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cao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你一个人的婊子，你现在又想当我亲生父亲了？他早就死了！”

    “在你出生前，你mama让我给你取名字。”kyd带着年轻的教女穿梭在迷宫一般的白色台阶中，最后停在露台带着她向下看下面顶礼膜拜的人群。

    “你选了clara？总还有个备选的名字。”

    “如果你是男孩，你该叫cly。”kyd说，“朝他们挥挥手。”

    “一个娼妓对信众挥手会玷污他们的信仰。”

    kyd不爱听她说这些蠢话，拉起clara的手朝着下面的信众挥动，从这个高度向下看，下面的人根本看不清上头到底是他们的教皇还是站了两个陌生人，人群纷纷跪下开始祈祷。

    “好玩吗？”

    kyd觉得这会逗clara开心，“听着，有线报说你mama还活着，她吃了很多苦头···别去责怪她。”

    没等clara反应过来，kyd就抛了第二个问题给她。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神的存在吗？”

    现在外神不外神的统统被clara抛之脑后，万能助手Noah派来的机动队一如kyd夺走clara一样闯进教皇的宫殿，clara像猿猴一样从卧室窗口攀上露台来和机动队汇合，来接应的是老熟人，Noah没空的时候总是他代替Noah出场，但她从不叫sky的名字。

    “白斗篷。”她比起之前长高了一点，超过了sky的肩膀，“要多久能到？”

    她杀了人，又不熟悉地形，在猎杀了几只小型动物后被巡逻人员看见，其实被抓住的后果lian并不清楚，她会增加刑期吗？

    不清楚，她会被关到死？

    还是像什么肥皂剧里演的一样，过段时间调查清楚后的男主角把被冤枉的女人像从一个笼子转移到另一个笼子里一样接回家？

    “Clara。”

    她第无数次低语，坚信enos不会对女儿做什么，她的肚子因为最近颠沛流离的生活一阵一阵地疼痛，我一定要活下去，她一边奋力奔跑一边躲避远远朝她射来的等离子子弹，活下去才能见到clara。

    ——直到小腿被巨大的力道贯穿后腹部中枪，lian依旧保持着逃跑的姿态扑倒在地，射鱼枪一端带着绳子的金属箭头卡住伤口让lian无法逃脱，女人绝望地看着这些拿罪犯寻欢作乐的家伙把自己包围起来，这里罪犯的死活没有人在乎——也或许是看守人员都曾经是罪犯的关系，越是在这种地方越能发现藏污纳垢之处。

    她见到一艘陆地飞行艇姗姗来迟停在众人身后，这个和她以前的世界唯一有联系的人从上面跳下来，白色的斗篷掀起一阵尘土，显然他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lian再会，他痛骂抓人的看守都是蠢蛋是野蛮人，他只是要见她一面不是要她的命，sky脸色发白，盯着女人被贯穿的小腿，他不敢看被血染红的睡裙，这里的囚犯不像人，更像是某种牲畜。

    “白斗篷。”她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声音颤抖，“clara···她在哪里？”

    “她很好。”

    那个男人在撒谎。

    “别骗我。”

    “Noah会保证她平安长大，我也会。”sky双膝跪地握住女人的手，“听着，活下来！我会把你带出去和你女儿团聚！”

    他没有留下人去看管濒死的女人，转而回基地寻找最近的医疗舰，等他折返时却只剩下一件沾满血迹的睡裙。

    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逃生用的金属帐篷被压塌了一半，enos花了半个小时才想起来clara打了电话给他告诉自己会留在教廷，而他要去找clara，石雨已经小了很多，也或许是他被埋得足够深，他觉得按照自己的飞行技术做得到突破外面的狂风和飞石应该不成问题，他要做最后一点儿的争取。

    在那个楼梯一片黑暗的房子里，他们看完了一部又长又无聊的电影后clara摸索着坐在他大腿上，屏幕上滚动着演员名单，女儿凑近他，闻自己头发里的洗发水味，他闻到clara身上苹果和鸢尾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气味一样，她不是ace的孩子，enos绝望地看见被藏在深褐色头发里的一缕银色长发，想到他说过的家族遗传心如擂鼓，如从云端坠落。

    “你偷偷用了我的浴室。”她的吻落在enos的耳廓，很轻，蜻蜓点水一样，男人扶着她的双臂把她拉远，四目相对。

    clara：“你在做什么？”

    “叫我父亲。”

    她突然笑了起来，雪白的胳膊缠着他的手臂亲昵地叫他爸爸，她在床上经常叫，快被他cao到高潮的时候急促地喊他，爸爸爸爸，爱我，快爱我，enos不喜欢她这样，在床上的坏毛病clara有一堆也改了一堆，只有这个改不掉，问起她时理直气壮地说你不也受用得很！

    enos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要聒噪，不一会因为窒息引起的高潮让clara呜咽挣扎，她是高潮了，enos还没有，紧缩的甬道被男人用几乎要贯穿的力道cao弄，不要不要，要尿出来，clara尖声呻吟着在他面前失禁，脸上却看不到羞耻，她坐起来环绕着enos的脖子想和他深吻，最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enos射完了还在clara身体里，她夹着他挺着屁股轻轻律动，爸爸射在我里面了，爸爸爱我。

    “无耻。”他的孩子轻轻张嘴说了一串他都从没听过的脏话，细长的手指划过他眼角的鱼尾纹，他的妻子比他小十岁，他把lian从死人堆里抱走，一点一点抚养长大，就像深海中把雌鱼囚禁在巢xue养大再交配的公鱼，他从未想过lian会恋爱，会仰起脸跟他说有了喜欢的人，lian拥有着他不曾拥有的一切，像一束百合被他牢牢攥在手中哪里也不能去，他不会爱人，冰冷的内心像钢铁一般坚硬。

    “我们可以像父女一样相处，clara。”他咬咬牙跟少女这么说，视线落到她的小腹，他的孩子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他连回想的勇气也没有。

    所以他挨了clara一巴掌。

    “无耻！”

    他想说什么，另一侧脸颊也传来火热的疼痛，他觉得有些快慰，rou体的疼痛稍稍抵消心灵的愧疚，随即他又开始惶惶不安起孩子会不会问起lian的死活，“你cao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你一个人的婊子，你现在又想当我亲生父亲了？他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