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告别h）
高三生活很快来临，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准备高考，似乎谁都来不及去想那些除了考卷以外有意义的事情。 距离陈心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林霖也逐渐回归正常学习生活。她偶尔会在走廊与楚涵希碰面，刚开始两个人还会四目相望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聊天，后来却也只是低头匆匆离开。 闷热的环境，破旧的书桌，嘈杂的喧嚣……女孩在休息日里无聊得翻着复习资料，透过肮脏的玻璃窗看向外面的世界。 林霖想起了昨天下午楚涵希破天荒把她叫出教室。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寂静的小路上，楚涵希看向低头走路的林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未来想要考什么样的大学、要上什么专业。 听到对方的问话，林霖笑了笑“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我什么都不喜欢，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明天该吃什么。” 楚涵希沉默了，林霖也沉默。 “楚涵希，我没骗你，你家境好成绩好，有很多种选择，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你问我这些问题没有用的，我给不了你正确答案。”许是看对方实在憋不出什么话，林霖丢下这段话转身离开了，没有再看身后的女孩一眼。 “你以后就没有想做的事吗？”身后女孩大声质问。 “没有”。 窗外鸟儿飞过天际，林霖抬起手指描摹着画面，突然流下了眼泪。 她其实是有过很美好的梦想的，但是只有梦想是支撑不起现实世界的。她那年想报考艺术学习绘画，开心得询问父母意见，可那些接下来的话语却击碎了所有美好，给了林霖很重的一耳光。 她还记得母亲语重心长对她说“林霖啊，爸爸mama家里没有钱，学艺术要花很多钱，我们供不起那么多，绘画这种东西只是爱好，以后想怎么画怎么画，你先好好努力考上好大学再说，以后有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霖不知道那场交流是怎么结束的，她走回房间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大哭，绘画是伴随她从出生到现在唯一拥有的天赋，却不得不因为金钱而割舍，有时候她恨不得先斩后奏完成自己的艺术梦，可那样愧疚会像罪恶永远束缚着她。 她有时候好恨为什么他们没钱却要生下她，要她成为他们的投资品和他们翻盘的筹码，她只想自由自在得活着，她也有想做的事情啊，可是她没有钱。 “你踏马出去喝酒这么晚回来打了多少电话都不接，你妈的你还有没有这个家？！！”女人歇斯底里得质问满身酒气回家的男人。 “一天到晚叫什么叫，你什么工作都没有天天就只会吵吵吵……”男人嫌弃得怼起女人，晃晃悠悠躺到椅子上。 熟悉的争吵又在屋内响起，林霖起身锁上房门，关上窗户，却依然隔绝不了激烈的争吵。他们总是如此，不分昼夜得吵架，像两个被生活逼疯的疯子，自己则是回收所有负面消息的垃圾桶。 看着书桌上杂乱的习题，听着耳畔越来越激烈的声响，林霖红着眼眶突然咧嘴笑了，她想她需要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不然感觉要疯了。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牙齿咬着指甲期待着。 “喂，楚涵希，你要来我家吗……” 楚涵希接到林霖的来电时候是很开心的，特别是听到对方突然邀请她去家里边。她开心得洗了澡精心打扮了一番，挑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喷上昂贵的香水，化了淡妆，然后和父母说自己要去朋友家住宿一晚，就匆匆走了。 她听了林霖的话没有让司机接送，而是坐车到了那边。 出现在面前不是什么别墅区而是一条泥泞不堪的小路，躲藏在高楼大厦身后不知道延伸向何方。楚涵希听着手机里对方的指示一步步小心走过去，却也不免弄脏了鞋子。 终于她来到了林霖家，眼前是栋破旧不堪的老房子，穿着白裙的女孩站在楼下等着她，瘦弱的身体似乎随时会被风带走。 林霖嘴里哼着奇怪的歌曲牵起面前处于震愣中的女孩的手，带她走向她家的那层小屋里。 楚涵希随着女孩走过狭窄灰暗的楼道，来到了一间房门前。推开门里面杂乱破旧，东西杂物到处都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进去。 林霖看着身后寸步难行的女孩，低敛眉眼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心脏很痛却越发畅快，她好想看看对方在知道她的一切以后会是怎么样的画面，是不知所措呢还是厌恶？ “爸妈，这是我的朋友，今天她打算陪我住一晚，明天才回去。”林霖说完不等还在吵架的父母反应过来就拉起女孩的手走入了卧室锁上门。 她将楚涵希牵到床上坐起，然后站在她面前望着她。 林霖发现楚涵希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甚至闻到了对方价值不菲的香水味，不过她想了想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进入的是贫民窟，应该来都不愿意来吧。 “呵～”看着对方，林霖轻笑出声。 “如果觉得恶心你可以马上离开的，打电话给你家的司机，很快就可以走了，回到你干净宽敞的房子里继续做你的小公主。”林霖笑着回复眼前的女孩。 楚涵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确实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她一直以为林霖家应该是很有钱却家教很严的那类，所以女孩总是怀有一种叛逃一切的毁灭感，没想到现实却是这样的。 “你和陈心怡……她知道吗？”楚涵希斟酌再三轻声询问。 “嗯，她一直知道啊，我的第一次可是卖给她的呢～赚了好几千块钱。她想zuoai，我想要钱，各取所需。” 对方似乎是被这句话震惊了，她睁大眼睛看向身前人畜无害的小女孩，看着她弯着眼睛对她微笑，说出的话却那么残酷无情。 “如果你也想zuoai的话，也是要给钱的哦，我上一次就没有收你的钱了～”林霖凑近对方的耳朵“我知道你想和我zuoai，对吧？” 不等对方回答，林霖吻上了对方的唇，她伸出舌头一寸寸描摹娇嫩的唇部，然后探入对方的口中与之紧紧纠缠。 “哈～哈～喜欢我的奶子吗？”林霖坐在对方腿上，一边接吻一边脱下裙子，握住对方的右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上，缓慢色情地揉捏起来。 楚涵希半眯着双眼逐渐被眼前热情的女人迷惑，她的左手紧紧掐住林霖的细腰，右手越发用力揉捏乳rou，嘴唇却随着女孩仰起的脖颈温柔亲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林霖脸上毫无享受得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 “啊！”女孩被抱了起来推倒到床上，楚涵希脱掉身上的裙子然后低头重新亲吻林霖的嘴唇，勾着女孩的舌头激烈纠缠。 她的手一路向下抚摸，很快来到女孩的双腿间。褪去内裤覆盖上女孩茂密的阴部，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啊哈啊～”林霖感受着楚涵希纤长的手指灵活得在自己的花核色情地打转，撩拨得xiaoxue越发湿润。楚涵希一边用手指探寻一边观察闭眼呻吟的女孩，想听到对方求饶才罢休。 “进来～jiejie快进来～”林霖咬着下唇双眼湿漉漉得像小鹿一样看着她。 “艹，真sao！”楚涵希忍不了了直接伸出两指送入女孩xue内，瞬间被女孩的xiaoxue紧紧咬住。 “啊～啊～好爽～哈啊！”林霖双手揽住楚涵希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微笑呻吟。 楚涵希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眼神，她希望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可是她感觉不到，一点爱意都没有，空洞的像是随时会消失一样。她伸出空闲的手盖住女孩的双眼，另外一只手更加用力进出女孩的身体。 手指快速得在女孩的xue道内cao着，刮着女孩的内壁感受被湿润紧紧包裹，于是兴奋的楚涵希再加入手指，撑得女孩xue道没有一点空隙。 凑近女孩的耳边，生涩说着色情的话。 “林霖、林霖，我现在在cao着你哦～你下面的小嘴真能吃，都吃进去我三根手指了，是不是很爽？我cao的是不是很爽？” “呜呜呜～好爽～林霖好喜欢吃jiejie的手指～啊～”很快女孩颤抖着身体高潮了，喷出的水直接被楚涵希低头吻了上去吃进了嘴里。 听着耳边女孩喝yin水的声音，感受着对方的舌头在自己体内舔舐，林霖抱着她的头流出了更多的水。 “哈啊～哈啊～”楚涵希抬起头亲了亲女孩的嘴唇，然后拉开女孩的双腿将自己的腿跨了上去，花唇相贴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她抬起腰部用力摩擦起来，两人的yinhe碰撞着挤压着，互相将花唇摩擦得红艳。 “林霖～我在cao你、在cao你～”楚涵希一边用阴部cao弄女孩一边亲吻起女孩的大腿，敏感的内侧被细腻亲吻，刺激地林霖下体流出更多的yin液与对方交融。 “不要了不要了～”林霖求饶着却无济于事，楚涵希笑着看向胡乱摇头陷入情欲的女孩开心得笑起来。她喜欢这样的林霖，被自己cao开的样子很漂亮。 她双手突然抱住女孩抬起的腿发力cao弄，越来越快的扭动直接让林霖爽哭了，紧紧咬着手指翻着白眼到达高潮。 “嗯、嗯、啊——”两个人同时高潮，喷出的yin液染湿了床单。 事后楚涵希并没有一走了之而是搂着怀里的林霖休息，耳边依旧是林霖父母吵架的声音，他们吵了很久很久，她不知道林霖是怎么在这样的家庭成长到如今的样子的。 “林霖……我毕业后要出国了……”过了许久，她将头抵在女孩的肩上轻声说出口。 林霖笑了一下“挺好的……出国挺好的”。 “我们……” “我们就这样吧，今天就当做最后一次了”林霖打断楚涵希接下来的话语“很快就毕业了，毕业后就全部通通结束吧！” 楚涵希不再说话，手却更加用力抱紧怀里的女孩。 林霖看向窗户外无声哭泣，眼泪流淌湿润枕头。 你看，没有谁永远需要谁，即使怀抱再温暖对方都会离开，不是吗？ 那天过后林霖不再与楚涵希有任何联系，楚涵希在她的床上醒来的时候给了林霖一沓钱，她说希望林霖能够靠这些钱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之后两个人不再说话不再zuoai，好像真的忘记了一切，专心准备接下来的高考。 高考结束后楚涵希在出国前的几个小时还是和林霖见了最后一面。 人潮中她轻轻拥抱着眼前的小女孩，温柔抚摸对方的头发。 “林霖，我就要走了，你要好好保重，如果有缘……我们以后再见吧！” 林霖同样拥抱住女孩，听着女孩温柔的心跳微笑。 “保重” “保重” 看着楚涵希拖着行李箱挥手告别，看着对方走入人海中消失不见，林霖的眼睛逐渐模糊。 再见了，楚涵希……