啊!」 「莉儿好高兴相公你不嫌莉儿脏,莉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相公的」 「啊啊啊!啊!相公!和莉儿一起,再快些」 冉莉抱住田十七的腰肢,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把田十七你当做了自己梦 境中的心上人,尽心竭力的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