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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亦尘攸地回头,徐徐看了她一眼,“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定定地看着她,专注无比,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他看起来太平静了,平静的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阮恬心下一颤,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咬了下唇,仰着头,不甘示弱地回视他,“我说,我会跟他走。”“真是不乖。”时亦辰眯起眼,瞬间出现在她身前,一把将她推到墙上,眼神带着不再掩饰的杀气,“你再踏出一步,我便杀了你。”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的手掌恋恋不舍地滑下她的侧脸,扣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收紧了几分。“唔。”阮恬有些喘不上气,却并不害怕,而是定定地看着时亦辰,半是讽刺地说,“这话你已说了很多遍,这一次,你想怎么杀我?用你的身体?”时亦尘的眼神变了,所有的平静被打破,眼底某种苦苦压抑的东西被释放出来,那些病态的、阴郁的东西一一浮现。“我接受你的提议。”他说。阮恬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心中发颤,还有些莫名的凉。时亦辰的声音变得格外阴冷,“与其看着你属于别人,不若……一起下地狱吧。”“辰辰你……”被扔到榻上时,阮恬终于知道,这种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了。她彻底惹火了他!阮恬不住地后退,这才感到后怕,“我可不可以……收回方才的话。”“现在求饶,不觉得迟了吗?”时亦辰拽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入怀中,凉凉一笑,“我会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我与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阮恬觉得,她真是作的一手好死。然后她亲身感受到了,一个嫉妒心极强的男人,有多么可怕,尤其她还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夸了另一个男人。这一次感受直接导致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她长在了榻上,无法起身。这种痛苦直接延伸到数年以后,时亦辰在床榻上的念念不忘。他时不时会提一下此事,导致她很长时间内,都不敢再提段炎的名字。此刻,她被他拖入怀中,终于放弃了抵抗,软软地倚入他怀中,“辰辰,不要在这里。”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看了她一会,打横抱起她,消失在原地。-----片刻之后,他们出现在城主府的卧室。她直接被他扔到了榻上,无言地看着他。他在脱自己的衣裳,一件又一件,斯条慢礼的。最后她被他抓到怀里,避无可避。“还要不要跟他走?”他漫不经心地问,却在她思索时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喘息着回答。“唔,不,不……走……了。”结果话一出口,便碎成了一片片。他俯下身,吞下了她破碎的低吟,末了又问,“还喜欢他吗?”阮恬气的直翻白眼,不带这样欺负人的。结果骂声一出,便在他的撞.击下变成了低吟……她就像一叶扁舟,随着他的撞.击,在海浪下一起一伏,随波逐流。最后,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已经嘶哑,只能紧紧攀附着他,无力地哭出了声,显然是被逼到了极致。意乱情.迷中,他捧起她的脸,眼中是病态的深情,“恬恬,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多么令人心惊的眼神。阮恬毫不怀疑,倘若自己再“不乖”,怕是要死在他的榻上。最后,尽管她活了下来,却没有摆脱长在榻上的命运。-----那之后,阮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亦辰说过,服下他的血后,她的生命将得以延续,却是以魔的形式。也就是说,她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女魔。看起来,做女魔也没什么不好。除了夜夜笙歌,她自身的实力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她时常感觉到干渴,像是有什么极品佳肴在引诱着她。那是时亦辰身上的气息。他变得更加吸引她了。她能感觉到,她身上流着他的血,这种奇妙的联系让她更依赖他了。比如现在,她已经坐到他的腿上,环上了他的脖子。“辰辰,我饿了。”她像往常一样撒着娇。“然后呢?”他灼灼地注视她。“想吃你。”她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唇,主动亲住了他。一吻过后,阮恬移开了唇,时亦辰却按住她,开始反攻,直亲的她气喘吁吁,连连讨饶。末了,时亦辰盯着她格外嫣红的唇瓣,目光晦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吸引我?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吃了你。”尽管她变成了魔,对他还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很想吃下她。要知道,魔也是能通过吞噬另一只魔而进阶的。阮恬心知他说的是什么,甜甜一笑,抚摸着他的脸说,“那便吃了我,我本就是你的。”“你不怕?”“怕什么?大魔物吃了小魔物,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好。现在大魔物给小魔物吃?”时亦辰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后来,阮恬曾见过一次叶灿,在黎城。见到叶灿的时候,阮恬有些诧异。此时的叶灿与她印象中全然不同,她形容憔悴,穿着只是普通品阶的衣衫,而不是那件她从不离身的高阶法器。她看起来怏怏的,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阮恬发现,她最宝贝的那只紫貂不在她身边。“小紫它被一只魔物抢了去,听说那魔物出现在此,我便是追着它来的。”叶灿怏怏地说。离开宗门的这些日子,她又开始了从前的倒霉日子,喝水都能塞牙缝。她原是跟着宗门的队伍来的,结果意外走失,一个人四处碰壁,处处受气,尝尽了人间冷暖,简直快支撑不下去了。反观阮恬,面色红润,整个人散发着恋爱的甜蜜气息,与她的凄苦潦倒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她不由生出了些旁的心思。她忍不住问,“恬恬,你现在还同那个人在一起吗?”阮恬甜蜜地笑了下。“那你,幸福吗?”叶灿这样问着,她的表情,却带了些莫名的妒意。阮恬止住了笑,有些不悦,“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们不合适了?”与时亦辰在一起的这些年,她也隐约明白了叶灿过去的刻意误导,心中一开始是气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便不放在心上了,因为现在她心里只有时亦辰一人,也懒得去计较旁人的事。“不,恬恬,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的,你能原谅我吗?”叶灿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