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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昏头把自己妻子女儿双双勒死,跟着自己也跳楼自杀了。我是背着这桩仇,咽不下这口气。我的侄女很听话,还是三好学生,见过的都说可爱……”小安发出惊声,梁超然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许舒夏比他们淡定,只是抬起眼皮看向他,淡淡说:“赌,向来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是啊!好好一家人,一夜间就没了。”李先生不堪回想地摆头,红着眼道:“所以不能让这些坏东西继续祸害人了!想想每晚上多少人在重复我二哥的命运,我就愤怒得寝食难安!”许舒夏:“我们会竭力而为。”小安:“是的,大叔你放心吧。”-根据李先生提供的地点,梁超然驾车,三人前往李先生说的那酒店先踩踩点。路上,小安还在想李先生的事:“我就不明白,那个赌鬼自己不想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杀了妻子儿女。畜牲吗?”梁超然:“他大概是不想她们活着受那些讨债人的罪吧。”“可那也不能干这种事啊!”“一个已经被逼得不想活的人,做出什么事,都是可能的。”这时,许舒夏说了这么一句。梁超然把想教导小安的话吞下去,赞同地点点头。反正许舒夏说什么,他都觉得她好聪明、一语中的。许舒夏也确实聪明!入台当记者两年多来,报了很多大新闻,做了七年都不温不火的就一路收视飙升,有些调查报道在成海广电集团和报业集团几家报纸间都有很大知名度和流传。现在是,只要许舒夏要做的专题,一般都不会差!就算因为一些政治敏感不能全上电视,但只要发邮件给有关部门,说有记者掌握了视频证据,多半也会很快私下查处整改。在新闻频道人人都知道许舒夏这个名字。第一出名的是敢、能力,第二才是她的外貌。就除了没有男朋友,没啥缺的。所以做媒的人也很多……威远芳都酒店中英双语标志,高耸入云。富丽堂皇的大门正对一池精妙的喷泉,穿着制服的保安训练有素,空气里有淡雅的熏香气味。三人站在大门外仰望。“这规格,老板可能不是一般的有钱有势,啧。”梁超然忧心,“咱们这次要碰有背景的硬茬了。”小安:“那,那碰这种硬茬会不会有危险?”梁超然瞥着她笑一眼,没说话:“你到时候在外头给我们把风吧。”棕榈树,几个小喷泉,停车场……许舒夏打量完环境,低头对着手机地图定位蹙眉。——这儿,离成海广电大厦很近。她脑海闪过上周六和李若熏吃饭,听到那两个女郎聊天的内容。周六,……梁超然回头,见她走神:“怎么了舒舒?哪儿不对么。”放下手机,许舒夏放了一颗在嘴里。举止间手腕上细绳穿就的手链水晶稀疏,看着实在不算很美观。梁超然看了会儿,因为心里划过的念头而脸泛粉红。他趁小安不注意:“舒舒,你喜欢水晶手链我可以给你做一串。”许舒夏抬头。他摸摸鼻子,“不是,我,我看你好像很喜欢戴这种手链。”看穿他的僵硬与羞涩,许舒夏目光悠远一瞬,空气里一张相似表情的脸划过眼前……她就改变了原本拒绝的想法,笑了笑:“好啊。”梁超然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背影。内心涌动狂喜,表面却风平浪静,周正的眉眼有明丽的笑容。看着酒店高楼,许舒夏眯了眯眼。发丝被微风牵着扫上脸颊。不会的,哪能那么巧?就算乖乖来了,酒店那么多,住这儿的概率微乎其微。况且,就算他真住这……他们也大概没有缘分能相遇的。就像这些年,他出入成海广电大厦那么多次,他们却从遇不上。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评论么么=3明天更新18点左右☆、下潜周六晚,20:50。距离威远芳都酒店几百米的马路边。车内。许舒夏、梁超然与同组的另一个男记者杜克检查着暗访工具,考虑到危险性,实习生小安被留在车内。她跃跃欲试,又有点害怕,所以不停问:“我我真不能去吗?”“你要不怕被发现,也能去。”“那。”小安想想,“发现了会被怎样?”许舒夏看看她,又看看梁超然,摇头。“也没啥。”梁超然绑好皮鞋鞋带,故意轻松笑呵呵抬起头,“顶多闯个大祸、丢个小命儿啥的。”“……”小安摸摸脖子:“那、那还是很危险啊。”许舒夏拿上外套,拍拍她肩,“没关系,你在外面的任务也很重要,如果接到我们紧急情况得由你立刻报警,救我们出来。我们三个性命都在你手里呢。”小安浑身一肃,忙点头。九点十分。检查了手机电量和话费,许舒夏和梁超然、杜克下车。威远芳都酒店是“h”形楼,正大门有往来的住店旅客,裙楼那显得安静一些。小门的灯也不太明亮。然而仔细看,却也有细流般的客人,一个两个三个地不停进出。呈现一种诡秘安静的繁华。许舒夏与梁超然对视一眼,往那走,跟在两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身后。进门就有名壮汉保安。他们三就混在这对老板身后,穿过到小走廊又看见道门,左右立着两个更高大的保安人员,再拐过几道走廊,穿入地下室的小厅,立刻有一排红豹纹裙、仪态端庄的迎宾小姐。他们往前,灯光大明、骤然开朗,赌场喧闹声迎面灌入耳朵。头皮被闹得就有点紧绷。许舒夏一怔,梁超然也呆住了。——这大酒店地下,竟藏着如此隐秘洞天!穿着豹纹制服的牌场小姐分工明确,有些领客人上老/虎机,有的提着装满钱的黑色塑料袋,负责收赌客输掉的现金、或者分发赌客赢的钱。红灿灿的一沓沓百元人民币,把把过现。绝不含糊。赌客咬着烟、盯着老虎机杀红眼,牌场小姐似司空见惯,收钱发钱没一点拖泥带水。好似那一叠上千上万的百元大钞只是刚印出来的一叠纸。许舒夏和梁超然、杜克对视一眼,过去采访从未涉及赌场。第一次见电影里才能看见的画面,活生生摆在眼前,甚至更夸张。许舒夏穿着黑纽扣白衬衫,任谁也看不出上数第二颗四孔纽扣是个针孔摄像头,小糍粑大小的机子被挡在衣服内。梁超然的暗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